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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药发傀儡

    赵匡胤x李煜 帝王攻x帝王受 一往情深深几许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乱编的诗竟然挺顺口?

    他可不是什么美人(X)只是美色

    小说: 重生之药发傀儡 作者:施小琅 字数:3483 更新时间:2019-04-25 17:08:50

    “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啊。”李弘茂一直在边上念叨,害得重光练剑也分了心。

    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因为真的没有想到,这一世,娥皇竟如此早便倾心于自己。喜欢的越多,被伤的也越深,还不如

    但是这样的借口,竟然不小心传了出去,害得父皇龙颜大怒,关他一个月禁闭。还有个二哥在这里“冷嘲热讽”。

    “不过,”李弘茂垂下双睫,“真的是太好了。”

    重光刚好听见,便问道:“什么很好?”

    “我说,你受到这般的责罚,不用出去祸害人家闺房里的小姐,真的是太好了。”

    “...”

    南唐保大七年秋。

    “北上?”

    “是。”李弘茂喝了一口茶,“韩熙载本来便是主攻,这一回北上便是他的主意。”

    他补充了一句:“大哥也要去罢。”

    “那你呢?”重光看了一眼手上的书卷,一边在心中默记,一边用手掀开茶盖,“二哥可没有兴趣罢。”

    “若是你想去,我便陪你。”

    可能是他这个哥哥,对他关怀甚重了吧,他怎么记得,二哥是不喜戎事的?

    “不知父皇可否会同意。”李弘茂皱了皱眉头,“战场可不是儿戏。”

    “只不过是去见些世面,大不了,给父皇当后勤。”

    “说的也是,万事开头难,但总是有开头,父皇通明,总会同意。”

    十一月,南唐军队渡淮北上,进攻正阳。

    也就是往北到河南。

    一路上百姓夹岸欢送,烟火通明。

    “林仁肇,你的马可跑歪了,瞎想些什么?”

    他这才发现自己早就脱离了行伍。

    时间回到前几日。

    福州建阳,城外一座小屋里。

    男人笼罩在一片阴影中,他跪坐在竹席上,看着眼前那个姿态优美的年轻少年。他很有耐心,一直这样坐了大概一个时辰,连眼睛都没有睁开。桌上横着一把剑,用牛皮紧紧包着,看不出剑的锋利。

    “鄙人不过出生行伍,怎入得了贵人的眼?”

    屋外一片寂静,仿佛可以听见鸟儿振羽的声音。冬日的阳光柔和温暖,散着空中莫名舞动的尘埃。

    “我也是慕名而来。”年轻人推了一把桌上的剑,声音不是想象中的沉闷,反而有一种悦耳,“这便是见面礼了,若是有意,不防拿着它...”

    他的眼睛忽然睁开,夺目的光芒闪出。尽管声音不大,但仿佛藏着一头狮子,危险而充满诱惑。

    “去打下一片天地来!”

    “几日后,南唐便要进攻正阳,到时,我期待看你大显身手。”

    男人愣了一愣,看着眼前少年的夺目重瞳,感觉身体里沉寂多年的血液忽然奔腾起来。他按住桌上的剑,忽然觉得剑身阵阵发颤。

    “神剑认主,今日,它便是你的了。”

    林仁肇偷偷摸了一把胸口的剑,这才拉起缰绳。

    重光身份尊贵,只是跟在辎重营后面。他带人温和又耐心,完全没有半点皇子的架子。李弘茂偷偷放慢了步子,跟他一块策马。

    “二哥,何日能到正阳?”

    “还需几日。”李弘茂先前倒是去过,“陆上不比水上,鞍马劳顿些。你多注意些身子。”

    “无需兄长挂心。”重光淡淡笑着。

    入冬之后,寒夜漫漫。越是往北,夜便长些。本想在城外扎营,李璟派些斥候探路,只是事情突然生变,说是附近有野狼出没,便加快了行程。

    先派部分兵力往前,辎重营殿后。重光等人则是被安置在镇上,找家客店安置下来。喝了一碗阳春面,身子暖和了不少。客店破旧,年久失修,仿佛很快就要坍塌。但是生意还是红火,毕竟乱世很少有人钻营着这种小本买卖。

    来自四面八方的人齐聚一堂,喝酒吃饭。南来北往,听着说话的腔调便知是何处之人。

    “我看那李守贞没什么能耐。”粗犷的男人声线。

    “狗屁!我看你能耐有几斤几两。”另一个是吊儿郎当的模样,脸上却满是不屑。

    “南唐刚刚发下战牒,这便是已经到了河南。那后汉可是要火烧眉毛了。”

    “南唐?”他扑哧一声笑出来,“一群文弱书生,有什么管用的?”

    重光对面的亲兵按捺不住,蹭地拔出刀来,却被他按住。

    “先听着。”

    主子既然发话,下属便不再敢轻举妄动。

    “你有所不知,那李璟的儿子,可都不是犬辈。先别说那二皇子李弘茂,诗剑出名。纵是那六皇子,年方十四,便是名满江淮。”那汉子砸吧着嘴。

    那亲兵悻悻地放下剑,嘴巴里还咕哝着,那可是当然。

    “说得好像你亲眼见过他。”那人仍然是不屑的模样。

    “算是见过,可又算是没见过。”

    “什么意思?”

    “我千年去淮南,大祭上瞧见过一回。那可是擦肩一般的距离,奶奶的,老子就记得他长得很俊。待看见他的眼睛...”

    “怎么了?”那汉子却是卖了关子,故意不说下去。

    等吊足了他们的胃口,才继续说:“回去之后,再想起这人,便完全忘记那人的长相。怎的说呢,也真是奇怪了。”

    “真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蒙你们干啥?老子行走江湖多年,可从不坑蒙拐骗。”

    “此人莫非是妖邪?”

