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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乘敌不虞

    看热闹不嫌事大二皇子攻×作死影帝质子受 最近张廷焯很苦恼 玄天派的掌门主动献身,你说我收还是不收? 夏国二皇子湿身诱惑,你说我收还是不收? 龙牙将投怀送抱,你说我收还是不收? 请大家相信,这不是后宫文,也不是np文,是绝对标准的1v1 夏黍抓狂,你个卑鄙小人! 什么主动献身,我那是为国捐躯! 什么湿身诱惑,我那是血染淄衣! 什么投怀送抱,我那是体力不支! 两只厚颜无耻的家伙撞在一起会发生什么样的故事?我也很期待。

    第四章 凄凄凉凉冷落意 夜半三更梦惊起

    小说: 乘敌不虞 作者:白骨妖娘 字数:2136 更新时间:2019-04-25 17:05:47

    好不容易摸回了竹园的夏黍,坐在榻上仔细处理了伤口又销毁了带血衣衫,这才终于松了口气。晨光斜斜入户,撒了一地细碎。一个倒扣着的土色茶盏被翻正,夏黍提起壶盖缺了一角的茶壶晃晃,悲凉地发现连一丁点剩水也没有了……

    “哐当!”夏黍手一抖,惊得差点儿没失手把茶壶一下子给掷出去!扭头看去却是那扇一直歪斜半开着的窗户终于坠了下去。

    想了片刻,夏素还是决定暂且不理它,先吃饭比较重要。

    拖着身子半死不活地慢慢从里屋往外挪,夏黍胃里火烧火燎地。他抬眼就瞅见桌上雕漆精美的黑色食盒,他倒不急,只管坐着按着胃部好一会儿,才伸手去打开食盒,一片清冷。

    早就硬邦邦的馒头和一碗也不知道馊没馊的稀饭,连碟咸菜也没有。只略略一扫夏黍就失了兴趣,当然,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因着夏国近年来实力、声望不断下降,各方奴才也不惮随意克扣他的食物,从一开始的三菜一汤到如今的馒头稀饭,胆子是越发大了。

    狗眼看人低嘛。仗势欺人谁不会呢。

    咽了两口冷梆梆的馒头,胃里没有好过,反而更难受了,夏黍这才想起应该烧点热水来喝。

    又慢腾腾地折腾。眼前阵阵发黑,脑袋阵阵发昏。摇摇头,夏黍自己也有点无奈,本来还想着等天黑透了去其他皇子哪里顺点吃食回来,现在看来还是多休息为好。

    好不容易得了热水洗脸烫脚,夏黍强忍着太阳穴和胃部的抽痛,又给伤口换了药销毁了沾血的纱布,这才安心一头倒在榻上,沉沉睡了。

    月色渐入户。

    ‘啪’一块小石子从那块掉了窗户的地方跳进,还在地上弹了几下,接着一咕噜滚到角落的阴影里。

    半晌,入户的月光一暗又一亮,一个黑影已经立在了夏黍榻前。

    黑影慢慢弯下身去,伸手拍了拍夏黍的脸,压低声音有点无奈道:“喂,醒醒。你属猪的吗?”张廷焯简直觉得此人不可理喻——要是全天下的掌门都这么容易接近,哪还有什么邪教!睡得哪里是属猪,根本就是猪!

    夏黍整个人都如在云端浮浮沉沉。昏沉之际隐约闻见人声什么人在说话?等等!有人在房间!

    身体快于意识行动,在夏黍还没睁眼之前,原本藏在枕头下的那柄水纹怀剑已经抵上了张廷焯的咽喉。

    万万没有想到一个熟睡之人竟然会突然动作起来,还如此迅速敏捷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被牢牢牵制住的张廷焯不但没有觉得懊恼,反而还萌发出‘对嘛,这才像是掌门人!’的想法。

    夏黍这才晃悠悠睁开眼,迎面就看见某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张廷焯伸出左手,将中指、食指并在一起轻轻抵在水纹怀剑的剑背上,作了个‘收’的口型。

    愣了一下,夏黍这才不紧不慢地将怀剑收了回来,抱在怀里,温吞吞看向那人:“你来干什么?”因着这人,昨个儿那柄龟纹袖剑已经被迫扔了。这柄水纹怀剑还是夏黍早几年埋在地下才没被人搜走。

    因为发烧的原因,夏黍眼里蒙了一层水汽,再加上他长相隽秀,颇有几分孱弱之意。张廷焯也不急着道出来意,而是慢悠悠地在整个东厢踱着,打量着。一边摇头一边啧啧:“看来三皇子在我国受的待遇不佳啊。”缺了一扇的窗户就不说了,这屋里都是些什么东西!缺了一角的茶壶;缺了一条腿垫着石头的桌子;破了无数大大小小洞的锦帐和看起来就硬邦邦冷冰冰的棉被。

    哦,当然,那个已经被打开还有没被收走的食盒也被张廷焯尽收眼底。这怎‘凄凉’一词了得!本想挖苦夏黍两句礼遇不周,现在看来也不必了,反正那样的茶壶那样的茶杯,倒了他也喝不下。

    “我来看你过得好不好啊。”四下一打量,张廷焯发觉到底没什么地方可落座,最后选择抱臂靠在木梁上,挑眼看向夏黍。

    夏黍不着痕迹地皱眉:“小人只怕地方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不对,他这里哪里是三宝殿,只怕比落魄的城隍庙好不到那里去。这位爷来,准保没好事儿!

    果不其然,张廷焯开口道:“过得这么窝火,就不想挪个地儿什么的?”

    夏黍:“不用了,小人觉着这地儿挺好…”

    张廷焯根本没理会夏黍,话锋一转:“你看,大皇子的钟黎宫如何?”因着岩皇这十几年来一度沉迷修仙炼药,总觉得自己能够长生不死然后化羽升仙,所以一直没有立皇储,故东宫也常年无主,大皇子这一憋屈就是二十来年,一直住在钟黎宫,每天只能眼巴巴地眺望东宫方向而不得入其门。

    夏黍:“不去。”

    张廷焯:“驳回。”

    夏黍恨恨瞪着面前这人,明明就没给他留选择的余地,还非要做出一副‘我在和你打商量’的样子,简直可恶。

    张廷焯:“过不了三五天自有人来接你过去。可还记得昨晚的话?”

    夏黍:“记得。”不就是挑拨离间嘛,这事儿他虽然没怎么做过,不过见多了都是那个套路,照着走总不会错。

    “接着。”

    一道圆白的弧线在月光下一闪,夏黍手中已经多了一个瓷瓶,质地光滑细腻。他挑眉看向转身欲走的那人:“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要我上?”也太看不起人了!

    张廷焯身形一顿,扭头似笑非笑看来:“化骨散,专门给你留的。”

    夏黍给他这一眼看得背上一毛,干脆地闭嘴不说话,目送那人走后才小心翼翼地扯开瓶盖,心里猜测着——散筋断骨粉?伤寸肠?离毒思?不会是…回春壮阳散吧?…泻药?估计没这么没品。

    谨慎凑过去,一股子并不陌生的淡淡药香飘来…这是,金露!啧,千金难求的皇家御用药啊…他因着掌门身份曾经搞来过一瓶,不过后来被他作人情给送出去,可把他给心疼得…

    是说那人眼神怎么那样儿,搞半天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啊,不对,能将夜半翻窗做得如此熟练之人也绝非什么君子。想来也不过是想让自己早点好起来好给他办事。

    晃了晃,嗯,只有小半瓶。真是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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