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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太子爷你别过来

    小剧场版文案: 重生前: 莫非笑:嗷呜嗷呜嗷呜。 君无忧:知道了知道了,孤把心给你。 重生后: 莫非笑:嗷汪嗷汪嗷汪。 君无忧:知道了知道了,孤把床留给你。 其实这就是个小狼崽重生变小奶狗的故事,深情忠犬太子攻VS重生狠辣质子受。 正经版文案 佛曰:人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五阴炽盛。 莫非笑曰:狗屁,人唯有两苦:爱不得,得不惜。 这爱不得,说的是君无忧,八年相守,真心相待,换的利刃穿心,心灰意冷。 这得不惜,说的是莫非笑,八年受屈,虚情假意,换的痴心不改,无穷悔恨。 阎王殿上,君无忧以十世福泽,换来生来世,永生永世,再不与莫非笑相见。 阎王殿上,莫非笑搅天翻地覆,换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以己之命守护爱人。 重来一世,是赎罪,是逃避,也是新生,且看君无忧如何用自己满满的情话技能将莫非笑这个小狼崽子的心再次暖化,调教成会撒娇打滚求抱抱的小奶狗。 十指相扣看遍世间姹紫嫣红,相濡以沫历经世间光怪陆离,如此这般,不负光阴不负卿。 1V1 深情忠犬太子攻VS重生狠毒质子受,保证是HE,保证金手指大开,新人报道

    Chapter 08 以怨报怨

    小说: 重生之太子爷你别过来 作者:季余音 字数:3232 更新时间:2019-04-26 08:04:29

    君无忧将事情与暗一交代完之后,扭头便看到莫非笑死死地握着拳头,几乎将下唇咬出血来,心里的怒火慢慢散去,罢了罢了,这还是个孩子,自己总这样为难他作甚?

    「松开。」君无忧走到莫非笑身边,扣住莫非笑的手掌,莫非笑本来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听到君无忧的话下意识松开了手掌,果不其然看到莫非笑的手心已经出现了一道道血痕。

    君无忧内心微叹,也不知道怎么了,他一向清心寡欲,却唯独在这个孩子身上一而再再而三地让步,心疼。

    「暗一,‘解春’。」

    暗一从怀中取出来一个玉瓶,递给君无忧后一闪身回到了自己隐匿的房梁之上,君无忧将塞子拔开后就朝莫非笑手上倾倒,莫非笑愣愣地看着君无忧动作,不知在想什么。

    君无病回来的时候便看到这样一幅场景,自家大哥握着莫非笑的手轻柔地上药,莫非笑则死死盯着大哥,眼中有懊悔,自责,难堪,还有不容错认的爱意,君无病摸了摸鼻子,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家大哥会爱上一个男人,虽然匈国民风开放,家中庶子可娶男妻,但是自家大哥以后是要做皇帝的人啊。

