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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乃我夫君

    投胎成夫君的仇人,被夫君追杀,哭唧唧哄不好了!!!!第一次见面就和儿子结仇,被儿子嫌弃,泥奏凯我不认你了!!!!反派都这么变态吗?连环案受敌,嚣张个什么劲儿,你们只是助攻!!!! CP属性: 【主:脸皮超厚乐天受X只对你暖深情攻】 【副:灭天灭地病娇攻X爱美“直男”女王受】 【副:腼腆单纯武痴受X好战乐斗糙汉攻】

    第一章:争锋相对

    小说: 此乃我夫君 作者:蓝灯唯渡 字数:3169 更新时间:2020-11-17 07:46:54

    辉光霁月灿然高挂于天庭,如洗如练洒下满地华光。大地未眠,千灯结彩。

    婉转莺啼的嘹亮歌声,伴着邈邈婀娜的舞姿,裹挟层层热浪,在千平的夜色中席卷。

    土木、绿瓦、蓬草屋宇的罅隙之间,装点着彩色旗帆,随着暮风鼓鼓招摇。

    千棱圣树满枝的纯白花朵,被热闹感染,在奇妙的箫瑟声中不断曲张舒展,似与人们应和起舞。

    千平镇最热闹鼎沸的日子,莫过于每年黄历六月二十的南黎诞辰。

    相传三百年前南黎大神降世,播撒福泽于此地,才使得在千平镇这穷山恶水生活的人们,过上丰衣足食和乐美好的日子。

    为表对大神的感激,千平人每年都会在这一天举办彩灯夜游、祈神祝舞等盛大活动。

    人分三教九流,对南黎大神的崇敬却不分层级,就连勾栏瓦舍也免不了一番庆贺。

    平日里衣不附体的风尘女子,都舍了那钩心动魄的靡靡舞姿,腰挂彩铃带,脚系云海环,穿着浅蓝白尾的南黎服跳起了舞。

    从不见人的花魁雪云,也特许破例,在今日迎接一名入幕之宾。

    “献丑了,侥幸获胜,都是您让着我。我一定转告您对雪云姑娘的仰慕之情。”

    风音楼中以赏听乐音歌舞为由的文人雅士们,望着台上意气风发挥手致意的少年,脸上露出失望遗憾的神色,牙齿作响地看着他故作正经和妈妈桑交谈的便宜样。

    奈何技不如人,只能甘拜下风。

    但难免有不平之人,会出言酸上两句。一边观舞一边咒骂,只当不枉此行。

    “甘兄竟然败了!母之,诚彼娘非悦!”

    “那妈妈桑肯定收了好处,暗箱操作!”

    “他常留生能耐真大,何不乘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呢?”

    “真希望老天有眼一把火烧了他万贯家财。”

    “息怒,息怒,平兄。”

    “穿红戴绿,不男不女的东西,自他十五岁进了风音楼,这入幕之宾都被他一人独揽!真希望这小子早点滚出咱千平镇。”

    “勿动气,勿动气,步兄。石火光中争何事,蜗牛角上莫认真。”

    “甘兄,你怎就不气?”

    “不气?甘某未言,其实私心希望有人搅了他的局。”

    此话一处,此处愤愤不平之声悉数消失,场面一时无比寂静。

    搅了常留生的局?那步、平二人,好笑地看着甘某,似乎就算常家起火,常留生滚出千平镇,都比有人来搅局更有可能性。

    毕竟没有哪个不开眼的家伙会和镇上的土财主作对,那常家豢养的精壮打手可不是吃素的。

    “要真有人搅局,除非是那仙门世家的云游弟子,成蹊谷的魔头恶鬼。”步某人道,说罢与众人笑作一团。

    岂料笑声刚起,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悦耳铃声,接着一人踏空而来,飞身进门,转瞬间站在了高台之上,众人抬首观望,乍一看两人的打扮竟然像个七七八八。

    都是红绸束发,发尾配盈盈流苏,穿着醒目的朱色。只是常留生乃红褥白袍,少年却挂着银色项圈,红袍加身上绣枫叶翩飞图。

    一个从容圆滑,一个稚嫩执拗。但皆是眉目如画,冰肌玉骨。

    两人莫不是兄弟?众人免不了一番猜测。

    却见少年绕着高台行走,一脸好奇,不屑地打量着风音楼的云顶檀木,玉璧水晶。

    白银铃铛随着他的行走叮咚作响。良久他停下步子,皱起眉头打量着常留生,似乎对这个和自己穿得有点儿相似的家伙十分不满,不悦道:“我要见花魁!”

    眼前的小少年一脸稚气,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却身手矫健一人独闯花楼,还十分自信地向他宣扬要见花魁,倒是有几分胆色。

    常留生颇为欣赏,虽然诗词比赛已经结束,但为少年破例一次,倒也不是不行,正欲张口说话,便又听少年道:

    “花魁?我隔着幕帘瞧她身形难看,若待会见到的人是比不上我家‘三烟’的丑八怪,我定要放火烧了这破楼,省得它挂着那名不副实的‘天下一绝’。”

    少年看着秀气斯文,但却满身戾气,看神色还不似在说空话。

    这花楼为了搞噱头,“天下一绝”、“倾国倾城”的名号从来只多不少,是为表明楼中姑娘,姿容艳丽,并非要排出个一一二二,而这少年却较起了劲儿。

    他这话一出,刚才酸常留生的人也住了口,愤愤不平地议论起了他,看样子,火气还不小。

    毕竟少年口中的“身形难看”,是他们刚才争个你死我活的对象,他这么说不是在嘲笑众人吗?

