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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戚

    少年天子成长史! 霸道随性将军攻×别扭傲娇皇帝受~( ´艸`) 承平二年秋,将军敖铎趁夜发动兵变,一时震惊天下。世人皆以为敖铎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想要将刚登基不久的少年天子萧尚珩掌握在自己手里,挟天子以令诸侯,可是其中,似乎另有隐情? 而生性善良的萧尚珩又该如何在感情、权力中抉择? “我不会伤害你。” “你尽管放手去做,天塌了,还有我给你顶着。” “有你在的话,我就不会倒。” “你……就是我的命。” 太后的一次阴谋,让萧尚珩对敖铎打开了心扉; 敖铎的一串红豆,彻底栓住了萧尚珩的心。 萧尚珩决定,自己这一辈子跟要着敖铎了。 可他不明白,敖铎为什么要走…… “朕,愿意为你付出生命,在所不惜。” “可你为什么要走?朕有哪里做错了么?” “敖铎……你知道么?如果那杯毒酒是你给我的,我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你懂么……你懂么!”

    第八章 恭王爷

    小说: 外戚 作者:歌风 字数:3489 更新时间:2019-04-26 23:21:34

    敖铎离开温室殿后,正要前往政事堂处理公务,忽然看到一人向自己匆匆赶来,便停住了脚,等着对方。

    等对方走上前,敖铎开口道:“特意来此,出什么事儿了?”

    敖浚向敖铎行了一礼,说:“恭王爷派人到府里了,说是要请大哥去王府一叙。大哥不在府里,又不知大哥意下如何,我便来此告知大哥一声。”

    敖浚口中的恭王爷,便是萧桢。萧桢作为先帝最小的一个弟弟,虽说是萧尚珩的皇叔,却还未到不惑之年,可以算得上是年轻有为。

    萧桢的野心并不只是最近才出现的。对于自家弟弟的野心,先帝心里明镜似的,可不知是什么原因,竟一直没有除掉萧桢,仅是赐了萧桢“恭王”这一封号,还赏赐了大量的金银珠宝。先帝大概是希望能借此消磨掉萧桢的野心,让他就此对自己恭敬顺从。可萧桢要的是权力,他的野心又岂是区区一个封号和金银就可以绝了的?蛰伏数年,他终于等到了先帝驾崩。

    局势动荡不安,他萧桢的机会也就来了。

    敖铎沉吟不语。自己昨夜那么一折腾,萧桢算是丢了一个夺权的大好机会,这一邀请,无非就是一场鸿门宴。

    敖浚见敖铎不说话,便凑近敖铎,压低声说:“他萧桢这么一出可是没安什么好心,大哥不如回绝了他。”

    敖铎反而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挑眉看着敖浚,说:“为什么不去?不去就是露了怯。恭王府的美酒,不知是个什么滋味?你可有意向和我一同去尝他一尝?”

    敖浚见状,便知道敖铎心中自有打算,点了点头,道:“自是再好不过。只是……”

    “你在顾忌什么,我明白。”敖铎拍了拍敖浚肩,说,“眼下他势力大减,皇上也在寻机会治他,所以他还不至于明着害我。但以防万一,还需你同我一起去。”

    敖浚闻言,眼中闪过狠厉的光,冷笑一声,道:“大哥放心,他若敢害你,我定将他全府赶尽杀绝!”

    敖铎笑着摇了摇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你倒是够狠。但今天估计是用不着你这般大开杀戒了。你这想法,还是先搁一搁吧。”

    说罢,敖铎眼神转冷,调转脚步,朝宫外走去。

    马车早已在宫门外候着了。二人上了马车,待车走起来之后,敖铎向在一旁坐着的敖浚问道:“昨夜城东情况如何?”

