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中计
小说: 鼠猫白戬之转生劫 作者:岁月只要平常心 字数:2346 更新时间:2019-04-25 18:45:55
“段王爷为何想要我二人参加?”白玉堂星眸微闭,疑惑地问道。
“呵呵,白兄有所不知,这次比武大会,比的是武,会的是友,但凡参加者,本王均会大力奖赏,愿意入我王府之门者,更是厚待,而且比武最终得胜者的奖品就是名剑纯钧!……如何?”段思廉故意将纯钧两字重重说出,然后侧目瞧着白玉堂的反应。
“哈哈……,纯钧!”白玉堂大笑起来,心道果然有事。
他可不是能沉住气和官家耍花腔的人,干笑两声后,厉声问道:“段思廉,你该知道纯钧本是我白家之物,你拿纯钧说事,到底想试探我等什么?是君子就把话说清楚。”
“呵呵,白兄休恼,其实也没什么,白兄难道不记得我了吗?你细想一下,十年前白兄可曾夜探大理皇宫,是否曾经见过我?当年我可是救过白兄一命的!……”段思廉亲自又给白玉堂满上一杯,递了过去。
“原来你就是那个少年?我说刚才怎么越看越觉得你熟悉呢。”白玉堂脸色已经有点微红,眼神略有迷茫,从段思廉手中接过酒杯,看也不看,仰头饮进。
段思廉却没再饮,示意手下满上一杯茶水饮下,接着又满上一杯再次饮下,好像很渴。
“呵呵,白兄好记性,只是……那时我才十五,你也就年方十八,咱们都还小,你就是不记得我,也是情有可原的。”
段思廉掐指算完,挥手遣退身边的几个护卫,瞧了二人一眼,这才轻声言道:“二位兄长,现在我们言归正传,段某今日极力相邀你们二位,确实是有一事相求。”
“嗯,那王爷不妨说来听听。”
“白兄可曾记得你与我大理皇室还有一门亲事未结,……”段思廉虎目微眯,里面却精光暴露,嘴角略微上挑,诉说着当年。
“那是十五年前,你大哥白锦堂与我堂哥段素平一见如故,一拍即合,奏于我伯父,为你和我堂姐素雅公主结下的良缘,……我这次就想问问白兄还要不要成?……”
白玉堂一股怒气突生,双目一瞪,出言打断了段思廉:“段思廉,你莫要满嘴胡说,这事你不提也罢,既然提起我倒要问问你了,……”
刚说一句,体内真气突然翻涌起来,气息竟有些不稳,白玉堂没做他想,端酒又饮下一杯,强压了一下,才又咬牙切齿地开口问道:“那年我大哥应你们大理太子段素平之约,携纯钧去提亲纳聘,为何辗转一年才得以还家?聘礼退回,婚约取消,暂且不说,却为何不把纯钧归还我们?而我大哥又为何回到家中郁郁寡欢,不足一月就气绝身亡了?……还有十年前,我本想入皇宫见那大理段皇询问清楚,你一个小小少年先是故意召唤护卫擒拿并暗伤与我,回头又将我藏于密道再把我放走?这一桩桩一件件,今日你不想给我一个解释吗?……”
白玉堂豁然站起,对着段思廉厉声质问,双手杵桌,发泄着满腹愤慨,却忽然晃了几晃,像是醉了,于是只好再次坐下。
“唉!白兄有所不知,这婚事当时并不是我伯父要悔的,是我那堂嫂假传旨意,派人送你大哥回去时,说与你们解除婚约了,而且此中纠结颇多,待会儿你们若是见了我那堂嫂自会明白的,……”
“玉堂!”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展昭突然低声呼唤起白玉堂。
“猫儿,你怎么了?”白玉堂这才从气愤中回过神来,只见展昭浑身绵软无力的趴倒在桌上,双眼微眯着,眸中透着一丝迷离,似乎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
“段思廉!你竟然下毒!”白玉堂此时也感觉身体里绵软异常,就似蚕蛹被沸水抽丝,体内真气竟慢慢消散,有些凝聚不起。这真是奇怪了,莫说胸前的通灵宝玉就能驱魔避毒,就是二人的这一身法力也不是普通毒药可以化解的,所以他才会肆无忌惮的豪饮美酒。可是如今这浑身无力,酸软异常的感觉又是为何呢?
段思廉面无表情看向二人,缓缓言道:“白兄此言差矣,我堂堂大理段氏王爷,怎会行那小人行径,展兄只是醉了。”
“胡说,猫儿只饮了茶水,根本滴酒未沾。”白玉堂半伏在桌上,咬牙叱道。
“唉!白兄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这蝴蝶泉水所酿的美酒名叫蝶恋花,所泡的茶却叫醉花阴。这两样乃是我大理特产,独饮酒可醉一日却是身醉心不醉,而独饮茶却能醉两日,更是身醉心也醉。但若是一开始,你们就二者合饮,则可相互而解,可是你们二人,一人饮酒不休,一人品茶不断,从没多饮过其他一杯,只得中招了。”段思廉说着,微微一笑,慢慢站起拍了拍手,示意门外护卫进来。
“为什么?我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害我们?”
“非我要害你们,而是若要成事非如此不可。白兄,你可知十年前见到你的并非只有我一人,还有一人也见过你,当时若不是我突然把你打伤,并引来皇家护卫,只怕你现在早就成了她的傀儡了,唉!……”
段思廉话里话外,竟带有了几分惋惜,瞅着白玉堂的眼神更像是可怜与他。
“怪只怪,你们白家兄弟生的太好了,竟让大的小的都念念不忘,……你们就是不来大理,她也会想办法把你擒来的。……本来这几年她都快要忘下了,可是最近整个江湖,甚至大江南北传的都是你和展昭的事,你说你怎能不把她惹恼,怎能不让她惦念记恨?……所以她才让我拿纯钧做引子,为的就是要你上钩,呵呵!……白玉堂,不要怪我,十年前我能救了你,那是因为我们都还太小,十年后我却救不了你了,她允诺我,可以用你换一个大理。你说我能不应吗?……”段思廉看着白玉堂,却像是在对自己说话,自言自语,竟有些迷茫。
雅间外进来的四人,身材魁梧,却不是刚才段思廉身边那几人,站在一旁等着段思廉唠唠叨叨地说完,才请示如何做。
“展兄白兄,真是对不住了,是你们二人武功太高,为了能把你们带去,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段思廉挥手示意四人,把已经瘫软的展白二人,佩剑除下,又点了全身穴道,这才让人把他们背了起来。
“放了,……猫儿,此事自始至终……都不干他的事。”白玉堂怒瞪着段思廉,挣扎着想要从那人身上下来,却根本一动都动不了。
“不行,她说过要你们二人,缺一不可。”
“你说的这个……她究竟是谁?是男……还是女,为什么非要抓我们?……”
“去了,你就知道了,白玉堂你话太多了,泊罗把他的哑穴点了,眼睛蒙上,……”
说话间,一行人下了二楼,来到后院一处假山旁,穿山而入,消失在的一处暗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