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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死富二代深更半夜,荒郊野岭,坟头蹦野迪,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文郁青凌晨两点回到家,家门紧锁,怎么也打不开,他想起家里的鬼给他定的家规第一条:不可晚归。 借着酒劲,文郁青扯开嗓子就喊。 “叶哥,开门!” “……” “叶叔?” “……” “叶爸爸?” “……” “爷爷,你孙子回来了!” “……” 至于结果,文郁青被锁在门外凉了七八个小时,醒来躺在冰冷的地板上,无人问津。 性情阴晴不定控制欲强的鬼攻/浪荡不着家富二代受 会有轻微训诫,管教内容。前提是爱的基础,攻不会太过分。

    02骨戒

    小说: 2 作者:茶曰 字数:2032 更新时间:2019-11-10 01:56:10

    姜录没在意。

    这场闹剧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三人瘫在地上,姜录适时的让张京宇靠在他身上。紧凑的节拍一直没停,一直持续到天边出现橘色的亮光,灰蒙蒙的,即将天亮。

    一觉醒来,文郁青枕着硬邦邦的石头,后脑勺硌的难受,动一下都觉得要废了。

    他坐起来,刘远就睡在他边上,翻出刘远的手机,把音乐给关了。顺便一脚把人踢醒,“天亮了。”

    刘远没醒,倒是把姜录惊醒。

    四人晕晕沉沉的站起来,清晨的空气很凉,钻到骨头缝里。

    文郁青穿的薄,打了哆嗦,“走吧,冻死了。”

    张京宇看他双手交叉抱着自己胳膊,左手中指多了个东西,“青子,你昨天出门带戒指了?”

    文郁青一听,脚底一凉,凉意由下至上冲到头顶。他看自己的左手,中指多了个款式简单的男士戒指,脸色煞白:“没有。”

    刘远面色难看,“这怎么回事?”

    文郁青回过神来,“不知道。”他试着取下来,戒指纹丝不动,紧锁着他的中指。

    四人沉默不言,心底皆是凉的透彻,后怕的很。

    还是姜录开口:“先回去。”

    张京宇扒拉着姜录的胳膊,恨不得整个人钻进姜录怀里。

    文郁青白着脸骂他:“看你出息的,戒指又不在你手上。”

    张京宇张了张口,“我怕你出事。”

    文郁青没回他,刘远接道:“要出事早出事了,也许是青子带了戒指,忘了。”

    如此说,是心里安慰。

    事实上,文郁青清楚的很,这戒指不是他的。更是从来没有见过,莫名其妙的出现,简直是灵异直播现场。

    翻出北郊公墓大门,开车的人是刘远,文郁青坐副驾驶。车里开了暖气,文郁青还是觉得冷,凉意蚀骨。

    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车厢里沉默的让人压抑。

    路上的车辆渐渐多了起来,文郁青瞧了眼车窗外,回过神,问:“几点了?”

    张京宇看了眼手机:“七点十分。”

    刘远插了句:“回去上课还是睡觉?”

    文郁青和张京宇很有默契的一同选了睡觉。他们四个不住校,文郁青一个人住,四室两厅的大房子,父母给买的。

    他当初说要租房子,他妈二话不说给买了一套。

    最后,只剩下文郁青一个人,他开着车,慢悠悠的往家里去。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在他眼前找存在感,思来想去,总不可能是他自己捡了戴在手上。

    车子一拐,转了个方向,文郁青打算去找他妈。

    快到家时,他给文太太打电话。

    “妈,在家吗?”

    文太太这边跟牌友打牌,热闹的很,接了电话,还不忘出牌,“在啊,儿子你不上课,打电话干嘛?”

    文郁青食指扣着方向盘,望着中指的戒指,“妈,我惹事了。”

    要说生长在高科技文明,社会主义接班人的文郁青是不相信鬼的。奈何文太太是个信鬼神的人,逢年过节会烧香拜佛,去寺庙道观烧香,怀着一颗敬畏之心。

    文太太扔了手中的牌,她就这一个儿子,一听文郁青语气沉重,立马开始遣散牌友。

    “不打了,不打了,散场喽,我儿子要回来了,明日再来啊。”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文家客厅的女人一哄而散。

    文郁青刚好回来,“妈,我手上莫名其妙的多了个戒指,你给我找个大师看看,这戒指太诡异了。”

    文太太看文郁青眼下铁青,一看就是昨晚浪的没边,“去哪玩了?”

    文郁青支支吾吾,怂了吧唧的开口:“北郊,公墓。”

    文太太抬手就去掐文郁青的胳膊,一连掐了好几下,“我给你惯的啊,给你惯的,去人家坟头搞事,厉害的不行啊,这下能耐了不是?”

    文郁青被文太太掐的肉疼,躲了这一下,躲不过下个,“妈,我错了,下次不敢了,我不会被鬼缠上吧,妈,你就我这一个儿子啊!”

    文太太恨铁不成钢,她可不是就这一个儿子,“去楼上洗个澡,换身衣服,我带你去找善缘小师父。”

    文郁青伸手就去抱文太太,“妈,你可真是我亲妈,我太爱你了。”

    文太太:“滚。”

    文家别墅很大,文太太出门有司机,文郁青坐在后面,车子开的很稳,一个小时的车程他眯了会觉。

    黑色将文郁青整个人吞噬,迷迷糊糊中,有一只冰凉的手摸上他的脸,猛的一下子惊醒,文太太的声音清晰的传进耳中。

    “儿子,我们到了。”

    文郁青下车,眼前是一处荒凉庙宇,牌匾上的字都看不清楚,“妈你是在逗我吗?这儿怎么会有大师?”

    文太太斜了他一眼,“闭嘴吧你,待会可别出言不逊。”

    文郁青一脸不耐,他这人心大,又不知天高地厚,最初那一阵后怕过去,心里无谓,只想着把这事早早解决了。

    庙里面只有一个小和尚,看起来特别嫩,文郁青估计,也就和他差不多的年纪,甚至比他还小一点。

    小和尚面相乖巧伶俐,穿着素色僧衣,脑袋圆溜溜的,顶着九个戒疤。一双眸子清冷,仿佛众生皆不入眼,站在泥塑的佛祖面前,又宝相庄严,悲天悯人。

    文太太双手合十行了个礼,毕恭毕敬,“善缘小师父,这是我儿,遇上了脏东西,求您救他一命。”

    善缘看向文郁青,淡然的开口:“本就是令子的因果,无解。”

    文太太欲言又止:“这……”

    文郁青直接开口:“会有性命之忧吗?”

    善缘道:“它不会伤你性命。”

    文郁青一听这,心里面就有了保障,他觉得只要不死,什么都好说。

    善缘转而告知文太太:“令子五岁时,生过一场大病,受过高人恩惠,如今是他报答的时刻到了。”

    文太太面色一变,“这事不假,只是那位高人已经仙逝,如何报答?”

    善缘道:“供奉其牌位,一生不可嫁娶。”

    文郁青在一旁听着,小和尚三言两语就决定他这一辈子要孤独终老,怎么可能顺从,张口就拒绝:“我妈还等着我抱孙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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