    敖浚冷笑道:“他萧桢还真是敏锐。我赶到城东的时候一切都还顺利,眼看着他的人马进入我们的射程范围了,可那队伍后方突然一阵异动,似是察觉了什么,开始迅速撤退。不过,我们也及时发起进攻,射死了他们不少士兵,他萧桢就算逃回去了恐怕也是元气大伤;再加上他在朝中的势力被大哥狠狠削了不少,一时半会儿也应该也不会给我们找什么麻烦。”

    敖铎眯了眯眼,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昨夜除掉的,不过是几个无关紧要的人,萧桢的左膀右臂还在。况且他原本就势力庞大,虽然被削弱不少,但仍足以与我们相抗衡,不可轻视。”

    敖浚闻言想了想,不一会便挠挠头,疑惑地问:“既然他势力尚存,大哥为何还要赴这一鸿门宴?”

    “他是要试探我呢。”敖铎笑了笑,拍了拍敖浚,“咱总得给他吃一颗定心丸不是?”

    敖浚听了,欲言又止。敖铎见状,摆摆手,说:“我知道你有些弄不懂,你且看着,慢慢你就懂了。”

    敖浚一愣,随即笑着摇摇头,不再言声。

    许久,马车才摇摇晃晃地停在了恭王府气势恢宏的门前。

    敖铎下车,抬头看了看恭王府的大门,表情没有一丝波澜地对身后的敖浚沉声道:“敖浚,没我指示,你不得轻举妄动。”

    敖浚深知自家大哥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虽嘴边经常挂着笑,可心中究竟在想着什么,恐怕只有敖铎他自己知道。以敖浚长久以来对敖铎的了解,敖铎一面无表情,不是生气,就是认真起来了。而此时的情况,大概是敖铎觉得眼下之事非比寻常,需谨慎对待吧。

    敖浚便也严肃起来,点了点头,低声应道:“明白了。”

    恭王府早已有几个仆人在门口候着,其中一个管家模样的人一见到敖铎敖浚二人,便快步上前行了一礼,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躬着身子说:“敖太尉来了,王爷在里面等着您呢,您随小的来。”

    敖铎微微点头,道:“有劳了。”便跟着管家,进了王府。

    兄弟二人跟着管家在王府中东绕西绕了好一阵,正当敖铎心中感到不耐烦之际,管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对敖铎说:“敖太尉,王爷就在前方的亭子中。王爷吩咐过不让下人进去,故而小的先行告退了,还望太尉恕罪。”说罢,便朝敖铎作了一揖,退下了。

    敖浚走进敖铎,压低声音对着敖铎道:“这恭王爷,还真是摆足了谱呵。”

    敖铎扬了扬嘴角,对着敖浚一挥手,道:“走。”

    若非今日走这一遭,敖铎敖浚还真见识不到民间所谓的“恭王爷富可敌国”究竟是个什么样。

    且不说王府的建筑有多么美轮美奂,仅就眼前这片湖而言,所耗费的人力物力同御花园的湖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湖边开满了火红的秋海棠,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湖边的一处亭子,小巧且精致。亭内一人身着白衣,头发松松绾起,正斜倚在亭内的靠塌上闭目养神,好一副风流倜傥的模样!

    感到有人靠近,萧桢微微睁开眼睛,心情似是很好地向敖铎点点头,道:“敖太尉别来无恙?”萧桢眼神往敖铎身后一瞟,又道:“哟,敖浚也来了?”

    敖浚闻言,不情不愿地行了一礼,道:“王爷安康。”

    敖铎拱手一拜,说道:“路上费了些时间,让王爷久等了,还望王爷见谅。”

    萧桢摆摆手,笑道:“哪儿的话,能请来敖太尉是小王之幸呐。来来来,二位请坐。”萧桢指了指靠榻旁的席子,示意二人坐下,之后坐直了身子,道:“难得府里的秋海棠开得如此旺,小王不忍独占这美景,便想着叫敖太尉来一同欣赏。”

    待敖铎敖浚一前一后地就坐后,萧桢拎起放在一旁的一坛酒,掀开封盖,酒香四溢。

    “好花需得配上好酒。这是小王府里珍藏的好酒,敖太尉可有兴趣品鉴一二?”说罢萧桢端起酒坛,倒了三杯酒。

    在一旁时刻注意着萧桢一举一动的敖浚见状,全身肌肉蓦地一紧,暗中偷偷向敖铎使眼色。

    这贼人,不会借机给大哥的酒中下毒吧?

