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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寵妻入骨:娘子看招

    九歲的魚鱗舞救了個美少年,兩人青梅竹馬了半年後少年突然離開。離開前卻要求魚鱗舞等著他來,可這一等就是七年!魚鱗舞從一個小丫頭等成了大齡剩女。不僅如此,在惡鄰的誣陷下名聲盡毀! 當七年前的美少年再次出現並且求婚時,等了七年的魚鱗舞卻堅決地說了不! 於是,功成名就的戰威侯拓跋珪開始了追愛之路。

    第二回:救了個不要臉的(二)

    小说: 寵妻入骨:娘子看招 作者:青裳 字数:2902 更新时间:2015-07-07 04:58:35

    好醜?什麼好醜?說誰好醜呢?魚鱗舞叉腰暴怒。

    「你現在的樣子,好醜,真的。」床上的少年語氣誠懇,還不忘再加上點形容詞:「就像個大茶壺!」

    魚鱗舞一腳踢翻凳子,衝到床前:「你才是大茶壺呢!不,你是病貓!我說病貓,你是不是該看在我是你救命恩人的份上,先把這湯乖乖喝了,然後告訴我你姓甚名誰,家住哪裡,思量著報答一番吶?」

    「大恩不言謝。」少年依舊蒼白的臉上勾起痞痞的笑容,順著魚鱗舞的話說道。

    「狗屁!什麼大恩不言謝?難道讓我白救你啦?要我說大恩更加要重謝!」

    「施恩不圖報是君子風範。」

    「嘿嘿,不巧的很,我是真正的小人一個。」魚鱗舞把手放在額頭前比劃著自己身高,嬉皮笑臉地看著少年俊秀的臉龐說。

    「好吧。我窮,沒有家,眼下除了自己身無長物,你看著辦吧。」

    「這樣啊!我看你這副皮相長的不錯,要不幹脆在咱這村裡找戶人家把你給聘了吧!我也不要多,聘禮一弔錢就成,如何?」

    「你才幾歲啊?張口閉口就是錢!」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我成熟的早不行啊?不管,我不能白救你一場,一弔錢真的不多。」

    少年笑笑,坐起身來:「何必那麼麻煩,幹脆你娶了我吧!聘禮謝金都省了。」

    魚鱗舞畢竟才九歲,再假小子再老臉皮厚也經不住這少年明晃晃的調戲,聽了這話立刻跟被針扎了似的唰地往後一跳:「你……你別妄想啊!我跟你說,我可看不上你這閹雞似的小樣兒!」

    「你敢說我拓跋珪是閹雞!好,我今天就讓你看看閹雞的厲害!」少年翻身下床,橫眉豎眼地向魚鱗舞一步一頓地走過去。

    「媽呀,好凶!」魚鱗舞被他的氣勢嚇得一抱腦袋,躥出房門。

    「不經嚇的臭丫頭!」拓跋珪看著狼狽躥逃而出的魚鱗舞,輕聲嗤笑了下,端起桌子上的魚湯大口喝下。

    由於拓跋珪咬定自己是無家可歸的可憐人,魚家二老生性慈悲為懷,他又長了一張能迷倒這村裡所有女人的帥臉,在聽說魚鱗舞要趕他走後,頓時群情洶洶。每天有許多人來找魚鱗舞,各種勸說的,哀求的,甚至是責罵的就像海里的潮水,走了一撥又一撥,幾天下來魚鱗舞簡直快被折磨瘋了。

    這拓跋珪又長了一張甜嘴,沒兩天就把魚家二老哄的服服帖帖。就連對留下拓跋珪堅決反對的大哥魚淵最後都被他給擺平了,人前人後哥倆好起來,把魚鱗舞看的一肚子內傷。

    不管怎樣,最後美少年拓跋珪就這麼留下了,全村女人普天同慶,全村男人嫉恨欲狂。

    拓跋珪告訴魚家上下說他因為差點淹死,所以腦袋受了重創,暫時什麼都不記得。但他保證自己不是壞人,絕對不會給魚家帶來任何危險。

    魚鱗舞表示懷疑:沒聽說過會被水淹進腦殼裡的。

    「可能是他嗆水了,那水就進腦殼子了。」二姐眨巴著大眼睛說。

    魚鱗舞笑著點頭:「二姐說的有道理,說不定真是因為嗆水,腦殼子進水了,所以把什麼都忘了。不過不要緊,遲早會記起來的,就算記不起來也好,咱們正好給他找個富貴人家做上門女婿,收一筆厚厚的聘金。」

