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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物,请放开

    渡劫失败蛟魂攻,村落少年穆钰受。 自从穆钰遇见了一尾蛟龙,出村拜了一位师傅后,他踏入了一条未知的道路。 师傅故友那寻寻觅觅十年任未窥见半分光彩的“东西”是什么? 从雪峰山到黄河,再到昆仑仙山。父母的死因、师傅故友的圈套,一步步逼迫他不得不查。 昆仑仙山、海上蓬莱。天门现、地狱赦。他们所追寻的究竟是救赎还是增添的罪恶? 别名:《命锁蓬莱》。 友情提示:偏男频题材,鬼怪道士类,背景就当是架空,然后有些还是沿用的地图上那些地名,不能深究

    第二十二章:故友死讯

    小说: 鬼物,请放开 作者:只愿将就 字数:2255 更新时间:2019-04-25 16:41:22

    张天师抽着旱烟,又喝了口茶,接过信封看了一眼,嘴一咧就笑开了,但他心里却越来越莫名的感觉不安了起来,“这是你们那喻伯伯寄过来的,还故友寄?他还真是………”

    张天师还在笑着,刚撕开信封脸上的笑意却骤然消失不见。

    他脸色越来越阴沉,还夹杂着惊讶和悲痛。

    四人见张天师神色都有些好奇,凑了过去只看了一眼纸张四人便诧异的抬头对视。

    只见首句写着:当你收到这信的时候,那我已经不再这人世了,那瓶说好的老窖,我已经无福消受。

    只此一句,众人的火焰都完全熄灭,几人中间再无半分欢喜,四周忽然沉静了下来,只有刻骨的悲伤在几人中间蔓延。

    张天师将那薄薄的一页纸,翻来覆去的看,一遍又一遍从头到尾一个字,一个符号都不肯放过。

    众人之间皆无言。

    良久之后,张天师狠狠的吸了口旱烟,神情似哭似笑。

    “故友?老伙计,这最终,你还是走在了我前面,这到死,你还想着我,你也当真算的上情深意重了。”

    张天师的双眼有些混浊,他随意的抹了一把脸,不知不觉间竟发觉自己的脸上早已布满了泪。

    他抬头嘴里嘟啷了一句:“这好好的天,怎么会下雨呢?”

    天空依旧如碧洗般晴朗,旭日东升,没有一丝下雨的痕迹,张天师那话,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的泪水找个借口罢了。

    张天师轻轻的将手中的纸张放下,双腿伸长交叠在了一起,他抬头看着天,拗起了木凳在轻轻的摇晃,嘴里抽着旱烟,不停的在哼着什么老调。

    李铭岳与程家兄弟三人脸上都染上了哀凉,眼中皆是痛惜之色,三人轮流将桌上的纸拿起来看了一遍,最后才递给了穆钰。

    穆钰无言的接过纸张看了一遍,那纸页有些泛黄,恐怕这是起码半年前就写好了的,师傅的故友是早已预料到自己会死吗?穆钰无从得知。

    纸上只有半页话,寥寥几句而已。

    “故友:当你收到这信的时候,那我已经不在这人世了,那瓶说好的老窖,我已经无福消受。

    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已经四年未回来找过你,其实,我在寻一个“东西”,那个“东西”我现在还不能准确的告诉你它是什么,但我只要寻到,那就是惊天动地的成就。

    那个“东西”我已经寻了快十年,现在稍微有了些眉目,但决不仅仅只是我一人在寻,还有别的组织,我这十年来除了寻“东西”,我还要躲避那些组织的眼线,过的也当真没有以前洒脱。

    在这寻找的过程中,随时有可能出意外,我斟酌在三,还是提笔给你写了一封信,你就当这信是遗书好了。

    我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如果我还留有遗体,请你将我葬在高山之上,让我再看一眼这世间的繁华。

    ———五月十五日,喻渊笔。”

    穆钰再看了一遍日期,五月十五,去年的五月十五吗?

    喻渊就是上次给张天师寄信的故友吧,那封信的内容还很欢喜,怎么今天这封………就成了绝笔?

    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上一次那信可是满满两三页纸,张天师说这故友刚回来就给他寄了信,他那模样欢喜的像是找着了宝。

    而这一封信,当初有多欢喜,现在心中就有多悲痛。

    张天师不知何时掏出了之前那封信,仔细看了寄信来的地址,他又抹了把脸上的泪,打起了精神,“铜锣湾,离这里不过两天的路,这信运的时间肯定不超过三天,我们收拾一下,一起去吊唁。”

    张天师一拍桌子便站起了身,径直走向他自己的房里,想来是去收拾东西去了。

    余下四人,依了张天师的话,各自回房就去收拾,十分钟后,一行五人,神色平静的找了个车,直接就包车开到了铜锣湾。

    不过,就算紧赶慢赶也是一天一夜的车程,到了铜锣湾这个地方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清晨。

    铜锣湾说起来是个湾,其实它是个挺大的镇子。

    五人接连下了车,程晟将车钱放在了睡着的司机身上,他抬了抬他的金边眼镜,那眼镜下,是盖不住的黑眼圈。

    这个司机在刚入夜时便撑不住睡了,为了赶时间就换了程晟来开车,而其余四人则断断续续的睡了一小会儿。

    这车,也是刚开到镇子外面就没油了,但他们离寄信地址也不远,索性直接下车走过去。

    清晨的镇子还在从沉睡中缓缓苏醒,四周显得朦胧而静谧,道路两旁的树上偶尔滴落一颗晶莹的水珠,若不是他们现在是去吊唁的话,恐怕还会驻足停下看看这镇子的苏醒。

    半个小时后,天,已经完全大亮,旭日散发出了些许温度,那是独属于早上的懒惰明艳。

    五人按着门牌号找到了一处偏僻的建筑,这是个小楼房,门口挂着白灯笼,灯笼上用毛笔写了一个“奠”字,地上还有着落气炮还未清扫。

    张天师看着大门,整了整身上这有着皱痕的中山装,收好了自己的烟竿,清了清嗓子,打起了精神,领着五人进了门。

    刚进门就见不甚宽大的大堂里停着一口黑漆棺材。

    棺材,黑的发亮,慎人,棺材前还有着牌位火堆。

    就在张天师将手放在棺材上时,从屋里走出一个同穆钰一般大的少年。

    少年身形魁梧,粗哑着嗓子,“你们是谁?”

    张天师的泪,不经意间掉落在棺材盖上,他抑制住自己的悲伤,不答反问,“都四天了,怎么还不下葬?”

    少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想到了什么,眼中透出几分了然,“哦,你就是喻师傅说的故人?喻师傅死之前跟我说过,要等一个人来才能将他下葬。”

    “若是没等来这个人呢?”张天师伸手摸着棺材,老脸上泪水纵横。

    少年答:“没等来?喻师傅说你肯定会来,你现在不来了?喻师傅还真是神通广大,什么都算的到。”

    张天师叹了一声,“什么都算的到?连自己的时辰也算到了吗?那你可曾算到,你走后我又该如何?”

    李铭岳上前将沉重的棺材盖拉开,他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就立马别过了头,眼中沉重未去,又爬满了一层惊心的恐惧。

    张天师在棺材打开那一瞬间就看到了棺中人的模样,他嘴微张,眼中的泪水都停滞。

    穆钰与程家兄弟见他们神色不对,走到棺材前一看就不由的别过了头。

    只见棺材中,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嘴大大的张开,双眼死死的瞪着上方,七窍都流着血液,那声嘶力竭的模样让人极其不舒服,连后背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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