    风月场所,乃是享人间极乐之所在,若变成骂声如潮的地方,岂不失了雅兴,常留生眉头一挑,摸出一沓银票,高声道:

    “每人一坛桂花醉浇浇气,再来颗暖玉浆果给雪云姑娘解解馋,记我账上。”

    此话一出,全场欢呼,桂花醉乃风音楼酒中一绝,入口清凉醇厚品之三日含香,而暖玉浆果更是千棱圣果,堪称人间蟠桃。

    见常留生并不答话,还在那哗众取宠,引起骚|动,少年更加不悦,眉头紧锁加大音量道:“我要见花魁,你把位置让给我!”他说话好生霸道,但却无比顺溜,看来平时没少与人发号施令。

    常留生却不吃他那一套,想着这少年这般没头没脑不通世情,怕是一辈子也找不到美人相伴。又在心中好笑,他这般习性定是随了爹娘中的一员,也不知他爹娘谁更倒霉,竟喜欢上了一个硬头巴脑的傻子。便想着做下善事,教育教育。

    于是出言训道:“知道我在干嘛吗?”

    “我管你在干嘛!”少年满脸桀骜不驯,并不想听他废话。

    “美人长处闺阁,愿请入幕之宾,乃是格外破例,你不仅不觉荣幸,还十分无礼,出言不逊,一来就将之与他人比较。若我未见你一面就说你比不上那北宫溪宁,是个十足的丑八怪。你不得气死?”

    这世上还极少有人对他说过重话!

    “哪轮得到你来教训我?”少年怒目圆睁,横眉冷对,指着常留生指尖微颤,看来气得不轻。

    常留生却视而不见,继续发难:“你倒是说说凭什么让雪云姑娘见你?你文采斐然?容貌冠绝?还是知道雪云姑娘爱吃暖玉浆果,懂得微备薄礼博她一笑?”他问的每一句话,少年都难以对答,还未想出话来反驳,台下的人就群起而骂。

    “垂髫小儿,还不快快下来!”

    “见雪云姑娘怎么也得表示表示啊!先买千百个暖玉浆果吧。”

    “看这仓皇无知的模样,就知道是一个离家出走的小屁孩。”

    “毛长齐了吗?学别人逛青楼。”

    “下去,风音楼不欢迎穷鬼。”

    底下的人越骂越起劲,越骂越低劣,显然忘了少年飞身上台的游龙身姿。群起激愤,将对常留生的恨意全都转移到了少年身上。

    少年听罢大怒,也不懂得隐忍,直接动起了手,抓向近处常留生的脖子,常留生惊恐闪躲,一绕身,逃开了。

    他的身边常年有护卫护守,见势不好,台上立刻多出五六个劲装之人。

    常留生躲在他们身后,稍微镇定了一点儿,挥挥手,示意他们给这毛头小子一点儿教训。

    本来发出指令的时候,他还挺胸有成竹的,熟料,三两招过后,那群护卫竟全如酒囊饭袋般倒地不起了。

    看见这般情形刚才骂得起劲的人,都作鸟兽状四处散开,只留下几个好事者驻足观看。

    常留生被追得满堂乱跑,又因为不通武法,被少年捉弄得摔了好几个狗啃屎,少年似乎十分享受和常留生的角逐,像只顽劣的野猫,而常留生则是逃不出他五指山的老鼠。

    但是常留生不是乖乖让人欺负的主,没有一刻不想着反击,他趁乱摸向荷包,抓出其中的粉末撒向少年。

    这粉名曰疯痒粉,是常留生在路边花重金购买的,听说此粉喷在人身上,奇痒难耐。本指望它能止住少年,熟料少年只是连打了几个喷嚏,抖得满地尘灰,接着一脸粉白地瞪着他,怒意更大,杀机骤起。

    他赶忙往门外跑,大骂:“假货害人!”才跑了两步,就被一颤抖的家仆拉住了手,那人也不说话,楞得跟木头一样,半天迈不出一步,

    常留生唯恐他拉慢了自己的速度,挥手跑开了去。速度极快,还尽挑小路绕。

    他岂知,要是少年肯追他,就他那速度,也是能逃脱得了的?

    再说那少年本想追他到手,给上一通好打,可脖间的项圈却发出了淡紫色的光芒,像是在警示他一般,他神色微楞,脸上出现了一丝害怕,不甘地紧咬银牙,接着转身投入风音楼,穿过大堂打后门逃出。

    他走罢不多时,风音楼便袭来了一阵异香,接着一位穿着素雅,薄纱覆面的仙人出现在了此处。她身姿曼妙,步态婀娜,浑身散发着圣洁的光芒,似乎多沾染一丝凡尘便是对她的玷污。

    一群“风雅”人士,伫立大堂,忍不住吹出风流的口哨高声赞叹,道一声:“这女人真美!”

    熟料他们只是简单地表达一下赞美,美人却神色不愉,像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侮辱,衣袖微动,便有一阵清风拂过,一瞬间众人脸上皆是一痛,复而神色一愣,面面相觑,却发现周围人颊上都多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再看向大堂之中,哪还有什么仙人的踪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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