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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纸琴书

    我也很惊啊……本文应编辑要求于本月22日入V,从54章倒V,感兴趣的抓紧吧…… 文案: 那一天,我与他道别去了远方 那一天,我永远失去了他 有一天,我收了一个学生 然后,我在迷茫中收获了爱 一个凶巴巴老师的主攻文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文中出现的团体和个人与真实的团体及个人无关,请勿对号入座) 欢迎多戳隔壁新文《穿越异界之老爸的仙界秘史》看老爸是如何把舅舅娶(?)回家被舅舅给......那啥的(⁎⁍̴̛ᴗ⁍̴̛⁎)感谢各位亲的意见

    第四十七章:模棱两可的东西都很烦,尤其是感情

    小说: 一纸琴书 作者:小金风 字数:3519 更新时间:2019-04-26 10:04:42

    凌晨五点。

    因为小时候起床练琴的习惯,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不自觉的清醒一次,然后继续睡觉。

    这次我也打算是这样,但却还是难以入睡,毕竟外面不比自己家,醒来那刹的陌生感足以让人提神醒脑。

    我不自觉的加重了鼻息,准备开始给大脑输送清晨的氧气,却在不经意间弄醒了某人。

    小葱许是对声音也敏感了许多,听见我不再平静的呼吸后他的呼吸也不再平静,这时我才想起原来他还在我身边。

    冬天天色亮得很晚,所以酒店窗外的路灯还亮着,光线从窗帘的缝隙中钻进来,让他睁眼时看见我也睁着眼。

    “几点了?”他用模糊不清的声音问。

    “还早,再睡会儿。”

    我手埋在他的发间,另一只手将他在怀中紧了紧,又将呼吸调整至平静,好让他再安心入睡。

    反正今日的演出的是在下午,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好好休息。

    自那次我吵着要关敏组团后,关敏和老甘就接了四场商业演出。

    这些商业演出一个是在周五的下午,一个是在周五的晚上,一个是在周六的晚上,还有一个就是在今日的下午。

    周五的演出都是在我们市里,周六和周日的则是在邻市,且这两场排查比较大,出场费也高,还有专车接送。

    这两场能接下来,还多亏了有甘盛韵和小狗熊亲自张罗。

    小狗熊自上次在千达广场演出上瘾后,就经常向关敏提出参与商演的事,他说有商演的时候工作室可以做调课和请假处理,就算是我们罢课也没关系,只要能将它带上。

    “可是……是你说的我们要对学生负责的……这样做似乎不太好。”

    关敏曾试探性的给他的做法提出意见。

    那时小狗熊是这么回答的:“学生可以请假,难道就不许老师请假啦?再说商演的机会也不是每周都有,我是可以为了演出让所有老师放弃那一周的教学活动。”

    当时我们都以为小狗熊开始回到他以音乐为狂的少年时代,可是后来我发现错了。

    结果周三周四的两个晚上他亲自安排调课,让我和关敏从晚上六点一直上到晚上十一点半……

    他说能上多少是多少,后面他还要找时间让我们再给学生补课。

    关敏听了很生气,当时不是我阻止,小狗熊的大头早就插进关敏的琴盒中了。

    然后周五的时候,小狗熊开开心心的和我们到了演出会场。

    其实我本不想周五演出,毕竟那日是我和小葱约会的日子,我心里还惦记着小葱和我送的那把假耶稣相处是否愉快,而且我还想再抱抱小葱消瘦的身躯,再嗅嗅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但是如果我拒绝了大家,难免会扫了大家的兴致,所以我就给小葱实话实说了。

    小葱对我说没关系,说这周停次课没什么,要我安心的去演出。

    “停什么课啊!不停!”我在电话里面说,“时间改到周日下午。”

    “可是演出回来后应该会很晚吧,那天你也应该会很累吧……”

    “不累,就这么决定了,周日你等我电话,我电话给你你就出来。”

    电话那头的话未完,我就发了命令,我听见小葱轻轻笑着,然后留了他最后一句话:

    “好,你说的算。”

    之前小葱有说过想来现场看我们演出,被我回绝了,因为这毕竟是小型演出,听众素质也不高,小葱来了怕是要失望,为了保持我在他心里的光辉形象,我并未告诉他周五演出的地址。

    我想的是:总有一天,待我在舞台上重新光辉的绽放,我一定要将他喜欢的曲子在众人前献给他。

    现在还不到那个时候。

    小狗熊是近几年来第一次登台亮相,关敏为了拍拍熊屁股特地在晚间演出的曲目中单独为小狗熊加了他的中提琴独奏。

    那天正好是晚上,所以小狗熊的曲目是《渔舟唱晚》,甘盛韵要张罗后两日的演出,他先去了邻市,所以我们的队伍从五重奏又变成了弦乐四重奏,而那日给小狗熊伴奏的,也只能是我。

    中提的《渔舟唱完》更带一种宁静。

    虽然这是一个寒冬的夜晚,虽然江堤离演出会场很远,虽然现在夕阳已过候鸟迁徙,虽然即便你站在江堤上也看不见任何渔船,然而朦胧间,我耳边却想起了遥远的渔歌,还有湖面上的红光鳞鳞,还有那成群的候鸟翱翔的初秋黄昏……