    「你這不是要賣了他嗎?」

    「怎麼會呢!賣掉他是只拿錢,不管他死活。把他嫁出去是為了給他找個美好的未來,順便得些報酬,這是兩全其美的事。」魚鱗舞大言不慚地道。

    「我看他精的很,不定誰賣誰呢!」魚鱗瓏嘟嘴道。

    「哼,再精也架不住咱是地頭蛇!到了咱們的地頭,是龍他得給咱盤著,是虎也得蹲著,要不然看我不剝了他的虎皮抽了他的龍筋!」

    魚鱗舞昂著頭氣勢磅礴地說,全然不知身後拓跋珪正聽的津津有味,還不時地輔以點頭或搖頭表示有無道理。

    ……

    「喂,黑心的小丫頭,你要去哪?」拓跋珪喊住提著柳條籃子的魚鱗舞。

    「抓魚。」

    「我也要去。」

    「你去幹啥?再掉到水裡我可不耐煩救你。」魚鱗舞打擊道,順便奉送上一枚漂亮的白眼。

    「不要小看人。」拓跋珪輕飄飄地走過來,寬衣大袖隨著身體走動左右飄動,看上去頗有些晉魏之風。

    魚鱗舞盯著他看了半天,「嘖嘖」兩聲:「瞧不出你這小模樣還真是挺俊俏的,難怪村子裡頭那些大小女人都跟得了花痴病似的,三天兩頭找理由從我家門口故意經過。」

    拓跋珪皺皺眉頭:「都過了三個月了還有嗎?」

    「當然!你是沒看見,那一雙眼睛跟生了鉤子似的,恨不得把你從我家給鉤出去。還有故意跟我們套近乎打聽你的呢!」

    「都打聽我什麼?」拓跋珪臉色有點陰沉,可惜魚鱗舞沒看見。

    「當然是打聽你家住哪裡,家裡有沒有妻房了!我看她們吶,都是心花朵朵開啊!」

    魚鱗舞勾著腳跳了兩步,然後說:「我瞧她們都是瞎起勁,看你身上穿的也知道你的出身不會低,就算沒有妻房,又怎麼會看得上這些村姑?不過這樣也好,反正她們每次來都不空手,我們家倒是賺了!」

    「我沒有妻房。」拓跋珪忽然道。

    「啊?」魚鱗舞沒聽明白。

    「我說,我,拓跋珪,沒有妻房!」拓跋珪站住腳,認真地看著魚鱗舞,認真地說。

    魚鱗舞不在意地揮揮手:「沒事,沒有妻房有未婚妻也沒關係,我又不是真的要賣了你去做上門女婿。」

    「我再說一遍,我沒有妻房,沒有未婚妻,連娃娃親什麼的都沒有半個!」拓跋珪站在原地不動,無比認真地說。

    魚鱗舞愣了。

    「你沒未婚妻娃娃親關我什麼事?難道……你要指望我給你找未婚妻娃娃親嗎?唉呀,你別看我說話老成持重的就把我當大人了!我可不會做媒人,你別找我!」魚鱗舞急的直擺手,表示她堅決拒絕當月老。

    拓跋珪有點哭笑不得。

    「這是什麼?也能吃嗎?」拓跋珪手裡捏著個螺螄問魚鱗舞。

    「當然。晚上我娘做好了給你嘗嘗,保證鮮美的你想把舌頭都吞下去。」

    「那這個呢?」溫潤的手掌中爬著一隻軟殼蟹,魚鱗舞看了喜歡,急忙小心地拿了過來,讓那蟹撓的手心直癢癢。

    「我想把這個送給小弟。拓跋珪,你把這個送給我行不?」

    拓跋珪眨眨眼:「魚潛是你的弟弟,不也就是我的弟弟嗎?自然沒問題。」

    魚鱗舞哈哈大笑,踮起腳尖伸手爽朗地一拍他的肩膀:「你真是個講義氣的好哥們兒。回頭再有什麼好玩的我一定給你留著。」

    「那就說定了,最好的一定要留給我!」拓跋珪也跟著笑,笑的跟只偷吃油的老鼠似的。

    晚上老魚家吃了頓很豐富的飯,被魚老娘親自釀的醬油浸泡的螺螄味道非常獨特,配以鮮辣口感,讓拓跋珪多吃了半碗飯。

    一晃半年過去,拓跋珪也在魚家呆了半年,這半年裡兩人有爭吵有歡笑,有下河摸魚上樹掏鳥,去山裡撿蘑菇拾幹材,也有追著野兔子滿山跑,被偶爾躥出來的長蟲嚇得眼淚鼻涕亂飛。

    但更多的是拓跋珪長的更高大健壯了,皮膚也由一開始的白皙轉變成了小麥色。魚鱗舞的大姐魚鱗琅笑著說他再跟著三妹這個假小子轉,就變成黑油皮了。

    半年裡拓跋珪從未說過自己的身世,魚家也一直以為他是真的失憶了,甚至起了把他留下的念頭。直到,一個雪花飛舞的傍晚,一隊黑衣黑甲的人馬靜靜地站在了魚鱗舞的家門口。

    於是拓跋珪走了,只是向魚家二老磕了個頭,然後關起門來說了兩句話和袋銀子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魚鱗舞心裡有股莫名的氣,追出去想要質問他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臭丫頭,以後不許叉腰了,真的很難看。」拓跋珪讓那隊人馬退後,自己走到魚鱗舞跟前。

    「記住了,最好的要留給我,你答應的。」

    「可是……」魚鱗舞囁嚅著。

    「不許可是!」

    拓跋珪霸道地打斷她的話,低頭在她臉上一啄:「這個就是最好的,要留給我!」

    一片茫茫白雪中,拓跋珪翻身上了駿馬,一聲清叱帶著人馬疾馳而去,雪地上空留一行紛亂的蹄印,一如魚鱗舞紛亂的心。

    「拓跋珪,你倒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魚鱗舞獨立在風雪中喃喃自語。

    後來她終於明白了,拓跋珪那就是個皮厚三尺非一日之練的人,她魚鱗舞救下的就是個最不要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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