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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後難當

    白墨言是個初入江湖的小白,所以才會從林翌凡手中救下丞相的作惡多端紈絝兒子。誰曾想那紈絝竟見色起意綁了他,幸好林翌凡出手相救。 「這位公子,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我只能以身相許了!」別怪他不矜持,誰叫他認出了這個林翌凡是當年他一見鍾情的男人。 「大業未成,何以為家!」林翌凡十分心動,但還是拒絕了眼前的誘惑。 白墨言很無語,貌似這個男人已經忘了他,還心心念念想著他的復國大業,沒錯,這個男人就是碩果僅存前朝皇子,一生都背負著復國復仇的重任,現在更是連自己的愛情都不敢爭取,墨言很心疼他。 恩,那就讓他來幫他,不就是復國嗎?正好他剛被人告知自己是太子,老皇帝也快駕崩了,想讓他回去繼位,大不了就讓林翌凡做這個皇帝,誰讓這世上唯有他一人能讓自己放棄王權,他只要他。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讓位不是他想讓就能讓的,畢竟林翌凡可沒答應。 白墨岩從小白到穩重,林翌凡從青澀到成熟,兩個本不相幹的靈魂,在一次邂逅中心靈相通,命運交織。

    第一章 長安城

    小说: 男後難當 作者:公子如画 字数:2660 更新时间:2016-07-25 08:44:39

    「是時候了,貧道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你切記,此次下山,定要保護好自己,莫要再回來,你要去的地方叫長安,下了山一直往前就是長安城,你拿著書信去找一個叫碧華的人,她自會告訴你一切……」白墨岩只記得昏迷前師傅突然跟自己說了些莫名其妙的話,然後他就莫名其妙的暈倒了,醒來時,自己卻是在一個陌生的樹林里,旁邊放著一個包袱,下意識的往下走,不遠,便是一條大道,想起師傅所說,一直往前走,便是長安城,可是,這時的白墨岩卻不知哪裡才為師傅所說的前。

    正茫然之時,只見右邊緩緩駛來一輛馬車,馬車裝飾花俏,前面一老頭,便是車夫,後面還跟著幾個騎著馬的侍衛,看樣子,應該是個富家千金。

    「哎!請問長安城該往哪走?」墨岩攔了上去便問到。此舉在幾個侍衛眼裡是不要命的行為,當然,不止在幾個侍衛眼裡,在所有認識鳳非月的人眼裡都是老壽星上吊,活膩了,「大膽!哪來的野小子,敢攔月郡主的車,不想活了吧!」車後一侍衛呵斥到。

    白墨岩一個眼神掃過去,沒說話,侍衛卻嚇得閉了言語,這是怎樣一個男子,一襲藍衣,身軀凜凜,相貌堂堂,目光清朗,劍眉斜飛,整張臉看上去十分俊朗,但整個人卻給人感覺氣宇軒昂,本是讓人看到就想讚歎一番,移不開眼,但當他的那一眼掃過來時,侍衛們卻感到有一股寒氣,刺骨,讓人不敢逼視,最後竟想避開那人的目光。

    「是哪個不要命的東西敢攔本郡主的車?」車裡響起一個刁蠻的女子之聲,車簾拉開,一個大概十五六歲左右的女子正把玩著手中鞭子,鳳非月,鳳親王與姚舒琴之女,姚舒琴本是於媚娘的表妹,於媚娘也就是於王妃因身體較弱,自知無法再生,自己唯一的兒子小王爺鳳非羽又不幸犯病已亡,小王爺走後不久,於王妃自己感覺對不起王爺,便硬是把自己表妹介紹給王爺。

    姚舒琴也算是個美人,大方得體,談吐斯文,樸素,卻不失氣質,開始,鳳親王本不同意,但卻在一次醉酒之後,與姚舒琴有了夫妻之實,不知是意外還是刻意安排,也不管是怎樣,總之,也不會有人去追究什麼,然而,姚舒琴便被納入府中,那時她已懷上了鳳親王的孩子,不久便誕下一女,名為鳳非月,鳳非月一張芙蓉秀臉,明眸皓齒,也算得上是個美人,但行動之處,言語之間,卻盡顯其刁蠻任性。

    「在下白墨岩,只是想問問長安城該往哪走,並無意冒犯。」墨岩淡淡的說出,當鳳非月看到那個男子時,也被微微的驚艷了一下。

    「既如此,就算了。」身旁的丫環小蘭看著月郡主驚訝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樣就算了?要是平時有人敢攔郡主的車,郡主還不得把那人撕成幾半啊,郡主天生刁蠻任性,經常對著下人發脾氣,生氣時就毆打家丁和丫環,大家見了她都跟見了鬼似的,王府里除了王爺,也沒人管得了她了,今天她居然這麼容易的放過這人,真的是……當小蘭看到那個人時,也不覺得今日郡主的舉動難以理解了,這樣一個偏偏佳公子站在面前,任誰也不會還想追究其什麼了吧。

