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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約深海

    都說她作繭自縛的勇氣無人能及,可化蛹為蝶的勇氣她卻沒有。 在海邊的一剎那,她腦子裡閃過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有甜蜜的,也有心痛的。 臨死之前,想的還是你。 這是盤旋在韓淺淺腦海的最後一句話。 縱身躍下的瞬間,結局就早已註定。她哽咽著眼淚。心裡雖有不舍,卻難以承受。 愛盡了所有力氣,累到無法言喻。 寧墨,訣別。 【海水很藍,埋葬了誰的誰。】 ◆◇◆◇ 如奢侈品的愛情,讓人心顫的結局,只是想要為你講述,如曇花一現的美麗。 【開篇請無視,簡介無力請無視,內容不容無視。】 貓耳文筆淡泊如水,也許沒有跌宕起伏的精彩,但有著如同白開水的純凈。少了一份繽紛,多了一絲真實。 ^^^^^^^^^^^^^^^^^^^^^^^^^^^^^^^^^^^^^^^^^^^^^^^^^^ 【責編:阿眠】 【巾幗文社?女頻官社】

    Chapter27 在跌倒的瞬間,我想你了。

    小说: 暮約深海 作者:弥猫深巷 字数:2046 更新时间:2013-09-28 11:17:36

    韓淺淺緊咬著下唇,看著寧遠,無言以對,他不會都聽到了吧。轉頭看了看寧墨,他還是很安靜的躺著,彷彿沒有生命的跡象。閉著眼睛,如同皎月一般安詳美好。

    「你好好在這陪他,我先走了。」寧遠打開門示意何兮出來,拉著她出了病房,門關上之時,他略帶笑意的看了韓淺淺一眼,難以捉摸的意味。

    韓淺淺見他們走了,感覺世界都安靜了,這裡只有她和寧墨。握住寧墨的手,頭靠在床上,寧墨一定是累了,想要好好的睡一覺,醒來了就好了。醒來了就好了。床上的人睜開眼睛,嘴角掛了一絲微笑,看著靠在自己手邊的人,眼裡有戲虐,有驚喜。

    「淺淺。」他的嗓音有些低沉,厚重的沙啞。

    靠在床上的人動了動,睜開了眼睛,是幻聽嗎?然,看到床上人眼睛如墨的眼眸,她睜大了眼睛。「寧墨!」寧墨伸手撫上她略顯消瘦的臉頰,「你終於來了。」

    韓淺淺把頭埋到寧墨的胸膛上,試圖得到溫暖,「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寧墨的一隻手擁住她,唇畔帶著戲謔,「我一直醒著。」韓淺淺睜大眼睛,伸手指著他。「你一直醒著......那為什麼......」

    寧墨的手輕拍她的背部,語氣充滿無奈,「要是我醒來了。你還會來嗎?最多也就是心裡的記掛了吧。淺淺,那天是我不對,我不能就這樣誤會你,還說出那麼傷人的話,原諒我好麼。」

    韓淺淺聽著他的話,忽然覺得他們臉部變得柔和,不在那麼剛硬,嘟嚷道,「那天你說的話,真的讓我太傷心了,我不管,你要補償我。」說完後,她便後悔了,自己何時變得那麼容易動心了,只是因為他一句動情的話就這樣和好了?果然,矯情了。

    寧墨拉起她,緊緊對視著她的眼睛,眉目一挑,「淺淺,在跌倒的瞬間,我想你了......」他的聲音似乎帶著蠱惑力,聽的韓淺淺,眼圈紅了紅,不爭氣的淚水奪眶而出。

    她低頭埋入他的胸膛,低低的哭泣,「寧墨,寧墨。」一遍遍叫著他的名字,兩人依偎,互取溫暖。他們現在這樣,多好。寧墨感受著她的情感,深深的閉了閉眼,他們有了彼此,足以。學會珍惜,學會讀懂。

