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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扑倒摄政王的各种姿势

    陆熙云本是家中嫡长子,却因母亲难产去世,父亲偏听偏信,与姨母战战兢兢过了十年清苦日子。十岁那年被人发现身体的秘密,他终于等来了期盼许久的父爱,却不想这层父爱只是为了让他更好的沦为贵族子弟的玩物而已,他怎能不恨! 情欲之际,遇上那人,他精心算计,步步为营,甘愿沦为那人脔宠,只为得那人相助,却在日日的相处之中,失了心。阿临,既然你已夺了我的身,不若将我的心也一同拿去罢? 傅君临手握重兵,叱咤西北,新帝继位,被召回帝都授摄政王以辅新帝,然而这不过是皇室阴谋,他岂会不知?一场露水情缘,将他与陆熙云联系在一起,本来是戏谑之语,却不想一语成畿。云儿,既然你已失身于我,不若将心也一同给了我罢! 傅君临:你叫什么名字? 陆熙云:陆熙云,字承君。 傅君临:陆承君? 陆熙云:不过是沦为玩物,承君雨露罢了。 傅君临:我看不然,应当是承君一诺,不负君心才是! 对外人心狠手辣对内人深情腹黑独占欲极强的摄政王老狐狸攻×精明能干假无辜真心机的世家公子小狐狸双性诱受。

    第二十章:据说要开始宅斗了!

    小说: 论扑倒摄政王的各种姿势 作者:奈兮奈何 字数:3645 更新时间:2019-11-30 11:46:07

    “王爷!”曦月一走进来,就看到傅君临身上坐着一个少年,两人面对面相拥,看起来好不亲密的样子,顿时就大声喊了一嗓子。

    “王爷这是有客人?”陆熙云闻言,质问道。

    “你去会会不就知道了?”傅君临低声说了一句。

    陆熙云这才从傅君临身上下来,转身打量了一下说话的少年,而曦月也正在打量他。

    真是个美人坯子!两人同时在心里感慨了一句。

    “用早膳吧!”傅君临一手牵着一个人,来到桌子面前坐下。

    “不知这位公子是……”曦月憋不住性子,先开口问道。

    “这是陆家的大公子,陆熙云。”傅君临介绍道。

    “原来是陆公子呀,幸会幸会。奴叫曦月。”曦月主动跟陆熙云介绍了自己。

    “月公子好。”陆熙云摸不清傅君临心里是个什么意思,决定暂时不动声色,以不变应万变。

    “王爷,曦月替您布菜罢!”曦月同陆熙云客套了一下,然后站起身替傅君临添菜。

    “不用,你坐下来一起吃,来,尝尝这道珍珠汤。”傅君临拿起汤勺,亲自给曦月舀了一小碗。

    “奴谢王爷恩赏!”曦月得意地看了看对面的陆熙云,哪里想陆熙云好似没有看到他一般,自顾自地吃自己的,这让傅君临也吃了一惊。

    “还不曾问过陆公子在哪里歇息?”曦月又问。

    陆熙云倒是停了下来,看向他:“熙云在府上还没个宿处……”他满脸的惆怅。

    “王爷真是,怎地也不给陆公子安排一个宿处?”曦月显然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他原以为陆熙云会直接说自己与傅君临住在一处呢!

    “这倒是本王考虑不周了。”傅君临尴尬地笑了笑,他忽然就明白陆熙云的意思了。

    “本王记得,曦月那处还有一间卧房是吗?”傅君临问道。

    “王爷的意思是……想把陆公子安置在曦月那里么?”曦月一愣。

    “奴觉得以陆公子的身份,与奴和妹妹住在一处,恐怕不太好罢?”他急忙说道。

    “月哥哥可是嫌弃熙云了……”陆熙云一副受伤的神情,“熙云昔日在陆府身边也没个作伴的人……今日见到月哥哥,好似一见如故呢!”陆熙云眨巴眨巴眼睛,期盼地看着曦月。

    “曦月只是怕委屈了陆公子……”曦月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不委屈的,那王爷就说定了罢?”陆熙云又看向傅君临。

    “那便这样定下好了。”傅君临夹了一筷子吃食给陆熙云。

    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便是这个道理了。

    曦月没有办法,只能点了点头。

    这时,傅岳走了进来,俯身到傅君临耳畔低声说了两句。

    傅君临看了看外边的日头,然后放下手中的筷子。对陆熙云和曦月说道:“你们慢用,本王有事需要出去一趟!”

