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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後難當

    白墨言是個初入江湖的小白,所以才會從林翌凡手中救下丞相的作惡多端紈絝兒子。誰曾想那紈絝竟見色起意綁了他,幸好林翌凡出手相救。 「這位公子,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我只能以身相許了!」別怪他不矜持,誰叫他認出了這個林翌凡是當年他一見鍾情的男人。 「大業未成,何以為家!」林翌凡十分心動,但還是拒絕了眼前的誘惑。 白墨言很無語,貌似這個男人已經忘了他,還心心念念想著他的復國大業,沒錯,這個男人就是碩果僅存前朝皇子,一生都背負著復國復仇的重任,現在更是連自己的愛情都不敢爭取,墨言很心疼他。 恩,那就讓他來幫他,不就是復國嗎?正好他剛被人告知自己是太子,老皇帝也快駕崩了,想讓他回去繼位,大不了就讓林翌凡做這個皇帝,誰讓這世上唯有他一人能讓自己放棄王權,他只要他。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讓位不是他想讓就能讓的,畢竟林翌凡可沒答應。 白墨岩從小白到穩重,林翌凡從青澀到成熟,兩個本不相幹的靈魂,在一次邂逅中心靈相通,命運交織。

    第七章 似曾相識

    小说: 男後難當 作者:公子如画 字数:3049 更新时间:2016-07-28 11:47:17

    快開始了,白墨岩正欲看雨煙會出何關於琴的難題,卻彷彿看到紫姬閣樓頂有一白色身影,難道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花魁身上了,沒人發現?或是大家都覺得不足為奇?

    那人站在紫姬閣樓頂,背對白墨岩,忽然,那人轉過身,白墨岩總覺得會發生些什麼,那人離白墨岩並不遠,足以看清其面貌,但是,看不到,因為那人戴著面具,身穿白衣,懷裡,還抱著一隻狐狸。

    對白墨岩來說,這人並不陌生,「盜賊!」白墨岩咬咬牙,只見那人飛下,直朝雨煙姑娘飛去,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白墨岩卻下意識的從窗戶飛出,將其擋住。那人遇到白墨岩,沒與白墨岩交手,只是退到望台另一側,還抱著那隻狐狸,輕輕撫摸,此時白墨岩聽到有人驚呼肖黎夜,什麼?肖黎夜,他就是肖黎夜,那……上次救自己那位便是他?那麼說,他一人扮兩個角色便是為了讓自己感激他?他壞人做得越壞,好人便就顯得越好。

    「真卑鄙。」白墨岩暗罵到。

    原來,人人心中的大俠肖黎夜只是個卑鄙的小人罷了,做盡所有壞事,又裝天下英雄,什麼俠義之士,真是讓人唾棄之徒。

    「又見面了。」這是那人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卑鄙小人。」這是白墨岩的第一句話。

    「哈哈哈!公子還記仇啊。」那人戲謔到。

    「死了都不會忘。」白墨岩咬牙。

    「哈哈哈!不知公子被伺候得可舒服?或是伺候別人?」那人笑得更猖狂。

    白墨岩沒再說話,只是揮劍向其刺了過去,兩人便交了手。

    一個,一襲白衣,白勝雪。

    一個,一襲藍衣,藍似海。

    此時,竟形成了一道風景,一道甚至比雨煙還引人注目的風景。

    空中,刀光劍影,但很明顯,那人武功不及白墨岩,所有人似乎都屏住呼吸,注視著這兩個人,還未過幾招,那人便退了下來,又站到瞭望台那一側:「今日不陪你玩了,後會有期。」說完便想離開,白墨岩看到那人要逃,便扯下樓上掛的紅綢將其纏住,然後往後一扯,那人便向白墨岩倒來,白墨岩抓住那人面具,那人一掙,紅綢斷裂,同時,面具也被揭開,那人拉著另一段紅綢,便緩緩落地,懷裡,還抱著那隻狐,而這紅綢,是專門為今日準備的,因為上面系著的全是花瓣,只要輕輕一扯,花瓣就會漫天飛舞,那一刻美不勝收。

    那一剎那,晃了所有人的眼,包括白墨岩。

    花瓣下那人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白衣黑髮,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拂,襯著懸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

    那人落地時,自知面具已被揭開,便連忙轉過身去,背對眾人,不知他在躲什麼,懷裡仍抱著那隻銀狐,青絲飄散,還有幾片花瓣夾雜發中。

    在眾人還未從驚愕狀反應過來之時,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影閃過,然後,那個美人消失了。

    被這麼一鬧,那日的「花魁擇夜」終是沒有順利舉行,只是那日之後「第一美人」的稱呼,換了主人,居然還是個男子。

    那美人消失後,眾人才緩緩從驚愕壯緩過來,然後又恢復到之前的樣子,好像一切都沒發生過,一切都是幻覺。

    白墨岩站在原地,「那人似曾相識。」這是他此時腦子裡唯一的想法,左軾此時已從樓上下來,用手在白墨岩的眼前揮了揮,沒反應……

    「喂!」

    「嗯……啊……哦……」左軾黑線!完全不知這人在說什麼,「難道被剛才那一幕驚呆了?」左軾同情的看向白墨岩,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好吧!儘管那美人是個男人。

