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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殘花

    "少年時期的一次相遇讓彼此在腦海里刻下了對方的影子,一紙信書的許諾帶走了她此生第一次思戀。她在找,他卻忘了。當她再次相遇他,陌生相視,冷言寡語。 危難中,埋藏在少年身上的身世秘密一朝公佈於天下,他能否得到屬於自己的一切? 然後回頭看,他所珍惜的又是否可以永駐。 紫墜玉澈,十年思,雙年候。 我們一生都在尋尋覓覓,毫無目的。如果傷痛能夠讓我們更好的記住彼此,如果離開可是是治癒的良藥,如果失去的痛可以過眼雲煙,可能我們就不會因此而傷痛。"

    第5章 :決定

    小说: 殘花 作者:彩色 字数:3043 更新时间:2016-06-13 16:00:00

    紫萱在河邊坐了很久很久,心裡始終不能平靜。

    就這樣坐著,太陽就快下山了,紫萱還坐在河邊不願意起來,她想送走這一天的最後一絲光,送走心裡的不愉快。就讓這些本不應該有的心情,隨著日落,一同帶走。

    山對面的號角聲,同往日一樣在這個時候響起,像往日一樣的雄壯有力,像往日一樣的連綿不絕,像往日一樣的喚起人太多的思念。

    戰爭,為什麼會有戰爭?邊疆獨立的國家,為了爭取到各種野蠻的利益,不惜提倡統一與愛護和平的挪耶國發起戰爭,雖然他們都知道,自己國家與挪耶國的實力懸殊太大,戰勝的幾率太小,可是在利益與自己處於險境的情況下,也願意冒著危險一搏。顯然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現實,當你不強大的時候,無論你做什麼,都難以獲得勝利。

    在這一天里,最讓人感覺安心的,無非是日出與日落了。

    夕陽的最後一抹紅帶著紫萱的不安離開了,她想想,已經坐在這裡很久了,奇怪的是連師父也沒叫她,也該回去了,她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向小屋走去。

    進門,師父何和何齊危都怪異的看著她。

    「怎麼在外面坐了一個下午?」師父問道「看你那樣子像在想些什麼,我都不好意思去打擾。」他補充道。

    「嗯,在想一些事情。」紫萱笑了笑,無意瞥見了何齊危的眼神,好像在問她,是不是在想中午發生的意外事件。紫萱馬上把視線轉移到其他的地方,像沒事人一樣的說道「嗯?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何齊危見縫插針,嬉皮笑臉的說道「給我去弄點吃得來,我餓了!」

    「我看你真是把自己當少爺了!」她嘀咕到,不忘在轉身前瞪他一眼。

    幾分鐘後,紫萱端著一碗白米粥走了進屋,毫不客氣的遞到他的眼前「給!吃剩的!」何齊危沒有馬上接過粥,倒是仔細打量了她一番,很不解的說道「為什麼在你還沒說話之前我會愚蠢的以為你是個淑女?看來真的是我錯了。」

    紫萱被這一番話氣的臉都綠了,她帶著哭氣去找師父告狀,哪知道,師父卻一直偏袒著何齊危,好像都是自己不對一樣。她帶著滿肚子的怨氣,又一溜煙的跑到河邊上坐著了。

    夜晚的河流和黃昏的真的不一樣,月光下的河水,如同一條銀色腰帶一樣,漸漸變細,變小,蔓延到視野的最前端。她喜歡這樣的夜色,寧靜優雅。

    看得入神的她突然覺得背後有人向她走來,走得很慢,步子邁的很是輕巧。她似乎知道是那個討厭的人了,便毫不在意的把頭埋在手臂里。

    「怎麼了啊?」討厭的少年一屁股坐在她的旁邊,她不自在的往旁邊的空地挪了挪。

    「不會還在生氣吧?」他說,眼睛一直看著她調過去的頭。

    紫萱沒有說話,她閉著眼睛,好像屏蔽了周圍的一切聲音。

    「我也不是故意那樣的啦,只是不知道怎樣和一個女孩子好好說話,畢竟我都不怎麼和女孩子在一塊兒。」他滿臉委屈的說道。

    紫萱還是一聲不吭的把頭埋在手臂里,周圍的空氣好像也跟著靜止了。兩人就這樣隔了很遠的距離坐在河邊,一個埋著頭,一個不知所措的抬頭看著天。很安靜,連彼此呼吸的聲音都聽得見。

    紫萱好像受不了這樣尷尬的氣氛,她突然抬起頭,這樣的舉動嚇到了正無聊到抬頭看天的何齊危。

    「你走開點好不好,真破壞心情。」她瞪著何齊危,她是真的開始煩了。

    「那你原諒我唄,以後不會了,只是把你當個哥們一樣逗逗。」何齊危看著她。

    「嗯,那你走吧。」她說。

    「這意思就是原諒我了。」他笑了。

    「再不走就別想我原諒你了!滾啦!」她吼道。

    「好好好!女大王,你原諒我了就好!那我走走了!」他起身,嬉皮笑臉的朝著屋子跑去。

    紫萱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奔跑中的他,不禁笑起來,其實,他也挺可愛的吧。她想。

