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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寵妻入骨:娘子看招

    九歲的魚鱗舞救了個美少年,兩人青梅竹馬了半年後少年突然離開。離開前卻要求魚鱗舞等著他來,可這一等就是七年!魚鱗舞從一個小丫頭等成了大齡剩女。不僅如此,在惡鄰的誣陷下名聲盡毀! 當七年前的美少年再次出現並且求婚時,等了七年的魚鱗舞卻堅決地說了不! 於是,功成名就的戰威侯拓跋珪開始了追愛之路。

    第十七回:好女怕郎纏(二)

    小说: 寵妻入骨:娘子看招 作者:青裳 字数:2648 更新时间:2015-07-24 13:40:13

    慧娘敗北而去。

    魚家上下在聽了慧娘的轉述後,頗覺事態嚴重。

    原還只當魚鱗舞是在與拓跋珪鬥氣,為這麼多年經歷的不公平較勁,故意為難一番而已。如今看來卻完全不是他們所想的那樣,這女兒竟是真的想要孤身終老!

    這可怎麼行?魚母頓時急了。

    「舞兒啊,這男婚女嫁天經地義。女人生下來就該是嫁人生子才算完整一生。你這般不願嫁人,可是有什麼苦衷?」

    魚鱗舞無奈地看著母親:「娘你想到哪裡去了?我只是不想把自己的一生綁在一個能不能靠得住的男人身上,然後材米油鹽醬醋茶地過完一生。多無聊啊!」

    這是什麼荒唐想法?魚母覺得女兒沒跟自己說實話,決定單刀直入。

    「你就實話跟娘說吧,為什麼不願意嫁拓跋公子?可別跟娘說什麼竹子啊,白雲啊的那套,娘不信!」

    魚母斬釘截鐵地堵住女兒的後路,發誓一定要弄個明白。

    魚鱗舞好無奈。

    她真的只是不想嫁人,真的只是……好吧,她對拓跋珪那小子確實諸多不滿,但是這並不是她不肯嫁人的所有原因。

    「娘,我覺得自己無法擔負起相夫教子這個責任。」魚鱗舞緩緩道。

    「若是一般人家也還算了,可是無論是方家還是拓跋珪,一眼就能看出他們是名門大戶,那裡面的各種關係肯定很複雜,我實在不願意過得那麼累。

    娘你知道我的脾氣不好,為人又懶散,那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我真的不會。若是到時候惹了麻煩,定是會被夫君厭棄的,說不定休我下堂也是可能的。

    即便不會休我,但男人三妻四妾本屬平常,你看那些有了點錢的,誰不是放著自家娘子不管又去娶了小老婆?貪新忘舊雖然平常,但是我卻無法忍受。

    賢妻我做不來,我不能接受自己的夫君有了我後再去親近別的女人。我只要一想到那種情景,就忍不住生氣。

    娘,若是我真遇到這樣的事情,要麼,我會自請下堂,到頭來依舊是單身孤影。要麼……」

    魚鱗舞死死地咬著嘴唇,半晌才低低地道:「我會殺了那個男人,淪為死囚。娘,真到了那個時候,你和爹哥哥嫂子以及弟弟還能接受我嗎?接受一個給魚家門楣抹黑的女兒?」

    魚鱗舞嘆息一聲:「還不如不要嫁,及早避免這種情況發生的好。娘,那種責任太重,女兒實在是承擔不起啊!」

    魚母被這話嚇得一個倒退,險些坐倒在地。

    千算萬算,他們誰也沒有算出來,自家女兒不願嫁人的原因竟是這個!

    他們一直以為魚鱗舞拒絕拓跋珪是因為惱恨他一去不回,音訊皆無,更以為是因為這些年受到的傷害。

    若是其他還好辦,可這懼怕婚姻,因懼怕夫君移心別戀琵琶別抱就幹脆不嫁,這個對他們這種一輩子跟田地打交道的人來說,實在是太匪夷所思。

    魚母絞盡腦汁地勸了幾句,見毫無效果,便無奈地退出了魚鱗舞的房間。

    拓跋公子是個有本事見過世面的,若是把這件事情交給他,想來要比自己夫妻二人撓頭強。再則,這拓跋公子對女兒情根深種,這事交給他也比較靠譜。

    魚母邊走邊盤算著。在她看來,魚鱗舞的論調無異於荒唐至極,屬於驚世駭俗的那種。不到萬不得已,魚母不想讓他人知道了笑話自家。

    這麼想著,魚母便往門外走,一開院門,卻見拓跋珪可憐兮兮地蹲在門邊,身後跟著另一個國字臉的青年,兩人正低聲說著什麼。

    這可真是正想打瞌睡就有人送來了枕頭。魚母一拍手,高興地上前去拉拓跋珪。

    「剛才一轉眼就不見你,我還當你走了呢!你現在可還有事要辦?可有去處?若是沒有不如就還住我家。這些年房子又擴大了兩間,不愁沒地方住。」

    拓跋珪順勢站起來,聽了魚母這話,恨不得立馬化身小狗,好對著魚母伸舌頭搖尾巴,順便再報以「汪汪」兩聲叫喚。

    要是他的舞舞也這般熱情,那他該多福祉?

