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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步套路俊郎君

    隐性双性生子,雷慎入 外冷内热温和将军攻vs表面痴傻愚笨实际聪颖温润隐性双性帝受 写在前面:这次,我想讲一个,困于现实,却互相拯救的故事。有时候有些残酷,但是两个主角间,是残酷的境遇里,最大的温暖。 我是南萧之主,姓沈名弦思,字悦知。我的字是自己定的,取自君悦君心君不知。 我是一个傻子,世人都称我为愚帝。 我尽心尽力做了傻子多年,知道我为何变成这样的人,有同情我的,利用我的,戏弄我的… 有一天,我被带到御书房,他们让我这个傻子趴在地上,男宠骑在我身上,我像条狗一样去够他的葡萄… 然后门推开,一个人进来了。清冷锐利的人,驱散了满屋的荒唐之气, 他带着面具,我却认出了他。 我还是皇子时的伴读,我的心上人。可是,我是一个傻子啊,我又怎么可能认得出他呢? 男宠从我身上下去,我像个傻子一样,咬着手指流着口水傻傻地看着他… 内心却一片荒芜,多年梦归来,我却成荒唐… 本文he,攻受之间绝对互宠,互相扶持,互相成全。只是现实无奈,但是真情永存。

    第三十一章 妙不可言(二)

    小说: 步步套路俊郎君 作者:欢景 字数:2125 更新时间:2019-11-05 13:11:43

    李公公被唤了进来,领着桃儿和梨儿。

    床下倒着人,床上坐靠着的人脸色也并不是太好,萧珏看了李公公一眼,语气冰冷地道:“公公,朕向来是不喜别人自作主张的。”

    李公公和桃儿梨儿闻言跪在了地上,李公公低声道:“皇上赎罪,老奴实在是心疼皇上日日休息不好,不得已才把元妃娘娘找来的。”

    萧珏沉默地看了地上躺着的人一眼,清减憔悴了不少。眼睑下一片青黑,许是为了女儿家的身份所以装扮得柔弱纤瘦了些,这样看起来被打得脸颊高高肿起昏迷的人看上去就莫名动了萧珏心底的弦。

    “一会去领二十大板,把他抬出……呃……”萧珏面色一白痛出了声,肚子里的孩子动得厉害,李公公忙爬起来给萧珏揉肚子,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萧珏又开口让人把宋微抬出去时,孩子又给了他一脚……

    痛得直流冷汗的萧珏哆哆嗦嗦地骂了一句:“混账东西……”

    李公公一边心疼地揉着,然后对着面色青白的帝王道:“皇上,您先歇一口气。小皇子这,估计是想元妃娘娘了吧。”

    倒抽凉气的萧珏忍过了痛楚,背过脸去闭上了眼,大的小的,可劲地来欺负于他,“抬到了小榻上去再去找太医来给他看,不过指不定也是装的。”一肚子坏水,他还真能一巴掌把人扇晕了不成。

    桃儿和梨儿哭了出来,“皇上,娘娘已经五六天没有好好吃饭了。”

    萧珏一愣,蹙紧了俊锐的眉峰。

    倒是李公公配合着惊讶地问:“为何?”

    躺在地上装晕的宋微心里很难过,虽然所有人都在帮他留下来,但能不能把他抬过去躺好啊。尽管皇帝主子这地板价值连城,但也很硬的好不好。

    梨儿抹了一把眼泪,声泪具下地道:“娘娘想皇上想得紧,茶不思饭不想的,整个人就坐在皇上以前常躺的地方哀声叹气,话也不说甚至还在夜里对着冷风抹眼泪。”

    宋微:我可没哭……

    桃儿接着道:“娘娘心思不宁,念叨着天气越来越冷皇上夜里怎么过,神思一沉,便拿着针扎自己,唉,奴婢们一劝,娘娘就红着眼眶语气淡淡地道:'他不见我,我心里难受',您瞧,这针眼多吓人。”桃儿说着,过去扒拉过宋微的手,撸下袖子,白皙的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针眼让李公公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也太拼了吧。