    也不知在寧墨胸膛上哭了多久,直到她帶著淺淺的淚痕睡去,寧墨才敢動一下,手被她壓得有發麻,儘管他再無奈,但他愛了。愛一個人,就要包容她的所有,他愛她,深愛。

    煙花易冷,夢易碎。他們的福祉,可不能如此,定要如同湖面上那一波波漣漪,在心裡留下一圈圈漣漪。定要如身上的傷疤,永遠殘留在記憶中。

    韓淺淺睡到半夜,忽然醒來了,心中似有什麼東西失去了。她開始患得患失起來,感到身邊的溫暖,就像火源,讓她緊緊的抓住。其實,韓淺淺一動,向來淺眠的寧墨就醒來了。他喉結一動,兩人在這寂夜思考著。像是彼此依偎,卻各有所圖。

    她多想,就這樣一隻下去,直到白頭,直到天荒。她貪戀此時的溫暖,此時的美好,心中有萬千思緒未理清。她不知他們的漫漫長夜會如何,她只知,此刻他們就在彼此身旁。

    直到現在,她都不能釋懷寧墨出車禍的時候,彷彿一個不小心,人就沒了,她常常在想,要是寧墨就那樣走了,她該怎麼辦,害怕的不是失去,而是離別。

    而如今,她就躺在他的身邊,輕訴離歌。她的嘴唇輕啟,無聲的吐出。

    一開始我只相信,偉大的是感情。

    最後我無力的看清,強悍的是命運。

    ……

    春季纏綿多雨,在這天氣,晨起的空氣,更添一絲沉悶。韓淺淺是在寧墨的懷抱中醒來的,是因為護士要換藥了,她攏了攏頭髮,臉上帶著剛剛睡醒的朦朧。

    寧墨恢復的不錯,臉色很好,頭部縫了幾針的裂口也已經開始慢慢癒合,待護士走後,他一把擁住韓淺淺,下巴抵在她的頭頂的秀髮之間,他很喜歡這種動作。卻不敢太大幅度的動,不然傷口會開裂。

    「淺淺,我多想就這樣與你雙雙依偎,直到白頭。」他輕輕的說著,出了車禍的這些天,他的話似乎格外的多。

    韓淺淺一抬眼,就看到他幹裂的嘴唇。伸手觸摸,沒有水分。讓寧墨躺下,她拿出棉簽,沾到礦泉水,浸濕了棉簽,給他潤嘴唇。直到有了些許水分,她才停下。揉了揉睡了一覺有些亂了的梨花頭,掏出手機打著電話給於恬,先要和她說一聲,免得她擔心。

    「寧墨,說說你這些年叫過多少女朋友,叫什麼吧。」她忽然破天荒的說出這麼一句煞風景的話來,寧墨的眼睛忽然睜開。

    「拿紙來,你寫一份,我寫一份。」他眼睛閃爍出狡黠的光,卻掩去了情感,讓人猜不透。

    韓淺淺起身聽話的去拿了兩隻筆,兩張紙。的確,她很想知道,他亦是。

    寧墨很快就寫完了,整整齊齊十個人。而韓淺淺還在斜著頭思索。那個最後一次的那個男人是叫Aaron還是叫Abner來著……

    寧墨側頭,看著他上面的名字,最後一個只寫了一個A的開頭,哼哼兩聲,「口味還都是徒有虛表的小白臉,你倒是可以啊,濫情到這種地步,連名字都忘記了。」

    韓淺淺撇嘴,誰叫他忽然離去,她只有不停的找著刺激,不停的戀愛,麻痹自己的神經,「你不也是,都是長發及腰的長腿正妹。」說完後,楞了楞,這形容的不就是她麼。

    寧墨眯了眯眼,看著兩張紙上名字多少的鮮明對比。寧墨10,韓淺淺36。他面上籠罩了一層寒意,眯著眼睛,不打算再理韓淺淺。韓淺淺見他不再說話了,冷哼一聲,獨自擺弄著手機,還是那句話,先開口的一定不會是韓淺淺。就這樣,寧墨覺得韓淺淺太過濫情,韓淺淺覺得寧墨不可理喻。獨自想著事情,誰都不肯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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