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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後難當

    白墨言是個初入江湖的小白,所以才會從林翌凡手中救下丞相的作惡多端紈絝兒子。誰曾想那紈絝竟見色起意綁了他,幸好林翌凡出手相救。 「這位公子,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我只能以身相許了!」別怪他不矜持,誰叫他認出了這個林翌凡是當年他一見鍾情的男人。 「大業未成,何以為家!」林翌凡十分心動,但還是拒絕了眼前的誘惑。 白墨言很無語,貌似這個男人已經忘了他,還心心念念想著他的復國大業,沒錯,這個男人就是碩果僅存前朝皇子,一生都背負著復國復仇的重任,現在更是連自己的愛情都不敢爭取,墨言很心疼他。 恩,那就讓他來幫他,不就是復國嗎?正好他剛被人告知自己是太子,老皇帝也快駕崩了,想讓他回去繼位,大不了就讓林翌凡做這個皇帝,誰讓這世上唯有他一人能讓自己放棄王權,他只要他。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讓位不是他想讓就能讓的,畢竟林翌凡可沒答應。 白墨岩從小白到穩重,林翌凡從青澀到成熟,兩個本不相幹的靈魂,在一次邂逅中心靈相通,命運交織。

    第四章 士可殺不可辱

    小说: 男後難當 作者:公子如画 字数:2917 更新时间:2016-07-25 08:47:40

    「嘖嘖嘖!我在想……該怎樣處罰你呢?」那人邪笑著說到。

    白墨岩打一寒顫,有種不祥的預感。

    「是該把你拖到山上喂狼呢?還是丟到蛇坑裡喂蛇呢?或是放到馬場讓千萬匹馬踏過?又或是放千萬隻白蟻噬咬?」那人又不緊不慢,陰險的說到。聽得白墨岩毛骨悚然,卻努力保持著面不改色,「隨便!」

    「你就不怕?」

    「橫豎都是一死,只不過是死法不同罷了,我有何可懼?」白墨岩硬撐著,壓制心裡的恐懼也要逞口頭之強。

    「你求我……你求我,我便放了你……」眼前人還是那般輕挑的語氣。

    白墨岩聞言,憤怒不已。

    「做夢……士可殺,不可辱。」

    「哈哈哈!真是個有骨氣的好男兒啊!並且,還是個美人,我今日就辱了,又如何?」

    聞言,白墨岩一驚,誰知道這傢伙要幹什麼。「你……你殺了我吧!」白墨岩咬牙。

    「不不不……我怎麼捨得呢殺你呢!我怎麼捨得讓你死得這麼輕鬆,我要讓你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我要先挖了你雙眼,然後廢了你雙腿,然後把你手指一個個的切掉,然後割了你舌頭,然後是什麼呢?哈哈哈!我想想……」男子故做思考之狀。

    白墨岩扭過頭,「悉聽尊隨,今日我白墨岩落入你手裡,我認栽,要殺要剮隨你,但要我求饒,不可能!」白墨岩語言堅定,不容置疑。

    「」白墨岩?」那人心中泛起點點熟悉之感,卻又轉瞬即逝,代替的是點點恨意,「明明是他被擒,為什麼感覺是他佔上風。」那人心中抱怨到。

    他自是不甘,「嘖!有骨氣,又有美貌,難怪伊落會看上你。」

    「你什麼意思?」白墨岩不解。

    「呵!沒……沒意思。」

    「也是,此等容顏,我若是毀了,豈不是可惜,況且會顯得我太不懂得『憐香惜玉』,士可殺,不可辱……可是,此等絕色,誰見了不想『辱』上一番?」那人言語中滿是戲謔。

    那人始終背對著白墨岩,從未回頭過,白墨岩便是看不到其表情,但光從他言語中,就可以猜到是多麼的無恥得意。

    「當然,那些想『辱』你之人,自然不是我,你這般俊美,怕是到了紫姬閣,都會讓那些女子感到羞愧吧!這般容顏,不止女子,即便是男子看了,都會怦然心動呢!若是把你賣到紫姬閣,說不定老鴇一高興,給我個好價錢,哈哈哈哈!這就是偷看我洗澡的代價。」

    「你……」白墨岩有種快要被氣得吐血的感覺。

    此時白墨岩真想咬舌自盡算了,但他才二十來歲啊!就這麼死了,他可不甘心,任誰都不甘心吧!「我忍!我忍!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到最後一刻絕不放棄。」白墨岩在心裡這樣安慰著自己,然後閉著眼,不說話。

    「居然還不求饒,你當真以為我不敢?」男子咬咬牙,「好,我就做給你看!」。

    其實,他本來只想逗逗白墨岩,沒想到白墨岩是這般傲骨。他不甘示弱,於是,心裡有種種不爽,便真就這麼做了。

    「小四!」聽到那人的召喚,外面便來了一個不知多大的人,面戴面具,背稍微有點駝,穿著極為樸素。小四進來後做出聽候差遣的樣子,但是,並未說話。「難道還是個啞巴?」白墨岩正想著,隨後便聽見男子說道:「把這人這人送去紫姬閣,賣了。」那人語氣輕鬆到彷彿賣的只是一件普普通通的什麼東西。

