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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約深海

    都說她作繭自縛的勇氣無人能及,可化蛹為蝶的勇氣她卻沒有。 在海邊的一剎那,她腦子裡閃過他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有甜蜜的,也有心痛的。 臨死之前,想的還是你。 這是盤旋在韓淺淺腦海的最後一句話。 縱身躍下的瞬間,結局就早已註定。她哽咽著眼淚。心裡雖有不舍,卻難以承受。 愛盡了所有力氣,累到無法言喻。 寧墨,訣別。 【海水很藍,埋葬了誰的誰。】 ◆◇◆◇ 如奢侈品的愛情,讓人心顫的結局,只是想要為你講述,如曇花一現的美麗。 【開篇請無視,簡介無力請無視,內容不容無視。】 貓耳文筆淡泊如水,也許沒有跌宕起伏的精彩,但有著如同白開水的純凈。少了一份繽紛,多了一絲真實。 ^^^^^^^^^^^^^^^^^^^^^^^^^^^^^^^^^^^^^^^^^^^^^^^^^^ 【責編:阿眠】 【巾幗文社?女頻官社】

    Chapter31 僅僅是為了見她

    小说: 暮約深海 作者:弥猫深巷 字数:2001 更新时间:2013-10-03 14:37:30

    這時節正是多雨的時候,剛剛下過一場小雨,空氣中還帶著濕潤。

    韓淺淺和寧墨到盆景園的時候,就下起了小雨,寧墨擁著韓淺淺在盆景園的長廊躲雨,遠處看去,和諧而美好。

    而如今,在這棵大榕樹下,他們又擁在了一起,同樣的美好,在寧墨出車禍的時候,他總是感慨韓淺淺如何的好,他們如何的般配,因為他從鬼門關回來,他一度以為就要見不著韓淺淺了,哪料上天竟又給了他一命,只要想到,心裡就很福祉。

    他不太會表現愛意,他只知道,一些細微舉動,就足以讓她展現笑顏。那種笑,讓人感到真正的舒展,絲毫不造作的笑容,而是發自內心的愉悅福祉的笑意。

    如此的笑容,那般福祉,還有沉浸在無人之境的寧墨和韓淺淺。站在大榕樹許久,直到風吹落葉子,落葉紛紛,他們才分開。韓淺淺的頭髮微亂,寧墨的衣袖上掉了幾片枯葉,彼此對看,不禁笑出了聲,同樣的狼狽,卻笑著對方。

    「寧墨,我們回去吧。」韓淺淺主動伸手環上寧墨的脖子,語氣嬌嗔。寧墨一隻手環上她的腰際,纖細的腰,沒有一點贅肉,卻讓人感到滿足。又抱了一會兒,韓淺淺離開他的懷抱,拉著他的手,走在前面。

    雨季的天氣有些多變,這不,剛走了一會兒,說要去外面吃小吃,就又下起了薄雨。淅淅瀝瀝,讓人多愁。

    拉著寧墨攔了一輛的士,寧墨的傷口不能淋雨,要不然感染了怎麼辦?

    寧墨和韓淺淺並排坐在後座,他側著臉看著韓淺淺有些嚴肅的樣子,笑了笑,又看向了窗外。雨絲打在玻璃上,蒙上了一層的霧氣,朦朦朧朧,看不真切。就如同人心,變幻莫測,難以揣摩。

    寧墨臉色有些嚴肅,他知道寧遠此次出國是為了什麼,他隱約感到事情的嚴重性,如此緊急,多呆一刻都不行。剛才和韓淺淺相處,把這些事拋棄在腦後了,現在想起,倒真是覺得並非那麼簡單。