    地上的宋微在心里给自己两个小侍女鼓掌,不得不说,他师弟看似正经的外表下教出来的人和他内里一样让人拍案叫绝。他胳膊上的针眼是他自己试药的时候扎的,为情所困到自残,还没到那种程度吧。

    萧珏抬眼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了片刻的茫然与无措后道,“抬到隔间去。”

    李公公找了两个可靠的小太监过来把宋微抬了过去,桃儿和梨儿在那里伺候着。

    李公公伺候着疲惫的皇帝躺下,然后道:“正好,皇上明日就要出发去皇家祠堂,总要带上元妃娘娘的。”

    没到过年前一月,萧珏都要到皇家祠堂为先太后,萧珏的生母守灵,这次正好借着这个由头,做待产准备。

    而宋微,是少不了的。

    萧珏淡淡地嗯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拿香回来的芳华点上香,同李公公相视一笑。

    ……

    牧城城内,风雪肆虐的边疆大城,因为终于有了好天气,积雪才微微消融,冒着严寒的天气都要出来游玩逛街。一时之间街上人声鼎沸,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即使战事刚过,还有几十万大军驻扎在这里,任何人的生活都得继续。

    沈弦思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衣衫,柔顺光亮的长发用古朴的木簪束起,本来精致仙雅的眉目稍微简单地修饰一下,显得略微普通平凡。但架不住一双眼睛太过潋滟漂亮,气质太过招摇,一路上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

    沈弦思晃动着手中的折扇,笑脸盈盈地东瞅西逛,除了没有随从跟随,还真像哪一个大户人家偷跑出来的细皮嫩肉的纨绔公子哥。

    沈弦思确也是偷跑出来的。

    那日之后他不只三天下不来床,又多躺了五日,原因不过是他身上的所有旧疾都上赶着跟上来折磨他,七八年都熬过来了这点痛确实不算什么,但是一开始时他娇弱的哭和磨,容执明也悉心地照料着,很是担忧。可是后来他就有些郁闷了,容执明忙着和西疆谈判,就丢他在床上还不让自己下床找他,派人把他看着。

    沈弦思明白了,这人是在报前几日自己借着病可劲躁的仇。

    见不着容执明,再加上自己确实也有事,于是沈弦思在刺史府后院丢了一把火趁乱就溜了出来。没办法,盯着他的可不只执明。

    折扇在手中敲了敲,垂眸带笑间宛若三月春风袭花而来,刹那间有些普通的眉目就变得惊艳。再加上沈弦思有些孩子气地撇了撇嘴,让在客栈阁楼之上一直注视着的年轻人若有所思地笑了。

    沈弦思想,要是被执明捉到该怎么罚自己?挠痒痒就算了,最好能胡闹到床上去。完全把上次的“惨境”抛到了脑后。

    容执明有句话说得多,沈弦思在他这里,惯是“不长记性”。

    散开折扇半掩住了面容,感受到盯着自己的视线沈弦思同那阁楼上的人对上了视线。

    哦,在别人眼里那是西疆使臣王野身边的一个不打眼的随从,可沈弦思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西疆的神秘异姓王兰轻,眉目平凡,看上去像一个文弱书生,实际上本人复杂得很。兰轻向沈弦思点了点头,便走回了屋子里去。

    沈弦思抬步进了那客栈,随伙计进了雅字号房。屋里倒是只有兰轻一人,正倒着酒然后向他温和地笑,一双眼睛暖暖柔柔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沈弦思有意思。实际上啊,国师大人是瞧中了沈明庭,沈弦思绝不认的四哥。真是……来得真巧。

    沈弦思靠在门边,晃着自己的折扇不语。

    “四年未见,皇上的舞姿一如当年,真是绝冠天下。”兰轻四年前来西疆给他这个名义上的皇帝祝寿,而他这个疯了傻了的寿星,却被叶暄要求在内室里给这一群各国的权臣跳舞。

    一个皇帝,轻贱得如歌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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