    敖铎感觉到了敖浚的不自在,不着痕迹地拍了拍敖浚的腿,示意敖浚放心,随后嘴角带笑,对着萧桢眨了眨眼,拱手道:“没想到在下还有这等口福?王爷盛情难却,在下便也却之不恭了。”

    萧桢抬了抬手,道:“请。”

    敖铎取来酒杯,仰头灌下。萧桢说得没错,这果真是好酒,入口柔绵香醇,喝下后回味无穷,唇齿留香。

    敖铎又取来另一杯酒,递给敖浚。而敖浚却表情严肃地拒绝了。

    这幕恰巧被萧桢看到,萧桢便又倚在靠塌上,一手撑着头,饶有兴味地看着敖浚说:“怎么?小王的酒不合敖公子胃口?”

    敖铎捏着酒杯,转过头来,笑意更浓了,打趣道:“我们浚哥儿呀,打小酒量就不好,简直就是个一杯倒。还请王爷给在下个面子,在下可不想在离开王府的时候还得背一个出去,他这么一个大小伙子,可沉着呢!至于这杯酒嘛,就让在下替浚哥儿喝了吧!”说罢,一仰头,将杯中酒尽数喝下。

    “啧啧,真是好酒!”敖铎咂咂嘴,笑着摇了摇头。

    萧桢见状,朗声笑了起来。

    敖浚眉毛抖了几抖,脸色更黑了。瞪着敖铎后脑勺,翻了个白眼,心想:我不是为了保护你才不喝那酒吗?你到好,酒喝得不亦乐乎,还跑来取笑我?

    而敖铎全当不知道从身后射来那道恶狠狠中还带着些许幽怨的目光,依旧陪着萧桢喝酒。

    酒过三巡之后,萧桢捏着酒杯,看着湖对面的秋海棠,似是漫不经心道:“记得敖老将军离开京城的时候,也正是秋海棠开得正旺的季节啊……这眨眼六七年就过去了,令尊身体可还硬朗?”

    敖铎心里冷笑,心想你终于开始说正话了,可面上不显露,嘴角依旧挂着笑,道:“家父在西北一切安好,劳王爷挂心了。”

    “不过,令尊也真是很有远见的呵。若非令尊两年前让敖太尉从西北回来,敖太尉也官不至此呐。”

    “王爷谬赞了。”

    “欸,这可是实话。”萧桢摆了摆手,“只是……敖太尉立下战功赫赫,英勇非凡,却回来了两年才得以被陛下重用,小王都想要为太尉抱不平了。”

    “呵……能得陛下重用,实乃在下三生有幸,怎会心中不平?况且……”敖铎抬眼看看萧桢,举了举酒杯,浅抿一口酒,清脆有力地说,“在下的官位,可是凭在下自己得来的。在下的话,在陛下面前也是很有分量的。”

    萧桢笑容一僵,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不露声色地扬了扬眉,随即又笑道:“是啦是啦,太尉的本事,小王明白。嗯……对了,小王近期新得来一块玉佩,成色极好,可谓是稀世之物,将它赠予太尉,以此庆祝太尉官升一等,如何?”

    敖铎摇摇头,向萧桢一拱手,目光炯炯道:“王爷真是折煞在下了。若要庆祝,王爷的这顿赏花酒足矣,在下可不敢奢望什么玉佩。”

    萧桢了然一笑,却笑得令人寒意四起。一直在旁静观二人对话的敖浚都不由得脊背一阵发凉。敖浚忙转头看了一眼敖铎,才发现自家大哥的嘴边虽仍挂着笑,而眼神也早已是幽深冰冷得如千年冰洞般了。

    “王爷,这酒,在下喝得很是尽兴,可时辰也不早了,容在下告退了。”敖铎说罢,拂了拂衣袖,起身,向萧桢作了一揖。

    萧桢叫敖铎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便也不挽留,仍坐在席子上,拱了拱手,道:“慢走不送。还有……这天儿是一天比一天凉了,太尉要当心,莫要让自己受了寒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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