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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小心成了团宠怎么破?

    养生系自律学霸美人受X霸道总裁极度双标攻 白初是r国最好的医科大学a大的一名大一新生,为人极度自律,生活习惯极度健康。他有一点小小的孤僻,总是喜欢把自己用框架框住,把所有的事情都做的一板一眼,让一切按照固定的轨道进行。 直到有一天,他机缘巧合的搬进了妈妈的朋友的儿子的公寓,遇到了截然不同的三个人,一切的一切就此发生了变化,他的生活被打乱了。 - 他是身价百亿的霸道总裁司昱,他霸道的将他抵在墙角,声音低沉带着不容反抗之意:“谁允许你对别的男人笑的那么开心的?小白,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嗯? - 他是a大年轻有为极度受欢迎的特聘教授秦子珩,他在课堂上当着所有学生的面叫他的名字,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宠溺:“小白,我今天晚上有个同学聚会,可能会晚点回家,自己要好好吃饭,乖。” - 他是司昱的弟弟司念哲,也是一名即将面临高考的高三小校草阳光大男孩,一米八几的他抱着他的腰,在他的颈窝蹭啊蹭:“小白这道题我还是不会,我是不是很笨啊。” -- 所以,一不小心成了团宠该怎么办? (此文1v1高糖,主受不小白,可以放心食用哦~)

    第二章

    小说: 不小心成了团宠怎么破? 作者:琳琅川 字数:2855 更新时间:2020-07-17 14:50:46

    一节课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却也不长。下课铃声响起的一刻,如同被睡美人诅咒封印的教室瞬间恢复生机,一条条睡美人纷纷从梦中醒来,生龙活虎的往教室外涌入。

    白初将课本塞进书包里,随着人群走出教室,正打算找处没人的地方打个电话,肩膀忽然被人从后面拍了拍。

    白初下意识回头,一眼看到了先前跟他借笔的那个女生。

    “白初,谢谢你的笔!只是刚刚我走的急不小心把笔装进包里了,下次还你根新的行吗?”

    只是一支笔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更何况这类借笔的事情在最近的一周里已经发生了不下十次。

    一开始的时候,白初的笔袋里还都是些很朴素没什么装饰的笔,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把笔借出去,又收到同学们还回来的新的样式的笔之后,笔袋中的笔才彻底转换风格,变成了现在这样各种萌萌哒的画风。

    起初两三次白初还觉得有些新奇,渐渐的遇到次数多了,他也就一点点习惯了。

    白初没什么犹豫,点了点头,应了声“好”。

    两人在教学楼门口分开,白初一边往寝室走,一边艰难的在呈蛛网状破碎的手机屏幕上分辨,扒拉了半天才找到了事先找好的搬家师傅的电话号。

    电话拨通,粗犷中夹着憨厚的声音传来:“你好,是白迦奥特曼吗?”

    “对的,是我。”白初连忙回到:“我现在下课了,您到哪里了?”

    “我在A大北门这,穿绿衣服的。”

    ……

    十来分钟后,白初成功跟搬家师傅汇合。

    搬家师傅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叔,操着一口纯正的东北口音,憨厚直爽。

    俩人几个来回,将行李搬上小皮卡,一道去了水月湾。

    水月湾是A市出了名的高端小区,小区环境好地段佳,同时安保措施严明有条,也正是因此这里的户主普遍非富即贵。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白初正跟东北大叔一同被阻隔在小区门前的升降栏杆外。

    门卫室的保安还在滔滔不绝:“不是我说啊,咱们A市有权有势的不少可都住在这里面,每天怀着小心思找各种理由想进去的人我一只手都数不过来,要是都放进去,这小区得乱成什么样啊?你说是吧?”

    “不过呢,我也不是那么不好说话,你给你要找的那个住户打个电话,让他跟我说一声,我确定你们不是什么心思叵测的人,自然就放你们进去了。”

    保安有保安的职责,白初对此表示理解。他从口袋中摸出手机,在破碎的屏幕中艰难的找出个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隔了一会才被接听,出于礼貌,白初率先开口:“叔叔您好,我是沈淑苗的儿子白初,请问您现在忙吗?不知道有没有打扰到您?”

    少年的声音温软,语调微慢,听起来有点呆呆的,像草原上信步的小羊,却又很清晰简明。

    电话那头明显的顿了一下。

    担心是对方没有听清,白初又重复了一遍:“喂?叔叔您能听到我说话吗?”

    半天,电话那边的人才开了口,低低应了声:“嗯,能听到。”

    出乎白初的意料,手机听筒中传出的不是什么四五十岁大叔慈祥和蔼的破锣音,而是一道极为好听的男声,声线低低淡淡,像浩瀚星空中一轮幽寂的月,薄薄的云层为他罩上一层雾,透出的清辉在静谧的夜波上映出一束滚荡。

    这下换白初愣住了。

    倒也不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实在是因为这声音听起来太年轻,完全不像一般四五十岁大叔会发出的声音。

    坐在旁边主驾驶位的搬家工人还在看着他等结果,白初压下心底的疑惑,说明来意:“叔叔是这样的,我现在在您家小区楼下,保安大叔说要户主在电话里跟他知会一声才能放行。我现在把手机给他,您跟他说句话可以吗?”