    “听人说,他还有断袖之癖呢!”

    “切莫随意猜忌,小心惹来杀身之祸。”

    总算有人出声告诫。

    重光只是自顾自地吃着自己的面,权当不关他的事。身边的亲兵气得牙痒痒,也只能忍下。只是他不俗的外表,哪怕是刻意遮掩也惹人纷纷观望。

    “不说这些,乡亲们,今晚上可是有大戏呐!”

    “不劳你说,今早便已知晓。那可是‘药发傀儡’呐,不看真是要后悔一世了。”

    “这位,不知‘药发傀儡’是何物?”一个外乡人诧异。

    “便是一种烟火,那可真是奇了,一个木偶,你说像人样便是稀奇,这个木偶,可是能表演的呐!”

    “有这等奇事?”

    “那是当然,话说上回我见到这出戏的时候还不过是垂髫呐。”

    众人看他已垂垂老矣,纷纷感叹不已。

    “奇怪。”那亲兵开了口,“明明是江淮的烟火,怎么这里也有?”

    药发傀儡确实是淮南居多,只是在各地广为流传。

    “若是想去瞧瞧,便去罢。”重光看出他的心思。

    亲兵忙压低了声线:“皇上命属下等人保护安定郡公,便不能离了您半步。”

    他执着茶杯,上面有厚厚的一层茶釉,指尖摩挲了一会,竟是缓缓开口。

    “是我想去,你们陪我去便是。”

    上一回看药发傀儡是什么时候?他想不清了。

    那个时候女英笑起来的模样,记忆也有些模糊不清了。

    亲兵们本是信誓旦旦地说要护在他左右,人一热闹起来,便分了神。等再想起,人已是不知何处。

    来来往往的人摩肩接踵,各式各样的稀奇古玩摆的满满。

    便有白衣秀士手擎象板,唱一曲减字木兰花,清韵悠扬,便是药发傀儡之前的一道开胃小菜。原先便是重镇,这下人聚集起来,更是密不透风。

    “少,少爷。您可千万慢些。”跟在身后的小厮苦不堪言,又怕不好交代,只得跟得蒙头转向。他家的少爷,可是宝贝呐。

    “废话多说什么,尽管跟着便是。”

    邵司弊潇洒地一甩,一线山河便在竹扇上溜出。那风度,勾了不少怀春少女的魂。乱世规矩便也少许多,没那些条条框框拘束,所以女子都比较风情。

    他可是家中的霸王,要什么便有什么,什么绝色都天天看得腻歪,更别说眼前的这些歪瓜裂枣。他皱着眉头,用竹扇驱赶着:“去去,少脏了少爷我的眼。”

    不过他的目光还是在人群中搜集着,尤其是让他看见眼前一亮的背影时。但是,他还是犹豫了一番,忽然想起上回便是同样的场景,只是转过来的那张脸让他苦不堪言,整整吐了三天的苦水。

    所以他还是谨慎起见,拽了身边小厮的衣服:“去,找那位姑娘,非礼她。”

    “什,什么?少爷...这恐怕不妥吧。”小厮苦着脸。

    “嗯?”他看着小厮,略微凶狠地眯起眼睛,“不妥?”

    “妥,妥,妥妥的。”小厮又不甘愿又惧怕,但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素衣如雪,长发并未挽起,柔柔地垂在肩头。身段朦朦胧胧,看不清晰,却隐约可以瞧见其中的美好。

    他早就看不惯那些涂脂抹粉的花魁头牌,外面添些野味倒也不错。

    那小厮倒也是机灵,知道自家主子只是让他过来探探虚实,若是真漂亮,哪有他碰的份呐?

    邵司弊见他迟迟不回便也等急,拨开人群,自己去瞧,远远便看见自家下人直勾勾地盯着那人,不过幸好那边人少,没人注意到他的丑态。看见这番情形,他便知不会差到哪里去,便忙上前,本欲抓过她的肩头:“这位姑娘...”

    却扑了个空。他有些沮丧,明明可以一碰香泽,却教人给躲开。

    邵司弊看厌了绝色,此刻也是气息一沉。她举手投足间的风度,可不是静坐闺房的仕女可以与之相比。衣袂翻飞,裹着酒肆里淡淡的甜酒香。这是哪家的小姐?

    “不知我是否有幸能与姑娘同赏这良辰美景,赏心乐事?”他也不敢怠慢,忙披上一副儒雅的模样。

    “不是玩笑么?”

    虽然若莺啭,却分明是男子的声音。待看清他的样子,才猛然惊醒,女子哪有如此的风度?

    他非但不沮丧,反而更是兴趣盎然。方圆十里都知道施少爷他偏好男色,送上门来求他宠幸的都不少。

    他的神色有些冷清,但是面相温和,让人想要亲近。

    邵司弊却是以为他是欲拒还迎罢了,顿时心花怒放,脑子里想的都是如何与他温存。转眼那美人便嫌恶一般地转身便走,若是他知道这个美人知道他内心想法,还不悔青了肠子?

    强龙压不了地头蛇,他就不信了。谅这人是什么身份,哪怕是天皇老子他也上得,呸,天皇的老子,哪有这般嫩?

    “拦住他!”邵司弊努努嘴角,暗处便凭空一般钻出数道身影,竟是将他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美人,若是识相的话,乖乖地跟我走。看你这弱柳扶风的模样,还真想教人好好疼爱一番。”

    那美人转过身子,淡淡地瞧他一眼,又是害他差些忘了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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