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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是个赔钱货

    “我有故事你有酒嘛,还要糕点xxx” “?滚去睡觉。” 穆长闲大侠携魔教教主柳秋安艰难度日,给他买穿的、好吃的、好玩的,看着睡得昏天暗地的柳秋安,穆大侠捋下一把头发,觉得日子就要过不下去了。 —————— 我所恨的, 我所渴望的, 皆是你。 而表面人畜无害的柳秋安却是五年前屠了他自己师门、灭了燕山段氏的魔头柳子安。 听闻柳子安性情孤傲如高岭之花,穆长闲看着眼前把自己裹得像糯米糍一样,不给他买烧鸡就不出来的人,摇摇头 坚信他绝对不可能是传说中的魔头柳子安!!不阔冷!!) —————— 穆长闲(攻)×柳秋安(受) 年下/醋坛子恋爱脑大侠攻×深藏不露/撒泼打滚/磨人的教主受 —————— 九天白鹤有朝跌落蘅皋? 你是青鸟是我的唯一。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你当我的教主夫人!”

    三十七 是故意

    小说: 教主是个赔钱货 作者:柳不酣 字数:2200 更新时间:2019-04-27 01:11:24

    他收回手,摸着下巴仔细回想。

    昨日我与穆长闲也进过那片林子,可并未遇见什么人,还舒服地打了个盹。

    要么是昨夜‘柳子安’逃脱众人视线,临时躲进去,却被秦宓撞了个正着。要么就是有人早早埋伏好,故意将秦宓等人引入林间。

    虽然秦宓这个人的脾性是挺糟糕的,但也不至于让人设计埋伏痛下杀手吧?好歹也是云滇秦氏的直系公子,秦家主的心头肉。若是死了,失踪了?秦氏必定会将每个地方掀个底朝天,非得查出个水落石出不可,更何况他们家还掌握着收集信息,号称‘呼风唤雨’的风雨楼。

    这让两条鱼儿漏出网,还让他人目击的计谋,幕后主使也太没脑子。不过没脑子,也该是个势力雄厚或是万贯家财之人,不然何以让秦宓的护卫这般狼狈背着主子逃跑,甚至还不敢随意呼救。

    柳秋安正腹诽的起劲,抬头突然见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从铺前走过,熟悉的白衣,熟悉的一股清淡气质。

    他当即从位置上跳起来,手舞足蹈地呼唤道:“穆长闲!穆长闲!我在这呢!”

    那身影闻言一顿,侧首看来。柳秋安莫名开心起来,拔腿向他跑去,半路想起自己的腰包、肚包,连忙刹住脚步,返回将它们迅速栓到身上,戴上帷帽,转身就走。

    而穆长闲一直站在原地,看着他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神色微舒。

    就在柳秋安要踏出铺子的时候,茶馆伙计不知从那个角落窜出来,满脸堆笑地拦下他,客客气气地道:“客官,你还没付账呢。”

    柳秋安一愣,往袖子里摸了摸却摸了个空,暗道:“糟糕,好像一高兴全给那铺糕点店家了……连钱袋都没了……”

    就在他咬着下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耳后,思考对策时,穆长闲已经拿出了银两替他付了帐。

    待伙计心满意足地离开,穆长闲毫无预兆地拉过柳秋安的右手,柳秋安吓了一跳,要把手往回缩,可穆长闲手劲比他大,而且柳秋安现在一点内力也无,挣不开,如待宰羔羊一般。

    眼睁睁看着穆长闲把上边的纱布一圈一圈拆下来,还从怀里拿出一瓶小瓷瓶,取下红塞将药粉洒在他的手心里,又不知从哪变出一小捆纱布,严严实实地沿着虎口绕着,最终打了个结,死结。

    柳秋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却见对方一脸平淡,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便转身走了。

    柳秋安跟在他身后,抬起左手扯了扯右手上的死结,纳闷嘀咕道:“我就那么让人不放心吗?”

