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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寵妻入骨:娘子看招

    九歲的魚鱗舞救了個美少年,兩人青梅竹馬了半年後少年突然離開。離開前卻要求魚鱗舞等著他來,可這一等就是七年!魚鱗舞從一個小丫頭等成了大齡剩女。不僅如此,在惡鄰的誣陷下名聲盡毀! 當七年前的美少年再次出現並且求婚時,等了七年的魚鱗舞卻堅決地說了不! 於是,功成名就的戰威侯拓跋珪開始了追愛之路。

    第十一回:我來提親(二)

    小说: 寵妻入骨:娘子看招 作者:青裳 字数:2545 更新时间:2015-07-17 10:44:54

    「我來提親!」王嬸騰地跳起來,把眾人嚇了一跳。

    「提親?你?王嬸子,你又想動什麼歪腦筋?我可告訴你,別再胡鬧了,要不然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魚父皺著眉頭警告地看了眼王嬸。

    王嬸卻挺了挺胸膛:「我當然是來提親的。怎麼?許別人來就不許我來?我還不怕告訴你,你家閨女今天這門親事還是成不了!

    我呀,就看在咱兩家是鄰居的份上,做做好事,把你家那個閨女納進門算了,也省得你們夫妻倆愁白了頭!」

    這女人當真是惡毒!

    四周的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雖然他們愛看熱鬧,可是像這般在人大喜之日詛咒人的人,他們真心的接受不了。

    「王玉翠!我老魚家倒底跟你有什麼仇,你要這樣禍害我家?你說!你今天要是不給我說清楚了,就別怪我翻臉,不認得你是多年的鄰居。」

    一貫性格老實的魚父終於被惹得暴跳如雷,魚淵也是緊捏拳頭,兩眼緊盯著王嬸。看來要是她不說清楚,今天還真的會飽嘗一頓拳頭。

    「我說這話自然是有根據的。只是老魚頭,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你真要我說出來啊?你就不後悔?」