    白墨岩瞪大眼睛,看著小四慢慢向自己靠近……「這不會是……」還未來得及反應,只覺得脖子後被重重一擊,然後,醒來後看到的一切,真真實實的告訴他,這是真的。

    白墨岩醒來後,發現自己躺在一床上,房間裝飾得很漂亮,然後……笑聲?女人的笑聲?許許多多女人的笑聲?還有?男的?男男女女的?一陣眩暈,這是哪?恍恍惚惚記得那人說會把自己送去……紫姬閣?青樓?白墨岩心一驚,「這……這……這不會是真的吧?」白墨岩愕然,可是,這是事實,不可改變的事實。

    白墨岩試著動了動,完全沒力氣,咬緊下唇,想動功,卻沒用。

    這時,聽見開門的聲音,進來一老女人和幾個長得人高馬大的壯漢,這老女人就是老鴇了。

    「哎呀呀!果真是絕色,不得不承認我這紫姬閣里,除了花魁雨煙,恐怕沒人比得上你了。」

    白墨岩看到老鴇那眼神,一陣陣反胃。

    「快快快……去通知伊落公子,就說有新貨色,絕色!」老鴇吩咐到。

    「是!」其後一壯漢答到便退了出去。

    「帶他去快快洗漱,等下好服侍伊公子。」老鴇吩咐完,轉身看了白墨岩一眼,帶著竊竊笑意出去了,那表情,那動作,那聲音,真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幾個壯漢走向白墨岩,帶著猥瑣的笑,白墨岩看向他們,只是掃了一眼,那幾個壯汗突然感覺有一股寒氣襲來,有些刺骨,打了個寒顫,並後退了幾步,就一個眼神,就讓幾個壯漢顫抖了,但害怕歸害怕,該做的還是要做。「走,帶他去洗漱。」一個壯漢發言,幾個壯漢都點點頭,然後顫顫巍巍的向白墨岩靠過去。

    白墨岩閉上眼睛,手捏著床沿,用內力逼功,想打通被封的穴道,突然「咔嚓」一聲,床沿斷裂,白墨岩摔在了地上,口吐鮮血。

    「不要試著用內力逼功,不然你會筋脈斷裂而亡的。」此時,白墨岩面前出現了一個男子,大約二十一二歲,身穿一身黑衣,可謂是風度翩翩,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風華絕代,舉世無雙……總而言之,就是四個字:長得好看。

    還沒等幾個壯漢從呆若木雞狀反應過,就被那男子三拳兩腳的打得昏死過去,「你是誰?」白墨岩問。

    「肖黎夜。」那男子回答。

    「你是來救我的?」

    「你覺得呢?」肖黎夜很是無語。

    「為什麼要救我?」白墨岩繼續問到。

    「因為我是肖黎夜。」

    「肖黎夜?肖黎夜是誰?我們認識嗎?」白墨岩思考了下,努力尋找著關於這個名字的記憶,但是事實告訴他,他確實不認識眼前這個人。

    「你不用問那麼多,你只需要知道我不會害你便夠了。」

    肖黎夜言畢,扶起白墨岩,便從窗戶飛出。

    肖黎夜把墨岩帶到一個不知是什麼地方的地方,將其丟在一牆角處,扔下一句「鳳親王為人和善,他自會救你。」便轉身走了,這……一點都不像大俠的作風……

    墨岩費力的扶著牆,站起身,「這是哪?有房沒人……不對,有人……」隱隱約約聽到前面有響聲,好像在靠近,好像有很多人在跑……還有人騎著馬……然後……沒等墨岩反應過來,一支箭便插入他手臂,本就虛弱的墨岩再被這樣一擊,一時承受不住,便暈倒在地。

    「郡主,不好,射到人了……而且不是獵物。」有一家丁有些著急的說到。

    因為鳳非月因性格殘暴,所以經常用家丁們當獵物來練騎射,當然,鳳親王因忙於政務,對其女鳳非月的殘暴行為並不知曉,於王妃因想清靜便去城外的一尼姑奄吃齋念佛,順便為王府的人祈求平安,已有五年之餘,而鳳非月的母親姚舒琴姚王妃又極寵鳳非月,不忍責罵,然後……就造就了今天的鳳非月。

    「不就射到個人嗎?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鳳非月道。

    「是……那該怎麼處理?」家丁問。

    「拖到外面,扔了,誰讓他擋著本郡主練騎射。」

    「是!」

    「哎!等等!不對啊!這裡四面都是牆,他是怎麼進來的?莫非是刺客?」

    鳳非月下馬,走了過去,白墨岩側著身,青絲將他的臉遮住。

    「奇怪!我只是射到他手臂,他怎麼就暈了?」鳳非月疑惑,「把他翻過來我看看」

    「是!」一侍衛走到白墨岩身邊,用腳一踢,白墨岩便翻了過來,露出俊美且蒼白的臉,嘴角還有點點血跡。

    「白公子!」鳳非月愕然。

    「快!請大夫」鳳非月大聲喊到。

    「可……可是……」侍衛完全沒反應過來,鳳非月拿出腰間鞭子狠狠的抽在侍衛身上,然後又纏住其喉,「去!」就一個字,是吼出來的。

    「是……是……是……」侍衛嚇得直哆嗦,連滾帶爬的向外面跑去。

    「來人!把他帶到我房間來。」

    「是!」

    白墨岩醒來,看了看周圍,發現自己在一個有花,有畫,還有鏡子,胭脂水粉的房間里,由此可斷定,這是一個女人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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