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前女友在贴吧上的言论刺激到，越泽思考了一下他和穆言的关系，最终决定要适当的分清楚一些界限，即始终坚定自己和他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是直的，为了提醒自己，还在房间冰箱上贴了小纸条：性别男，爱好女！

“jake，季度报告的数据，还有下午会议要用到的资料给我看一下。”穆言在办公桌前很认真的看着文件。

越泽想他们说的果然没错，工作时候的男人真的很帅……额……打住自己的想法，越泽收回目光，在心里默念：我是直的，直的！越泽，你是直的！

“咳咳……”见越泽呆在一边不说话，也不反应，穆言咳嗽了两声，表示无奈，这人真的很爱走神，永远不知道他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啊，Boss，这是你要的本季度的报告，还有下午会议要用到的资料，会议的流程也已经通知下去了。还有刚刚李总那边又联系了一下，你看是不是约个时间见个面，毕竟上次算是我们这边放了人家的鸽子。”越泽翻着文件夹，把一些事情都汇报了一下，真正定夺的还是穆言。

“可以，时间的话，你看着定，到时候告诉我就可以了。”穆言也没有说其他的，继续办公。

其实在穆言手下办事挺好的，高薪，事情虽然多而且杂，但是老板本身人还挺好，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良嗜好，而且公司整体的工作氛围也很不错，同事之间有勾心斗角，但也不会太影响到越泽的工作，毕竟越泽也不是职场菜鸟。

其实说见面，也就是酒桌上谈生意，三杯酒下肚，气氛微醺，什么事情都好说。但今天这气氛那叫一个剑拔弩张，听着两位老总的谈话，越泽吞了吞口水，这是要干起来了吗？

“哟，穆总这是换了一个男助理是吧？一看就是青年才俊啊！”夸人不直接夸，夸身边人不过分也不疏远。李总将近五十岁左右，有着不小的啤酒肚，五短身材，面相还挺阔气，穿着也还算得体。

穆言也不接话，直入主题的说：“这些客套话也就算了吧，李总，我们这次也主要就是说一下关于下一季度是否继续合作的问题，本来这件事情也算是铁板钉钉，我们这边和佐氏也已经进入了最后的谈话阶段，后期也会加快交接，这顿饭其实……”

“到底是年轻人啊，办事雷厉风行，我们两家合作的时间那么长，彼此的契合度绝对比你新交接的公司强，越总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李总抢白，眯眼睛看着穆言，一副阅历深的样子。

“的确，我们两家的合作时间很长，彼此的契合度也很高，但是李总似乎没有看清楚这整个的国际上的趋势，像你们公司这种老化而且不思改进的管理以及运作，要想继续存活下来是行不通的，我们取消和你的合作也是良禽择木而栖。”穆言绕过话题直切重点，有些话不适合在台面上说，但是如果对方咄咄逼人，那穆言也不吃素，而且这个李总似乎还没有认清局势，现在的A市已经可以说是越氏撑起了大半边天了。

“好一个良禽择木而栖，越总也才管理越氏三五年的样子吧，这是要推翻了以前越老董事长的规章制度，重新开始啦，你确定你翅膀够硬了吗？”

“翅膀够不够硬，李总擦亮眼睛看着就是了。”顿了顿，穆言接着开口对李总身边一直坐着的女助理说着：“对了，我这边有不错的资源，简小姐如果有兴趣换工作的话可以来试试。”

“你……”

“我们走吧，对了，这一顿我已经买好了单，算我请你，李总！”

“Boss，虽然你说的也算是事实，但是以后打照面的机会还很多，这样决绝的话……”越泽跟在穆言身后出了酒店，穆言的车早就让人来了过来在路边等着。

“下班了，陪我去喝酒吧，地方你定！”穆言松了松领带，回头对越泽说着，面上有一点点的倦意。

耸耸肩，越泽也不说话，大概也知道了越泽不想继续工作的话题，打开车门让穆言进去，自己坐到了驾驶座。越泽没有配备专门的司机，一般都是自己开车，越泽来上班之后，很多时候都是越泽开车，他坐在后座办公或休息：“那我带你去我常去的地方吃东西，你可不许说你不吃。”

“我是Boss我有权利拒绝！”穆言靠在座椅上。

“现在下班了，你不是我上司。”倒车，出去，越泽开车很稳，这也是穆言喜欢让他开车的原因。

“不是你上司，那我是你什么？”随口的一问，穆言是无心的。

愣了愣，越泽反问他：“那你说是什么？”

“……”

越泽从后视镜中看着穆言，抿了抿嘴，继续开车。看来穆言也不很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吗？

“送我回去吧，我累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