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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含靈之苦

      一個普通少年,多年以來苦學西醫,鑽研中醫,練就一身強橫內力,完美理解中西醫各種精髓,終於讓自己的醫術有所展現。醫病醫心醫中華,站在黃土地上,撐起中華名族崛起的脊樑。 路途當中雖然有許多的艱險磨難,但他依然堅持不懈,永不放棄,而在這之中卻是慢慢的成長,直到成為一個真正的民族英雄,撐起一片天地,用自己的光輝來照耀別人。

    第十七章 千鈞一髮

    小说: 含靈之苦 作者:风雪吹满头 字数:4049 更新时间:2018-11-20 03:03:13

    隔著太遠,小智看不清那個年輕人的容貌,但是憑藉著迪吧里昏暗的光線,小智觀察到,這個年輕人不像其他小混混,把頭髮染成亂七八糟的顏色,而是一頭黑色的短髮,幹凈利索。他翹著二郎腿,老神在在的靠在卡座的沙發上,手裡還拿著一杯雞尾酒。卡座的邊緣位置,小智還看見兩個人,這兩個人的狀態不禁讓小智多看了幾眼。這兩個人彷彿與這迪吧的環境格格不入,他們穿著筆挺的西裝,統一的卡尺造型,沒有喝酒,沒有抽煙,沒有閑聊,就那麼直直的坐著,一動不動。全身上下只有一處在動,而且還是不停的動,那就是眼睛。他們的眼光不停的掃視整個舞廳彷彿在觀察些什麼,好幾次掃到小智。要不是小智在他們的眼神掃過來之前,就望向了別的地方,小智相信,他們一定會注意自己的。而他倆的座位,恰好堵在進入卡座的兩條路上。看著面無表情,眼神犀利的兩個人,小智的腦海中不禁閃過一個詞:保鏢。

    有這樣高素質的保鏢,那人不會是什麼富二代官二代吧?小智心中有些突突。在京都這個全中國的首都,高官後代,富商子弟數不勝數,遍地都是,甚至有可能在路上走著就能碰見。而且他們都有著深厚的背景,有著牛叉的爸爸和爺爺。他們本身沒有什麼壓力,從小就是要什麼有什麼,不用依靠自己過多的努力。而酒吧迪廳就自然成了他們發泄多餘精力的最佳場所。

    再望向那個坐著的年輕人,小智發現他向舞池中點了點頭。舞池中幾個望向他的小混混收到指示,隨即回頭,走向最前面的那個黃頭髮少年,耳語幾句。黃頭髮少年聽完,露出得意的笑容,顯得更加囂張。他向前走了幾步,來到浩子身前。他身後的一幫人,也跟在他後面向前逼近,漸漸圍住了浩子。周圍跳舞的人看見此情此景,紛紛閃開,唯恐這場可能發生的事件波及到自己。

    浩子護著真真和雅芸,一步步向後退。浩子還是挺淡定的,以前也遇到過這樣的事兒,能嚇走就嚇走,嚇不走大不了打一架,然後跑就行了,反正誰也不認識誰。

    「別鬧了,嚇到我朋友了。」浩子面對黃頭髮少年,面無懼色的說。

    黃頭髮少年色迷迷的看著真真和雅芸,也不看浩子,自顧自的說:「正妹,陪哥哥們跳會兒舞吧。我們剛才看了,你倆跳的不錯,有模有樣的。跳的哥們兒心裡癢癢的,這不來找你們,讓你們給指導指導嘛,怕什麼。」

    看黃毛少年沒有理自己,浩子提升聲調:「我的朋友不喜歡你,你還是找別人吧。」說完往前跨了一步,擋住了黃毛少年的視線。

    這時黃毛少年才不耐煩的轉頭看向浩子。他的身高只到浩子的胸口,所以必須得仰頭才能看到浩子的臉。剛才看向真真雅芸那色迷迷的眼神已經在黃毛少年的臉上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一臉的不屑和兇惡。他惡狠狠的盯著浩子:「你丫誰啊,我跟你說話了嗎?滾蛋!」

