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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他总是冷冰冰

      “师尊,我想吃烤山药。”   “吃,吃大块的,两块够吗?”   “够,谢谢师尊,师尊真好。”   ————————————————   郁孤是个倒霉蛋,有多倒霉呢,十八岁以前连个名字都没有,被人叫成丑狗儿。   长相丑陋,人见人踩。   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被人揍一顿。   没办法,因为这是个看脸的世界(๑•́ωก̀๑)。   直到有一天,有那么一天,有一个长得好看,想不开的男人收养了他。   那个男人叫轻江水,他让他管自己叫做:师父。   我见师父冷冰冰,师父瞅我丑唧唧。   何必在一起,互相为难呢?   长得丑,活得确实久,有人平白无故对你好,一定是有所图。   但郁孤实在没能明白,他那个冷冰冰的师父图他什么呢?图他丑得连鬼都怕吗?   “师父,你为什么总是不开心?”   “我没有……”   “那你笑一下。”   师父:(›´ω`‹)笑   “师父,你那不是笑。”   “我笑了!!(ノ=Д=)ノ┻━┻”   论一个无论怎么笑,都会被小徒弟吐槽的师父,有多么_(._.)_。

    第二章:不是因

    小说: 师父他总是冷冰冰 作者:苏家寡人 字数:1549 更新时间:2019-11-09 12:06:07

    重点在这里啊……丰年好气又好笑,只道:“小师弟……”

    “既来之则安之。”轻江水淡淡道:“既然遇见了,就是有缘,不妨听他一说。”

    丰年闻言也只好点头:“行吧,依你所言。”

    老船家知道他们答应了,不由放声大哭,搂着儿子,一个劲得说孙子有救了,孙子有救了。

    当真是舔犊情深,也叫人看得心酸,只可惜他们修行之人,摈弃七情六欲,早已刀枪不入。

    各个都是像轻江水一样,成了练功练傻了的木头,一板一眼,没了生气。

    他们两人,被带去了船家的家里,才刚到门前……

    轻江水便止步不前。

    丰年奇怪:“怎么了?”

    “是冤孽。”轻江水只说这一句,便绕开丰年走进去,推开门木。

    屋子里一股腐臭的味道。

    丰年捂住鼻子,搭肩轻江水:“小师弟,你不嫌臭?”

    轻江水戴着幂篱,叫人看不清他的神情,闻言只是道:“封了嗅觉。”

    丰年一副如遭雷劈的样子,就只看轻江水伸手用法力将一个破烂的小凳子移到面前。

    轻江水倒也不嫌弃,自顾自坐了下来。

    “仙长,您看。”老船家的媳妇抱着那孩子走到轻江水面前。

    丰年岁数挺大,见识也算不少,只是一看那妇人怀里的孩子还是不由心惊,吓了一跳。

    那孩子哪里还是个人样?双手双脚都如同烧焦了一样,蜷缩待着,像是被烤糊了的鸡爪。

    浑身皮肤长出一层白色的绒毛,看着叫人毛骨悚然。

    “仙长!”那妇人跪倒在地,心痛不已:“求您救救我的孩子。”

    轻江水只看一眼,忽而发出一声笑来,在着昏暗的房子里显得很吓人,烛火摇曳把轻江水的影子拉得很长,他问:“近些年来,越角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稀奇的事?”

    妇人和船家面面相觑,终究老船家垂下脸来,布满褶皱脸像岩石上的一道道裂缝,两只蒲扇似的手互相搓着,含糊的说:“我们小老百姓知道什么呀?”

    “你说,你的孙子就还有一条活路。”轻江水不温不火。

    沉默着,传来妇人小声的啜泣:“公爹,你说吧,又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难道……难道小虎的命我们不要了吗?”

    “……”老船家的脸色又黑又红,很是难堪,咬着牙说:“仙长,不是我有心隐瞒,而是祖辈的老人不让瞎说,事情是这样的。”他也是豁出去了,两只鼻孔发出鼾重的粗气:“早之前,我太奶奶还是个丫头的时候,越角总闹水灾,有人说是惹了龙王爷爷的不快,但村子里会些看术,懂点算命……的老人说,是因为河里来了条大蛇,传说有九条尾巴……”

    “好了。”这些就够了,轻江水想着,听丰年叫他,便收敛了些神色,淡淡的看丰年。

    “师弟。”丰年搓搓胳膊,有些胆怯:“怎么了?……

    “等。”轻江水说。

    “等什么?”丰年觉得自己的小师弟真的是十分恐怖了,不禁浑身犯冷,低头刚想说什么。

    门再次被推开了,外边的太阳光再次照到了丰年身上,丰年却吓出一身冷汗,因为他们身处的屋子竟然密不透光,大白天却宛如深夜。

    而这屋子里的人竟然没有人觉得不对?!

    只见那太阳光,刚照到被抱着的孩子身上,那原本如同死了一样的幼儿忽然发出一声啼哭,很是凄厉,像是夜晚的猫撕心裂肺的嚎叫。

    丰年被着哭声激得浑身一颤,后脑勺像是被人狠狠砸在了墙上,钝痛难忍。

    轻江水却自顾自得站起来,不理会身后妇人的叫声,那妇人凄惨连声大喊:“快把门关上,把门关上!!关上!”

    却没人理他,轻江水只站在原地,稍一挥手,那孩子就再也哭不出声来,丰年惊觉自己出了浑身的冷汗,大口大口得喘着气,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来的有四五个人,穿得衣服都很好,丝绸缎子,能看得出是富贵人家。

    为首的男人,腰上的玉佩还挂着一根孔雀羽毛,他俯首给轻江水鞠躬:“仙长,请您去家府看一看,我们黄家的小公子,也不幸换了恶病……”

    “走。”轻江水慢步出屋,身后船家焦急大喊:“仙长!您答应了的,答应了的!!”

    轻江水淡淡回头,道:“你的孙儿,不是因。”

    转身就跟着那几个人走了,丰年觉得浑身难受,不由问他:“小师弟?为什么不救那个孩子?不是妖魔缠身?”

    “不是不救。”轻江水声音极平淡,如古井无波,找不到一丝动容:

    “而是不能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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