    「好了,以后不要伤害自己。」君无忧将玉瓶放入莫非笑手中,揉了揉莫非笑的发顶微微露出一个笑容,扭头便看见君无病站在大殿门口发呆。

    莫非笑此时也反应了过来,死死握住手中的玉瓶,眼眶发酸,低声道:「奴谢主子。」

    君无忧闻言动作一顿,随即如认命般叹了口气,这小家伙,怎么就这么倔。

    君无病此时走上前来:「太子殿下,那蛊可有眉目?」

    「嗯,暗一刚刚去试了下,那梅妃果然是中蛊了。」君无忧顿了顿,继续道:「左右没有外人,唤孤大哥吧。」

    「那大哥决定要怎么做?」

    「继后不是要演出情比金坚?孤就要让她好好地打打脸。」

    「大哥是说?」

    「除了蛊之外,还有一种东西据说能蛊惑人心。」

    「什么?」

    「巫蛊之术。」莫非笑补充道。

    「正是,孤已经差暗贰去了继后宫中,明月去请钦天监了,孤就要看看,这继后敢不敢让孤顺着这蛊查下去。」

    莫非笑瞬间就反应过来了君无忧打算做什么,心下一片复杂,原本君无忧是可以直接按实回禀匈国皇帝的,如此一来,便可直接让匈国皇帝疑心继后以及二皇子与外族勾结,毕竟这蛊是外族才有的秘术,当年他舅祖父也是碰到了外族中人才习得一身蛊术,然而君无忧却没有这么做,其实就是为了保护莫非笑,毕竟匈国之中,能辨出蛊术之人不多,若是匈国皇帝有心查下去,必然能查到莫非笑的身世,从而对莫非笑产生疑心与提防,这样一来,莫非笑在宫中的日子便会愈发不好过。

    君无病虽然有点不明白大哥这绕了这么一大圈是为了什么,但是能解决这件事,让梅妃脱身,君无病就已经放心了。

    「主子,钦天监已经到了。」明月进殿回禀道。

    「让他进来。」

    钦天监是个年近花甲的老人,进来便行礼道:「臣参见太子殿下,三殿下。」

    「起来吧,孤要你来,是要问你一件事,今日你日观天象,可有发现什么异动?

    「回太子殿下的话,并未发现什么异相,只是今日来,紫薇星隐隐发暗,臣正打算明日入宫向陛下禀告此事。」那钦天监以前受过元后之恩,今日君无忧找他来,他便以实相告了。

    闻言,君无忧的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紫薇星发暗,不是有人要暗害皇帝,便是新帝临世。

    「孤知道了,今日孤与你之间的交谈,必然不能向他人透露半字,你可懂?若是父皇问起,你便以实相禀,另外,告诉父皇,紫薇星发暗,是因了巫蛊之术的缘由。」

    「这?」钦天监微惊,然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对着君无忧一揖,答道:「是。」

    钦天监明白,这太子殿下是要他报当年之恩,如此一来,便已两清。

    行礼以后,钦天监便退了出去,一直没有说话的莫非笑和君无病同时走上前。

    「如此一来,奴先退下了。」莫非笑道,虽然内心担忧,但是莫非笑知道接下来他不应该出场。

    「暗叁,送十皇子回去。」

    「是。」暗叁与莫非笑一同隐入了黑暗中。

    回东宫的时候匆匆忙忙,去东宫的时候便悠闲了许多,君无病看着闭目养神的君无忧,感觉内心一众疑问几乎都要喷涌而出了,但是又不知从何问起。

    君无忧察觉到君无病的欲言又止,叹了口气:「病儿,可有什么要问大哥的?」

    「大哥可是喜欢那莫非笑?」君无忧说完,君无病立即就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约摸是的,当日他刚抵达匈国,孤二人便遭了刺杀,那刺杀来的太过突然,当日只有暗贰一人跟在孤身边,孤二人便有些狼狈地逃命,他半途晕了过去,再醒来时,便抱着孤哭了一场,孤原以为他是少年心性,害怕也是正常的,谁知后来他威胁暗叁,并与孤交易,要做孤之奴,孤虽不解,但当时他以‘解忧’为交换,又令孤有些心软,便应了他入暗影训练的要求,孤也不知为何,好像是真的把他放在了心上。」

    说完以后,君无忧和君无病同时陷入了沉默之中,良久以后,君无病叹了口气:「母后在天之灵,若是知道大哥已经有了自己心悦之人,并且如此坚定,想来也是欢喜的,大哥必要好好对待莫非笑。」

