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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绣权色:代嫁之独步宫廷

    小时候,一见钟情。 可因为姐姐的嫉妒,偷走信物,代嫁宫中,高居皇后。 她有了喜欢的大皇子,可与他的交锋中,输赢各半。 他的父皇,因拒绝她与大皇子的婚事,驾崩,因此他对她恨意重重。 当她被姐姐召见入宫,请求他赐婚大皇子之时,他满腹的恨彻底爆发。 此后,她被赐婚泰王,出嫁之日,泰王暴亡,她成为寡妃,王府罪人。 宅斗中。 她输了,赢得一身藤条伤痕。 姐姐撞破,横下毒手,杀手竟然是命定之人。 出门差点被杀,他再也放心不下,掳至宫中。 宫斗中: 她落得一身鞭伤,烙印之刑。百官太后威逼,必死! 最后一晚,刑房中,转身之时,才发现,她就是自己要找的丫丫。 悔恨如海,他开始无止境的宠溺着,而醒来的她,发誓要让他兄弟反目,母子成仇,后宫无宁日。 她挑逗离烟国国君,只为复国之恨,终引…… 国斗中: 胜利之时,她才知道,幕后黑手竟然是另有其人,而他此时,奄奄一息,她才知道,他就是寒哥哥。 此后,他们该如何面对彼此,爱又如何静静沉淀……

    第34章 谁懂谁的心思

    小说: 锦绣权色:代嫁之独步宫廷 作者:凝月醉 字数:2521 更新时间:2012-12-29 10:04:14

    寒冷,瞬间狠狠的击打着月晚悲切的深思,骨头里透出的凉意与冰冻使得她瑟瑟发抖,单薄的身子晃了两下,本能的伸手,小手死死抓着身旁的竹子翠绿的青色杆子,抖动引得整个竹子枝叶窸窣作响,指尖渐渐发白,红唇紧咬,浸出淡淡的血丝,衬得苍白的脸色也愈加的荒凉。

    “晚儿——”莫金抬手,欲要扶住她,可一顿,眸中沉列出冷清之色,伸出的五指,一根根缓缓的收回,握成拳,僵硬的放下。该面对的,迟早她要面对。一时的仁慈只会让她更加的软弱。

    气息凝滞,气压萎靡,气温骤降——

    月晚抬头看向白花花的太阳,炙热而焦灼的阳光刺得人的眼睛生疼,刺得整个眸子若万箭穿心,可此痛,怎可与心里的伤痛相提并论?此痛疼而短暂,然心里的痛却绵延无绝,噬咬着心里的完整,终将沉入黑暗。

    泪,缓缓滑过。

    血,顺着唇角滴落。

    心,也冰封入池,无所融点……

    莫金呆呆的盯着地面,木然的看着地面上落下的斑驳的光影,神思恍惚,计策早已酿成。

    等得汗意涔涔,抬眸轻扫一眼,她瘦削而挺秀的背影若身旁的紫竹,傲世而立。

    默默叹了口气,转身悄然离去。

    恍恍惚惚间,回到碧月居,月晚无知无觉的直直的往屋内走去。微微低着的脸上早已爬满泪痕,红肿的眸子依然无法抑制的泪水狂澜,十指尖尖,尖利的指甲早已刺得整个掌心血迹斑斑,素色衣袖沾满血花,若刺目的红梅,耀眼灿烂。

    “哎哟——”蓦然一声惊叫,月晚一惊,猛然止住脚步,惊骇的倒退了一步,顺声望去。

    水寒江一手抚着额头,眉头皱到了一起,嘴巴撅得老高,翻着白眼哀怨的看着月晚:“哎呦。哎哟,晚姐姐,晚姐姐,你走路就不看路的是吧?还是,还是你丢了银子在地上?咋那么满地找东西呢?都不看路,撞得江儿,哎哟,撞得江儿的头好痛啊!”

    哀嚎着,水寒江晕晕乎乎的站了起来,可刚刚站起,就颓然往前猛走了一步,一个不稳就栽了下去。

    骤然一惊,月晚本能的伸手扶住他,这才回过神儿来,意识到做了什么时,水寒江整个身子都已经靠在了自己的肩上。侧脸看了看他的脸色,污渍掩映下的脸色,苍白的不见一丝的血色,往日生机勃勃的桃花眼微微闭着,了无生机。

    心一慌,赶紧伸手抱住他,颤声问道:“江儿,江儿,你没事儿吧,没事儿吧?江儿,你别吓我,晚姐姐,晚姐姐再也承受不了任何事儿了啊!”言毕,一串泪珠又落了下来。

    水寒江心里一疼,微弱的好似所有的力气被抽走一样,弱弱的答道:“晚姐姐,我,我没事儿的。你,你放开我吧,我真的没事儿。”说完,身子不由的颤动着,引发月晚一阵的胆战。