    能讓寧遠親自出面的,絕對不是一般的事情,能讓寧遠如此緊急的,絕對不是一般的棘手。甚至可能超過常人的想像。

    「寧墨,你療傷了為什麼不直接叫的醫生護士到你家裡去,全程護理。」韓淺淺拉著寧墨的袖口,讓他回神。

    「因為見不到你。」寧墨簡言意駭的說出一句話,他說的平淡無奇,卻使得韓淺淺楞了楞。

    僅僅是為了見她,他愛的自己有多深,她不能回答,也回答不出。腦里浮現出以前的自己,她自己看了都覺得厭煩,不知寧墨是如何忍過這麼些年。

    她交的男友不計其數,很少有人這樣對她的。僅僅是為了見她……

    她何德何能,能受到這樣的眷顧,上天竟給了她一個這種完美的男人。

    寧,墨。心中重重的念出這念了幾年的名字,如今聽起,竟非常悅耳,不知何時,竟覺得他的名字如此動聽。

    「寧墨,那你現在可以去家裡治療了吧。」韓淺淺拉著他袖口的手沒有鬆開。

    「你會來嗎?」寧墨未做表態,反倒先問起韓淺淺來。

    「我?不行啊,你父親母親都在。我怎麼好去呢。」寧墨的手環住韓淺淺的腰,兩人靠近了一點。

    「你不去我就不去,醜媳婦總要見公婆的。」寧墨道。

    韓淺淺一下聲音就提升了,「你說誰丑呢?我丑你找我幹嘛?」她指著寧墨,眉頭一皺。

    寧墨笑了笑,她何時在這種事情上這麼較真,但也不打算去和她解釋,氣氛一下就冷了下來,韓淺淺以為寧墨生氣了,雖然不服氣的昂起頭,但餘光卻在大量著寧墨。

    到了醫院,寧墨自己開車門下車了,這讓韓淺淺更加以為他生氣了,付了錢就追上去。

    寧墨已經上了電梯,電梯里只有他一人,看到韓淺淺追了上來,他飛快將電梯關上,按了一個樓層,電梯門關上的瞬間,看到她緊皺的小臉,有了一瞬間的動搖,而後隨著門關上,他原本動搖的心多了一份決絕,這個女人,不給她一點臉色,她是不會妥協的。

    他們總是如此,必須有一人妥協。否則全盤皆輸。

    病房裡,寧墨坐在床上,看著牆上走動的指針,他們這樣僵持了很久了,空氣中流動著詭魅的氣息。

    「寧墨……」韓淺淺開口低低的喚著他的名字,聲音帶著猶豫,糯糯的,還有一絲絲撒嬌的語氣。都說女人是水做的,不僅僅是強調皮膚的水分,更有一種柔情似水的意思。

    那陣陣柔弱的聲音,聽的寧墨的身子僵了僵,卻沒有轉頭。

    韓淺淺見他有了反應,眼裡靈光一閃,湊上前去,拉著他的衣襟,狠狠掐自己一把,痛楚讓她眼裡有了淚花。「寧墨……」她又喚了一聲,語氣分明帶了哽咽。

    寧墨不經意看到了她的動作,無奈的將她納入懷裡,讓她的頭埋在自己胸膛上,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韓淺淺在他懷裡蹭著,眼淚抹在他的名貴襯衣上,卻越流越多,緊緊挨著他的皮膚,絲薄的涼意。

    雖然泛涼,卻傳遞著溫暖。

    「淺淺,你就不能伸出手抱著我,你鼻涕眼淚的往上面抹,我犧牲了一件襯衣啊……」寧墨做出肉痛的模樣,眼裡分明是狡黠的。

    韓淺淺反哭為笑,伸手抹了抹眼睛,「嘿嘿,這不是抱著了嘛。」她伸出手抱著寧墨,嘴角擒著一絲笑意。

    寧墨點點頭,「嗯,這樣還差不多,也不枉費我損失了一件衣裳。」

    如此簡單的對白,卻體現著福祉。

    「淺淺,我明天回家治療,你跟著去。」寧墨推開她,兩手扶著她的肩膀,凸起的鎖骨。正色道。

    韓淺淺剛要開口,就被打斷,「不同意也得同意,要不然我就讓人綁著你去。」他臉色嚴肅,嚴肅的背後,有著決心。

    他不能讓她離開自己半分。這是寧墨心裡埋著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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