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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猫之十年陷

    “白玉堂!”展昭蓦然转身,瞪眼看着白玉堂手持画影,一步一步向他逼近,“你醒醒,是我,我是展昭啊!”他不相信白玉堂真的会杀了他。 “玉堂,你看着我,看着我,好吗?……你即便认不出我,那也看看我身后的这些孩子,你,你就一个都不认识吗?……” 白玉堂离他越来越近,一身黄金甲晃得他头晕目眩。他颓然地展开双臂,却是坚定地站在那里,就像只已经无所畏惧的苍鹰。 此文设定有点雷,乃是《生死棺》的续集,看不懂的亲请先看《生死棺》,此文也是送给白耗子家的猫儿的生日贺文。

    第二十一章 前仇旧恨(修)

    小说: 鼠猫之十年陷 作者:岁月只要平常心 字数:2482 更新时间:2019-04-26 07:32:36

    半梦半醒间,一声吱呀一声呼唤又在展昭耳边响起,展昭知道定然是他又在做梦。

    “猫儿,你睡了吗?……”油伞半收,白玉堂推门而入,便看到展昭一身蓝衫,蜷缩在床,心中顿时升起几分歉意。

    回身关门,脱下外袍抖去一身凉意,白玉堂轻步走到床前:“猫儿?”

    “玉堂?”直到白玉堂伸手抚上他的额头,展昭才从朦胧中醒过神来,上下打量了半晌,见他毫发无损,这才问道:“你怎么才回来?”

    “被点小事给耽搁了。”白玉堂神色微敛,看着展昭的一脸懵憧,笑道:“呵呵,猫儿,是不是耐不住寂寞,想爷了?”

    展昭微顿,翻身坐起:“自作聪明,是我困了要睡觉。”

    白玉堂一屁股做到展昭身边,调笑道:“那怎么还不脱衣服,是不是要等五爷伺候?”

    “又在胡言乱语。”展昭嘟囔一声,转身脱衣,却被白玉堂一把扯住。

    白玉堂道:“猫儿,我来。”

    伸手去解展昭的外衫,这才发觉这人的前襟竟已被斜雨打湿大半,白玉堂心中再添愧疚。

    暗道也不知这人在窗前站了多久,忍不住唠叨:“猫儿,你怎能穿着一身湿衣睡觉?这若再病了,定要把五爷给急死,到时谁还会再来替你宽衣解带,抱着你睡觉?……”

    “白玉堂!”展昭刚觉感动,便听得这人口无遮拦,终忍不住出声轻叱。

    白玉堂手下不停,咧嘴笑道:“嘿嘿,猫儿,气大伤身,你不知道?你这蛇毒刚解,又有那凤凰泪的隐患,可不能随意生气。”

    “你……”展昭听白玉堂如此说话,差点以为他已经知道那事,刚要出声询问,忽然醒觉顿住。

    “我,我怎么了?”白玉堂疑惑地看向展昭,忽然瞅到床上的瓷瓶,伸手捡来打开轻嗅,扑鼻的药香中掺杂着一抹淡淡的奇腥,于是举瓶问道:“这是什么,你吃的?”

    展昭抬手去夺,却被白玉堂回臂闪开,无奈强压下心中惶恐,镇定言道:“是,是萧宫主给我补气血用的药。”

    白玉堂脸色微变,皱眉道:“猫儿,大嫂给咱带的药还有,此药气味怪异,你还是少吃为妙。”

    展昭心中一惊,急道:“玉堂,这可是萧宫主给的药。”

    白玉堂冷声道:“就是她给的药,我才放心不下。”

    “玉堂,此话怎讲?”展昭不解。

    白玉堂虽说是性情高傲,却是正邪分明,知恩必报,不然当年怎么会在江湖上以义称雄,可这才刚刚被人家所救,又因何多疑起来?

    “我,我……”白玉堂似有难言之隐。

    展昭眼中升起一抹担忧,抚上白玉堂的肩膀问道:“玉堂,究竟何事?”

    “猫儿,那个萧婉琳与你在洞中解毒之时,可曾问过我的事?”白玉堂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看向他的双眸。

    “呃……”展昭一时语塞,他要如何回答?若是言问过,那玉堂定然追问为何?可他答应过萧婉琳先不告诉白玉堂,怕的就是以后出了差错,让大家误会。

    “那你可曾见过她的容貌?可是与我相似?她有没有提过她的家人,说过她的身世?……”白玉堂见展昭不答,心中不禁急躁起来。

    “玉堂!”展昭轻呼出声:“玉堂,是谁?是谁告诉你这些?他究竟是如何说的?”