    “可以。”

    这一次对方回复的倒是很快。

    白初舒了口气,快速将手机从车窗递给保安。

    也不知对面说了什么,手机很快被还了回来,拦在车前的升降杆缓缓升起。

    后面搬东西的过程就很顺利了,白初的行李不算多,两个行李箱,两个纸箱,一把吉他和一架电钢琴,两人来回三趟搞定。

    付完钱,白初将工人送出门,这才有了精力去打量这间公寓的内部构造。

    这是一间很大的大平层,房间的装修的主色系是时下正流行的黑白灰三色混搭。一进门,走出换鞋区,右手边的空间摆放着直角形的吧台,几个高脚凳有秩序的摆放在吧台的两侧。吧台后面靠里的一边有一面很大的酒柜,上面整齐有序的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酒水,看起来亮晶晶的,很有格调。

    正中央是一个很大的客厅除了正常的家具配置,最吸引白初的要属矮台上的那架三角钢琴。那是一架深黑色镶着金丝纹路的钢琴,低调中又无声透着股金钱的味道。

    白初一时有些手痒,很想掀开琴盖弹上一曲,却又碍于琴的主人并不在场,生生止住了欲望。未经他人允许,乱动他人的私有物,是不礼貌的,尤其还是钢琴这么贵重的物品。

    公寓很大,不过大多数的房间都关着门,白初没有随便窥探别人隐私的癖好,乖乖回了自己的房间收拾行李。

    等一切整顿好已经是晚上六点多钟了,白初出了房间,打算出来找口水喝,恰在这个时候白妈妈的电话打了过来。

    白初找到厨房,将手机随手放到一边,按了免提,开始倒水。

    “小白呀,到你司昱哥哥家了没?”白妈妈熟悉的大嗓门从手机中传出。

    时隔数年,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白初茫然了一瞬,有些不确定的重复了一遍:“司昱?”

    “什么司昱,那是你司昱哥哥,没大没小的,你忘了你小时候是怎么天天跟在他身后当他的小尾巴的了?我记得当时你梅梅阿姨来领阿昱走的时候,你还哭鼻子了,拽着人家的手,坐在地上那个嚎哟,我和你梅梅阿姨……”

    白初的脑子有些乱:“等等,你之前不是说这是你朋友家吗?”

    “没有呀,我说的是朋友的儿子家,你是不是又没仔细听妈妈说话呀?妈妈好桑心哦!”白妈颇为做作的抱怨道,随即又一秒切换了画风:“不过呀小白——”

    客厅在这时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音,白初下意识抬头,一道身影出现在眼前。

    男人身姿挺拔,肉眼估测大概有一米九上下,一身黑色的高定西装,领带打的整齐,身材堪称黄金比例,黑色西裤包裹着的腿又长又直。至于那张脸,更不必多说,眉眼狭长,鼻梁高挺,薄唇,透着犀利与不羁,淡漠与稳重,本是十分矛盾的形容词,用在男人身上,却刚刚好。

    这是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跟记忆中那张脸有几分神似,却又有了很大的不同。

    男人此刻也在打量着他,视线淡淡的落在他的脸上。

    白初知道,以他借住者的身份,这个时候,无论是出于何种礼貌,都应该是要说些什么的。

    他张了张嘴,决定先开口打个招呼。

    可话到嘴边还没出口,白妈妈没心没肺的大嗓门再次在房间中响起:“你那么喜欢你司昱哥哥,现在能跟他一块住了是不是很开心呀?不用太感谢麻麻哟!”

    不小心被当事人听到自己妈妈说自己喜欢他这件事怎么办?

    即便白妈妈口中的“喜欢”并不是那种旖旎的意思,转头到了白初这里却还是变了味道。

    白初大脑空白了一瞬,玻璃珠似的杏眸瞪得更圆,茫然的对上男人的视线,后知后觉的觉出了一丝尴尬。

    左手不自然的捏了捏右手的小拇指,白初慢吞吞的反驳:“妈,那些都是小时候的事了。”

    “嗨呦,你这孩子我还不知道吗——”白妈似乎对白初的话颇有微词,正打算跟白初细细掰扯掰扯,电话那头却传来另一道喜气洋洋的大嗓门:“淑苗,唠完了没,那边广场舞要开场了!”

    “哎!完了完了!马上来!”沈淑苗提高声调应了一声,随即又调整回正常音量对白初道:“行了,先不跟你唠了,妈还有正事,咱俩改天再聊。”

    沈淑苗不愧是风一样的女人,最后一个字的尾音还没彻底落下已是挂断了电话。

    房间内一时安静下来,只余电话挂断时“嘟嘟”的提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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