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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缠情债

    霸道桀骜痞子攻(龙太子)×清冷淡漠倔强受(雁黎) 天宫里最清冷的冰美人遇上最霸道风流的龙太子,初见面,就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 众仙都以为这梁子是结大了,可龙太子敖晟如墨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雁黎离去的方向,最后笑得讳莫如深,道了一句:“有意思。” 笑话,他龙太子的脸岂是任人打的?既然动了,那必要讨要回来。 不近人情又如何?他敖晟掌管浩瀚万里东海,还怕化不开一个冰疙瘩? “放开!”被摁在墙上的雁黎眼刀凌厉,拒人于千里之外。 敖晟舔舔自己的下唇,逗弄似的玩笑,盯着他的薄唇:“我就是不放,你难道要咬我吗?” 这桀骜脾气,就连东海的老龙王也说,他那性子,我也奈何不得。 全名《千秋录之缠情债》

    第二十八章 醒一醒

    小说: 缠情债 作者:世味煮茶 字数:2383 更新时间:2019-04-25 17:33:44

    当仙魔两界的婚事真正定下来的时候,九重天都惊得不小。

    一来是没想到此事竟解决得如此之快,二来是惊叹驸马人选竟是这个人。

    除了惊,还有奇。

    “没想到啊没想到,一向清高的司雪天君竟也和姻缘事攀在一起,怪哉怪哉,可他的品阶是不是低了点?”文曲星君一句一叹。

    一同走的玉洺仙人道:“你这便有所不知,东岳帝后亲笔书信昭告天下,与司雪天君结了金兰之交,如此可算是够身份了!”

    文曲星又咋咋嘴:“这样啊……再怎么说也是天界头等大事,怎的火急火燎,刚一颁旨,明儿就要成亲,像是怕新人跑了一般。”

    “夜长梦多嘛,”玉洺仙人捋胡子,“这九重天的事情,可是瞬息万变呢,别说了,赶紧给滕六宫送礼去吧,晚了就赶不上咯!”

    而天下的热闹里,唯独漏了一个东海。

    东海珍珠堂内,烛葵同水苏一面穿着而珠串一面哼曲子,眼睛瞥到龟奴端着东西从敖晟的房间出来,便叫住了:“哥哥还醉迷着?”

    龟奴跪下:“是的。”

    “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也有醉成这样的时候。”烛葵将珠串打结,笑道。

    水苏也称奇:“是呢,奴婢从未见殿下醉过,还真以为他是千杯不醉的呢。”然后转头看龟奴:“我看你这几日都去了好几趟了,可是有什么急事?”

    龟奴回道:“倒也无甚急事,就是魔尊递了信件来,奴才想着,许是邀殿下饮酒射柳吧。”

    “哦?拿来我看看。”烛葵伸手。

    龟奴将信件递上,烛葵拆开信件,上头寥寥几句,写得也简单,说的是天帝定下了驸马,沧荼想暗里请敖晟看看此人是何秉性,毕竟事关两族太平。

    烛葵又笑,道:“这个魔尊,倒也够机警。只是……天帝何时定下了驸马人选,我们东海怎么没收到昭示?”

    龟奴也想不明白,水苏想了想,只猜到:“公主,许是殿下向来不管这些事,上头也就省得来禀了。”

    “那倒也是,哥哥躲赐婚躲得紧呢,这要是知道有人替他消灾,正中下怀呢,”烛葵一面折起信件,又从信封里摸出一张小像来,“且让我先来看看,这驸马爷是哪个倒霉蛋?”

    慢慢展开小像,看清那容颜眉目之后,烛葵的眼睛倏地变大,因为太震惊的缘故,腾地站了起来,把地上的龟奴吓得弹了一下。

    “这…这…怎么会是他?!”

    “公主?”水苏和龟奴皆出声询问,却只见烛葵眉头紧紧锁住,整个人像是要爆开一般,然后拔腿就往敖晟的寝殿走去,水苏见状,捡起地上的小像,也是大吃一惊,急忙跟上。

    敖晟的寝殿内并无旁人,唯有玄鱼伺候左右,烛葵三两步走到睡榻旁,抓着敖晟的袖子大喊:“哥哥?哥哥,你醒一醒!”

    玄鱼面色微变,将烛葵的手按住:“公主,殿下还醉着,您这是做什么?”