    「自然是要打擾伯母一家的。」拓跋珪笑道,很有眼色地去扶住未來丈母娘。

    「說什麼打擾?又不是外人,回自己家住還不是該的。」魚母越發高興。

    拓跋珪笑的見牙不見眼的:「伯母說的是。我可是一向都把伯母家當做自家的,才不會耍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

    十三跟在後面一個勁地低頭,生怕自己抽風似的面部表情被人看到,到時候被心狠手辣的老九胖揍。

    「就是要這樣才好,我也最厭煩那些虛情假意的。你看,這幾間屋子都是向陽的,你喜歡哪間自己挑。」魚母樂呵呵地推開屋門,指著幾間向陽的屋子問。

    「都好。」

    拓跋珪笑嘻嘻地挨近魚母:「哪間跟舞舞的最近?」

    魚母故作嚴肅:「哪間距離都一樣。我可警告你,不要壞了規矩。不然伯母就拿大掃帚把你趕出去。」

    拓跋珪連忙打躬作揖,連稱不敢。

    魚母這才忍笑指著一間示意他:「我看這間不錯,不如你就住這間吧!」

    看了看十三:「若是你兩人不習慣一起住,旁邊的你可以選。」

    拓跋珪急忙表示沒關係,十三也說自己是跟著使喚的下人,主子讓住哪就住哪,他不挑。

    魚母滿意地點點頭,看十三很有眼色地跑進屋子裡去打掃安排了,便拉著拓跋珪找了個僻靜處,把自己從魚鱗舞處聽來的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

    「我想著你是個見過世面的,對這樣的事或許知道一二,你給伯母想個法,怎麼勸服那丫頭才好。」魚母愁眉道。

    拓跋珪捻起了拇指,沉沉思索起來。

    ……

    魚鱗舞看母親離開,徐徐吐出一口悶氣,坐在窗前發獃。

    真的就只有嫁人一條出路嗎?可是她真的不想。不止是因為她對嫂子和母親說的那些原因,還有她對拓跋珪的捉摸不透。

    曾經,她因為懷抱美好苦苦盼著某人從天而降般出現在她面前,用最深情的眼神看著她,對所有譏諷她的人宣布要娶她。

    從初懂情懷的十二三歲等到十六歲,她等的心血都熬幹了,等的再也不想等下去。

    幾年的時間說長不長,可也不短,尤其是對於在油鍋里煎熬著的人。一日如三秋,一點都不誇張。

    可是她盼啊盼,盼走許許多多白晝,那個要她等著的人卻始終不見。

    每到夜晚,她都會想,那個少年是不是忘了她了?要不為何這麼多年不給半點音訊?再然後她想,他已弱冠,想來早已成婚,嬌妻愛子環繞,哪裡還能記得自己?

    一時又怕他莫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所以才沒有消息?一會兒又覺得那不可能……她整個人都陷入進迷惘苦惱中。

    終於她決定放開手了,可是他卻又來了!而且還那麼囂張!

    既然毫髮無傷,為何不給消息自己?難道他就不知道這裡有人會擔心嗎?

    若只是個陌路人那還罷了,她也不會自作多情。可是,臨走的那晚,她不經意聽到的話該作何解釋?他對爹娘說,他定下她了!定下她魚鱗舞的終身了!

    風雪中,他親了她,他再次要自己等他,自己做到了,可是他呢?卻一去無影蹤!

    「憑什麼我就要站在原地獃獃地等?憑什麼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憑什麼你說想娶,我就要歡天喜地的嫁給你?憑什麼我對你一無所知,你對我卻了如指掌?

    憑什麼我把你放在心上,你卻對我漫不經心?憑什麼我嫁你就是高攀,不嫁你就是不知好歹?憑什麼我要忍受未知的前途帶來的恐懼?而你卻在一旁不以為意?憑什麼?憑什麼?!」

    魚鱗舞氣憤莫名!

    「你的腳步太快,而我,也不願在原地等待。還不如就此陌路,就當你我從未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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