    「没用,他不喜欢孤。」君无忧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额头,颇有些头痛。

    君无病顿时瞪大了眼睛,莫非笑不喜欢他大哥?君无病撇撇嘴,他才不相信,然而看到君无忧一脸认命与挫败的表情,君无病又有些不确定了。

    这时,轿子停了下来,已经抵达御书房,匈国皇帝正在御书房里等待君无忧和君无病。

    「儿臣参见父皇。」两人进殿以后,俯身行礼。

    「平身吧,吾儿前来,可是梅妃一事已有眉目?」

    「禀父皇,儿臣召见钦天监,从钦天监那里获得了线索。」

    「哦?说来听听。」

    「回父皇,梅妃之所以发狂伤人,全是因了巫蛊之术的缘由。」

    「荒唐,皇宫之内有何人胆敢行那巫蛊之术?」匈国皇帝闻言大怒,胸膛剧烈起伏,巫蛊之术自古以来便被视为污秽之术,若是真的有人用这种术法来害他,那必是胆大包天。

    「父皇息怒,儿臣来之前已经着人去各宫搜查了,估计过一会儿便有结果,还请父皇安心等待。」

    过了一会儿,宫内禁卫军便派来人禀告情况了,「启禀吾皇,白将军派属下来请陛下移驾坤宁宫。」

    听到这话,匈国皇帝的眼眸一沉,白将军乃是禁卫军之领将,而坤宁宫正是继后的宫殿,莫不是他的枕边人想害他?

    「来人,摆驾坤宁宫。」匈国皇帝的语气中已经沾染上怒意,而君无忧的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继后,君无愁,你们可做好准备接招了?

    皇帝出行,必然浩浩荡荡,惊动众人,众人皆议论纷纷,这大半夜的,皇上这是要去坤宁宫作甚?

    而坤宁宫中,继后和君无愁白着脸看着禁卫军白将军手中的物什。

    「放肆,谁给你们的胆子,胆敢污蔑本宫?」继后根本不知道这傀儡娃娃是从哪里来的,小半个时辰前,坤宁宫突然来了一堆人,要搜查坤宁宫,她心中明白,这是因为晚上的刺杀,她故作大方地让众人搜查,反正那‘霍心’蛊根本无人能察觉得到,然而谁能想到,未曾搜到有关蛊物的东西,竟然搜出了这要命的玩意。

    然而继后根本不知道这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皇上驾到。」

    继后和君无愁同时腿上一软,完了,完了,完了,这皇上怎么来的这么快。

    继后和君无愁不知道的是,那前去禀告匈国皇帝的禁卫军本就是君无忧的人,这边刚刚搜查出傀儡娃娃,那边便立刻进殿禀告,连给他们反应的时机都没有。

    至于这傀儡娃娃是如何到了坤宁宫中的,呵,暗贰的拿手绝活可就是易容。

    匈国皇帝一看殿中的情形,还有什么不懂的,怒道:「好啊好啊,朕的好皇后,朕的好儿子,谁给你们的胆子。」

    「皇上明查,皇上明查,臣妾根本不知道有这般物什啊。」

    「父皇饶命,父皇饶命,儿臣和母后冤枉啊!」

    「冤枉?物证都在这儿了,你们还敢来和朕喊冤枉?」

    君无愁抬头欲辩,看到匈国皇帝身后眼带嘲讽的君无忧,顿时懂了什么,心里一顿,也想通了因果利弊,君无愁咽下辩解的话语,狠狠扣头:「父皇饶命,儿臣与母后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母后深爱父皇,无法容忍父皇身侧有美人相伴,儿臣与母后才想出了这么个主意,儿臣与母后断没有谋害父皇之意,还请父皇明鉴。」

    匈国皇帝听完这通话,又想起刚刚继后舍身相护,心里的怒火微微平息,沉声说道:「善妒无德,不堪大任,褫夺皇后之位,由淑妃良妃二人共掌凤印,二皇子罚俸一年,闭门思过三月,以儆效尤。」

    君无忧也没有出声说什么,只是对着君无愁勾起了一个嘲讽的笑容,毕竟他打算这么做的时候便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局,这君无愁也不蠢,知道如何说能勾起匈国皇帝的恻隐之心,如何将损失降到最低。

    不过,能保下这二人性命,不过就是因为继后母家的权势而已,君无忧和君无病都心里门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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