    「謝郡主,不知郡主可否告訴在下長安城該往何處走?」

    「本郡主也是回長安,如果白公子願意,可同行。」旁邊的丫環拉拉郡主的袖子,膽怯的說到:「郡主,不行啊!郡主的車豈能讓人隨便上,再說郡主又尚未婚配,這樣傳出去也有損郡主名譽,被王爺知道了奴婢還不得被活活打死啊。」

    「也是,好吧!」

    「肖虎。」

    「在,郡主有何吩咐?」侍衛跳下馬,等待吩咐。

    「下馬!把你的馬讓給白公子。」鳳非月笑著說到,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郡主,這恐怕不太好吧!」肖虎面色為難的看著鳳非月,不情願但是又不能反抗。

    「本郡主說好就好!你是郡主還是我是郡主啊?」

    「可……」

    「可什麼可?我們走了,你自己想辦法。」鳳非月語氣堅決。

    「這樣不妥吧?」白墨岩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

    「沒什麼不妥的,肖虎在這熟人多,一會就會有人來接他的,你不必擔心,」鳳非月說著拋給肖虎一個眼神,肖虎也會意,然後對著白墨岩說到「既然郡主邀這位公子同行,那就一起吧!」

    「來人!」肖虎繼而喊了一聲,「在!」後面的侍衛齊應了一聲,肖虎完全沒有要把馬讓出去的樣子,而是看向後面的人,「讓出一匹馬給白公子。」聞言,果然有人牽馬過來了。

    「那在下就先謝過了。」

    「不必客氣,走吧!」

    鳳非月扯著微笑,看上去這面容本該是讓人為之著迷的,可侍女侍衛們心裡卻是硬生生的生出一絲寒意。

    一路上,鳳非月時不時的就撩開車簾往外面看,美名其曰風景美,當要好好欣賞,其實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所謂的風景,不過是那個騎在馬上的人。

    也不是很遠,一個時辰便到了城門外,白墨岩第一次看到這麼多人呢!但他還是表現得很淡定,下馬,「多謝郡主,在下有事要辦,就在此與郡主及各位告別了。」

    鳳非月沒有說話,只是獃獃的看著他,看著他轉身,離開,直到背影消失於她的視線,「這個男人本郡主要定了。」說完,嘴角露出一絲陰陰的笑,聞言,大家在心裡默默的為白墨岩默哀。

    白墨岩走在街上,那是少不了的被眾女子眼神圍觀,白墨岩第一次被這樣看著自是很不習慣,於是盡量低調。

    走了一會,肚子已是很餓了,看到一包子鋪便走了進去,但還未等坐下,便看到前面貌似有什麼事發生。

    「放肆!敢碰本少爺,本少爺定讓我父親殺你全家,讓你全家不得好死!啊啊啊啊啊啊啊」,「少俠饒命啊!少俠饒命啊!本少……啊……小的再……再也不敢了。」只見旁邊有好多人圍在一起,裡面不斷的傳出求饒聲,白墨岩因為好奇,便也走了上去,原來是一個一襲白衣,面戴面具的男子,他腳下踩著一個大概二十四五歲的男人。

    白墨岩這般俠義之士,看到有人這般欺人太甚,他怎能袖手旁觀,「欺負一個毫無武功之人,算什麼本事,白某生憑最討厭欺人太甚之人,放了他!」聞言,大家都往聲源處看去,那個人,一襲藍衣,手握長劍,冷冷的看向戴著面具的男子。

    「哦!這位公子是在說在下欺人太甚?哈哈哈哈!」戴著面具的男子說到,語氣中儘是輕蔑。

    「難道不是?光天化日之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把人踩在腳下,人家堂堂男人的尊嚴,豈能讓你這般隨便賤蹋?!」

    「這位公子恐怕是第一次來長安吧?乃至於連伊丞相之子伊落都不認識?還是?就因為知道,才出手相救,為了討好伊皓那隻老狐狸?」面戴面具的男子語氣依是不屑。

    長安城內敢這樣明目張膽的說出這席話和做出此不要命的舉動的人也就此一人了吧!丞相之子?真不敢想像這地上趴著,尊嚴盡失的人竟是丞相之子,居然連個侍衛都沒有,其實是因為伊落在長安城內,無人敢動其分毫,所以,他一般不會帶多少侍衛。

    剛剛伊落正在調戲一女子時,正好被白衣男子撞見,男子便出了手,侍衛們一擁而上,卻幾招不到便被打得落花流水,連滾帶爬,還有幾個死在了白衣男子劍下,伊落自知情況不妙,便想逃跑,卻剛跑了不遠便被白衣男子截下,可是白衣男子只顧著追伊落,卻不知還是讓一個侍衛逃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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