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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府悬赏送相公

    →又名《天下录》 唐朝的统治瓦解后,960年正月初一,赵匡胤发动陈桥兵变,黄袍加身,拥立为皇。改国号为“宋”,仍定都开封。赵匡胤虽善待柴荣后人,但柴荣七子或早夭,或失踪。 叶无妄是柴荣后人,却与叶昙是同一个人,不同只是叶昙是叶无妄的分裂人格,而他逐渐接受这个人格的存在,却又不得不再回来面对自己的身份。 当今天下虽已统一却未平定安宁,一旦谁借叶无妄的身份有心篡位,赵氏江山不保,叶无妄与分裂的人格叶昙又要怎么抉择? 谢游羡:只有一个人能取我的命,那必须是我愿意交给的那个人。    叶昙:任何事情面前,我会先选择保护叶无妄。    玉堂阴:你错了,世上的人其实都是软弱的,我遇到你能变强,也可以因为你变得软弱。    叶无妄:我们实在不需要等到下辈子了。

    第十八章 听墙角

    小说: 官府悬赏送相公 作者:图藤 字数:2475 更新时间:2019-04-26 08:53:41

    夜凉如水,一道身影从屋顶上飞快掠过,到了怀府放轻脚步。

    叶昙避开护院落到北苑,夜深人静食客早已睡下,只有护院巡逻的脚步声传过。

    这北苑里客房也分为上等次等末等,他之前与张浦喝酒时听周围谈论听清楚,从怀府里家仆口中也摸清楚鲁松文与孔令符的房间,如今趁着没人过来溜进来。

    从窗户翻进屋,叶昙听着护院走过的声音,慢慢在屋里摸索着。

    叶昙看不见,这房间无人又安静的很,要找什么着实困难。他在床铺上摸了半天,忽然一阵熟悉的香味自身后传来。

    “你怎么又来了?”

    谢游羡靠了过去,贴着他的耳朵:“给你送东西。”

    叶昙耳朵很敏感,他靠这么近叶昙不习惯,微微避开,耳朵却有点烫:“什么东西?”

    谢游羡抓起他的手,将两块牌子放在他手中。

    叶昙摸着牌子上的纹路,愣了下:“是宫里的牌子。”

    “不错。”

    叶昙忽然拿册子,谢游羡便猜测他是不是回来进鲁松文和孔令符的房间查什么。谢游羡占着自己眼睛看的见先叶昙一步回来调查,在鲁松文和孔令符的房间找到令牌。

    “这两人是宫里的人。”叶昙忽然明白了什么,整个疑团豁然开朗:“我还有一点疑问。”

    谢游羡抱胸问道:“还有什么?”

    “他明知我是来调查的,为何忽然就对我如此客气?”叶昙露出疑惑:“我应当是他要杀的人才是,但态度令人匪夷所思。”

    谢游羡虽然未插手这件案子,但一些事知道的也差不多,叶昙这么说谢游羡闻一知百:“这么说第二个凶手你也知道是谁了?”

    “不错。”顿了下,叶昙道:“多谢你找的牌子,我去见见怀璧,看他如何。”

    他从窗户翻出去,叶昙轻车熟路找到怀璧的院子,落在屋顶时便察觉到怀璧屋里不止一人,甚至夹着几分喘息声。

    叶昙在屋顶坐下,他本来想进去,此时倒是不便,冒然进去不是打搅二人鱼水之欢。

    叶昙活了这么大见过男女之欢却从未见过两个男人巫山云雨。他脸皮再厚此时也微微浮上一层红晕,呆在屋顶不敢动。

    人看不见耳朵就格外的灵敏,将里面听得清清楚楚。

    叶昙觉得呆在这里不是个事,想离开又一时不知去哪里,就干脆两手撑着下颌继续呆着。

    等了一炷香里面才停下,叶昙听得穿衣身,一个人打开门出去打了水过来。

    秦复来拧着水用布巾给怀璧全身细细擦干净。

    怀璧脸上都是红晕,眼角边有几分春色。

    就管家带着大夫过来看他又走了,秦复来来的时候他是真想这个人。

    “你离开怀府。”怀璧脸埋在枕头里闷闷的声音传出来。

    “我也打算离开。”秦复来看了他一眼:“你也跟我走。”

    万卷楼被烧毁,要找的东西定然是找不到了,留在此地也无用,但要走他必须把人带走。

    桌上的烛火微微跳跃着照着一隅之地,秦复来见他不说话,将手中布巾扔在脸盆里,坐在床边一声不吭。

    叶昙支着下颌,听着怀璧的声音传出:“我知道鲁松文是你杀的,如今官府在查,你不走我担心官府会查到你身上。”