    白玉堂声音渐冷:“你先别管是谁?回答我,猫儿,她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

    “这……”展昭左右为难,犹豫半晌,抬头言道:“我是见过萧姑娘的容貌,她也确实长得与你有几分相像,但她说她从来就不知她的父亲是谁。

    展昭说着看了白玉堂一眼,见他并无所动,于是又道:“之所以怀疑与你的关系,也是因她母亲曾经画过一个与你很像的男人的画像,可她母亲却从没告诉过她那人姓甚名谁,家居是何方。所以这无凭无据,她现在还不便贸然与你相认……”

    “是吗?”白玉堂起身,缓缓道:“猫儿,你有没有想过,她或许在说谎骗你。”

    “不会。”展昭摇头:“她若是不主动言明,我根本就不会知道,再说她骗我何用?玉堂,萧宫主可是刚救了我的性命……”

    看着愁眉不展的白玉堂,展昭又道:“玉堂,是不是那萧北冥与你说了些什么,不然你刚才怎会如此激动?”

    白玉堂点头道:“是,是萧北冥告诉我,他今天隐在城楼,看到我的模样,一眼便将我认出。他言他有一张画像,是萧婉琳的母亲所画,画中的人与我很像,那便是萧婉琳的父亲。”

    白玉堂说到此处稍稍一顿,才咬牙道:“也是……是我的父亲。”

    “竟有此事?”展昭大惊,不解地问道:“他如何仅凭一张画像就能认定是你的父亲?”

    白玉堂摇头道:“不是他认定的,而是我亲眼所见,那张画像此刻就在我的身上。”

    白玉堂从怀中掏出一幅稍旧但却折叠整齐的锦画,慢慢打开,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傲然其上。

    “这就是伯父?”展昭举灯细细端详,画中人确实长得与白玉堂颇像。

    “本来我也不敢肯定,毕竟我父亲失踪那年我才七岁,距今已有二十六年。”

    白玉堂双眉紧蹙,指着画中人的腰间,道:“猫儿,你可认得此物?”

    “白家的家徽?”展昭定睛细看,惊疑出声:“这,这人果然是伯父。”

    白玉堂点头道:“不错。白家的家徽只有历代家主才能做成腰扣佩戴在身上,上面更是刻有每代家主的姓名。所以她或者她的母亲不可能不知道我父亲的姓名。”

    “可萧北冥告知你此事究竟何意?……”展昭凝神静思,忽然抬头看向白玉堂:“难道他知道伯父现在身在何处?”

    白玉堂用力点头,冷冷言道:“是!他知道,他说我父亲早已死在了巫/毒教的手中。”

    “什么?”展昭急道:“玉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玉堂手抚着画像,缓缓说道:“萧北冥说当年他被萧婉琳的母亲收养,无意中听得萧母在画此画时亲口所言。她言我父亲早已被那教主吸/干精/髓化成了傀儡,存放在了魔教总坛阴阳塚内。”

    “怎么会这样?”展昭震撼无比。

    白玉堂冷哼一声,“猫儿,你可知萧婉琳是谁?”

    “萧婉琳不是洛神宫的宫主吗?”展昭疑惑不解。

    “是,她是洛神宫的宫主,但她也是巫教教主的外孙女,因为她的母亲就是那巫教教主的女儿。”

    白玉堂稍稍一顿,又道:“萧北冥说其实这个巫教便是当年协助契丹建/国的大巫教,不过数十年前被这妖妇夺了教主之位后,便渐渐为祸四方,残害起百姓。辽帝早就有心除之,怎奈无法深入其内部,他今日将我请去,并告知我此事,就是希望若是机缘巧合,我等有幸再被那教主请去,望能与他里应外合将那老妖妇除去。”

    白玉堂说完将画像细细折好又收回怀中,转身看向展昭,道:“猫儿,此去中京,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去那巫/毒教的总坛闯它一闯。不光是为了父亲,还有咱们的云裳。”

    展昭目光如炬,点头道:“好!如此魔教,如此毒妇,为国为民,为了我们的前仇旧恨,也要深入狼穴,将其挫骨扬灰,除之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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