十九章,净身了吗【一定要看评论区】
小说: 【魂穿】太子要谋反 作者:一堆蓝精灵 字数:2159 更新时间:2019-10-27 11:21:05
齐长生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和乱糟糟的衣裳,给安顺上了一杯茶,乖乖站在大厅中央,像极了个听话的孩子。
安顺嗅了嗅香茶,抿了一口便问道,“你可知你抢的是谁?”
“谁啊…”
“韩嵇,韩大学士你知道吧。”
齐长生点头。
“他家的公子,司天监的司丞,现在是当今太子身前的红人,动他,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什么?他就是韩府的…韩文柳!九哥你可一定要救我啊!”齐长生干干的吞了口口水,跪倒在地扑向安顺,抓住大腿就不撒手,声泪俱下。
安顺抬腿踢了他两脚,踹不开就觉得很烦,“你把他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方才出来前我怕他跑了,已经打晕了。”
安顺点了点头,“你将他交给我,此事便与你无关了,行了,滚起来。”
齐长生一抹眼泪,嘿嘿笑了两声,站起身来和没事人一样,抖抖衣裳整理头发,一屁股坐在了安顺身旁。
安顺白了他一眼,静静喝茶。
“九哥,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如今又在何处高就啊?”
安顺不语。
此事说来话长,暂且不表,又不能告诉他进宫当了个太监,简直难以启齿。
于是安顺从腰间掏出来一锭银子,约莫有五十两,随手一丢扔进了齐长生怀里。
“懂?”
“封口费,兄弟懂,九哥的下落小弟打死都不会说出去,小弟也什么都不问。”
“若让我听到了什么…”
“小弟把舌头割下来给九哥下酒!”
安顺抿唇,思索良久又掏出来了一锭银子,落在红木桌上的响声清脆又悦耳。
齐长生眼馋,撮着手中的银子,“九哥,这是何意?”
“我知道你消息广。”
“哪里哪里,九哥言重了,九哥想知道些什么?”
“太傅府上,可有些新鲜的?或是其他官员家中有哪些好玩的?”
“九哥你从前…”
齐长生摇了摇头,觉得问的太多容易惹祸上身,于是改口道,“太傅…近几日,不,也就六七日前,有一位贵人去了太傅府上,待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出来了,听闻脸色还不太好看,至于这位贵人是谁…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不像是神都的,更像是万象神宫的…”
安顺蹙眉听得认真,点了点头,“继续。”
“太傅夏府上一直很是平静,有送礼的官员,哪怕是慰问,老太傅也一概不收的,除此之外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什么吏部尚书家二公子娶了第六房小妾,圈了南街几户人家盖了新房,御史台的刘大人和家里的闹别扭留恋烟花柳巷已经告假七八日了,诸如此类,九哥还要听吗?”
“是没多大意思…备一辆马车,走了,若有事我随时来找你。”
“得嘞!”
安顺站起身来,跨步走出厅堂,齐长生见人离开赶忙将银子收好,并未跟了上去。
卧房之中,韩文柳还在晕厥,发丝凌乱,衣衫不整,琵琶骨上有几点红痕,脸颊有些红,眼角挂着泪痕,一双好看的眉紧蹙着。
安顺扶额抿了抿唇,赶紧上前帮人将衣裳穿好,横抱在了怀中,出了宅子,将人安防在马车内。
城外路途颠簸,未进城之前,韩文柳在马车内就被颠醒了,一低头看见衣裳早已收拾妥当,周身也无不爽利,小小的松了一口气。
安顺听到了马车内的声响,回头看了一眼,“韩大人醒了?”
“安,安顺?”
“是我。”
韩文柳推开了马车车门,探出头望着车外。
已近黄昏,城内还算热闹,眼前的街道也是熟悉的,瞬间放松下来,揉了揉眼睛,将就要夺眶而出眼泪硬生生憋了回去。
“我是怎么…”
“都过去了,我把坏人打跑了,就是这样。”
“你会武功?”
安顺再回头,对韩文柳眨了眨眼睛,“嘘,这是个秘密,我不将韩大人遇难之事告知殿下,韩大人也不要将我会武功一事说明,可好?”
韩文柳抱着身子,点了点头,“可你怎么会在这里?”
“太子殿下想吃糖葫芦…”
“安顺。”
“这也是个秘密啊韩大人,殿下不让说。”
韩文柳长叹一声,也不再多问了。
每个人都有秘密,仿佛就他一个像个傻子。
“就快到韩府了,韩大人我看看你…恩,衣冠正,很好。”
“就到这儿吧,我下车步行。”
安顺勒马,扶着韩文柳下了马车,目送人进了韩府,方才驾车离去,在路边吃了碗小馄饨,在傍晚之时回了重华宫。
浓郁的酒香扑鼻,钟离灼正靠在小榻上,衣襟半敞,手中拿着一小坛酒,席桌上放着几叠小菜,吃吃喝喝正起劲。
安顺先是行了一礼。
“回来了。”
“是,殿下…您…韩大人不是说吃药不能喝酒吗?”
“是,所以本宫没吃药,馋酒,没办法。”钟离灼紧了紧衣裳招招手示意他上前几步。
安顺掩上房门,凑了过去。
“都打探清楚了?”
“是,殿下。”
安顺便将打探来的事情说了个一干二净,钟离灼听着,微醺的眸子将安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
“你是说长清还有个堂兄,白…”
“白彧,字玉京。”
“白玉京…从没听长清提起过…”钟离灼喃喃自语道,将酒坛放回了小桌上,正襟危坐,“安顺你差事办的不错。”
“谢殿下。”
“你把裤子脱了吧。”
恩???
脱裤子???
安顺愣了,对着含笑的太子眨了眨眼睛,半晌才明白他什么意思,于是默默夹紧了双腿,护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
“回殿下,净过了。”
“大的小的?”
“小的…”
“小的不干净,该净大的。”
“殿下…别了…”
“安顺,你当真是个内侍?”
安顺蹭了蹭鼻尖,很干脆的跪在地上,钟离灼一歪头,一手拂过长发,似笑非笑。
“殿下常夸赞奴才聪慧,请殿下明示,究竟如何才能相信奴才。”
“那日深夜,你来送长清的荷包时,情急之下自称了‘小的’,入宫起码三年的人,定不会犯这种错误。”钟离灼站起身来,负手踱步到人身旁,递上了喝剩下的半坛酒。
萦绕的酒香令人迷醉,安顺抿着唇,那酒他并不敢伸手去接。
如履薄冰。
钟离灼轻笑一声,昂首烈酒入喉。
“你净身与否本宫不追究,不敬之罪本宫也不追究,你不是问本宫如何信你么,你将那夜跟踪到炎华宫的内侍揪出来,本宫便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