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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陷囫囵:宅斗年华

    "多日以来的凄苦逼着自己深陷囫囵,终究忍不住放弃了生命....睁开眼,却发现又是一场重生!当重生没有改变任何,依然是那个成长的环境、不变的节奏。既然这样,定不能如此坐以待毙!更要活出个花样来的新鲜!隐藏在血液里的好战因子,轻易的如此被激发起来,却也意外的多出许多生死相依的人,而本就知道命运多有殊途的她,又将选择怎样的生活方式来面对当初残忍对待自己的众人?这如同红楼一梦般的清秋岁月,随着时间的长河,越走越远..... "

    第9章 这是哪里吵嚷

    小说: 深陷囫囵:宅斗年华 作者:依言红 字数:3126 更新时间:2016-06-14 16:00:00

    说的恒宇恼羞成怒,阿晨叫嚣:“一个个油嘴滑舌,都说的阎罗王他家鬼话!谁再吱个声,不怕把牙扭掉!”

    恒宇粗鲁的一把将跟前的姑娘推开,摇起折扇,恶向胆边生,面子上挂不住,益发扩大了口气:“本王在府里那是威震八面,谁敢有一丝不乐意,拉过来往死里打!就是王妃,也不敢怠慢一下,本王叫她往东,她绝不敢往西,叫她躺着,她绝不敢站着!”语毕撩衣坐下,要见新来的花魁。只要是腰缠万贯,镜花楼都会欢天喜地的欢迎,就是花魁,看见大把大把的金子,也放下了以往的矜持。

    那些被抓走了儿女的人家,成天上齐丹王府前闹,恒宇在时,侍卫看的严,故而闹不起来,听说王爷闭门思过,最近几天不会出门了,侍卫们难免松懈。晚间混出去喝酒的喝酒,赌牌的赌牌,早上就起不来床,人们有了机会。特别是死了儿子的那家,抬着灵柩放到王府门首,哀苦连天。

    外面一闹,本就不安分的“礼仪小组”更身在曹营心在汉,这一日干脆跟侍卫打斗起来,掩护着姑娘们逃跑,男子们再陆续逃走。人多力量大,一时间侍卫敌不过造反的群众,被打的鼻青脸肿,头破血流,乱哄哄闹攘一团。

    银嘉梦里惊醒,身上只着蚕丝睡衣,露着半面玉颈,乌黑稠密的青丝自脖后绕过来,垂在胸前,拉开帘账,见萃环胳膊拄着桌子打盹儿,此时也醒了,银嘉问:“这是哪里吵嚷?”

    萃环把眉一拧,注耳细听一下,说:“娘娘,待奴婢看个清楚吧。”说着,就起身开门,走下台阶东望望,西看看,只听痛哭的痛哭,斥骂的斥骂,不知所以,转身进去与银嘉道,“也不知什么人在那里吵嚷,像是从门口传来的,又像是从后院传来的。”

    登时只闻有人叩门:“娘娘,大事不好了。”

    是小梓,萃环告诉他过会儿给他开门,一面伺候银嘉穿衣梳妆,银嘉心急,草草的连发髻也没来及绾,就给小梓开门。小梓见开门的是她,又完全不同以往那样娇艳妩媚,云鬓松垂,朱钗斜插,蓬蓬的挽着个美人髻,刚睡醒,星眸惺忪,面容未施粉益发显出白净的本质,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红,小梓心纳罕,后退两步,只拱手道:“娘娘福安!”

    银嘉急于知道外面所发生之事,率真的性格通通展现,一手拉住小梓的手:“进里面说去。”不由分说,小梓被拉了进去,门掩上。

    那里庆勇和司马青站在一棵树冠庞大的榛子树下,见状,互望一下,都不言语。

    发生这么大的事,不见恒宇出面,李思在前维持秩序,银嘉便吩咐司马青:“叫六爷来,他干的好事,可怎么收场?”

    司马青即去了,银嘉等人慌得往前面去。莲舞去后院看了一下,唬的脸发白,拽着银嘉的衣袖:“侍卫给打伤了,人都跑的差不多了。”

    “是谁在后面,总得有人管着。”银嘉急道。

    “吴总管和执行官,还有那礼仪先生,都是胆小鬼,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由他们跑光了。”莲舞说。

    “难道不是阿晨在管吗?”

    “没见。”

    银嘉冷笑:“这主仆俩倒好,关键时刻一个影儿不见!”展眼环顾,通不见宝珠,惊惶叫道,“哎呀!阿珠怎的还没来,莫不是跟着人也跑了出去?”

    庆勇一听大急:“我去找她!”一溜烟奔往后院。

    司马青去了瑞雪堂未得进去,闷闷的回来,把情况告诉银嘉,银嘉气的捶胸:“他还有心思抄佛经,平日里怎么不抄?”即又令司马青和李思一块前去,无论如何一定要让恒宇出来看看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李思二人苦口婆心劝解哭灵的人,银嘉一出现,立刻迎来滔滔不绝耳的唾骂,碧琼掩护道:“娘娘,还是回去吧!”

    小梓回来说:“六爷不开门,我们总不能硬闯。”

    司马青摊摊手,也附和,银嘉转而望向义愤填膺的老百姓,动了恻隐之心,不顾阻拦,缓缓走下石基,肃穆的口气:“六王爷罪孽深重,大家痛恨他,是理所应当的,但已经发生的事无法改变了。王爷已经表示忏悔,会给大家一个交代,从王府里逃出去的,不会再被抓!”

