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宠
小说: 我的吃货“丑”夫 作者:被偏爱的狮子 字数:2019 更新时间:2020-03-24 13:56:09
蒂娅家主轻哼一声,然后就离开了。
如果容绒眼光好怎么会看上水莲华那个女人,如果不是水莲华容绒就是自己的。
水莲华那个女人除了说话好听以外有什么好的,竟然哄得容绒不管不顾的跟着她四处流浪,最后还……
可有一点自己怎么都比不上水莲华,她可以为了容绒放弃水家的一切而自己却不能放弃蒂娅家的一切,甚至为了巩固自己的位置还娶了自己不喜欢的男人。
真是,让人有些嫉妒。
“葡萄……你终于回来了。”
水芳华颤抖的手上下打量着水葡萄,手轻轻触碰着她的脸颊,生怕这是一场梦。
“你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大姨不是在做梦吧?”
“我回来了,大姨。”
水葡萄轻轻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然后朝闷声掉眼泪的蛮若伸出手,用力将人抱在怀里,只是短短的一下她就松开了。
“大姨我可没占便宜,你看我姨父眼睛都哭红了还不快哄哄。”
水莲华白了她一眼,但身子很诚实的将蛮若抱在怀里,小心安抚着。蛮若因为水葡萄的话红了脸颊,如果只有水葡萄他可能还会瞪水葡萄一眼,但冰廉跟着回来了,作为长辈他不能给小辈做不好的榜样。
“姨父脸红了,啧啧啧……冰儿我们快走,不然一会大姨就该揍我了。”
说着她拉着冰廉就走,水芳华冷冷的看了眼冰廉,“站住。”
“我之前就不同意你带他去,如果你不带他去就不会有这么多的是非。这就是一个扫把星,你现在就把他休了。”
蛮若拉拽了把水芳华,后者看也不看固执拦着水葡萄不让冰廉进屋。
冰廉的身子微微一颤,挺直背脊弯了下去,大姨不喜欢他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但是他从不知道大姨还将他看做不详的存在。
“大姨!”水葡萄呵斥道:“他是我夫郎,我这一辈子只认他一个人。”
“他在,我在,他走,我走。”
“你,你,你……”水芳华气的指着水葡萄抖个不停,一对上水葡萄认真的眸子时她又说不出一句滚出去。
水莲华的固执,容绒的倔强,完美在水葡萄身上出现。
她认定的事情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更何况她还有这水莲华所遗传的专情,认定一个人就是死都不会放弃。不然当年她也不会为了容绒放弃水家继承人的身份,甘愿坠入平民,就连后来被追杀她也不成向水家低过头。
“诶……”水芳华叹了口气,挺直腰板最终还是弯了下去,“你非他不可了是吗?”
“是。”
“哪怕以后会因为他而让你被人耻笑?”
“别人看法与我何干。我在乎的是你们,是他。”
水芳华定定看了她许久,水葡萄说话时那手紧紧握着冰廉,只要自己说一句滚,她肯定头也不回带着冰廉离开。
“既然如此,那以后不管别人说什么,做什么,你都要护他一辈子,因为他是你的夫郎。你唯一的夫郎。”
“那是当然,冰儿于我就像姨父和你一样。不只是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只要他。”
水葡萄抬着头,骄傲的像一只开屏的孔雀。那得意洋洋的样子让水芳华嫌弃的挪开目光,蛮若见此朝水葡萄身后的房间努努嘴,水葡萄点点头拉着冰廉朝房间走去。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冰廉摇头,“只要能跟妻主在一起,冰廉不委屈。”
能遇到这样的妻主,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
“我刚刚说的是认真的。我想和你在一起,不只是这辈子,我很贪心。”
水葡萄直视冰廉的眼睛,诚恳,认真,倔强。
“冰廉也是,只想和妻主在一起。”
水葡萄的脸上突然如绽放的花朵耀眼的笑容,捧着冰廉的脸就亲了下去。
“羞羞脸!!”
小芽儿捂着眼睛怒吼着,但是叶子中间的缝隙根本没有为它遮挡一二,反而看的津津有味。
啪的一声,小芽儿被摔在墙上。
冰廉连忙将水葡萄推开抱起小芽儿,心疼的给它揉着叶子。
“疼不疼?”
“疼,呜呜呜……”
“小芽儿才刚刚醒过来,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要是受伤了怎么办?”冰廉不满的朝水葡萄喊道。
水葡萄沉着脸盯着小芽儿,小芽儿一边瑟缩着身子,一边呜呜哭泣。
“你还吓它。”冰廉怒道,“它只是个孩子,妻主怎么可以这样。”
水葡萄:“……”
她究竟做了什么难以饶恕的事情让自己的夫郎这样对她?
她就应该让小芽儿永永远远的沉睡下去!!!
“按照人类的年龄,它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而且还是个母的。”水葡萄捏着小芽儿的花瓣,恶狠狠道:“你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吗?”
冰廉:“!!”
他知道这句话,但是小芽儿不是女的。
水葡萄看了眼目瞪口呆的冰廉哼了声,让你为了个臭花凶我。
“它就是女的,在植物里面它就是个雌性。”
“所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抱它,不准亲它,不准摸它,听到没有?!”
“就算它是植物,但它还是个孩子。你把它给我,你这样转它会晕过去的。”
冰廉气呼呼的去夺小芽儿,在他看来妻主就是吃饱撑的没事找事,连小芽儿的醋都要吃,真的是……
让人开心又让人懊恼。
小芽儿明明乖巧又听话,而且还非常懂事,妻主怎么就能下得去手呢。
“它是孩子,我就不是孩子?!”
冰廉瞪大眼睛,她说什么?
“只要小芽儿在,你就只会抱着它,亲它,你都不看我。”水葡萄破罐子破摔生气道:“我也要亲亲抱抱,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圆滚滚的大眼睛瞬间溢满泪水,看的冰廉心头一紧,手足无措。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它跟妻主不一样。我只是……哎呀,以后我不会了,妻主不要哭。”
‘虚伪。’
‘闭嘴。’
水葡萄将小芽儿往他怀里一丢,然后坐到沙发上埋头委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