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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取所需

    【兜兜转转,还是想要爱你。】 罗笑一生有两道鸿沟,一道是疾病,摧毁了他的童年,一道是温白,阻挡了他的爱情。 他爱韩成荫九年,大学四年,人人都说他是温白的影子,其实他想追随的只有韩成荫一人,同居五年,韩成荫拿他当温白的替身,他拿韩成荫当自己的爱人。 【人难过的无非是在外面为了他奔波劳碌 回了家还要承受爱人的冷嘲热讽】 他为了韩成荫可以随随便便放弃自己的梦想深居简出,可以自己一人面对心脏顽疾告诉自己不疼,可以眼看着温白回国两人重修旧好默默离去,可以把生命都奉献给他,就像大漠里的行人,赤.裸双脚也要向他奔跑。 “可是韩成荫,只有你不爱我,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的爱是潜流于地下的水,谁都不曾看见,它却自顾自地汹涌奔腾,偶尔发出要崩裂般的声响。 “你觉得他爱我——是真的?”等到韩成荫大梦初醒,才发现自己真正爱的人早已伤痕累累,一面献给他最诚挚的爱,一面畏惧着逃跑。 “我只恨没有早点遇见你。”沈安平说。 “那个人笑起来,不应该被辜负。”卢故里说。 “你是好人,你不一样。”温白说。 “我们都是一群多么可怜的人,喜欢的人得不到,得到的不珍惜,在一起的怀疑,失去的怀念,怀念的想相见,相见的恨晚,终其一生,都满是遗憾。”

    (二十八)误会与画架

    小说: 各取所需 作者:万里卿湮 字数:1757 更新时间:2020-03-16 09:42:11

    听到开门的声音,温白抬起头来,他把耳钉还有耳骨夹都摘了,戒指也摘了,不加任何装饰,早上给自己都吓了一跳,除了头发还打着卷,晃一下真以为回到了上学的时候。

    “成荫,回来的这么早?”他放下手机,手机上是沈安平的百度百科,他从容不迫地在韩成荫过来之前按了黑屏。

    “嗯,剩一点事,我让秘书回去处理了。”韩成荫坐在他旁边,与他刻意保持了一点距离,“你酒醒的怎么样?”

    “没事了。”温白把手机放到一旁,低着头不敢去看他,两个人坐在一起都很局促,温白能感觉到他比自己还要紧张,整个神经都绷紧了,还真是难得见到那个走到哪都盛气凌人的韩成荫这副样子,“你——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我这边公司也开上了,都挺顺利的,不差啥了。”韩成荫牵强地扯个笑,“你也挺好啊,你出国之后名声可好了,新闻上总能看见你的动态。”

    “我看见你屋里的报纸和杂志了。”

    话一出口,韩成荫猛地抬头,眼神里全是被猜中秘密的慌乱。就算是人再火,也不是总能看见他的报道,无非是有意去了解的。只要是有温白参与的报纸和杂志,韩成荫一个不落全都买了,这么些年堆得挺高了。

    “不是,那个是因为......”无力辩驳,除了因为他爱着温白,还能因为什么,“温白,对不起,你不要躲着我,我们能不能——还做正常的朋友,我对你已经没有——我——会忍着的。”

    到底是没能说出不再喜欢他这种话。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温白忽然爆发,声音都在颤抖,“你向我告白的时候,我一度想要答应你,可是......我不能接受,我怎么能抱有这种想法,我太害怕了,我不敢面对你。”

    “所以我出国了,我觉得我病了,找了好多心理医生,可是与他们聊的越多我越发清楚,我没病,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我父亲那边不允许我回来,如果我没有闯出点名堂我就没办法回来见你。”

    韩成荫整个身体都僵直了,转过头,两道视线相对,温白能明确感受到他如潮水般强烈的惊喜。

    “你......你是说,你对我也......真的吗,我感觉我好像在做梦。”韩成荫的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揉搓着他的耳朵,温白下意识地偏了一下头,但并没有躲开,“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

    韩成荫的爱意太过纯粹且强烈,那种目光落在温白身上仿佛能将他灼伤,他微微低下头躲避着他的注视:“对不起成荫,我知道因为我的懦弱,给你带来了伤害。”

    “我能抱你一下吗?”韩成荫说着,手已经环上了他的肩一把将他圈进怀抱,他的双臂收的紧紧的,像是怕他跑了一样,怀里人起初很僵硬,但是逐渐也放轻松趴在他身上,“别再躲着我了。”

    温白撑着沙发的手一点一点攥紧,他依靠的这个胸膛和他所想的有些不太一样,不过都很厚实,很温暖,这样就好了吧,这样就可以忘记了,从过去走出来,成荫那么爱他,不会抛下他的。对啊,成荫爱他,这怎么能是利用呢,这是各取所需吧。

    他用力地点了点头:“不过我们暂时不能在一起,我对不起你那么多,逃避了五年,我得做点什么。成荫,我去你的公司吧,百韩加上我一定可以创造奇迹的。”

    韩成荫松开了他,揉着他的发尾:“你来当然好了,但是你并没有对不起我,所以......哎,算了,咱们慢慢来。”

    “放心,这次我不会跑了,你追了我这么久,这次算我来追你。”温白大咧咧地一笑,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温白感觉自己好像很久都没有这样笑过了,强装作以前多少有些僵硬,“我刚回国,就在你这里借住了。”

    不是察觉不到他的不自然,可是韩成荫很快忽略掉了,一口应下:“等会我喊人给你收拾房间。”

    温白一想,站起来朝罗笑的房间走去:“我睡这屋吧,离你近。”罗笑的屋子与韩成荫的正对着,平时就是两道紧紧闭锁的房门。

    门被推开,韩成荫脸色一变赶紧跟了上去,里面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但是与他记忆中又没什么区别,一回头,角落里放着一个画架,上面还盖着白布。

    显然温白也注意到了,走了过去:“罗笑把画架落下了啊。”作势就要把白布掀起来,韩成荫也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来那天罗笑是不想给他看的,隐约地就觉得不能看,反应过来时手已经伸出去阻止温白了,两只手一撞,画架被撞翻在地。

    白布轻飘飘地落了下来,韩成荫看着里面一点一点暴露在眼前,从留白一点一点过渡到干净柔和的铅笔线条,一笔一划,临摹出一个挺拔的身影,坐在办公桌前,画的那样传神。

    韩成荫在温白的注视下扶起画板往后翻去,坐着的站着的,成年和少年,一张一张,全是他,表情寥寥却眉眼温柔。

    韩成荫从不知道他自己这样温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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