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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的,今天卖豆腐吗?

    被人人喊打的新任县太爷还没上任的第一天就看上卖豆腐的掌柜,调戏什么的那是必须的,只是美人好看是好看,胸有点硬。不过胸硬算什么?他当任期间最大的愿望就是把美人娶回家,天天亲亲抱抱摸摸… 第一天 掌柜的,今天卖豆腐吗? 不卖 第二天 掌柜的,今天卖豆腐吗? 不卖 第三天 受:掌柜的,今天卖豆腐吗? 攻:过来。 受:今天卖豆腐了(。>∀<。) ∑(°口°๑)不不不,我是来吃豆腐,不是被吃豆腐。 攻:嗯……我就是给你随便吃豆腐。 受:(/ω\) 这是天天扒着小攻想吃豆腐被小攻吃的小受。 县太爷说:我家掌柜的那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抓的了流氓暖的了床๑乛◡乛๑ 掌柜的说:县太爷什么都好,就是不知道自己脸皮有多厚。

    出了人命算我的

    小说: 掌柜的,今天卖豆腐吗? 作者:图藤 字数:2054 更新时间:2019-04-26 06:51:20

    师闻回到县衙看卷宗的时候还真是吓了连岳一跳,这县太爷从上任就是追着东来酒楼的掌柜,案上堆积的卷宗都有半人高了没处理,现在认认真真坐在书案后,连岳都忍不住看了一眼天边,不知道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还是下了红雨。

    “在门外站着做什么?给我滚进来看卷宗。”师闻发现连岳的身影吼了一声。这案上卷宗堆积如山,但都是民事纠纷,不是这家状告衣服被偷就是那家状告谁家的狗在他家门口撒了一泡尿。师闻现在头疼的很,小爷是来当县太爷的,这点破事居然还敢劳烦到县太爷。现在看到连岳,师闻当然是立即把这些卷宗丢给他了。

    连岳看着被丢到面前的卷宗,登时就垮下脸:“大人,你才是大人,这些怎么轮到我看了?”

    把卷宗丢给了连岳,师闻双脚搁在书案上:“你是师爷,这要本官看还要你这师爷做什么?养你们这么一大帮闲人。”

    你是县太爷你说的都对。连岳惨兮兮的,打算着怎么把门外一帮子闲得在下赌注掌柜上还是自家大人在上面的衙役给叫进来看卷宗时,赵胡气喘吁吁跑了进来:“大人,大大大事不好了。”

    大事不好了?师闻连忙把腿放下,这连然没啥事情发生,就是谁偷了一个包子都能让人说上七天七夜,现在大事发生,不知道指得是什么大事?

    赵胡连额头上的汗都来不及揩,叫道:“大人,东来酒楼出人命了。”

    媳妇儿那出人命了。师闻跳了起来,什么事都没媳妇儿那的事情重要。他把卷宗扔到一边就往外跑,见到衙门里正在下赌注见到他又连忙收了银子的几个人,叫道:“张隆赵胡汪漕马旱。”

    大人难得一次这么齐叫上他们,四个人连忙挺胸抬头站直了喊一声:“在。”

    “走,随本大人去抓砸我媳妇儿店的歹徒。”

    大人还真是会滥用职权,而且还是用的明目张胆。四个人只能跟着师闻身后前往东来酒楼。

    此时东来酒楼外围满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就在刚才,几个人抬着一个人进了东来酒楼,说是自己的兄弟在这里吃饭中毒死了。这种事但凡开个客栈酒馆都会遇上,弛隐因此倒是很镇定。只是来人抬着尸体进来,说的信誓旦旦,还叫了人在外面煽风点火,就不是普通的吃死人事件了,何况这个气焰嚣张凶神恶煞的人还是连然有名的地痞流氓刘三浑。

    弛隐目光带着几分冷意从他的脸上落到一旁的尸体上,问道:“因此,你这是要做什么?”

    刘三浑抬着下颔,撸了一下衣袖,嗤笑:“要是往日顶多也就是陪些银子就过去,但是这次老子可不会就这么算了,你这酒楼毒死人,害死我的兄弟,这次我就是要你关了这酒楼。”

    闻言,弛隐冷笑一声:“若是我不照做呢?”

    他本来就是生人勿进,在连然谁都清楚这东来酒楼的掌柜不好靠近,能与他接触的人那是少之又少,现在这么一笑,虽然好看的很,但是却带着几分刺骨的寒意。刘三浑打了个激灵,却只能硬撑着。不敢面对弛隐,他扭头煽动群众:“听听,听听,吃死人了还敢不关酒楼,打算是继续毒死人。”

    不明真相看热闹的百姓被这一煽动,只觉得这平时看着恨不得扔他臭鸡蛋烂菜叶的刘三浑也不是那么浑了。这吃死人不是小事,有这一次便有下次,谁还敢在他这里吃饭了。

    刘三浑继道:“各位,这就是东来酒楼的掌柜,不负责任。”

    众人连连点头,纷纷指责。刘三浑趁势道:“你要不关店,我就砸了你的酒楼,也算是为百姓做一件好事。”

    说的冠冕堂皇,但是围观的百姓还就信了他的话,毕竟尸体都抬到酒楼里来了。

    弛隐不以为意,不过一个刘三浑,他并不惧怕。当初就是有人告他杀人放火,他也能安然在这连然开个酒楼当个掌柜。弛隐露出嘲讽:“想砸我店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顿了一下,他叫道:“来人,把这帮子人打死,出了人命算我的。”

    酒楼的人自刘三浑抬着尸体进来针对弛隐便恨不得上去把他们揍出去,现在掌柜发话,厨房的拿着菜刀,前面的伙计拿着扫帚就要赶人。

    见过杀人喊冤的,也没见过杀人能这么理直气壮说话的。刘三浑看到酒楼的人拿菜刀的拿菜刀,拿扫帚的拿扫帚,再一看弛隐有恃无恐,自己心底里就有点发憷。

    “你还敢再杀人,就不怕官府来抓人吗?”

    “我要抓什么人?”

    一道声音插了进来。弛隐并未回头就知道是谁过来了。刘三浑看到县太爷过来连忙扑了过去,哭道:“大人,你可要为草民做主,这东来酒楼的掌柜害死了我的兄弟,还准备继续开着酒楼害人,你可要为我那含冤而死的兄弟做主伸冤,让他泉下瞑目。”

    一条腿被抱住,师闻挣扎了两下也不能把这抱着自己腿哭哭啼啼的人给踢开,只能拿着金扇敲他的头:“滚滚滚,你抱着本官的脚本官还怎么审案。”

    哭毛个唧唧,老子过来又不是为你做主,是为自家媳妇儿做主。

    刘三浑可不知道县太爷的心思,只知道县太爷说要做主就连忙松开手。

    师闻瞧了一眼弛隐,打从进来自家媳妇就没理过自己,他虽然想上前亲近,可是这时候这么多人在场,也不能明目张胆叫媳妇儿,落人口实就不好替自己媳妇儿申冤。

    师闻脑子转了一通,才问:“是怎么回事?”

    他语气平和,这句话不是问刘三浑是问弛隐。但刘三浑以为是问他,就把来龙去脉说了一下。原来是他的兄弟听说这里豆腐很有名就过来吃,谁知道吃了豆腐回去就中毒身亡了。

    别人不知道师闻可知道这豆腐还是今天他和媳妇儿一起做的,怎么可能有毒。

    他看着弛隐,孰料弛隐连一个眼神也不给他,语气很冷淡:“大人,这件事无需你插手,自有人会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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