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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他总是冷冰冰

      “师尊,我想吃烤山药。”   “吃,吃大块的,两块够吗?”   “够,谢谢师尊,师尊真好。”   ————————————————   郁孤是个倒霉蛋,有多倒霉呢,十八岁以前连个名字都没有,被人叫成丑狗儿。   长相丑陋,人见人踩。   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被人揍一顿。   没办法,因为这是个看脸的世界(๑•́ωก̀๑)。   直到有一天,有那么一天,有一个长得好看,想不开的男人收养了他。   那个男人叫轻江水,他让他管自己叫做:师父。   我见师父冷冰冰,师父瞅我丑唧唧。   何必在一起,互相为难呢?   长得丑,活得确实久,有人平白无故对你好,一定是有所图。   但郁孤实在没能明白,他那个冷冰冰的师父图他什么呢?图他丑得连鬼都怕吗?   “师父,你为什么总是不开心?”   “我没有……”   “那你笑一下。”   师父:(›´ω`‹)笑   “师父,你那不是笑。”   “我笑了!!(ノ=Д=)ノ┻━┻”   论一个无论怎么笑,都会被小徒弟吐槽的师父,有多么_(._.)_。

    第二十章:又如何?

    小说: 师父他总是冷冰冰 作者:苏家寡人 字数:2047 更新时间:2020-04-12 13:06:17

    倏地,钟声响起来了。亮堂而又沉闷,透着一股腐朽的荒凉,一声一声响着。

    云阶月大惊,一把推开容华,慌得像是无头苍蝇,恐惧的寻找着钟声发出来的地方……

    “大哥……”容华叫了一声,脸上神情有点茫然,声音有点哑,他像孩子似的拉着云阶月的衣角:“我有点困……”

    “王爷,我有点困,先睡一会……”

    云阶月慢慢看向容华,想起,当时他也是这样一句话,然后永永远远的离开了他。

    云阶心里起了火,又怒又痛,耳朵里却发出悲鸣,手里起了劲,要把容华推出去,他说:“快走,永远不要回来,这钟声能要了你的命。”

    他是墓里的主人,能进来的活人,只有他想让进来的。轻江水抓了个空子,就是云阶月对容华的想念。

    否则,他们连墓的地方都找不到。

    云阶月这一推,力量无穷,容华和轻江水瞬间已摔到墓外。

    云阶月站在原地,手上还残留着容华胸口的温度。

    片刻,他握了手掌,藏到身后。

    一转身,和狗儿面对面。

    云阶月惊了:“哈!你怎么还在这?”

    狗儿又怕又惧,想着轻江水说这云阶月原本是个王爷,死后因执念太大,化为了僵尸,不化骨。

    又刚才看见云阶月露了原型,血盆大口的模样,不由更怕了。

    云阶月走过去,问:“你是那多管闲事道士的徒弟?”他用手指弹了弹狗儿脸上的面具:“我警告过你师父,别多管闲事,现在好了,怕是你要跟我作伴了。”

    狗儿一想到再也见不到轻江水,鼻子就酸了,可又怕自己一哭,惹得这僵尸食欲大动,一口`活吞了自己。

    “嘿,你叫什么名字?”云阶月问他。

    “……狗儿。”

    “这是什么名字?”云阶月自己嘀咕:“反正你也不是个活人了,有没有名字,不重要。”

    狗儿一听他这样说,以为云阶月要拿自己当下酒菜,哭着大喊:“师父!!师父!!”

    云阶月冷冷说:“别叫了,这是东皇钟的结界,谁都进不来。”又自己爬上棺材坐着,往着棺材里面,一脸向往。

    狗儿哭得吸吸鼻子,心想那么喜欢你自己的棺材,干脆进去躺一躺就好了。

    反正,你都死了。

    半响后,狗儿自寻生路,拍拍石墙……

    云阶月看他一眼:“小孩,别瞎动,要是一会出来什么,我可不救你。”

    狗儿被吓住了,呆手呆脚站在原地,心里念着轻江水的名字。

    云阶月似乎是无聊,又懒懒的看向狗儿,一笑:“你是怎么死的?看你这个模样,又不像僵尸,也不像妖怪,我闻不到你身上的死气,要不是东皇钟让你露了陷,我还真没察觉出来你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呢!狗儿心里骂道,又说:“我根本就没死过!”

    云阶月心想你骗谁呢,不过也没心情再问。

    这下轮到狗儿了,他问:“你为什么要对容华那样好?我师父说,容华投一次胎你就跟一次。”

    “你管着叫对他好?”云阶月侧躺,支颐在棺材上,冷冷看向狗儿:“我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跟对他好不好没关系。”

    狗儿说:“那你要真想满足自己的私欲,刚才为什么不把他困在这墓里?”

    云阶月一顿,微微勾起嘴角,眼睛看向狗儿:“你知道人能活多久吗?”

    狗儿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但是跟人说吉祥话,都要说祝你长命百岁呢。”

    “就按一百岁说吧。”云阶月慢条斯理,看狗儿:“那你知道我们能活多久吗?”

    狗儿摇摇头,没注意到他说的是我们。

    “不死,不灭。”云阶月淡淡开口。

    狗儿不说话了。

    云阶月也不再说了,只是伸手往棺材里摸了摸。

    然后又问:“你脸上的面具怎么回事?你那半边脸很丑吗?”

    狗儿说:“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丑,但我师父嫌弃我丑。”他说着,不知道为什么对云阶月产生了一丝好感,就像是跟朋友在聊天一样,狗儿觉得自己有点混乱,对云阶月熟悉,亲切,又有什么不言而喻。

    他忽然奇怪的想,我要是个狗儿,云阶月肯定是个猫儿,总而言之,我们俩好像同类,我看见他,就跟能闻见同类的味道似的。

    他没有朋友,但是如果可以,他愿意和云阶月做朋友。

    虽然轻江水千叮咛万嘱咐,面具万万不可乱摘。

    但是万事,万物,都有自己的规律,人,也有自己的命。

    狗儿觉得,他不是乱摘,更何况,现在轻江水也不在。

    他慢慢把半边脸上的木头面具摘下来,露出全貌给云阶月看。

    云阶月睁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东西,蓦然起了悲戚的怜悯,和感同身受的无可奈何,随后他大笑两声。

    狗儿不懂,只是看着他。

    云阶月心中生出一丝怜惜,说:“你跟我一样可怜。”

    狗儿没明白。

    云阶月看着狗儿右脸上的青绿色纹路,像是藤蔓爬墙,绕了个奇怪的圈。

    可是懂行,有道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那纹路,是条蛇。

    也是封印。

    云阶月半是感慨的说:“要是有一天,你发现你身边的一切,全是假的,你会怎么办?”

    狗儿稀里糊涂:“怎么会呢?”他把面具戴上:“我师父就是真的啊,我师父很好,最好了。”

    云阶月或许是觉得同是天涯沦落人,也没那么排斥狗儿了。

    狗儿或许也跟云阶月亲近起来,问:“那你呢?你为什么要跟着容华?你是他的什么人?”总不会也是师父吧?

    云阶月一笑,霁月清风,倚在棺材上说:“良人。”

    什么叫良人,狗儿不懂,又问:“那是什么?”

    “他是我的妻,我们喝过合卺酒,拜过天地,承诺过生死不弃。”

    狗儿吓着了似的,往后退了两步,一屁股摔在地上,:“容华……容华,不是个男人吗?”

    怎么,男人还能和男人……?!

    云阶月觉得狗儿大惊小怪,不过又了然,笑:“世上情事,只要和有情人做。人对了,是男是女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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