    “自然是叫他醒来,否则真由他睡下去,才是大事不妙!”说罢更是狠狠掐了敖晟一把。

    玄鱼急忙拦在敖晟面前:“公主的意思,我不明白,只是殿下睡前吩咐过,不准旁人打扰!”

    烛葵是个不耐烦的性子,此时更是连解释都懒得,直接一挥袖,玄鱼就迷昏了过去。她一巴掌打上敖晟,却发现他仍旧没有半点动静,于是探脉息,讶道:“欲眠?难怪……”她冲着水苏命令道:“快去冰窟里打一盆寒骨水来,把他给我浇醒!”

    水苏先是愣了一下,忙点头转身,跑了两步又想到什么,折回来,吞吞吐吐:“公主…恕我多嘴一句,您先前不也是担忧着雁黎天君和殿下的那些事…如今,就顺其自然,不是很好吗?”

    烛葵眼眸垂下去,看着床上的敖晟,咬了咬唇:“不可能!哥哥他,绝对不是个会顺其自然的人!”

    “天旨已下,九州皆知,待木已成舟,殿下又能如何呢?”

    “我比你更希望他不会如何!可你不明白,我从未见过哥哥对人上过心,除了雁黎。所以…他一定会疯魔的!”她转过头,推着水苏,声音更急:“你快去!若真的迟了…哥哥他,他真的会翻天覆地的!”

    水苏似懂非懂,只知兹事体大,小碎步跑着按烛葵的吩咐去了。

    烛葵坐在敖晟床边,握着他的手,心中默默祈祷。

    九重天上。

    滕六宫数万年来都不曾这么热闹过,门庭若市,宾客如云,而送来的礼都要堆满院墙了。

    魔族的车架在一重天,魔尊特派了四队魔兵护卫,六只魔兽坐镇,滕六宫门口也站着八列天兵,更有东岳帝后凤流婴亲赐六只凤凰护驾,场面实在了不得。

    天帝更是为了天族颜面,着意添了不少排场,旨在压一压魔族的脸面。

    雁黎实在烦不胜烦,从天佑元帅殿里要来两个小仙奴打发来客,自己却躲在寝殿里,打坐看书。

    自然,书是看不进去的。

    他的眼神忽得飘到案牍上摆好的紫琼婳衣上,紫黑色的滚边绣,下摆缀着彼岸花,是魔族特有的嫁衣。

    他从未穿过这么重的颜色,也不知道会是什么个样子,不像敖晟,喜欢着浓色的衣服。

    “月白色的玉缕秋华衣,你若穿上一定会很好看。”这是敖晟在东岳婚日那天说的话。

    想到这里,他忽然眼皮一跳,怎么突然就会想起这个人来了?

    于是,猛地摇了摇头,正按着太阳穴,就听叩叩门声。

    “驸马,可装点好了?时辰差不多了,从这儿下到一重天,按照御赐婚驾的仪式和速度,得明儿才能到魔界呢,咱们该出发了。”

    门里,没有声音,仙奴等了一会儿,又开口问了一遍,终于有了回应。

    “我知道了。”

    雁黎淡淡地回道,走到案牍前,披上了那件紫琼婳衣,披下头发,如魔族人一般,戴上了护额。

    出门的时候,见着凤流婴在宫门口回眸,冲他微微一笑,伸出手:“义弟今日喜事,就由我送你至一重天吧。”

    “好。”

    如众星捧月般,他们一步步下了玉阶,在旁人眼里,正是高贵不可言,夺目光辉不能直视。

    踏下最后一级台阶,前头几步之远就是魔族的车驾了,雁黎刚想松开手,却被凤流婴用力抓住了,她轻柔的声音潜藏着力道:“寒之,你的手心全是汗。”

    雁黎下意识握紧另一只空着的手,果然是一片湿润,他面色僵了一下,慢慢将手抽了回来。

    “到底是第一次做新郎官,让你见笑了。”他故意调侃。

    凤流婴只得叹气:“即是你自愿,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此去莫测前途,你多当心。”

    雁黎拍了拍凤流婴的肩膀,再不回头,坐上了魔族的车驾。

    魔兽展开翅膀,仰天高啸,振翅飞舞,缓缓向云下飞去,渐渐在众仙的目光中,缩小成一个个黑点,最后彻底不见。

    仙乐绕梁,凤凰欢唱,天宫的喜悦洋溢在天帝放松的眉梢皱纹上,洋溢在众仙的笑涡中,最后消失在东海浩瀚无边的波澜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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