    浩子知道,通常這種小混混都會在一上來嚇唬嚇唬人,仗著人多而已,揍兩拳就全害怕了。所以浩子毫不退縮的盯著黃毛少年:「該滾的是你。」

    這時候,黃毛少年身後的人再次往前擠了擠,站在了黃毛身邊,把浩子圍在圈內,水泄不通。

    浩子身後的真真有些害怕,她拉了拉雅芸說:「要不咱走吧。」雅芸點點頭,拍了拍前面的浩子說:「走吧,去找阿馮和小智,別跟他們廢話。」

    浩子回頭看了看雅芸和真真,又轉頭往四周看看,無奈的說:「現在想走,我看不容易了。」真真和雅芸這才發現身邊已經被小混混圍住,每個人都是不懷好意的看著他。為首的黃毛少年再次看著浩子開口:「你剛才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

    這時,雅芸也有些著急,她在四處張望,心裡暗想這種時候,小智和阿馮去了哪裡?正想著呢,雅芸的手機響了,是小智。

    原來小智早在黃毛少年等人準備圍上浩子的時候就閃身走出人群,他找到阿馮,伸手摸向阿馮的錢包,把正在跳舞的阿馮嚇了一跳。

    「你幹嘛?」阿馮回頭問道。

    小智抽出錢包,對阿馮說:「這次來者不善,浩子一個人好像搞不定。你去幫幫忙。」

    聽到這話,阿馮也不再泡妞了,望向騷動的中心,只是四周圍觀的人有些多,阿馮看不真切。「怎麼回事兒?」阿馮問向小智。

    小智搖搖頭:「你快去幫著浩子。」

    「你呢?」阿馮看小智要轉身離開,問道。

    「問點兒事兒。」小智留下一句話,就走了。

    阿馮也沒有再問,向浩子的方向擠去。他很信任小智,知道小智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自從沈嬌的事情發生後,阿馮發現小智的思維不僅開闊,而且十分逆向。思考問題和處理問題的方法也比自己幾個人要老道很多,總能發現自己沒發現的細節。並且每件事情他都能處理的很漂亮。相比於兩人初識的時候,小智成熟了很多。雖然以前兩人都很不靠譜,但是現在,小智明顯要穩重了,沉著了。他相信,現在的小智一定不是在臨陣脫逃,而是應該發現了什麼,或者說他想到什麼更好的方法來解決這個局面。既然他讓自己幫著浩子穩住局面,自己去做就行。一句話,他相信小智,相信自己的兄弟。

    小智其實根本沒有想過要逃跑。他在找到阿馮的途中,順便分析了一下目前的局勢,這次遇到的人看來和平時不一樣。如果單說場下的那幾個小混混的話,浩子一個人就能對付。但是讓小智忌憚的是那兩個坐在年輕人兩邊的保鏢。如果到時候真要打起來,恐怕自己三個人都不一定能打過他倆。所以,小智決定還是能不打則不打。他讓阿馮去控制下局面,盡量的拖延,給自己充裕的時間來想辦法。小智決定先弄清楚瞄上真真和雅芸的那位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如果逼到最後實在不行,就把雅芸的後台搬出來嚇唬嚇唬他,能把他們嚇跑最好,不能的話再想辦法。

    擠到吧台旁邊,小智坐下,招呼調酒師過來,順便從阿馮的錢包里抽出一張一百的嶄新鈔票,遞到了呼喚過來的調酒師的手裡。對於這種花錢的事兒,小智知道,找阿馮再適合不過,反正他有的是錢

    指了指那個神秘年輕人的卡座,小智低聲問調酒師:「那邊那個卡座里坐著的人是誰,好像很牛逼的樣子,我想認識認識。」

    按道理來說,調酒師是不能告訴客人其他客人的身份的。不過在中國就是這樣,有錢好辦事。看著塞到自己手裡的鈔票,調酒師很明智的選擇了放棄原則。畢竟,動動嘴皮就能賺得一百,換作誰都會願意。

    他對小智說:「那是韓少,最近才來這兒的。不過他出手十分豪爽,一晚上就是萬八千的。」

    小智點點頭,隨後又遞給了調酒師一百,說道:「有沒有他們的存酒卡?」

    調酒師默默的收起來小智再次塞過來的一百,給了小智一張存酒卡。小智找到存酒卡上的簽名,上面寫著「韓健」。

    查到名字就好辦了。還回存酒卡,小智沖調酒師點頭以示謝意,然後轉身離去。他找到旁邊的一個空座坐下,一邊觀察者舞池中的情況,一邊掏出手機給雅芸發簡訊,讓雅芸查查韓健這個人,並告訴雅芸,這個韓健應該是最近才到北京的,而且後台應該不小。相信給了雅芸這些信息,雅芸就應該能查到一些有用的線索。等小智放下手機再抬頭的時候,阿馮已經擠到了浩子的身邊。

