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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厢

    春风一等少年心闲情恨不禁 腹黑将军攻X逗比书生受 西厢记中张生对崔莺莺一见钟情,但若是他先爱上美人竹马杜确,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呗。 张生初懂情爱,就计划着该如何掰弯自己的竹马杜确,武力不行,那就文斗,让他拜倒在自己的文采之下。 其次要美貌,美过除他之外所有的人。 再来必须有钱!实在不济就包养他! 总之,势必攻略我的竹马!

    小说: 西厢 作者:即墨非白 字数:1510 更新时间:2019-04-25 17:04:09

    直到张珙白发苍苍,老得不记事,也还记得他和杜确初见时的场景。

    他时常想着,这一辈子,若没有遇到杜确,一定一路高升,美女投怀,钱财多多,可谓是人生赢家啊。可惜,人生没有如果。幸好,苍天让他遇到了杜确,一个千金难养,貌赛天仙,还官拜三品的高富美。迎娶高富美也妥妥是人生赢家啊。

    而此时十五六岁的张珙还不知道自己光辉灿烂的未来,他正抱着自家的小狗润润,四处找能躲雨的地方。

    洛阳春雨密如丝,嫩柳拂亭台,路上行人稀。

    张珙拿长衫盖住润润的狗头,心下焦急,生怕这雨将自己淋成落汤鸡,回家又招老爹骂。他家老爹身为礼部尚书,时时注意仪表,礼仪,出门必三捋须,净面傅粉,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出门招蜂引蝶。若不是母亲早早去了,怕是会被气死。

    恨恨骂了句老流氓,张珙抬头,穿过那层层雨幕,眼前是一座小亭阁,专为路人歇脚用。

    那亭阁破旧,却宽敞,张珙小跑了几步,再看到亭中人,顿时走不动了。

    那是怎样一个绝美之人?婀娜身姿,肤白赛雪,淋湿的水色长衫下春光半隐半现,及腰的墨发洒在身前,一缕调皮得飞在耳后,只见他青黛蛾眉,小巧鼻尖水光微晃,粉白的唇,唇角不笑自有三分挑。

    白皙纤长的手指握着缀画水墨梅花的油纸伞,那红梅晕染,骨架散落在地,想是风大雨急打坏了这柄伊人伞。

    张珙从美色中回过神来,将润润毫不留情得丢在一旁,拂了拂袖子拱手唐突道:“敢问姑娘芳名?小生张珙,字君瑞,本地人,年方十五,正月十七日子时建生,不曾娶妻......”他说得慌张,一番话又急又乱。

    然而伊人恍若未闻,许久,待张珙在亭外淋成和润润一样的落水狗,才淡漠得转身撑着破伞离去。

    张珙紧紧揪住胸口,那里面有一颗真心碎成了渣,他含情脉脉得望着伊人远去的背影,终是忍不住哭着跑回了家。润润在他身后猛追,汪汪叫着,一人一狗构成了洛阳春雨的一道美妙风景。

    那是张珙人生中第一件伤心事,不幸的是,从那以后在追逐伊人的道路上,这般的伤心事接二连三,不曾断绝。

    话转到跑回家的张珙,此时正趴伏在老爹腿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得哭着,那脏污的鼻涕直接用老爹的衣衫擦了擦,气得张尚书胡子竖起,额上青筋暴起,只顾念着这是儿子第一次痛哭,哪怕是爱洁净的他也不免担忧了。

    “乖儿,你这是怎么了?”

    张珙抬起梨花带雨的笑脸,哭丧着:“爹!瑞瑞钟情的美人,她无视我!”

    张尚书年纪大了,有些耳背,儿子又说得含糊,听成了润润,“什么?润润怎么了?被其他狗欺负了?”

    “哎,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出门遛狗挑些小道走,省的被围殴。”张尚书鄙夷得瞅着自家儿子说道。

    张珙听了,哭得一口气差点没抽上来,“爹!不是狗!是我!是爹最疼的瑞瑞啊。”解释半天,张尚书才明白过来,原是儿子春心萌动啊。也是了,春天到了。润润都爱出门找狗了。

    “傻儿子啊,你爹我当年追你娘时也是十八般招式赖皮撒泼用尽,哪有容易得手的美人。”张尚书的眼神满满都是你还太嫩的意味,打量着自家儿子越发明丽的眉眼,颇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慨。

    明明昨日还是个耍赖不去学堂的熊孩子,一日不见就会为了个美人伤心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才多大,追妻之路漫漫,来日方长。你看你这样,哪个美人会喜欢你?”张尚书趁机教导孩子仪表的重要性,“你要明白,这世上以貌取人的多,你爹当年从众人之中脱颖而出得魁首,不就是因为我比郑棒槌俊美么?”

    张珙止住哭声,第一次听进去他爹的废话,郁闷道:“可我没她美。”

    拍了拍儿子不开窍的脑袋,张尚书叹息儿子没能遗传自己的智商该如何是好,“你只要比除她以外的人美就好了。实在不行,去练武,强抢,再不济去挣钱,雇凶抢人。更为有利的一条道是北上取应考个状元,用权势逼她嫁你。”

    闻言,张珙缩了缩脖子,耐不住问道:“爹你当年就是这样娶得我娘的?”

    此话招来了张尚书一顿毒打,都怪他瞎说大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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