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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厭嬰

    生為皇子,卻被人視作芻狗。 天地不仁,他便翻天覆地; 世俗難容,他便傲世妄俗; 他偏要、偏要成為人上之人,將「厭嬰」二字賦予他的命運,徹底顛覆! ——蘇卿無(厭嬰) 十年前——三分狂言無忌,二分風流閑情,一分恣意隨心。 十年後——九成猜疑心計,一成如履薄冰,十成思卿慕卿。 他變了,也不變。 ——安珏君(長司) 【正經版文案】 太平盛世之下各方勢力暗潮湧動,朝廷風雲、異國爭鬥、江湖紛爭,看一被廢皇子、將軍之子兩人如何各自在波濤洶湧中踽踽獨行,歷經信任和背叛,最終聯手攪動一場驚世風雲。 【不正經版文案】 「我要造反!」 「好好好,造造造。」 「我要叛國!」 「得得得,叛叛叛。」 「我要娶你!」 「咦咦咦?我娶你!」 【偽悲情版文案】 「喝吧。」 「我怕苦。」 「我加了糖。」 「你怕我苦,卻不怕我死,好,很好。」 他接過毒酒,一仰而盡。 (忠犬黑化攻X溫潤陰狠受),這是互寵,互寵,還是he!

    第八章 殺意湧現

    小说: 蘇厭嬰 作者:宁录 字数:2472 更新时间:2019-04-25 16:07:41

    一個衣飾華貴的男人從書房內緩緩推門而出,這人約莫四十齣頭,五官深刻得如刀削一般,濃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揚起,一身氣勢不怒自威。他身材偉岸,目光銳利深邃,同他一起出來的,還有四個面無表情的持刀影衛,人們一看便知此人是個大人物,惹不得,也惹不起。

    「參見主上。」拾貴連忙在地上跪好行禮。

    被稱為主上的男人沒有看向拾貴,只似笑非笑地看向蘇卿無道:「怎麼,我方才問的話你沒聽見?」

    蘇卿無壓下眼裡的恐懼,不正視那人,只側頭冷冷回話道:「沒什麼,教訓個不會說話的奴才罷了。」

    「這樣啊,」男人踱步到拾貴跟前,他衣服華貴,可樣式卻有些奇特,與列東國常見的廣袖長袍樣式不同的是,他的服裝一邊是廣袖,另一邊卻窄口袖子,他笑吟吟地對著拾貴,目光卻看著蘇卿無道:「那就殺了吧……」

    話未說完便已出手,甚至連他臉上的笑容都未變化,速度之快讓拾貴猝不及防,但見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向自己刺來,眼前一閃的功夫,又見另一道白光也向這邊飛過來。

    「啪!」匕首落了地,一滴汗水從拾貴鼻尖滴下,他竟沒有死!

    可他此刻的表情,卻跟死人沒有兩樣,因為他看見,主上的手上,插了一把小刀!

    地上還有兩把小刀,是被影衛打落的,剩下的一把沒能打落,從主上的左手心直直插入。

    那個打落兩柄小刀的影衛,瞧見了這情況,毫不遲疑地將自己的左手掌砍了下來,一聲不吭,其他三個影衛見狀,抽刀,砍下自己整條左臂,快速,利落。

    那個男人低頭瞧了瞧手上的刀,他沒理會滿臉煞白的拾貴和自斷手臂的影衛,只笑著向對他出手的蘇卿無道:「卿兒,你又胡鬧。」

    語氣中竟是滿滿的寵溺和慈愛,詭異得令人頭皮發麻。

    蘇卿無強忍著幾乎令他欲嘔的恐懼,冷聲道:「我的奴才,是打是殺,連自己做決定的權利都沒了嗎?」

    空氣似乎凝了起來,拾貴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幾個影衛一言不發,傷口還在吧嗒吧嗒地滴著血,一滴一滴,像屋檐滴下的雨。終於,那個男人笑了一聲,他嘴角噙著幾近慈愛的笑意,眼裡卻沒有一絲溫度。