    “他们奈何不了我。”秦复来并未将官府放在眼里,嗤笑一声,眉眼里尽是不屑,继道:“你跟我走,这怀府也容不下你了。”

    怀召雍知道他喜好男风之后并未将他当成亲子看待,等事情一过怀璧还是要安排到别处,还不如跟他离开。

    怀璧未应,秦复来俯身虚压着他:“孔令符也死了。”他见怀璧错愕,又道:“他不是我杀的,我尚未动手他就死了。”

    他话刚落,怀璧就紧紧抱住自己,似是想起什么,脸色苍白,身体不住的颤抖。

    秦复来将人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没事了,我们离开怀府,谁也查不到我们。”

    就在此时,屋外忽然传来喧嚣声,跟着一阵刀剑相交的声音传来。

    叶昙寻声望去,虽然看不见也大致知道是什么方向,便往那处飞快掠去,听得刀剑相交声清晰便停下,在屋顶上并未下去。

    现下情况究竟如何叶昙也不清楚,但听得被围攻的人只有一个,使的是刀,武功了得,这怀府几十个护院恐怕不出几十招就落下风了。

    怀召雍站在外围,连护着他的暗卫都去抓人,自己身边就只有一两个护卫。他见黑衣人被围在中间,自己这边人数众多,想突出重围着实困难,便朝护卫喊道:“抓活的。”

    闻言黑衣人一刀横扫,刀气将围过来的护院震开,又跳起一刀砍向护卫,夺了他的剑朝刺过来的另一名护院掷去,一剑穿胸。

    叶昙没有要插手的意思,与躲在房间里,柱子后,假山内的食客家仆一般就看个热闹。

    黑衣人武功了得,势如破竹势不可挡,目标只有一个……外围的怀召雍。果然不出几十招,护院与护卫皆败下阵。

    怀召雍看着躺在地上呻吟的人脸上露出恐慌:“你到底是谁?”

    黑衣人不语,周围没有阻碍的人了,他扬起一掌朝怀召雍拍去,堪堪在他面前一寸时被人接下。

    两掌相接,掌风震的怀召雍往后跌去。黑衣人退了数步方停下,看清眼前人时一愣。

    叶昙掸了掸衣袂,笑吟吟的:“今晚好热闹。”

    刚才黑衣人扬掌时叶昙便发现不对,此人内力与他在鲁松文、孔令符身上探的内力一模一样,便出手相救。

    黑衣人惊讶道:“你不是走了么?”

    “好戏尚未散场,我岂能离开。”叶昙笑了笑朝黑衣人方向望去,缓慢道:“是不是,怀管家。”

    躺在地上捂着胸口的怀召雍一怔,着实不相信叶昙的话,指着黑衣人‘你’了半天‘你’不出所以然。

    叶昙又道:“你不止想杀怀召雍,你在之前还杀了鲁松文和孔令符。”

    他这么说,黑衣人不置可否,承认的干脆:“我自问做的滴水不漏,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你如何发现的?”

    叶昙淡淡道:“若是旁人定然是查不出来,毕竟探测内力不是旁人能做到。”

    闻言,管家疑窦重重:“我一直避免与你接触,你又如何查到?”

    说到这个叶昙便想到孔令符死时他过去检查尸体管家突然过来扶他:“那便是你为何会突然殷勤过来扶我,我心中疑惑顺便探了你的内力,便发现你内力与杀了鲁松文与孔令符的一模一样。”

    “真是百密一疏。”管家着实未料会在这里被发现,道:“你对少爷好,我便想扶你一把,谁知竟让你发现了我。”

    “但你也因为我对怀璧真心相待并未杀我。”

    “不错。”管家叹了口气,揭下脸上布巾,露出一张苍老慈蔼的面容。他看了一眼怀召雍,带着几分恨意和不甘:“老爷平时忙,少爷甚少看到他,总是与我在一起。他是我看着长大的,老朽心疼少爷,将最好的都留给他。万卷楼起火时我找不到少爷便去他院子里找,在窗外发现你为少爷运功疗伤,我就想报答你,不杀你。”

    叶昙道:“因此孔令符尸体捞起来时管家亲自来扶着,语气也慈蔼。”

    “不错。”管家承认。

    但叶昙不知想到什么,语气轻缓许多:“既然你都承认,我便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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