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火氣

「喂，你們是幹嘛來的，找茬兒的是吧？告訴你們，你們這生意老娘不做了，滾出去！！！想欺負老娘是嗎，老娘可不是好惹的！」看得出來小然是真的火了，一口一個老娘的。她充分釋放著她的獅吼功力，至少在氣勢上是相當的成功。不止她面前的倆小子，店裡所有人都被震到了，目光移動到最角落這一桌上。

5秒鐘後，還是經過鍛煉過的白芸最先反應了過來。她匆匆從櫃檯跑過來，「你們幾個，這是在幹什麼」，然後轉過頭笑著對大家說：「大家繼續啊，一點小意外，沒什麼事！」但是當她把頭轉回來時，又是一臉寒氣。指著坐在桌前的兩人：「鄭枚、柴央，你們倆小子什麼時候來的，並不知道周六晚上很忙嗎，來這麼晚，來了還偷懶。現在還給我鬧！鬧什麼鬧啊！不要薪水了是吧！」再轉過身，看著站在那兒一臉憤怒的小然，「還有你啊，死丫頭，才來第一天就給我鬧，真是有功力啊！」

「表姐，明明就是他們.........」小然急著想要解釋，而且一臉憤然。

「芸姐，我們就開了個小玩笑而已嘛」，見白芸發火了，鄭枚連忙笑著解釋，這尊大佛他們可不敢惹，她急了可什麼都幹得出來。

小然急了，「你們這是一個小玩笑?"

鄭枚正準備說什麼，白芸說到：「行了，別吵了，快做事！」

「好，芸姐，你別生氣，生氣傷身，我們馬上去做事。您先給我們介紹一下這位小姐嘛，你表妹？」鄭枚說。

「廢話，叫我表姐，不是我表妹是什麼，以後周末到餐廳幫忙，還有那邊那個菲兒也是。」她指了指正在那邊做事的菲兒。

「他們居然是店裡的人！」小然一臉的不可置信。

「我們倒是一點都不吃驚你是她表妹，脾氣一樣的大」，當然後半句是鄭枚在心裡想的。他怎麼敢在兩個母老虎面前公然挑釁呢，除非他不想過舒坦日子了。而後來也證明了，他已經惹上了，沒有舒坦日子了。

「行了，還在這兒說，做事去了。」白芸自己先走回了櫃檯，然後鄭枚和柴央去更衣室換工作服去了。接著，大家開始各忙各的，小然看了看穿上工作服、端著托盤的兩人，做起事來還是像那麼回事的。

晚上十點，客人已經很少了，鋼琴師也下班了，小然和菲兒匆匆往學校趕。

「大夥兒，我們先走了啊！」小然吆喝了一聲就拉著菲兒走遠了，完全沒給菲兒發聲的機會。

「誒，芸姐，她們幹嘛走那麼急啊！」慕風不解道。

「她們是夕海大學的學生，十一點宿舍要關門的，所以比較急。小然那丫頭就是冒冒失失的，幹點啥都風風火火的，看來很難改了」，白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