    「我魚家一向行得端走的正,有什麼不能說的?反正你不是一向豁豁嘴巴瞎歪歪,早就胡說八道過了嗎?再多也不過就那樣,還有什麼新鮮話兒!」

    「這一次可還真的就有新鮮話兒呢!」王嬸得意地一笑。

    「張哥大傢伙都知道吧?這事還就跟他有關!」

    魚淵皺眉:「跟張哥有關的事你自該去找張哥去說,跑我家門口胡咧咧啥?」

    「別急啊!我要講的這件事可是個風流韻事……」

    王嬸剛要開口說下去,魚母忽然走了過來,冷冷地看著她:「我家門口不是戲園子,由得你唱戲。要麼你走別擋著我家的路,要麼我敞開了門你進來把這戲好好唱一唱。」

    「這可是你要我進去的!」王嬸不等魚母話說完,蹭地一下蹦進了門。

    ……

    「侯爺,前面就到了。」馬背上的人方面闊耳身材魁偉,一手勒著韁繩,一手執著馬鞭子遙遙指向前方。

    「一別多年,這變化還真是……不怎麼大啊!」拓跋珪托著下巴,裝模作樣地傷感了一下,惹來其他人的白眼一串。

    「來來,你們都看看,這裡就是爺我當初差點做了水龍王他女婿的地方。這水還真是清的很,你們瞧,河底的螺螄都能瞧見呢!」

    拓跋珪指著池塘對手下眾弟兄笑道。有人好奇地問:「這個圓圓的小玩意就是老大你愛的要死的螺螄啊?想不到是這個樣子的。」

    拓跋珪丟給他一記白眼:「你們吃的都是去了殼的,自然不曉得它的本來面目。其實要我說,這吃螺螄還就得連殼吃才有意思。去了殼雖然精緻,但卻是缺了那個感覺和味道。」

    「唷,侯爺赴了一趟龍門宴,倒是把這河裡能吃的都琢磨透了啊?這要是赴的是海龍王宴,那咱們兄弟不就得海貨吃到吐啊?」有人大笑著調侃,引來一片附和聲。

    「一個兩個的都取笑起爺來了,你們這幫子欠收拾的傢伙,都給我通通下馬。」拓跋珪瞪眼。

    「為啥要下馬?咱們這一溜人就這麼騎著馬去,那該多威風?說不定魚娘子一看見爺您這氣勢,當場就答應了婚事呢,連下聘都免了,就只等著拜見岳父母然後進洞房!」

    粗獷的漢子說起話來也是粗獷的嚇人,但也不無道理。

    拓跋珪心底一動:「爺改主意了!你們都去那邊山坳里溜達溜達,我先去。回頭看見我的信號你們再出來。」

    「老大,不就是討娘子嗎?怎樣不是討,幹啥還鬧這麼神秘兮兮的?再說這些傢伙抬著撂到山坳里,還得搭人看著,真不痛快!」

    粗獷漢子不以為然地說,不等他話音落地,就被身旁的人敲了一記腦殼:「你笨死了你!侯爺那娶的是一般的女人嗎?那是個九歲就敢下河裡救人,連咱們侯爺都被帶著學會了爬樹掏鳥,皮猴皮猴的人!」

    「就是!算起來人家還是咱們侯爺的救命恩人吶!這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救命之恩以身相報!咱們侯爺這就是要以身報答魚娘子的救命之恩吶!所以啊,雖然是提親,可也是要講究驚喜地!」

    眾人隨之一串哈哈大笑。

    拓跋珪交代完畢,自己跨馬揚鞭,徑直往村西頭過去。

    這個村子比較偏僻,像馬這樣的傳說中的龐大傢伙真是個稀罕物。拓跋珪一路行來,身後跟了一長串看稀奇的人,從孩子到大人都有。

    雖說拓跋珪在這村子裡住過半年,可一來魚家住在村西頭尾巴上,二來拓跋珪並不是多愛跟這裡的人打交道。

    三來,畢竟是已經過去七年多的時間,雖有人乍見之下覺得這個騎著黑馬,身姿凜凜的男人有些面熟,但也想不起來是那個曾經險些淹死,在這裡住了半年的俊小哥。

    即便是記性好的,此時也不敢相信。只因此時的拓跋珪早已不是當年的拓跋珪,他不經意間散發出的酷寒氣勢讓人忍不住打寒噤,根本就不敢靠近他身邊十步。

    蹄聲得得,轉眼間就到了魚家門前。

    此時魚家已經鬧翻了天!

    「王玉翠,你滿嘴胡噴些啥?你,你倒底跟我家有什麼深仇大恨,這樣敗壞我女兒的閨譽,壞我女兒的親事?世人都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門親,你這麼做就不怕天打五雷轟嗎?我……我跟你拼了!」

    魚母被王嬸說的話氣的險些背過氣去,淚眼縱橫地指著對方的臉怒聲問。

    「這是你們要我說的,我都說你們不要後悔了,偏不聽還怪我!」王嬸隨手撈起桌子上待客的瓜子撂進嘴裡,旁若無人地嗑起來。

    「這個……慧娘啊,這件事情……我可不好做主啊!」

    方大嫂為難地看向遠房親戚。

    她相信慧娘,本以為是一樁最美好的婚事,這才自告奮勇地來替小叔相看。一來是因為她對自家那個小叔是真的關心,二來也是想做成一件大事,好在夫家露露臉,不要被人小看了她。

    豈料來到這裡,看了女家她很滿意,相看了姑娘後更是十分歡喜,就等著放下定禮吃了新親飯後回去稟告,然後皆大歡喜。誰知道就是這麼板上釘釘的事,一轉眼間風波陡起。

    據這個叫王嬸的粗俗鄰居講,早間她親眼瞧見魚家姑娘背著人跟個大男人拉扯,關係曖昧不清。

    若只是這樣也還罷了,畢竟誰在未嫁時沒有接觸過半個男人?尤其還是本村的,曾經有過恩情的人?

    方大嫂想自己也是女人,站在女人的角度看問題,她覺得這世間對女子太過苛刻,只怕是遇到說兩句話,落到有心人眼裡,無心也變成了有心了。

    魚家閨女她親眼見了,實在是個好閨女,舉止端莊大方,與她家小叔實在是最配不過的,若是因為些閑言碎語失之交臂,實在是可惜。

    反正方家住在青羊城,離這裡遠的很,等成了親離了這裡,小叔夫妻倆和睦相處時,她相信再大的流言都不攻自破。

    方大嫂也實在是喜愛魚鱗舞,便拿了主意堅持要下定。誰知那王嬸竟然說魚鱗舞早已不是閨女身子了!

    這真是個石破天驚的大事,方大嫂一下懵了!

    嫉妒人說些謠言她可以不理睬,可是這失了清白的天大事情,她實在承擔不了。

    王嬸言之鑿鑿地說,魚鱗舞跟張哥兩個早上滾了草堆!

    魚母當時就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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