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我他妈真没这个闲心
小说: 不就仗着我疼你 作者:阴烛葵 字数:2176 更新时间:2019-04-26 09:41:20
03 我他么真没这个闲心
酒会结束后的第二天,时锐就一瘸一拐地去了约好的采访地点。
他是提前一个多小时出门的,就怕路上耽误点什么事,总不能让人家老总等他。
他提前到了约好的中餐馆,进了包间儿,等了一个多小时,张老板才到,陪着他来的,只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女秘书。
“别客气,坐吧。”
时锐刚要站起来相迎,张老板就摆了手势,让他不要拘束。
“张总,我也不想耽误您时间,要不,我们开始?”时锐开门见山地说道。
张老板却皱了眉头,笑道:“年轻人,急什么?做事要稳住。这样,咱们先吃点东西,吃饱了我再接受你的采访也不迟嘛!”
他这么说了,而且已经吩咐了秘书点了一桌子菜,时锐想拒绝,也无能无力了。
“啊,好吧。多谢张总了!”
他就知道这老王八蛋不怀好意!
果然,灌了他两大碗白酒,就想对他动手动脚。
他可是酒场上练出来的,一点亏儿没吃,还把采访全都问了出来。
他拿着采访用的专业录音笔,摇摇晃晃地从这中餐馆走了出来,迎面就撞了一个人。
“抱歉……抱歉。”
时锐头也没抬,红着脸一身白酒的气儿,就往出走。
他没注意到……被他撞上的,正是杭以年。
“这么巧吗。”
男人皱了皱眉,总觉得,再次和那人相遇,这件事情不单纯。
杭以年和客户谈完了生意,去停车场取车的时候,脸都黑了。
“……”
他站在了车子前,玻璃被吐得肮脏不堪。
而那罪魁祸首,此刻就躺在他的脚边,佝偻着身体,哼哼出声。
“难受……嗯……”
杭以年蹲了下去,捏着时锐的脸,道:“你是故意的吧。”
时锐已经痛得快要死了,他耳朵里嗡嗡的响,根本听不到谁在说什么。
他睁开眼睛一看,眼前更是一片模糊。
“你是,谁?”他虚弱地问道。
“……”
杭以年已经可以确定了,这个人,就是在跟他演戏。
这么一想,他甚至开始觉得,就连三天前在游轮上那一夜,那个女人,那药……也是时锐设计的。
毕竟,高中时代,时锐有多么疯狂地喜欢他,他清楚的很。
时锐对他的爱恋,让他懊恼嫌恶的同时,也有一份偷偷的虚荣感存在。
同样是男性,时锐他竟然会迷恋他,甚至愿意像女人一样敞开双腿,被他压在身下,肆意开拓!
时锐不知道杭以年是怎么想他的,他只是知道,自己很热,他的高烧,因为白酒的关系,反复了。
“哼。”
杭以年冷笑一声,把地上的时锐扶了起来,架在旁边,带上了一辆出租车上。
碰到了时锐本人,被他的肌肤烫到了,他才知道,这人是真的生病了。
他把人带回了家,随意地扔在了地上。
时锐摔得更迷糊了,他趴在地上,因为地板的冰凉,而不断地用自己的脸贴着地板。
“……清醒点,把药吃了。”
杭以年给时锐喂药,却总是被时锐吐出来。
“你故意的吧!”
杭以年气得脸都青了,他捏碎了药片,洒在小半杯水里,自己喝了一口,又捏开了时锐的嘴巴,嘴对嘴地给他喂了下去!几次下去,才算是喂完了药。
“嗯…”
时锐这个时候,虚眯着眼睛,似乎才看清眼前的人,是杭以年。他打心眼儿里喜欢杭以年,于是便本能地抱住了杭以年,更是激烈地回吻起来,吻得杭以年这个情场老手都透不过气来了。
“你!”
好不容易得了呼吸,杭以年恼羞成怒,他的吻技竟然比不过这个喜欢同性的变态?
他泄愤一般,按倒了时锐在地上,两手直接撕开了他的上衣,露出了大片因为高烧而泛红发烫的肌肤。
时锐因为醉酒歌高烧,迷糊着在地板上,仰面蹭了起来,他难受,又不懂该怎么办,只能笨拙地寻求舒适。
“贱人,扭得这么欢!想要了是吗,老子满足你!”
杭以年被引诱了,他不想承受,可事实就是真的!
时锐张着红透了的嘴唇,哼哼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把时锐抱上了床,随即压了上去。
上次的伤还没完全好,没过几天,就再次被破身。
时锐也是够惨了。
最后,他被折腾得彻底昏了过去。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
杭以年发觉他实在高烧的厉害,一直不退,就叫了家庭医生给他输了液。
现在是第三瓶的葡萄糖液,剩了个底儿了。
“杭、杭以年?”
时锐已经退烧了,他现在身体好受多了,看了一下四周的情况,他知道,是杭以年帮了他。
“谢谢。你怎么会把我带到……那个,这是哪儿?”
他红着脸,问道。
他有感觉,自己又被杭以年……
“这是我家。之前,你吐在我车上了,我很生气,然后看见你倒在地上……就把你带回来了。”
杭以年按着他的手背,给他拔了针,道:“自己按着,别松开。”
“哦,是。谢谢。”
时锐依然红着脸,他一手按着,不让血出来。
这么说来,杭以年还是很担心他的嘛。
不过,这个杭以年,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都那个样子了,他怎么还能对他……
他正心里发暖,就听杭以年对他说道:“说吧!你费尽心思接近我,设计我上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有什么目的,不妨和我说清楚,何必这么犯贱。”
杭以年这几句话,就像是当头棒,把他打得头都疼,头破血流啊。
时锐笑的比哭都难看,他看着杭以年,诚恳地说道:“我没有啊。”
“我不相信这一件件事,都会那么巧,这才几天,我们就撞见了两次。时锐,我对你没那么大的耐心。我劝你有什么话,还是说清楚的比较好。”
杭以年就像是一块儿不会融化的寒冰,塞在了时锐的心窝儿里,又冷又寒,一次次地耗损着时锐心里那点儿热乎气儿。
时锐听了这话,渐渐笑不出来,他变得面无表情了,抬头看着杭以年,道:“杭以年……你想让我说什么?我已经说了没有,是你自己不信。我真他么没那么大闲心,设计被你上。”
“你要是真觉得我对你有阴谋,也没关系。我走,以后咱俩真就求神拜佛地别再见了,就好了。”
他撩开被子,下了床,从地上捡起他的外套,披在肩上,瘸拐地更严重了,换上了自己的鞋,一步步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