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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猫之鬼魅传说

    冲宵一役,白玉堂死了却又活了,活了的他自是欢天喜地。但他可没忘记他此生最重要的一件事,那便是找猫比武撒气。几经辗转将猫找到,可奇怪的是这猫怎么变的与过去不一样了,一不能饮酒,二不能比武,三不肯回开封……这是为啥哩?…… “白玉堂,你就不能离我远点儿吗?” “不能,爷要看看你这只猫儿在暗地里搞啥鬼?”…… “白兄,请再听展某一言……你,你最好离那女子远点……” “怎么,猫大人这是吃味了?呵呵……” “白玉堂,你看清楚,我是展昭啊!” “展昭,猫儿……你今日怎么这么好看?!”……

    第十三章 捉猫记

    小说: 鼠猫之鬼魅传说 作者:岁月只要平常心 字数:2263 更新时间:2020-02-25 01:01:05

    神女峰下神女庙,神女庙前菊满坳;香雾如烟何缥缈,游人如织漫山笑。

    毕竟是隔了十多年才举办的一次赏菊大会,果然热闹非凡,即便十五这天已是最后一日,大家伙依旧游兴不减。

    而山脚下的几座茶楼酒肆,也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凭借把住了进山的唯一一条道口,赚了个盆满钵满。

    就如此刻,酉时过半,落日西垂,正是饭点,那客人真是来来往往,络绎不绝,楼上楼下,满满登登,座无虚席。

    可就有这么一位,长得是剑眉星目,气宇不凡,穿的也是锦衣华服,一尘不染,却独占了临窗的一张方桌,持杯观景,不紧不慢,自斟自饮,从中午不到一直喝至这晚上饭中,始终不肯挪窝。

    您道这人是谁?不错,他就是本已经出了东门,貌似要返回陷空岛的白玉堂。

    就像展昭所说,依他的性子,事情没有解决,人也没有找到,他怎会轻易走掉。

    那他又如何到了这里呢?原来,自今早他发现那两处凝固的血滴,断定展昭昨夜是故布疑阵,有意骗他之后,他就一直在思考,接下来要如何再把那猫捉住,而这最有可能碰上展昭的地方,便是这神女庙附近了。

    为何这么说呢?其实这事说来实属凑巧。

    本来他从东门出城,一是为了掩人耳目,他知道昨夜那波人狼狈离去,绝不会善罢甘休。

    二却是在和展昭赌气。他怨展昭,就算真有难言之事,不想让他知道,也不该如此煞费苦心,故弄玄虚。

    毕竟自二人相识以来,虽然经常吵架拌嘴,比武置气,可就算展昭天天把‘这都是官府的事,请白兄不要插手’挂在嘴上,也从不曾如此诓他骗他,更不曾在他面前说过一句诳语。

    不过,他没想到,就在他假意疾奔出城门,接着便信马游缰,寻思着如果绕城一圈,或许就能碰巧寻到点猫踪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件怪事。

    说是,神女庙五更前的那柱头香,本是让襄阳武馆的一个后生给抢了去,可那后生在进庙上香之后却神秘失踪了。

    而且同时失踪的还不止他一个,随后进庙找他的两个同伴也都踪影皆无。

    直到此刻,日近中午,武馆的人全部出动,庙里庙外,整个樊城,几乎都已找遍,却依旧没那三人的半点消息。

    白玉堂听了心头一震,猛然想起他此次进城的目的,更想起那个黑脸老道钟剑离送他的那首诗。

    “茫茫雾霭无尽头,虫鸣鸡叫唤新晨;举头望月勿妄动,神女庙里埋骷髅……”他低低吟诵,越吟越是不安。

    其实从在望江楼和渡船上听到有关神女庙,以及神女等事的传说时,他就已经怀疑这神女庙里必有蹊跷,不然他也不会急奔樊城而来。

    之后又巧遇钟剑离在城门阻拦不成,故意用此诗提醒,便更加坚定了他要去探上一探的决心。

    说实话,昨夜如果没有展昭,而他又没有莫名睡着,在收拾完那几个贼人之后,他必定是要去这庙里走一趟的。

    如此想来,答案似是呼之欲出,展昭就是那钟剑离口中的所托之人,而昨夜展昭见他目的,就是要阻他去神女庙。

    那么展昭为何非要阻他去探庙呢?神女庙真就很危险吗?“神女庙里埋骷髅……”难道展昭正在做的事,除了事关赵鸿和那封盟书,还与这神女庙有关?