    “江儿,江儿,比别说话了,先进屋里,进屋里你休息一下。”月晚焦急的顾不得许多,扶着水寒江一步一步走近屋内,更顾忌不了很多,扶着他躺倒了软榻上。

    “江儿,你告诉我,你觉得怎么样了?我立刻给你找大夫去,你稍稍躺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说罢,转身就往外冲去。

    “晚姐姐,晚姐姐。”水寒江伸手一拉,月晚的脚步被止住,回身不解的看着软榻上挣扎着要起身的江儿。

    “晚姐姐,我只是撞了一下,又不是纸糊的,一会儿就好了,你不要惊慌,更不要去找大夫,我能够留在碧月居,就已经让丞相和夫人觉得刺眼了,更不能再找什么麻烦。”乞求的眸光颤声盯着月晚,月晚心里一软,挨着他做了下来。

    “晚姐姐,你哭过?”水寒江眸光一把抓住月晚的手,将她拉近自己,面对着面,她肿的犹如桃子的眼帘落入眸中,竟然生生的没止住,话不小心就溜了出来。

    恨不得狠狠的抽上自己几个嘴巴,早已看到了她的异常,不是么?所以才会忍不住过来故意撞到她的。引开她的注意力,可是,可是还是忍不住就问了出来。水寒江啊水寒江,你什么时候学会了不淡定?什么时候变得沉不住气了?

    月晚一涩,忙不迭的垂下眼帘,眸光避开他直视的探究眼神,晦涩的暗了脸色,支吾着否认,“江儿,你,没,没有,是刚刚,刚刚在竹林的时候,不小心,不小心有,有沙子进了眼睛了。”

    水寒江心里一凉,不动声色的黯然了一些,呐呐说道:“晚姐姐,以后出门得小心些,有风的时候不要出门好了,否则的话那么迷人的一双眼睛,就不漂亮了,江儿,江儿还以为,以为晚姐姐伤心了呢!”

    说罢飒然一笑,“晚姐姐,你的软榻好舒服啊,啊啊啊,江儿,江儿今晚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在这儿睡啊?我,我不感到委屈!”最后一个尾音,弱了下去。长长的睫羽扑扇了两下,就垂落下去。惹人怜爱的神色让任何铁石心肠之人也为之心动。

    “什么?你要住这儿?”月晚震惊的豁然站起,难以置信的惊呼出声,瞪大了微微红了的清眸,怀疑地看着还抚着额头软弱无力的倒在榻上的人。

    “是啊,晚姐姐,你不会驱赶一个得了病的江儿离开吧!你有同情心的对不对?你对江儿充满同情和爱怜的对不对?”棱角分明的唇线微微扁着,泫然欲涕。

    月晚手心紧握,突然感到一阵疼痛,低头才注意到手心处,已经血肉模糊。咬了咬牙,心一横,脸色冷了下来,“江儿,你是不是故意的?”

    “晚姐姐,什么是故意的?你让江儿好迷茫啊!”水寒江赶紧申辩道,恨不得立刻就起来,拉着这个只知道自残的丫头狠狠的数落一顿,他看到了,看到了她袖口的血花。那个管家,说了什么?竟然让晚儿如此的心痛悲伤?

    “你给我起来!我就知道你是装的。你故意找理由想要进入碧月居的,你给我起来,滚回你的乞丐屋子里去!”月晚被激怒的眸子一冷,弯腰,伸手一把揪住水寒江圆圆的耳垂,拉着他就往门外走去。

    “晚姐姐,晚姐姐,你不可以这么对待江儿的!你不可以这么对待一个病人啊!”水寒江哀嚎着,想要挣脱月晚的拉扯,两手死死的抓着门框,就是死也不出门。

    “你快松手!”

    “不松,我就是不松。”

    “不松是不是?”月晚微微眯起的眸子泛起寒凉,手指尖用力,凉薄一笑,俯身凑近他死扛着的脸,声线柔了下来。

    水寒江只觉得背脊发凉,缩了缩脖子,可怜兮兮的,毫无底气的答道,“不松,你,你想要怎么样?”

    月晚唇角微微一勾,哀叹了一口气,一脸遗憾的说道:“唉,今日厨房做了熏鱼,是你最喜欢的,看来我一番好意白费了,这么半天,肚子也饿了,我去吃了,你想留下就留下吧。”说罢,松手,往外走去。

    “熏鱼?”水寒江噌的一声就窜了出去,转眼无影无踪,直往厨房奔去。

    “嘿嘿,江儿,你的小心思,晚儿明白。可,你做的一切,只是如药,治得了一时,可心里的痛,谁也挡不住。低头,手心里的伤口浸润着汗水。

    痛,更加强烈的袭来。

    墙外,水寒江默默站立,只希望这种斗争能够暂时让她忘却伤痛,心思,懂不懂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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