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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独占你的美好

    隐忍缺爱beta(贺言)&阳光开朗omega(白兮月) 白兮月见到贺言第一眼:这人长得还挺好看的,有点想拐到床上去。 相处之后的第二个念头:挺想和他做某种不可描述之事。 贺言:你要干什么? 白兮月:我要对你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 既然有想法那就要付诸实践,他早早地脱了裤子把人压在身下。 你倒是快硬啊?不硬起来我怎么操?! 贺言:你是不是对操人有什么误解? 白兮月如愿操到人,心满意足想离开,那晓得贺言此人看着温文儒雅,竟然还搞囚禁play! 白兮月:挺、挺有意思的,就陪你玩吧! 正经文案: 生在黑暗之中,从未见过光明,倒不觉得难受。可一旦触碰到一丝光明,遍忍受不了孤寂的黑暗。挣脱枷锁,去追求心中向往的光和暖。 贺言表面看似优秀,内心早已被黑暗侵蚀。直到他碰见如阳光般的白兮月,一颗腐朽的心慢慢回春。 这才发现,阳光很暖,花很香,天很蓝。所有曾经不喜欢的都发现其中的美好可爱之处。只因他的小世界里有白兮月,所有的美好皆与他环环相扣,他本身即是美好的存在。 想独占他的那份美好,占为己有,谁也不让看。 雷点:受之前谈过恋爱,不能接受的不要点,小学生文笔,不喜勿点。 “我要对你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出自聂鲁达的诗歌《二十首情歌和一支绝望的歌》

    chapter16过敏

    小说: 【ABO】独占你的美好 作者:画晏洐 字数:2031 更新时间:2020-01-17 12:51:22

    不过关于贺言是alpha这个想法,也只能是想一想,人家一个beta,可不能轻易变成alpha,有点遗憾。

    贺言站起来,说:“你先在我这里休息一下,我有点事情,等一会儿就回来。”

    “你干嘛!”白兮月突然想到还有个陈炆念,“你不要为难陈炆念,是我要挟他的。”

    贺言微微一笑,“你放心,我不为难他。”

    审讯室内,陈炆念挎着肩膀坐在椅子上,他的对面是贺言。狱长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脾气,嘴角带着浅笑,一脸和气。他心里有些忐忑,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先认个错。

    “狱长,对不起,我不该和白兮月勾搭在一起,我错了。”

    贺言点点头,“知错能改就好。但是这件事情你还是有责任,要是我晚来一步你就要标记白兮月了。死牢里的规矩,alpha不得擅自标记omega,我从未在死牢看到过这样的情况,知法犯法,你是第一个。”

    “狱长,我再也不敢了,念在我第一次犯,还请狱长高抬贵手。”陈炆念脸色难看,哀声求情。

    “虽然你是第一次,确实第一个敢犯这样错的人,如何能轻饶?”贺言摇摇头,“如果我轻饶了你,万一有人再犯你这样的错怎么办?所以抱歉。”

    “狱长!”陈炆念吐了口气,直视他的眼神,说:“是白兮月拉我一起的,为什么他没有事情,而我要受责罚,这不公平。”

    贺言顿了顿,说:“他犯了错自然要责罚,只不过他现在处于发.情期,惩罚不便,等他的发.情期过了该怎么责罚还是要怎么责罚的。”

    陈炆念咬咬牙,只得认命。贺言都说了两个都要责罚,他还能说些什么。

    打十棍,再关禁闭三天,属于带伤熬着,身为alpha自然熬得过,就是这三天将是度日如年的三天。想一想就令人脊背发麻,却又无能为力,只能说一句倒霉,摊上白兮月。

    这头的白兮月还不知道这件事,更不知道自己发.情期过了也是要责罚的,此时他躺在贺言的床上呼呼大睡。不得不说,抑制剂的效果非常好,两个小时过去了,身上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是贺言的床上好像不太干净,睡在上面总感觉身子痒。

    白兮月是被痒醒的,身上痒得出奇,怎么抓都都不过瘾。他爬起来挠手臂,低头一看,吓了一大跳。

    只见手臂上密密麻麻全是红点,隐隐发热,而且还很痒,皮肤挠红了也无法止痒。

    他后知后觉应该是抑制剂的问题,贺言该不会是在抑制剂下毒,想要毒死他吧?

