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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寵妻入骨:娘子看招

    九歲的魚鱗舞救了個美少年,兩人青梅竹馬了半年後少年突然離開。離開前卻要求魚鱗舞等著他來,可這一等就是七年!魚鱗舞從一個小丫頭等成了大齡剩女。不僅如此,在惡鄰的誣陷下名聲盡毀! 當七年前的美少年再次出現並且求婚時,等了七年的魚鱗舞卻堅決地說了不! 於是,功成名就的戰威侯拓跋珪開始了追愛之路。

    第八回:養條毒蛇玩(一)

    小说: 寵妻入骨:娘子看招 作者:青裳 字数:2625 更新时间:2015-07-14 12:22:10

    杯子破裂的聲音把拓跋瑢鎮了一下,不由得抬眼看他。

    拓跋珪依舊懶洋洋地斜靠在柱子上,眼眸卻深沉的如同一頭豹子,閃著幽利的光!

    拓跋瑢知道,這是警告!警告他和自己的母親不要再有小動作!但是,在這世間上,有些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如果一個警告就打退堂鼓,又怎麼會有那麼多的王侯將相?

    爭權奪利四個字說明了想要權力,就要拼了命的去爭去奪。不爭不奪,權力是不會送到你面前的。

    拓跋瑢嘴角輕抖了抖,轉身走出了亭子。

    「大哥!」拓跋瑢前腳走,後腳拓跋璟就到了。小傢伙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告訴他,前頭吵起來了。

    「大伯母和大伯說要留下來幫你照看戰威侯府,你的管家不讓,他們就說要打管家板子,說他目中無主。祖母很生氣呢!」

    呵!這就忙著要搶自己的家產了嗎?楊氏,你還真是急性子。

    拓跋珪輕笑,伸手抱起這個可愛的小弟弟,一邊逗他一邊問。

    「祖母為什麼生氣呢?是因為管家嗎?」

    「才不是!祖母是因為大伯和伯母生氣。祖母說這個府邸是大哥你的,你才是這裡的主子,要做什麼自然應該有你說了算。」拓跋璟嘟起小嘴巴,吧嗒吧嗒地跟他說事情經過。

    「喔!那你大伯他們又是怎麼說的?」

    「大伯母說,你一個人又沒娶親,家裡怎麼可以沒有女主人管著?在你沒娶親回來之前,她要暫代管理。還說,還說……」

    小傢伙偷眼看了下拓跋珪,支支吾吾地,被拓跋珪無良地敲了一記爆栗,急忙哇哇大叫著說道:「她說她是大哥你的母親,有責任幫你管家,就算你娶了媳婦,也要由她手把手地教導過了才能交接。」

    拓跋珪「哧」地一笑:這個楊氏,這是打定了要霸佔他戰威侯府的心思嗎?

    「走,大哥跟你去前頭看看熱鬧。」拓跋珪牽起弟弟的手。

    「我要先把那隻烏鴉打下來!」拓跋璟不肯。

    「這個容易,你等著。」

    拓跋珪放下弟弟,叫他站著看自己去捉那隻呱呱叫的人心煩的鳥。

    撩起衣袍一角塞進腰裡,拓跋珪緊了緊腰帶,看準了圍牆一角微微凸起的地方,腳尖輕點,蹭蹭幾下就躥了上去。

    借著牆角的力,拓跋珪猶如狸貓一般靈活地將那隻還在梳著羽毛,偶爾自鳴得意地「呱」叫一聲的鳥兒抓到了手裡。

    「給。」拓跋珪把那隻奮力掙扎的灰藍色鳥兒塞給眼巴巴看著他的弟弟。

    「大哥,這是什麼鳥啊?好漂亮啊!」

    本以為是一身黑毛,討人厭的烏鴉,不成想卻是披著藍灰色羽毛的鳥,拓跋璟立刻從厭惡變成了喜歡,就連那難聽的「呱呱」聲也好似悅耳起來。

    「這個麼?」拓跋珪掏掏耳朵:「這個叫楊鴉,跟烏鴉和喜鵲都是親戚。」

    「哦!烏鴉竟還有這麼漂亮的親戚,真是難得。」拓跋璟撥弄著手裡的鳥兒說。

    拓跋珪笑笑——楊鴉比灰喜鵲這個名字更好!他想起那個兇巴巴的小丫頭就是這麼跟他說的,然後他也覺得很有道理。自那以後,灰喜鵲就成了楊鴉。

    前廳里吵的不可開交,楊氏嬌怯怯地對著柳老太太低聲卻強硬地表示,她要管理戰威侯府,她要住在這裡,不走了!

    「薛姐姐既然去了,現如今我就是他的娘。哪有做娘的任由兒子家中一團糟卻不管理的?傳出去不是讓人覺得我這個繼母不關心嗎?