    雅芸掏出手機,看見了小智的簡訊。讀完以後,雅芸放心不少。雖然沒有看到小智在哪兒,但他給自己發這個簡訊,就說明小智一直在關注這邊的情況,而且也在想著辦法。按照小智的指示,雅芸將小智的簡訊轉發給了另外一個人。

    其實雅芸不僅僅有個當外交官的爸爸,她更有一個當將軍的姥爺,不然也不可能從小生活在軍區大院。之所以其他幾人不知道,只不過是因為雅芸的媽媽經常教導她,為人要低調,家裡的情況能隱蔽盡量隱蔽,畢竟京都的環境太過複雜,如果讓別人知道太多自己的家底,很有可能被人拿來利用。

    從小懂事的雅芸,自然知道其中厲害關係,她隱藏的很深,就算是真真浩子阿馮小智他們,也只是知道她有個當外交官的父親,不知道她有個身份更加顯赫的姥爺。每當問起她母親的時候,雅芸也只是說她母親是部隊的文藝兵,就不再多提。其他人也察覺到什麼,也就不再多問。至於雅芸能輕易查到一個人的情況,她的解釋是她有個公安局的一個朋友。

    不到一分鐘,雅芸的手機再次響起,她看了一眼,隨即把簡訊轉發給小智。看完簡訊的他,冷汗直流,那個叫韓健的真的不是一般的人,看來只有找自己的外公了。於是,轉發完簡訊後,把手機緊緊攥在手裡,一旦事情鬧大,她也好第一時間給外公打電話。

    與此同時,阿馮湊到浩子的身邊,和他並排站著,悄悄的告訴浩子:「這次的人不一般,先別動手,等小智的消息。」

    看著浩子不動聲色的點點頭,阿馮轉過頭去,冷眼盯住周圍的小混混,對領頭的黃毛少年說:「朋友,有什麼誤會嗎?」

    黃毛少年上下打量著阿馮,依舊囂張的說:「喲,又來一個。誰是你朋友。我們不找你,我們找那倆姑娘。要說誤會嗎,這個傻大個兒擋著我的路了,怎麼,你也要當擋路的狗?」說完,黃毛少年身後的眾人大笑起來。

    按住攥緊拳頭的浩子,阿馮淡定的露出一臉無良的笑容,安然的對黃毛少年說道:「對不起,她倆是我們的朋友。我們並沒有擋路,只是擋在自己的朋友面前,不想她們被狗欺負了而已。」

    一聽這話,黃毛少年身後的人收起笑容,大聲叫罵:「操!孫子!你他媽罵誰呢,你他媽才是狗呢!」說罷就要擠上前揍阿馮。

    黃毛少年攔住身後的衝動少年,饒有興趣的上下打量著阿馮,嘴裡念叨著:「行啊,小子,夠淡定的啊,嘴還挺硬。你看清楚,我們八個人,你們才四個人。識相的話就乖乖從門口滾出去,我們只要你身後那兩個妞兒,不想動手沾一身血。」

    面對黃毛少年的威脅,阿馮淡淡的掃視一圈,孤傲的說:「誰說我們只有四個人。」

    小智坐在一邊,始終觀察著舞池中事態的發生,同時也不忘盯著那邊卡座的神秘年輕人。那個年輕人自始至終一直坐著,只是偶爾換個姿勢,但是眼光一直沒有從舞池中離開,饒有興趣的看著下面的騷動。他兩邊的保鏢也沒有動作,依然在整個迪廳中掃視著。

    因為知道浩子的性格比較衝動,小智才讓阿馮去幫著浩子。他相信阿馮有能力控制住局面,至少能在自己想出辦法之前,保證那幫小混混不動手。哪怕是動手了,只要卡座里的兩個保鏢不下場,以浩子和阿馮的身手,對付那幾個人應該吃不了什麼虧。

    正想著,放在口袋中的手機響了,小智趕緊掏出來。果然是雅芸的簡訊,小智暗暗稱讚,雅芸的效率真高啊。讀完簡訊,小智不禁深吸一口涼氣。看來這韓健的背景果然不是一般的硬啊。他的爸爸剛剛調進中央常委,身居要職;媽媽則是當地富甲一方的房地產大亨。難啊,小智暗自嘆息,今天恐怕凶多吉少了。

    到現在,小智還沒有想到太多的想法,他起身離開,並沒有到舞池中,而是朝迪廳角落一個不起眼的小房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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