    贺言进来的时候也被吓着了,白兮月一脸的红点不说,脸也肿了,明亮的眼睛挤在一起,浑浑沌沌,像是生了什么病。

    “你怎么了?”

    白兮月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含含糊糊道:“贺言,你是不是要杀人灭口。”

    话音一落栽倒在地,幸亏贺言动作快了一步,把人抱住了才没有让他以脸着地。

    贺言赶紧将他送往医务室,医生说是药物过敏,医务室医疗条件太差,无法治疗这种过敏,只能送到十几公里之外的县医院去。

    白兮月不知道,自己打个抑制剂还能过敏,并且是休克型过敏,几个小时后送到县医院,医生都下了病危通知书,贺言签字时手都在抖。

    白兮月醒过来已经意识还停留在自己说贺言想要杀人灭口的时间段。他睁开眼睛,侧头看到趴在床沿睡觉的贺言。半张脸掩在手臂里,露出眉眼,长长的睫毛被压折了,在眼角形成上翘的弧度,还挺好看的。

    他咽了下口水,“咕咚”一声,在静谧的病房里格外明显,贺言很给面子的醒了。

    操!他咽口水的声音有那么大吗?!

    “你醒了!”贺言的声音有几分惊喜,“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

    “还好。”白兮月闭了闭眼睛,无力道:“就是好饿,我想吃东西。”

    “你等一下。”贺言马上起身往外走,“我去给你买饭,很快回来。”

    白兮月瘫在床上,全身无力,饿得前胸贴后背,好像好久没吃饭一样。不说吃饭还好,一说闭上眼睛都是大鱼大肉,馋死他了。

    贺言很快回来了,没有给他带来大鱼大肉,只有清粥一份。

    “为什么只有这个?”

    贺言打开包装袋道:“你抑制剂过敏,医生才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这段时间饮食要清淡一点,等好了再给你吃肉。”

    “好吧。”白兮月苦着脸同意,没有肉就没有肉吧,以后还有机会吃。

    贺言扶着他坐起来,后背靠在床栏上,把粥递给他面前,“吃吧,不然要凉了。”

    白兮月没动,看看他又看看碗里的粥,“我动不了了,手上没力气。”

    贺言沉思三秒,“要不……我喂你?”

    “也可以。”白兮月张着嘴巴道:“有劳狱长照顾,我好饿啊,狱长快点。”

    这人变脸可真快,好的时候叫狱长,不好了直呼其名。贺言失笑,但还是认命地给他喂完一碗粥。

    米粥入肚,抚慰了空寂的肠胃,整个人舒坦许多。白兮月觉得身上力气跟着回来几分,精神头也好了,便开始期待下一顿的饭菜,“晚上吃什么?”

    “这还没到晚上就惦记上了?你没吃饱?”贺言笑着问道。

    “有点。”白兮月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又没什么事情做,只能惦记着下一顿饭。”

    贺言笑着看他,眼底有几分愧疚,“对不起,要不是我给你乱用抑制剂,你也不会进医院。”

    “没关系。”白兮月倒是混不在意,“这不是你的错,只能说我倒霉,好好的抑制剂别人身上没问题,到我身上却过敏,你之前也不知道,怎么能怪你。”

    贺言心中一暖,没想到白兮月竟然会这样说,他以为对方至少会抱怨两下,“你还真是想得开。”

    “嘿嘿。”白兮月露齿一笑,“看在我这么想得开的份上,狱长,晚饭可不可以弄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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