    金銮殿,一众大臣议论纷纷,“许相爷,您说陛下这是闹的哪一出啊?”礼部尚书崔明耀走到许如華身边,小声问道。

    “本相也不知道,也没有听到罢朝的消息啊?”许如華回他。

    “要不问问刘公公吧?”崔明耀试探性地说了一句。

    “那便问问,这都已经晚了两个时辰了。”许如華觉得这是个法子,就挥手招了刘顺过来。

    “相爷有何吩咐?”刘顺笑眯眯地走过来,问道。

    “陛下现下在哪儿呢?今日的早朝是个什么意思?”许如華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他。

    “相爷稍安勿躁,陛下就快来了。”刘顺打着马虎眼,没有自家主子的命令,他哪里敢开那个口啊。

    “刘公公,您看这……”许如華从衣袖里掏出两张银票,悄悄递给刘顺。

    “哟,相爷,这杂家可担待不起!”刘顺赶紧推脱了。

    “刘公公,这只是一小点心意,您就不要客气了。”许如華笑着,就把银票硬塞进了刘顺的衣袖里。

    “许相爷,杂家就跟您透个底,陛下这几日为了开恩科一事,气不顺,在想法子整治朝臣呢。”刘顺半捂住嘴,小声说道。

    “原来如此,多谢刘公公相告。”许如華笑了笑,心中有底了。

    “陛下驾到!”内侍太监高呼一声,就见到身穿一袭明黄龙袍的新帝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一众朝臣跪地行礼。

    新帝撩起下摆,往龙椅上一坐,方才开口:“众卿平身!”

    “谢陛下!”众臣行礼起身。

    “朕方才与皇叔下棋正是兴起,忘了时辰,诸位卿家不会埋怨朕罢?”新帝笑着对自己的迟到作了个解释。

    “臣等不敢!”众臣异口同声。

    “来人啊!将銮座搬进来!”新帝大手一挥,就见两个太监抬着一张赤金打造的亲王座椅进来,放到离龙椅只有一寸的地方。

    众臣见了此等情景,当下就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请摄政王进来!”新帝吩咐了一声。

    “传摄政王觐见!”

    沸腾的人群立马沉寂下来。

    然后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就是手拿一把折扇,一身绛紫色亲王礼物的傅君临。

    “微臣傅君临,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万岁!”他行礼道。

    “皇叔快快请起!”新帝连忙客气道。

    “参加摄政王,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接下来是一众大臣行跪拜礼。

    “都起来罢!”傅君临冷眼扫了诸位大臣一眼,方才说道。

    “谢摄政王!”

    “皇叔请坐!”新帝站起身,指了指那张赤金銮座。

    “谢陛下!”傅君临笑了笑,毫不客气地走到銮座上坐下。

    “想必众位爱卿都是见过父皇的遗诏的。封傅君临为大祁摄政王,以佐政事!皇叔来帝都已有数日,想来已经适应了帝都的生活,故而朕今日,就将皇叔请了过来,垂座听政。”新帝说话的声音铿锵有力。

    “恭请摄政王千岁垂座听政!”众臣再次异口同声。

    “那就开始罢!”新帝坐下来,说道。

    “启奏陛下,臣有本请奏!”兵部尚书往右前方微迈一步。

    “奏!”新帝正襟危坐于大殿,而傅君临则斜靠在座椅上。

    “启奏陛下,今大祁积弱,唯西北一军骁勇善战,一旦外敌同时来犯,我朝必将陷入四面楚歌之中。所以臣奏请开武举,选用大将之才掌训军事!”兵部尚书说道。

    “骠骑将军以为如何?”新帝思索了一会儿,问道。

    “臣认为陈大人所言甚是!”谢梁云回道,即使兵部尚书不说这件事,他也会奏请的。

    “诸位卿家觉得如何?”新帝又问。

    众臣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吏部尚书,何爱卿,你说说。”见没人答话,他也只好点名了。