    “在说什么?”帷纱被穆长闲掀起,他问道。

    柳秋安连忙闭上嘴巴,抬头给他挤出一抹笑,连连摇头。

    穆长闲垂眸看了眼,又将他另一半的帷纱系于帽檐之上,本是想着天气炎热难耐,收起帷纱让他透透气。

    没想到这薄如蝉翼白纱将他的容貌半遮半掩,犹抱琵琶半遮面,撩人心神却不自知。

    穆长闲屏息一瞬,匆忙收回手。

    柳秋安好奇地扬了扬眉,“干什么?”

    穆长闲不语,掩饰似地右手握拳,掩在嘴唇上,咳了一声。

    而后从怀中摸出另一瓶小瓷瓶,道:“这是跌打药,你先去给自己抹上,我去牵两匹马等你。”

    柳秋安顿时变脸,柳眉扭成一团麻花,人慢慢地往后挪去。穆长闲微不可置地皱起眉头,改变了主意,亲自将他拎到驿站的一间的小房间内。

    待柳秋安意识到什么,穆长闲已经毫不留情地往他身上点了几处穴位,他现在话也说不了,动也动不了,真成了一只待宰的小羔羊。用恶狠狠地眼神攻击穆长闲,哪知穆长闲看也不看他的眼睛,干脆利落地将他的靴子脱下,将锦袜褪至脚心,冰凉凉的膏药猛地覆上来,穆长闲似故意加重了按压的力气,柳秋安明显感觉到与昨日不同的力道,他紧闭双眼,无声惨叫!

    穆长闲:“不过就两天的光景,头伤,手伤,脚伤,都被你碰了个遍,你还有何话要说?”

    柳秋安被点了哑穴,反驳不了,委屈巴巴地撇撇嘴,眼周泛着粉红。

    穆长闲收拾好换下来的纱布,给他解了一道穴,柳秋安扑地跳起来,朝穆长闲扑去,穆长闲早就料到他会如此,立马闪身躲过。

    眼看柳秋安就要撞上身后的屏风,穆长闲伸手拉住他的小臂,将人扯了回来,柳秋安转了一个圈,晕乎乎地栽进穆长闲的怀里,穆长闲动作一滞,低头看着怀中眼神迷迷糊糊的柳秋安。

    犹如初见时,他如青鸟般坠落,而他飞身跃去揽过他的腰连带着月光一起揽进臂弯里。

    想起这件事,穆长闲疑道:“当时在禁地前,你是真喝醉了掉下屋檐,还是见我回头故意坠下的?”

    柳秋安一阵沉默:“……”

    二人对视半响,眼神交汇意味不明,直到柳秋安扬了扬下巴,穆长闲才恍然,抬手解开他的哑穴。

    柳秋安得以恢复,忙不迭开口道:“当然是真的!我干什么要想不开跳楼!”

    穆长闲道:“哦?”

    柳秋安一阵心虚,心道:“看看他那眼神!要是说实话,那还得了?!一定会被绑起来的吧!”,干脆推开穆长闲,迅速打开门闩,一溜烟没了影!

    穆长闲:“……”果然是故意的,……顽劣。

    他摇摇头,跨出房门想了想,还是租辆马车吧,待驿站伙计架着马车驶出驿站,柳秋安躲在驿站门旁悬着幡子的木杆后面,身体露出一大半,探头探脑地望向驿站内,看见穆长闲的身影,又连忙缩回去,假装自己是个杆子。

    驿站伙计从车上下来,将缰绳递给穆长闲,尽心尽力地劝道:“少侠,这太阳实在是不饶人,当真不用再雇个车夫?”

    穆长闲一笑,对他道:“不必劳烦。”

    驿站伙计见此,只好退下,转身时见到躲在自家驿站木杆后鬼鬼祟祟的人,他一愣,当即指着柳秋安喝道:“诶!那边那个!就是你!在那干嘛呢?”

    柳秋安闻言,小心翼翼地侧头露出两双眼睛,见穆长闲看了过来,立马背身靠在杆子上。

    驿站伙计疑惑地挠挠头,正欲上前,却见穆长闲不知何时来到了那木杆前,拎起那躲在后边的人,又见他犹如惊鸿回到车旁,路径上留下道道残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人塞进了马车里。随后穆长闲回身含歉意地对伙计道:“见笑了。”

    伙计维持着跨出脚的姿势,呆滞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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