    既然如此,那他若是偏要到这庙里去上一次,是不是就能把那只猫儿引出来呢?

    如此想着,他便也如此做了,当即策马扬鞭,飞奔过来。

    却不想这里的游人实在是多,他又不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翻庙,于是便寻了这处一览无遗的位置,一边等着展昭自动上钩,一边准备天黑之后,随时进庙。

    “客官,您这,这还没喝完呢?”就在白玉堂正郁闷难解的时候,酒楼的一个小伙计用托盘托着一壶菊花酿,快步来到他的桌前,可能是瞧见了他泛红的双颊和略带惺忪的醉眼,伙计忍不住劝道,“客官,俗话说,这气伤神,酒伤体,您都喝一天了,还是别……”

    小伙计话虽是好意,白玉堂却从中听出一点其他意思,不等他把话说完,当即两眼一翻,冷冷道:“怎么,你们掌柜的莫非是嫌爷给的钱少,要你来撵我吗?”

    伙计一听,连忙放下托盘,躬身赔笑,“哎吆,这位爷,那哪能呢,您刚才给的银子都够包席了,我们怎么会嫌少呢?!我们掌柜的,那是心疼您的身子。”

    “心疼我的身子?呵呵……”白玉堂冷笑了一声,伸手抄过酒壶,又再满起一杯,送到嘴边,轻轻抿着,悠悠道,“爷这身子,自个儿都不心疼,还能指望别人?!”

    伙计一听,立马满脸堆笑,“瞧爷说的,您这年纪轻轻的,身子康健自是满不在乎,可到岁数大了,便是冷暖自知了。”

    “冷暖自知……冷暖自知……”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白玉堂接着伙计的话尾,喃喃自语,莫名又回想起昨夜,展昭那冰冷的肌肤,若不经风的身体,心里蓦地疼痛不已。

    可他独自心疼又有何用,那人根本就不给他关心体贴的机会。

    转头看了眼窗外,窗外夜幕已然降临,游人也已渐行渐疏,那人却果然还是没有一点踪迹。

    一抹酸涩无由地打心底漫延升起,白玉堂忽然仰头把酒饮尽,接着‘啪’的一声,将酒杯猛拍在桌上,豁然站起,“说得好!说得好啊……”

    他摇摇晃晃,形如醉泥,抬手拍了拍伙计的肩膀,自怀中掏出一块碎银赏给伙计,“既然都是冷暖自知,便不稀罕让爷心疼,那爷就先疼一下自己!”

    言罢,一把抓起桌上的白剑,踉踉跄跄向楼下走去,“爷不等了,爷要寻个地方,睡个好觉……呵呵,睡个好觉或许就能等到……”

    “哎,爷您先慢点!”伙计眼疾腿快,连忙跟上,将他搀住,“爷,这天色已晚,您又喝成这样,就莫要再换地了,我们掌柜的早已给您安排好客房,就在隔壁,小的这就领您过去。”

    “哦?!”白玉堂眸中闪过一点亮光,随即眯眼哼道,“你们掌柜的倒是挺有先见之明,他怎么知道我要住店?”

    “嘿嘿,爷您有所不知,”伙计一边搀着白玉堂慢慢下楼,一边神秘笑道,“其实啊也不是我们掌柜的未卜先知,是方才有位公子给您订的房间,那公子说了,让您在这安心住下,等您休息好了,他自会过来见您。”

    “真的?!”白玉堂心中莫名一阵兴奋,暗道那猫果然还是心软,自己这大半天的苦酒看来没有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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