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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我是两个人的朱砂痣

    温文儒雅大侠攻&单纯懦弱双性受 十年前。 “逸峰哥,你听没听说过,天上一日,地上一年?” “听过,传说罢了,怎么了?” “那,你说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如果是真的,我们每年都在过七夕,可是我们过了一年,实际上天上也只是过了一天,也就是说牛郎织女其实天天在见面,我们都被事情的表面骗了,其实他们根本没有我们相像的那么惨。他们其实过得很幸福。”   “逸峰哥,你觉得呢?我说的对不对?”   “也对,好像是这样,我怎么没想到,没想到你这个小呆瓜脑袋也有聪明一回的时候。” “我哪里呆了,不要总敲我的头,会变笨的。”   “本来就不聪明,没关系,笨我也要,”他搂住我,叹息,“所以牛郎织女的故事告诉我们,只要坚持下去,幸福就一定会来临。” 十年后。  “这花灯你还留着,” “是,我一直带在身边,想你的时候就看一看,就觉得,你一直都在身边,只是贪玩跑出去了,真觉得这一刻就像做梦一样,如果是梦,那就不要醒来了,感谢老天,我的云儿回来了,我的云儿回来了……” “不是梦,逸峰哥,这不是梦,这是真的,原来牛郎织女的传说是真的,只要坚持,终有苦尽甘来的一天,我们明年七夕再做一盏新的花灯,不,以后每年都做,好不好?”   “好,每年都做,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这是一个凄婉的故事,但是苦尽甘来,只要坚持,幸福终将来临……

    第四章 买卖

    小说: 原来我是两个人的朱砂痣 作者:幽谷行云 字数:1663 更新时间:2020-02-29 03:01:11

    “老周,这次的赌债就这么算了,哼,真是便宜你了,你倒是会做买卖,你欠我的钱够我逛几次窑子了……”

    男人一边懒洋洋的系着裤带,一脸餍足的表情,嘴里却还嘟囔着便宜话。

    “行了吧,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窑子里能有这样的货色?谁不知道你那点嗜好,给钱的时候死抠,还能花样百出的把人折腾的半死,你名声臭的哪个窑子里敢收你这样的客人。”

    “给的钱都不够姑娘们的医药费,要不是我欠你的钱有点多,我也不让你碰他,万一给我玩死了,我找谁喊冤去。”

    周管家倚在门口,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

    “行了,完事了就赶紧走吧,为了方便你行事,我在赌场泡了一晚上,输了个精光,困死了现在,小心你家婆娘回去让你跪搓板。”

    “切,她敢,我削不死她,哪个男人不逛窑子…”男人一边嘟囔着一边骂骂咧咧的走了。

    周管家走进房间,熟练的打开窗子散去满屋子的气息,又走到床边掀开被子看了看还在昏迷中的人,一脸厌恶,

    “他娘的,真是个畜生,就会在外面逞威风,见到他那五大三粗的媳妇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啧,弄成这样,看来又好几天赚不成钱了。”

    走到门外不一会儿便端来了一盆水,用布巾将床上人伤痕累累的身体草草的擦洗一遍,又拿出床下大瓶的粗制药膏。

    将那人身上的伤粗略涂抹一遍,然后把被一夜汗水熏的潮湿冰冷的被子从新盖在那人身上,打个哈欠走到外间小床上,揭开团在一起的被子倒头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便鼾声大作。

    在夜里被翻来覆去的疼痛折磨的终于昏睡过去之后,又在周身滚烫火热的痛感中被熬醒。

    渴,喉咙也似火烧火燎一般,看到桌上有壶冷茶,却没什么力气爬起来。

    天气已经很冷,自己喘息的时候都能清晰的看到白气,然而陷在滚烫的疼痛里却不觉得多冷,只觉得周身要死去般的难熬。

    为什么还没死?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抗了。

    侧身看窗外,树上的枯叶几乎落尽了,一直都没有逸风哥的消息。

    哪怕是有,我大概也是见不到的。

    现在才知道,这个院子不过是左炎匡临时落脚的偏院,他们平时是不在这里住的,只不过有事的时候才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这就是为什么周管家能在这里用我暗自做这些勾当的原因。

    因为少有人管束,这个院子里的人通常只拿固定的月俸,管束也较为闲散。

    起先这个周管家只是自己把我当成泄欲的玩意儿,还没有那么过分到用我来赚钱,自从有了第一次,他便大了胆子,有了第二次,就有了第三次,然后才有更多次。

    刚开始我每次都是剧烈的反抗,可每次都被打个半死,我甚至受不了逃过,可悲的是连院子里的大门都没出过。

    这个院子占地颇大,而且靠近门的地方看似随意排布的假山树木,却每每让我晕头转向,尽在咫尺的路,却越绕越远。

    哪怕我尽量隐蔽的躲在假山的角落里,也能轻易被他找到,院子里养了一只训的很听话的狗,它总能轻易嗅到我的气息。

    某次我又逃到假山深处躲了起来,毫不意外的又被找到,那次却不是被打一顿那么简单了。

    周管家伙同了好几个家丁找到我,将我吊在假山石旁,那一天我几乎死了。

    从此我再没胆量去逃,男人们食髓知味,同周管家商量好价格,我就这么成了整个院子里的公用暗娼。

    让整个院子的男人把我做死,然后赤身裸体扔到大街上,或者听从他的安排,他让我任选一样。

    我很没骨气的选了后者,我还是怕死的。

    哪怕死,我也不想死的那么难堪。

    想到自己也许赤身裸体,被人看尽畸形的身体,然后草席一裹,抛尸荒山野岭,被豺狼野狗分食成一堆枯骨,我就要崩溃掉。

    起码也要衣衫整齐,死个体面。

    他说过,我是左贤庄庄主的仇人之子,被囚禁在这里,哪怕我死了,也没人会在意什么。

    是,我深以为然。

    唯一在意我的人,现在仍然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有时候,我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只剩我一个人,爹爹那样疼我,却狠心抛下了我,小梅整天恨不得一步也不离开我视线的一个人,却轻而易举的就死了。

    是我的错,我为了和萧逸峰在一起背弃了他们,背弃了我赖以生存的家。

    曾经,我觉得无比枯燥乏味的家,现在只能在梦里才能回到那个地方。

    和萧逸峰在一起的代价如此大,大到我连后悔这两个字都不敢碰触。

    可是现在,连萧逸峰也不见了。

    我常常想,我起码要撑到听到他的消息。

    虽然我一向不信神佛,可仍在心里祈求,他能平安回来。

    我什么也不求,只求他能平安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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