    「哪的話,還不是想讓卿兒開心,」說著一邊抽出手心的刀一邊慢慢走近蘇卿無,「你瞧瞧你,幾年未見,越長越大,卻是越來越不愛笑了。」

    刀一抽出,鮮血洶湧而出,而他卻像沒有感覺一樣,還伸出手撫上蘇卿無的臉,溫柔道:「卿兒,幾年未見,你卻是越來越好看了。」

    「主上!」蘇卿無冷喝一聲,厭惡地避開他的手。

    「啊,」男人訕訕地收回手,「忘了卿兒最討厭血腥。」言罷收了唇邊的笑,轉臉對幾個影衛冷冷下令道:「還不快把地上的血擦幹凈!」

    「是!」

    扭頭又掛上滿臉的笑,「卿兒看見我似乎很不開心?」

    蘇卿無側目,「沒有的事。」

    「那卿兒為何叫我主上,如此生分?」

    蘇卿無張了張嘴,終於開口道:「亞父。」

    「誒,」那人笑應道,「不過,許久未見,卿兒怎對我下如此狠手?莫非是要置我於死地麼?」半開玩笑式的發問,語氣里卻多了一絲狠意。

    「習慣使然……」蘇卿無鎮定道,背後卻冷汗涔涔,「這不也是亞父您從小訓練的要求嗎?」

    「哈哈哈……卿兒說得在理。」

    笑過之後,又道:「只是卿兒方才是真的相信我會殺了小貴嗎?」說著,他轉身扶起跪在地上的拾貴,笑道:「說起來,小貴,還是我孫兒呢。」

    拾貴的手搭在那人流血的掌中,只覺得黏膩無比。蘇卿無瞥見這人的舉動,眼裡寒光一閃,嘴上只道:「年少的時候不懂事,隨便撿只阿貓阿狗都當成孩子養,亞父怎麼光記得這些事呢?」

    滿意的看到眼前的孩子因這話而臉色煞白,男人眼裡終於有了一絲笑意,伸手揉了揉拾貴的頭,男人狀若隨意道:「剛才我似乎聽見什麼『斷袖』,不知,卿兒是和誰『斷袖』呢?」

    話雖是問著蘇卿無,眼神卻是看著拾貴的,一接觸到他的目光,拾貴嚇得急忙將頭垂下。

    得知那人話中有話,恐怕早已將前因後果都摸透了,蘇卿無只掃了他一眼,也不答話,果然那人笑了一聲,轉過身對著蘇卿無道:「卿兒啊,聽說,你近日和某個人,走得很近啊。」

    「哦?」蘇卿無冷笑,「聽誰說?莫非亞父您一直監視我不成?」

    「哈哈,卿兒哪裡的話,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全罷了。」

    言下之意,竟是沒有否認找人監視蘇卿無。

    「只是,」話鋒一轉,「卻意外發現,卿兒和安將軍家的公子,甚是投緣啊。」

    明明已是初秋,空氣微涼,可蘇卿無沁出的汗卻已讓他整個後背都濕透。

    沉默一會兒後,蘇卿無道:「不過是覺得此人可用罷了。」

    「哦?可用在何處?」

    蘇卿無眼底沉了一下,沉吟許久,面上卻倏地綻出一個笑容,道:「怎麼,亞父是不信任卿無嗎?卿無結交什麼人,到最後,不還是為您所用。」

    男人見到蘇卿無的笑容,眼睛亮了一下,而後寬慰一笑道:「怎麼會呢,我自然是最相信卿兒的,既然卿兒不希望我過多幹涉,那我不問了便是。」

    男人自然是希望蘇卿無能多笑些的,只可惜他的笑容也僅僅是曇花一現,神色一收斂,蘇卿無便道:「既然如此,今日我也我倦了,恐招待不周,不如亞父先請回吧。」

    男人笑著不說話,眯了眼,瞧不清眼裡的情緒,良久後才緩緩道:「那卿兒好好休息吧,我這便回去。」

    言罷抬步要走,蘇卿無卻叫住了他:「且慢。」

    被叫住的人唇邊漾起一抹笑意,回頭道:「卿兒還有何事交待?」

    「書房本是清靜之地,卿無不喜歡被打擾,還望亞父能幫忙,那條通道怎麼挖的,勞煩您怎麼填回去。」

    男人笑道:「這自然是應該的,只是,」說著突然放緩了語速,意味深長道:「卿兒雖然聰明,能把人當棋子使,卻也要防著些啊,說不定哪天,棋子反過來,就會吃了你呢。」

    蘇卿無恭敬道:「多謝亞父教導,卿無銘記在心。」

    男人眸色微沉,腳上沒有要走的意思,只半開玩笑道:「不如卿兒同我一道回去吧,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是嗎?」蘇卿無佯作驚喜,挑眉道:「我要我身處的這座皇宮,亞父可能給我?」

    男人勾勾唇,道:「卿兒太過貪心了,換一個吧。」

    「那,我要你的命呢?」

    一言既出,眾人皆驚。

    「呵,開個玩笑罷了,亞父莫要計較啊。」

    男人一愣,突然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卿兒,你可真會胡鬧……」

    語罷收了一臉的笑,沉聲道:「我差點……就信了呢。」

    蘇卿無只定定地瞧著他,一言不發。

    「貪心也是要有個限度的,只怕一口下去,還沒咽到肚子,就給先噎死了。」

    男人留下這麼一句話後便大步地走了,影衛跟在他後頭,邊走邊迅速擦去男人手上滴下的血,終於一行人的身影步入了書房,門一掩,便沒了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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