    若只是我被人說也就罷了,可是子韌他如今可是堂堂的戰威侯,這要被那些嘴歪心不正的人曉得了,必然會說他富貴了眼眶子大,就不把自己母親放在眼裡了,不知孝敬不懂得感恩。這對他將來的仕途可是大不利啊!」

    楊氏拿帕子抹抹眼角,偷眼看了看眾人又道:「再者說,我留下也是為子韌著想,他這不是要說親事了嗎?來相看的女眷沒有人陪怎麼說的過去?

    母親您放心,只要等到子韌成親了,新婦學會了管家,媳婦一定把管家權交回,然後回去侍奉母親您。」

    「花言巧語!」

    老太太一頓手中拐杖,重重地哼了一聲:「楊氏,別當我不知道你打什麼主意,老婆子我還沒死呢,哪裡就輪到你來指手畫腳了?」

    楊氏委屈道:「母親這話可是屈了媳婦了。二弟妹跟著二弟在外,家裡只有我和三弟妹,可是三弟妹自己也有一大家子人要管,哪裡還顧的過來子韌?

    再說,哪有放著自己母親在一邊不叫反麻煩嬸子的?這不是給人閑話嗎?自然母親比我們要更好,可是我們這些做小輩的在後面縮著卻讓您老人家出頭,這傳出去還不被人笑話死?

    人家知不知道的都要說咱們拓跋家沒有規矩,這對下面的孩子們前途可是不好。母親您說是不是?」

    「你……你狡辯!」柳老太太被楊氏不軟不硬地堵的無言可對。

    恰在這時,拓跋珪大踏步走了進來,聽了楊氏這話揚聲一笑:「祖母,既然她要做這賢良人,替孫兒管家咱們怎好將人好意拒之門外?豈不是不識抬舉了!」

    柳老太太急了:「孩子,你可別糊塗了!」

    拓跋珪攙扶起祖母,看著她的眼睛安撫地微笑著:「祖母放心,孫兒這心裡明白著呢,您放心!」

    拓跋珪的樣子很好地安慰了老太太的心,忽然她就平靜了。

    「既然如此,那就讓她管吧!只是醜話說在前頭,要是再起了什麼不該起的骯髒心思,可別怪老婆子我拿拐棍兒揍人!」

    楊氏急忙低頭連聲稱是,心裡卻冷笑不止:只要這府邸的管家權到了我手裡,我還怕什麼?

    眾人散後,拓跋儀很是擔憂地問侄兒:「你怎麼真的把管家權給她了?你就不怕她再起歪心思嗎?」

    拓跋珪淺笑:「不是再起,而是她已經起了歪心思了!」

    「你說什麼?」拓跋儀一驚。

    「三叔,你以為她為什麼非要死咬著我這戰威侯府不放?我這府邸現在不過是個空殼子,有什麼值得她看重的?」

    拓跋珪指了指自己的頭:「除了我這個戰威侯的名頭,還有什麼?」

    「你是說……?她竟敢打這樣主意嗎?」拓跋儀簡直不敢想。

    拓跋珪鼻子里發出一聲冷哼:「連殺人的事都敢做,她還有什麼不敢的?」

    「你既知道,又為什麼要留條毒蛇在身邊?先不說其他,光是每時每刻的去防備你不覺得累嗎?而且你還要說親。」

    拓跋儀不贊同地看著侄兒搖頭。

    「毒蛇留在身邊才能更好地看住了,等到下手時才能掐住它的七寸不是?放在外面我還得分神去看著,多麻煩!」

    拓跋珪伸手掐斷橫在眼前的樹枝,朝著三叔狡黠地笑:「再說了,我這府邸空蕩盪的很悶很無聊,人家都愛養些小貓小狗的玩,我就別出心裁點,養條毒蛇來玩玩唄!」

    「你呀!」

    拓跋儀看著胸有成竹的侄兒,只得無奈地笑著搖頭。然後叮囑一句:「那你可要小心了,別被反咬一口才好。」

    「放心吧三叔,你以為我還是十年前那樣什麼都糊塗嗎?這毒蛇想咬我可不那麼容易了。我要把它的毒牙一根一根地拔掉,然後把它裝進瓷罈子里看它掙扎。」

    拓跋儀看著眉眼沉沉的侄兒,心裡念叨:大嫂,你在天上都看見了吧?你的兒子長大了,優秀了,誰也不敢輕易去欺負他了。你交給我的任務也快要完成了。

    拓跋珪側頭看著窗外那棵,不知何時又落上了一隻楊鴉的楊樹,心中正歡樂地蹦噠著。

    留著毒蛇除了自己要看著想玩著,最主要的嘛,他就要娶親了,總得給未來娘子找點樂子吧?

    看,他是多麼窩心的夫君啊,所以娘子啊,你就等著接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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