    她也有點累了,想休息了,今天被那小子氣的感覺會少活十年,誰願意遭這樣的罪啊!想著,她也向小屋走去。

    回到小屋,看見何齊危已經睡下了,不知道是裝睡還是真累了,那麼一會兒時間就睡下了。

    紫萱一頭倒在鋪好的地鋪上,馬上就進入了夢想,等她做完一個又一個夢的時候,師父卻還在昏暗的煤油燈下研究醫術。這就是他的醫術之所以精湛的原因吧,她想,這就是別人看不到的,師父努力的樣子。

    太陽照常的升起,新的一天又來了。紫萱今天比何齊危先起來,可是她醒來的時候,師父已經熬上何齊危的藥了。

    她摸了摸凌亂的頭髮,朝著正在熬藥的師父走去。

    「師父。」她的聲音沒有一點力氣。

    「怎麼了?沒睡好嗎?」師父關切的問道。

    「這個藥,他還要喝幾天啊?」她指了指正冒著熱氣的藥罐子。

    師父思索了一下,說道「大概,喝完今天的就可以了吧,看他昨天都可以下床了,精神又好,是藥三分毒,如果好了,再吃反而對生體還有傷害呢。」他看了看熬的藥又補充道「等下,我幫他再把把脈,這些天也是辛苦你了,也不知道那孩子的脾氣會那麼怪,哈哈哈哈。」他大笑著。

    「沒事啦,照顧病人嘛,有什麼不好想的早就統統不見啦。」她乖巧的說道,開始做起來了早飯。

    日子就這樣過去了一天又一天,何齊危的病情一天天的好了起來,師父給他把了很多次脈,每一次都是連連點頭,誇讚他的身體硬朗,說他大難不死,以後一定會走得很順暢。其實師父也是不敢相信他會恢復的那麼快,把他帶回來的時候,他一度認為他連活下來都很困難,要看天意。沒想到,如今短短的幾天他竟從醒來到恢復完好,這樣的例子,可是不多見的。也許他真有神靈保護吧,所以才可以獲得新生。

    紫萱這幾天和他相處的也很是愉快,沒有了剛開始的大吵大鬧,何齊危也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像剛開始那樣的刁難紫萱,有時候還會無條件的服從紫萱,這讓紫萱很納悶。一個無理取鬧的人,怎麼會說變就變呢?紫萱想了很久,得到的結論就是,何齊危生病的時候一定腦子也病了,現在病好了,腦子也好了。

    她每次想起這個結論都會很無恥的笑起來,她沒跟任何人說過她這樣的小心思,可能是覺得有點丟人吧,如果被何齊危知道了,恐怕又要刁難她了呢。

    何齊危在經歷了師父的救命之恩,也是格外的信任,再加上後期紫萱對他的照顧讓他又如同以前一樣生龍活虎。他特別的開心,之前一直隱瞞下去的有關於他身世的問題,他也想找個時間和紫萱坦白,沒有什麼害怕,也沒有什麼疑慮,他就是想跟紫萱說。因為這些天紫萱對他的照顧,讓他對紫萱產生了很深厚的感情,他覺得自己就不該隱瞞這些,就算是作為朋友,也應該完全信任對他們說吧。

    紫萱關於對何齊危的感情也一直漂浮不定,何齊危這幾天帶給她的都是她從未有過的,她很不解對他的感情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總是讓人感覺在炎炎的夏日一種涼涼的感覺,就算是看到他,也會有那樣的感覺,不清楚。她自己也不清楚了。

    那天清晨,何齊危約了紫萱一起沿著河邊走走,紫萱先是驚訝了一下,之後也無條件的答應了。

    清晨河邊的風伴隨這一點濕氣吹在倆人的臉上,今天的紫萱沒有穿紫色的衣服,而是一套很普通的白色紗裙,頭髮隨意的披在身後,很濃重的少女氣息。紗裙的裙擺隨著河邊的票飄起來,頭髮也吹的很凌亂,何齊危在一旁靜靜的看著美的很淳樸的紫萱,一時所有想說的話全都忘記了,他就想這樣看著她。

    他突然有一種衝動,這種衝動促使他一步步向紫萱靠近。他覺得這些天對她的感情好像一刻全湧上心頭,是啊,他的卻是喜歡上眼前這個女孩了,很喜歡。

    紫萱停住了腳步,想看看何齊危在哪裡,回頭,卻看見何齊危深情的對她看著。她有點不知所措,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怎麼了?」她的語氣顯得有點尷尬,她摸了摸臉「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何齊危看著她沒有說話卻一步步向她靠近,當她們離得只有一巴掌大小得距離得時候,讓紫萱驚訝得事情發生了。何齊危一把抱住了她,他抱得很緊,好像永遠都不想放開。紫萱真的是嚇壞了,可是接著過了一分鐘,她卻哭了起來,雙手也慢慢的抱住了眼前這個少年。

    少年見她哭了,開疼起來,他看著她的臉不知道該怎樣哄這個滿眼淚花的女孩

    「我。我感覺自己好像喜歡上你了。我該怎麼辦。」她邊哭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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