    小狗熊拉得很尽兴,我要跟上他还真不容易。

    曲子结束后,听众们还是很有礼貌的给予掌声,此时此刻我心里也想着:有一日我也要在更大的舞台上,奏响属于我自己的曲子,获得比他更多的掌声。

    撤离会场时已是晚上十点,可对我和小狗熊来说还远远没有结束。

    明日下午的那场,有我和小狗熊的二重奏,关敏选的曲子还是最蛋疼的《帕萨卡利亚》。

    老实说刚拿到曲子时我和小狗熊眉头都皱了,但是也不知道我们究竟是哪根筋不对,当场就对那首曲子点头了。

    之后我通宵研究着分谱,我估计小狗熊也好不到哪里去

    关团长有些不放心,硬是要我们在演出开始前和一下,之后我和小狗熊就着后台杂乱的环境和了两遍,总共花去十六分钟,效果差强人意。

    用关团长的话说:“听众若是水平不高,就我们俩的水准还是能让他们觉得挺厉害的。”

    我也知道是这样,虽说不是什么大型演出,但得到这样的评论我和小狗熊都还是有些不甘心。

    周六早上,关团长,我,小狗熊,还有许洁声坐上了去邻市的商务车,我们将吃饭的家伙都放进后备箱。

    关敏坐在副驾驶,我坐在关敏后面,小狗熊和关敏的大提琴坐在后座,他靠在关敏大提的琴箱上开始了熊一般的冬眠,睡泡从他的鼻腔里钻出,忽大忽小。

    开车的是许洁声,因为他是新手,所以开得特别慢特别小心特别专心,专心到即便是别人给他说话他都不会搭理的那种,也正因此,一路上只有我和关敏在闲聊。

    关敏问我为什么开始这么热衷于演出,我老老实实将小葱断弓后我送他琴的事告诉了关敏。

    “两万七……一般老师上课才会扛那种琴吧,你让他拿那种琴当练习琴?你还好吧?”

    关敏知道这件事后觉得我的想法有些不可思议,我则给她说:

    “谁说一定要专业老师才用那种琴,那种琴就应该给学生们当练习琴,好琴才能让他们学会如何辨别好的声音,我觉得我没错,而且,我平时都不会拿其他琴给学生上课,我都是用我唯一的那把琴跑工作室。”

    关敏对我有些无语,她送我一个白眼后问我:

    “可是你那小子对琴真的有你那般狂热吗?你送他琴他会开心吗?你难道没觉得这只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吗?你送他琴的时候他的反应热烈吗?你们有因此去滚床单吗……”

    关敏问了一系列问题,有的问题相当露骨,她意识到后轻轻用手挡住了嘴,然后她瞟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小狗熊,另外又瞟了一眼全身紧张开车的洁声。

    洁声双手握着方向盘口中一直细细念叨着什么,丝毫没理会我们。

    关敏随后降低了声音:“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我也降低了声音:“你问。”

    洁声此时莫名其妙的接话了:“你们说什么那么小声不能让人听见的啊!”

    他说话声音很大,将我和关敏吓了一跳,也让小狗熊砸吧了下嘴,随后小狗熊又继续冬眠。

    “刚才我们说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洁声对着我们哈哈一笑:“鬼知道二位在说什么……”

    随后他又死盯着导航,生怕走错了路,然后他嘴里又再继续念叨着我们听不懂的咒语。

    “你说你想问我什么?”我继续说。

    “你觉得他究竟是哪一点吸引了你,而你觉得你又有什么地方吸引了他。”

    关敏神色认真,她觉得在恋爱中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我以前总以为这个问题有些无关紧要,也从来没去认真想过,现在关敏问起来,我觉得这个问题确实有思量的必要。

    但是我在车上思量来思量去,思量到一个路口转过另一个路口,思量到许洁声哭着告诉我们他导航都导错了我也没思量出一个让自己可信的答案。

    我以为,我之所以能吸引小葱,大概是因为我的才华,大概是因为我俊逸的外表(这不是我臭不要脸,我是真的很俊,我自己都认为我自己很俊),大概是因为我艺术青年的气质,大概是因为我对音乐的狂热……

    不过以上都是大概,所以这个答案,对我来说有些模棱两可。

    小葱吸引我的理由很简单,就是一种感觉,或许这种感觉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有了,只是人对新人新事物或多或少都有一种排斥心理,我也不例外,但是不管你排斥还是不排斥,当你开始在意一个人的时候,你的感情就已经开始沦陷了,只是如今的人都害怕去付出,都害怕如果运气不好就会变得异常狼狈,所以他们宁可选择在这种感觉有苗头时就将他屏蔽在自己的情感之外,然后极力暗示和说服自己:我对这家伙毫无兴趣。

    其实我最希望的,是小葱对我也有这种感觉,然而我明白小葱,他是个理智的人,他要喜欢的人或事必须得给他一个合适的理由让他去喜欢,我没问过他接受我的理由,因为我很害怕我对他的感情只是我自己的一厢情愿,所以我现在想做的,就是给他一个能让他牢牢爱着我的理由。

    这是一场需要花时间的战斗,而且我不能输,我要对得起我的自尊。

    “喂,想什么呢,我就随便问问,你别在意,喜欢一个人很多时候是不需要理由的。”关敏悄悄对我说。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宽慰我,不过对于模棱两可的东西,我也需要个确定的理由。

    “对了,后来那根断弓你们怎么处理的?”

    关敏整张脸趴在靠背上看着我问。

    “还能怎么处理,我扔了。”我回答。

    关敏有些不可思议,他告诉我断弓一定要系上一根红布条再丢掉,这是他奶奶告诉她的:弓子断了就和碗突然碎了一样,都不好,一定要包一个红色东西避避邪,否则会发生不好的事。

    我看着关敏哈哈哈笑了三声,然后我很肯定的告诉她:

    “你那是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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