    有人站出来道:“之前给我们粮食吃的就是王妃,要怪就怪王爷,不能怪王妃!”

    大家才众口一词,却越发悲痛了。

    银嘉回头吩咐:“去账房支三万两银子来。”

    李思为难:“大数目需要王爷的玉玺盖章。”

    她气不过,亲自去找,把瑞雪堂的门能敲出个洞,颖儿隔着门在里面告诉:“娘娘,六爷专心抄佛经,不想听见任何打扰。”

    “他可铁了心躲避我哩?就是有心忏悔,也不应该是这个法儿。”

    “六爷的意思,奴婢只不过按吩咐做事。”

    “为何不开门,叫我看看他?”

    “六爷不想见人。”

    “罢了,我倒看他能憋多久。你出来,把玉玺给我。”银嘉命令。

    两个丫头磨蹭半天才从窗口递出玉玺来,银嘉趁机问:“难不成阿晨也抄佛经积阴鸷呢?”一面探着脖子睃看里面,颖儿怕给发现,放下窗子,银嘉只得站好。

    红杏信口道:“阿晨给六爷翻纸拿笔。”

    萃环在旁发讪:“娘娘休与她们多言,她们仗着照顾六爷,就把自己当根葱了,隔着窗户,好不识礼。”

    她眸中闪过一丝疑虑,把玉玺交予司马青去账房支钱。

    莲舞趁机推身子不舒服,大动恻隐,走到角门把司马青拦住,司马青一怔,后退道:“你来干什么?”

    她隐含泪水,粉腮湿哒哒的,丰满的唇如两片玫瑰花的花瓣合在一起,轻轻启动,皓齿微露:“你知道,我多么不想弄成现在这个样子,阿青,我宁愿流落街头也不想再在这儿多待一天了,我们走吧!”

    司马青注视着她的眼睛,手握着那柳枝轻缠的腰肢,呼吸略微急促:“舞儿,别胡闹了,现在有急事,让开。”

    她没有要让开的意思,反而抬起双手捧住他的脸孔,眼中那层凌波竟浓郁了:“别以为我没发现,你跟姐姐眉来眼去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是傻子,阿青,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

    他心头一紧,推开她的手侧过身子:“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她低头,隐隐啜泣,心疼已久,潜藏着的泪水淅沥沥滚落眼角:“我顾念着腹中胎儿,在此能有个好的修养环境,才顺你的意,来府里住。觉得你因这孩子好歹会把心收了,想不到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顾及我感受,只顾跟她秋波暗送。你说,你是不是喜欢她!”

    司马青心虚,恼的一头汗,嗔怪她胡说,绕了道径往账房去。

    莲舞哭了一会,跺脚叹道:“慕容银嘉,要不是顾念你往昔对我的恩情,我必当与你一刀两断!”今后不注意司马青,只注意银嘉了。

    当下司马青往账房取来三万两银子,银嘉叫李思分散了给那些受到迫害的人,灵柩才撤走,人群才散。

    庆勇跟着宝珠快步走进醚秀殿,银嘉已在那里,见宝珠回来,迎着握住她的手笑道:“我当你动凡心趁乱走了呢!”

    萃环多嘴插道:“可不就动了凡心么,外面一定有小郎对她日思夜想,她不急不躁的才怪!”

    宝珠把脸绯红,羞恼道:“娘娘,你瞧她说的什么话,把人编派死。”

    萃环伶俐驳嘴:“哪里是编派,你敢说没有老公么,不然,身子怎的弄!”

    银嘉忙示意她打住,宝珠就哭起来,委屈叫:“就记着那事儿了,我为了救人便把身子给人看,这辈子最羞的,你竟记着奚落我。”一面对银嘉呜咽着说,“娘娘,您真真把奴婢想坏了,您应了六爷把奴婢给他留着,虽然现在六爷不要我了,可我断不会一声不响就走的。”说完,赌气就走。

    庆勇疲惫的皱皱眉,跟过去。

    萃环沉不住气:“不是奴婢说,阿珠死丫头早跟人鬼混过,孙公子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做什么?都不保护娘娘了。”愤愤的撅起嘴儿。

    银嘉无奈道:“萃环,就数你话多,有的没的混一块,把人说死。”

    萃环愤懑的低下头,咕哝着,碧琼拉拉她的衣袖,压低声:“对外,阿珠是孙公子的人,在内,总也得装装样子,否则看出破绽怎么解释。”

    萃环方明白。

    这时司马青推门进来,眼看小梓抱剑依着柜子而立,沉沉的拿眼睃人,没个声响。

    司马青汇报说:“李执事带侍卫门外守护,刚才被抓来教授礼仪的几个小伙子,出去了回家拿出农具找上门,有不轨之心,被喝退了。娘娘这几日别出门才是。”

    银嘉听了静坐半晌,抬起头回答道:“我知道了。舞儿推不舒服回房休息,你没要紧事,就回去看着她些,别惹她不高兴。”

    司马青回想莲舞凶相,再没一点怜爱之心,随口扯了个谎:“刚碰见青梅那丫头,说她好了,正闲着做针黹。我去了也说不上话,倒不如在此凉快凉快,姐姐赶我怎的?”一面说,一面撩衣坐下,抬起手背擦拭额鬓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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