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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独占你的美好

    隐忍缺爱beta(贺言)&阳光开朗omega(白兮月) 白兮月见到贺言第一眼:这人长得还挺好看的,有点想拐到床上去。 相处之后的第二个念头:挺想和他做某种不可描述之事。 贺言:你要干什么? 白兮月:我要对你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 既然有想法那就要付诸实践,他早早地脱了裤子把人压在身下。 你倒是快硬啊?不硬起来我怎么操?! 贺言:你是不是对操人有什么误解? 白兮月如愿操到人,心满意足想离开,那晓得贺言此人看着温文儒雅,竟然还搞囚禁play! 白兮月:挺、挺有意思的,就陪你玩吧! 正经文案: 生在黑暗之中,从未见过光明,倒不觉得难受。可一旦触碰到一丝光明,遍忍受不了孤寂的黑暗。挣脱枷锁,去追求心中向往的光和暖。 贺言表面看似优秀,内心早已被黑暗侵蚀。直到他碰见如阳光般的白兮月,一颗腐朽的心慢慢回春。 这才发现,阳光很暖,花很香,天很蓝。所有曾经不喜欢的都发现其中的美好可爱之处。只因他的小世界里有白兮月,所有的美好皆与他环环相扣,他本身即是美好的存在。 想独占他的那份美好,占为己有,谁也不让看。 雷点:受之前谈过恋爱,不能接受的不要点,小学生文笔,不喜勿点。 “我要对你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出自聂鲁达的诗歌《二十首情歌和一支绝望的歌》

    chapter9生气

    小说: 【ABO】独占你的美好 作者:画晏洐 字数:2026 更新时间:2020-01-09 12:31:08

    小小的单人宿舍一下子安静下来,落针可闻。几名维持现状的狱警连呼吸声都不敢放大,副狱长恨不得自己变得透明,直接被人无视。

    贺言的手段他们是见证过的,而且此人家里有权有势,惹不得。这也是死牢里第二个敢跟贺言作对的人,第一个就是李六,已经凉凉了。

    说完这句话白白兮月咬着嘴唇低下头,深深吸了口气,肩膀耸动一下,再抬头有点蔫蔫的,“不就是关禁闭吗?现在就去呗。”

    贺言看了他好一会儿,温声道:“我送你去。”

    两人一前一后往禁闭室走,距离也不愿,五六分钟就到了。贺言打开禁闭室的门让他进去,行啊了下还是开口道:“白兮月,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不要随便打架。”

    白兮月欲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在,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低头钻进了黑黝黝的小房间里。

    里面光线昏暗,贺言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影子,但还是看了好久才关上门。

    许是今天打郑景的时候消耗了太多精力,白兮月一口气睡了五六个小时,剩下的时间都在发呆。因为心里压着事,他胡思乱想好几个小时不带停的,等到禁闭室的门重新打开时,他才知道原来一天过去了。

    只不过他不知道,在被关禁闭的一天时间里,关于他强.奸郑景的事儿跟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整个死牢,并且有越演越烈的趋势,把他塑造成一个心狠手辣,器大活烂的Omega,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生气。

    反正在白兮月看来,一夜之间变了天。以往对他稍微有点害怕的alpha全都避如蛇蝎,而一些关系平平的Omega开始对他示好。当时他还不知道,等日后知道已经晚了。

    除了禁闭室的第一天他洗了个澡去晦气,揉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去食堂打饭。

    去了食堂才发现每个人手上都有一个月饼,饭菜也比以往丰盛,这才恍然,今天是中秋节了,一转眼他来死牢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这是他第一个没在家过的中秋节,未来不知道还有多少个这样的中秋节等着他。

    本来心情就不好的白兮月更郁闷了,全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漠气息,一时间竟没有人敢靠近他附近的桌子吃饭,宁可站着也不过去。

    贺言回到死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他刚从家里回来一趟。今天是中秋节,合该是一家人团聚的佳节,但在他们家,永远没有过节的氛围,只有批评和不满以及尖酸的苛责。

    他还是不够优秀,不能得到父亲的关注和母亲的夸奖,大哥轻而易举能做到的他永远做不到。艰难地吃完一顿饭,接下来应该是一家人围坐在桌子旁边吃月饼赏月,在他们家,这一环节开始布置得很好,总是以掀桌子结束。

    这样吃一顿饭太累了,时刻紧绷着神经,再美味的饭菜吃到肚子里都觉得像石子,梗在胃中难以消化。

    在他看来,死牢比待在家里舒服多了。

    贺言靠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侧目看到窗外皎白的满月,起身去操场走走,正好消化一下胃里的食物。

    八月份的天气有点凉,外面微风习习,缓解了夏末的燥热多了一分冷清。远处的树上还有蝉儿在吱哇吱哇地叫,草丛中不知名的小虫子跟着和,衬得寂静的月夜热闹了不少。

    贺言低着头慢慢地走,每一步的脚印正在踩在自己的影子上,像是小孩子的游戏,却能令他放松下来。

    走到一个树下的时候,突然传来呜呜咽咽的声音,吓了他一跳,脑中立刻浮现出女鬼索命的故事。自嘲地笑自己想多了,走近树下抬头看,不算茂密的叶子间藏了个人,身上穿着死牢里亮眼的橙色囚衣,隐在树叶里也能看清楚。

    “谁在上面?”

    树上的哭声停了,接着是很大力擤鼻涕的声音,一个脑袋探出来,嗓音带着哭腔,“要你管!”

    贺言眯眼,借着月光看清楚了那人的模样,“大半夜的不睡觉在树上干什么?”

    白兮月咳了一声,声音恢复正常,“要你管!”

    贺言不恼不凶,温声道:“明天还要早起的,晚上不睡当心明天起不来。”

    白兮月凶他,“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要你管。”

    贺言微微蹙眉,“白兮月,我以监狱长的身份命令你下来!”

    白兮月抽泣了一下,不情不愿地下来了,站在贺言面前,狠狠抹了下眼睛,“拿根鸡毛当令箭!烦死了!”

    “你怎么了?”贺言微微下蹲,凑过去看他红肿的眼,白生生的面和撅起的红嘴巴,“怎么大半夜一个人在偷偷哭?”

    “我才没有偷偷的哭!”白兮月一边哭一边掉眼泪,“我是光明正大地哭!”

    贺言失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递给他,“能和我说说为什么哭吗?”

    白兮月一边擦眼泪一边哇哇地哭,“我想我爸妈,我想和他们一起过中秋节,还想吃月饼吃汤圆。”

    “今天食堂不是发月饼了吗?”贺言问。

    说到这个白兮月心里就有气,在口袋掏出一个月饼砸向他,“这个月饼能吃吗?!”

    砸在身上的东西像石头一样硬邦邦的,贺言借着月光看了下,是个巴掌大的月饼,澄黄色的酥皮,看起来挺好吃的。“这不是挺好的吗?不好吃.....”

    他捏了下,话音戛然而止,好硬,掰都掰不开,“......”

    白兮月委屈地瞪大了眼睛,“都怪你!”

    贺言哭笑不得,“怎么怪我啦?”

    “都是你的错!”白兮月不顾形象,用他的手帕狠狠擤了下鼻子,“要不是你我也不会关禁闭,好好地一个中秋节到底是吃月饼还是吃石头?你一个狱长怎么当的?本来心情就不好,你次次在我的愤怒点来回横跳,想好好的过一个节都不可以,气死我了。”

    贺言无奈而又好笑,低声道:“那我请你一起过节,不要生气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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