    “启奏陛下,微臣以为,武举与恩科都乃三年一届,这是自我朝开朝以来的规矩,祖宗规矩不可废。”吏部尚书回道。

    “那么其爱卿呢?”新帝冷下来,继续追问。

    “臣等附议!”三分之二的大臣行礼道。

    “许丞相以为如何?”新帝看向一旁的领头羊,默不作声的许如華。

    “微臣以为,开武举是利国利民之大计,不必死死守着祖宗规矩,毕竟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许如華一改前几日反对开恩科的态度。

    “这……丞相大人,武举一开,那么恩科势必也要开。这哪一项可都是劳民伤财的,陛下继位不过数月,就如此大动作,只怕会民怨四起啊!”崔明耀反驳道。他不明白,这明明事先说好的事情,怎么就说变就变了呢?

    “崔大人眼光还是太狭隘了。这恩科一开,天下饱学之士尽为我大祁所用,如何能说劳民?老百姓只怕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伤财嘛,也伤不了国库多少财。”吏部尚书再次站出来,力挺开恩科之举。

    “皇叔以为如何?”新帝又看向一旁的傅君临。

    “昔日太宗皇帝有言:前代明王使人如器,皆取士于当时,不借才于异代,岂得待梦傅说,遗吕尚然后为政乎?且何代无贤?但患遗而不知耳!便是告诫我等后辈,选贤举能,是任何时候都必须践行的事。”傅君临坐正了身子,严肃道。

    “诸位卿家可还有异议?”新帝复又问道。

    “摄政王千岁所言极是!”群臣再无异议。

    “那就拟订,金秋八月,重开科举。”新帝当即做了一个决议。

    “还有何事要奏?”新帝继续发问。

    “启奏陛下,微臣有本启奏!”这时,许如華站了出来。

    “奏!”

    “启奏陛下,户部尚书丁如溫大人致仕返乡,户部尚书一职空缺,故而微臣奏请让丁尚书之子,丁子俊候补尚书之位。”

    “哦?朕记得前几日许爱卿可是举荐的户部侍郎陆良大人的?”新帝好笑道。

    “微臣以为丁尚书之子丁子俊得其父真传,较之陆侍郎更适合户部尚书一职。”许如華解释道。

    “不对吧?”傅君临在这个时候忽然出声,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许如華。

    “请王爷示下。”许如華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

    “本王从未听过我朝官职有父死子继的说法,若是本王没有想错,丁子俊眼下不过是一名秀才罢?连科举都未曾参与,哪里来的能耐让许相爷青睐有加?”傅君临毫不留情地出言嘲讽。

    “回王爷,丁家小儿时常跟随丁尚书理事,其处事干练,完全不输乃父风范,只是科举未开,不得入仕罢了。且丁尚书也曾书信一封,保荐丁子俊。”许如華款款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嗯,我朝也有这个父荐子,家族世代为官的先例。若是我大祁官员都如此,还开什么科举?不开科举,你们又是如何出现在这金銮殿上的?!本王记得,诸位当中大多数都是贫寒子弟,一朝中举,才被授予官职的罢?许丞相,你说呢?”傅君临厉声呵斥道。

    眼神直直剜向许如華。“王爷说的是!”许如華微微颔首,与傅君临相视一眼之后,方才不忿地说道。

    “诸位以为如何?”傅君临又靠坐在銮座上,冷冷地扫了群臣一眼。

    “臣等惭愧!”众臣请罪道。

    “那么依皇叔所见,这户部尚书一职……”新帝开口询问。

    “便是陆良了罢!他既然在户部待了数十载,也该是荣升一下了。”傅君临随意说了一句,仿佛这件事算不得什么一样。

    “那便依皇叔所言,户部侍郎陆良上前听旨!”新帝高声道。

    “微臣陆良,恭请圣谕!”陆良方才还在担心许如華先下手为强,在他来不及去找傅君临之前,就把户部尚书一职给定了下来,没成想傅君临竟然主动举荐了自己,情势一下子就反转过来,还真是富有戏剧性。

    “户部侍郎陆良,为人克勤,兢兢业业,甚得朕心,今特擢升为户部尚书。”

    “微臣领旨!吾皇万岁万万岁!”陆良叩首行礼道。

    看来他把陆熙云送给傅君临还真是送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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