    突然看見一個身穿紅衣的少年,騎著馬,前面是一堆堆的屍體,遍地流著鮮紅的血液,那個紅衣少年騎著馬跨過一片片的屍體,血液淹沒馬蹄,那一刻很安靜,安靜得詭異,除了馬蹄踏在血河發出的聲音,聽到的,就只有心跳聲,重重的心跳聲,很快很快,在那片屍地里,幾乎沒有盡頭,只有跨不完的屍體,踏不完的血河,沒有草,沒人樹,甚是可以說沒有任何生物,連天都是紅的,像被血染紅的,然後,前面出現一個身影,白色的,越走越近,貌似,是個人,再近,那人的臉好像已經腐爛,手上好像捧著什麼,但白衣卻依舊白如雪,彷彿不會被這些血液渲染,但當他越來越近,身體卻不斷的流出血,染紅了那一襲白衣,最後,血液便從他衣角不斷的往下滴,一直一直,不間斷,然後,手指再一根一根慢慢脫落,最後,只留下了左手中指,但沒有手指的掌心依舊捧著那東西,再靠近一點,那人的頭也斷落,但那人還是不斷前行,最後,來到那紅衣少年面前,停住,終於看清那人手上捧著的是什麼,玉璽,那人把手上捧著的玉璽遞向那個紅衣少年,此時,紅衣少年的馬卻突然倒下,紅衣少年從馬上摔了下來,摔進還在不停流淌的血河裡,然後,全身沾滿血液,紅衣少年站起身,伸出顫抖的手去接過玉璽,那人把玉璽放到紅衣少年手中便化為灰燼飄散在空氣中,而此時,紅衣少年手中的玉璽竟變成一顆人心,像剛掏出來的,還是血淋淋的,最重要的是,居然還在跳動,紅衣少年手一顫,便想扔掉那顆心,但不等他反應,那顆心已慢慢裂開,變成濃血,從紅衣少年指間滴落,最後,落在地上,和地上的血河溶在一起。

    「不要!」白墨岩從噩夢中驚醒,額頭全是冷汗,「墨,你怎麼啦?」眼前是鳳非月和大夫,白墨岩吞吞口水,只覺得喉嚨幹澀,呼吸困難,白墨岩閉上眼睛,說不出話。

    「墨岩怎麼了?」這時鳳親王和兩個王妃進來了,白墨岩想行禮,可無奈,所有的話都卡在了喉嚨,就是說不出來。

    「父親,都怪你,誰讓你把他一個人扔下。」這時的鳳非月竟有些埋怨的對鳳親王說到。

    「你這丫頭,你是怎麼對你父親說話的?」姚王妃呵斥到。

    「左軾,這是怎麼回事?」鳳親王也沒有理鳳非月,只是看向一旁的左軾問到。

    「回王爺,昨日屬下與白少俠在七香樓觀看紫姬閣的花魁擇夜,然後……」聽到這,鳳非月憤怒的瞪了左軾一眼,嚇得左軾不敢再繼續往下說。

    鳳親王看了眼鳳非月,鳳非月才有些氣憤的轉過身去。

    「繼續說。」鳳親王道。

    「是!然後肖黎夜肖大俠來了,白少俠不知怎的,就說肖大俠是盜賊,然後兩人就打起來了,可明明未過幾招,白少俠便勝了,還揭開了肖大俠的面具,肖大俠竟然是個絕世美人,現在外面整個長安城都傳得沸沸揚揚的,只是之後突然有一道黑影閃過,然後肖大俠就不見了……那黑影很快很快,甚至,我都不知道那是什麼……再然後我就發現白少俠變得有點異常,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是被肖大俠的容貌驚到了,可誰知他站著站著便暈倒了,然後我就把他帶回來了,再然後他就這樣了……」左軾說到,語氣還略帶誇張。

    「肖黎夜武功蓋世,三年前在武林大會上以一敵百,成為了一個傳奇,一段佳話,這是眾所周知的事,連自己都有所耳聞,怎麼可能未過幾招就敗了?只有四種可能。

    一,肖黎夜故意隱藏實力。

    二,肖黎夜故意讓著白墨岩。

    三,那人根本就不是肖黎夜。

    四,白墨岩是個絕世高手。

    如果是第四種可能,那麼眼前這人就真的太可怕了,能在幾招之內便打敗肖黎夜的人,如果做為敵人,那麼,這人就是個魔鬼。」鳳親王心想。

    鳳親王再看看白墨岩,此時大夫正用銀針插入其頭部,白墨岩是閉著眼睛的,眉頭緊鎖,臉色泛白,怎麼看都不像是什麼絕世高人,但往往越不像之人越有可能,便越可怕,因為他懂得偽裝自己,最可怕的不是敵人有多厲害,而是,你知道他厲害,卻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厲害。

    他,到底是否真的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他到底是誰?他接近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他的最終目的是什麼?他和肖黎夜是什麼關係?他們是真的有仇還是只是在演戲?又或許,他才是真正的肖黎夜?那麼,他現在變成這樣是否是裝的?或許,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敵是友?

    「是友自好,反之此人必不能留。」鳳親王如此想著。

    再者,就是那道黑影,可以瞬間帶走一個大活人,而且用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看不清其臉也就罷了,竟連究竟是否是人都不知道,能做到這樣的人恐怕這世上也只有一個人了,莫非真是他?想到這,王爺竟微顫了下。

    十八年了,或許該來的,總會來的,那人的那句「鳳安天,你欠我的。」一直回蕩在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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