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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做神明好多年

    “你该坠入深渊,在黑暗之中扭曲,成为你最厌恶的模样。” 当神明爱上人类,堕落人间,就该受尽惩罚,直到湮灭为止。可惜,我不做神明好多年了。 隐藏在打打杀杀,生与死之间的卿卿我我,花式虐狗甜文 |・ω・`)

    96.Dum的1999

    小说: 我不做神明好多年 作者:灼月 字数:6486 更新时间:2020-07-23 04:31:28

    洛麒的一生可以说充满了不幸,身边的人总是比他幸运,从出生到现在,他没有感受过任何疼爱,他的家境并不好,但也不差,可今天他那混账父亲赌博失败,抵了房子,一辆破旧的车,以及…他。

    据说本来是要让他的母亲下海还钱,他的母亲和混账父亲相差十二岁,今天也才三十一,可担心人老色衰赚不够钱,所以正在犹豫。恰逢有个变态看上了年仅十二的他,出高价买下了他,还了他的母亲一条生路。

    那个变态是老七,在他掌事之后变成了狗腿子。

    洛麒被卖到了杜康的旗下。

    “别碰我,我自己会走!”洛麒瞪着眼睛,呲着牙,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有攻击性,这金碧辉煌的房子看上去不像什么好地方。

    “野种?”低沉的声音不知从何响起,洛麒抬头看了看角落的摄像头,不屑地竖了个中指,“你才野种,你全家都野种。”

    洛麒并不明白自己的一时嘴快给他之后的生活带来了什么,所谓的“野种”也仅仅是指未调教过的雏罢了,并没有骂他的意思。

    “嘶!”被人狠狠摔在地上的洛麒摸了摸擦破皮流血的胳膊肘,看着浴室里一个又一个的水龙头和不知用来做什么的管子,努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却因为地面太滑再一次重重摔下。

    “摔伤了可没药,别再作了。”洛麒缓缓抬头,看见了一个目测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这声音不就是骂他“野种”的那个吗?

    “不劳你叭叭,只有你这种病秧子才需要药。”

    “哦?”杜康摘掉了帽子,露出一头银色的长发,“对,我这种病秧子可需要药了,所以你以后可别求着问我要药。”

    洛麒还未明白这句话的真谛,便被人扒了个精光,摁在了浴缸里。

    “爷您要自己来?”小六子微微侧身,给杜康让出了中央的位置,少年白花花的大腿和屁股裸露在外,上半身被摁在浴缸里,支支吾吾叫个不停。

    “太小了,你觉得爷有恋童癖?”杜康冰冷的眼神扫视了一圈,所有人都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唯独带洛麒回来的老七与杜康进行了眼神交流。

    “小崽子可得从小培养,主子,您不是,但是的可大有人在。”

    “你在教爷做事?”杜康抿了下嘴,语气充满了不耐烦。

    庄园一直都不收孩童,杜康不喜欢小孩子,特别是摸起来没有肉抱起来没手感的,洛麒算是踩中了雷点,侥幸逃过了一劫。

    “安排个房间,找个学校,让念个三五年再动手也不迟。”

    “可是爷?这样成本就回不来了…”老七咬咬牙,脸上的横肉在抖,他辛辛苦苦找到一个对胃口的小毛孩,本来想开了苞之后接手调教吃干抹净的,居然还要花钱养这小玩意。

    “你觉得爷养不起?还是过几年爷调教不好?”杜康挑挑眉,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不知是自信还是嘲讽。

    “算了,小鬼,跟爷走。”杜康不放心把洛麒交给手下的人了,之前收留的孩子不是暴毙就是走丢,他观察过,分明就是手下不懂事的家伙干的,已经…不止一次了。

    “喂?你走慢点,等等我!”洛麒虽然一头雾水但还是紧跟着杜康离开了那令他浑身都不悦的浴室,步伐跟不上杜康他便小跑着向前,一边喊一边跑,哪知杜康真的停下了,猝不及防撞在杜康的后背上,一股淡淡的墨竹清香入鼻,凌冽高雅,加上那头银色的长发,略显单薄的身躯,似乎不像这个世界的人,洛麒一下呆住了,直到杜康转过身,用那空洞无神的双眼看向他,双手捧住他的脸,刺耳沙哑的声音响在他耳边。

    “你在想什么呢。”

    “你…你之前声音不是这样的?明明更像一个中年大叔,就...就那种低沉的男低音!怎么现在就像坏掉了一样?你是不是生病了啊?”洛麒下意识地捂了下耳朵,又觉得不礼貌,双手放下后交叉在身后扭扭捏捏。

    “你还真是无礼啊。”

    “我我我...你一定是生病了对吧,以后我会每天给你采药的,虽然很苦,但你一定得喝!”洛麒想起了自己生病时母亲总会去采各种各样的草药,然后熬好端给他,每次都苦得他呲牙咧嘴,但喝完就会好了。

    “嗯?”观察到洛麒本能捂耳朵的反应,杜康也不想多说话,他不想在手下面前端,还要在一个小鬼面前装,刚出生时发过高烧,整个人都快死了,而父母又抛弃了他,后来被去医院看病的杜三爷发现,勉强捡回一条命,身体却恢复不了,俨然一副病态,尽全力说话还勉强能听,但每次声带都会震得难受。

    “哎呀?你住这里吗?”洛麒眨眨眼,看着相当普通的一所房子,眼里有着不可置信,这所房子还没刚才的浴室大?秉着不懂就问的原则,洛麒开口了,却看到了杜康支支吾吾,回避的神情,于是更加穷追不舍,抱住杜康的胳膊晃来晃去。

    “等过几年你就知道了。”杜康双眼瞟向远处,他总不能说那是调教“野种”的地方吧,最盛大的时候会有上百个奴隶一起经历沐浴,灌肠,开。苞一条龙服务。

    “啊?好吧,那我住哪里呢?”洛麒撇撇嘴,虽然声音难听还神神叨叨,但味道挺好闻的,要是能和他住一起就好了。

    “那里。”杜康指着河对面的一排建筑,仔细翻着登记簿寻找着空房,三爷他代代干贩卖奴隶的事,三爷是个调教高手,可他却对这种事不上心,现在基本都交给手下的人干,他就做个甩手掌柜等收钱就好了。

    “啊?那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洛麒小小的眼睛充满大大的困惑,还要再坐船过河,才能到?!

    “如果受欺负了就来这里找我。”杜康从房间里找到一串钥匙,拆了一个塞进了洛麒的手中,转身向屋内走去,留下一脸茫然的洛麒傻站在原地,愣了半天才开始挪动,还没走远就听见了剧烈的咳嗽声,撕心裂肺,令人听之动容。

    “喂!你没事吧!哎呀,多大一个人了怎么就照顾不好自己!”洛麒焦急地破门而入,这破破烂烂的木门别说防人了,连风都防不住。

    “我没事,走开。”杜康打掉了洛麒放在他头上的手,空洞的双眼盯着洛麒,桌子上的鲜红的血一点一点滴下,杜康浑身散发着危险的讯号。

    “啧!你这家伙给我老实一点啊!逞什么强!明明就是个病秧子!”洛麒呲了下牙,像只野犬护食一般,气势丝毫不逊于杜康。

    “给我喝!”找遍了整个屋子才找到一口锅和馊掉的冷饭,起了虫的米袋,勉强算得上干净的就只有缸里的水了,倔强地熬了锅粥,洛麒看着锅里黏糊糊的粥,咽了咽口水,他好饿,但现在不是吃的时候,除了盛馊掉的那碗饭的碗以外,整个屋子没有第二个碗了,洛麒只能端着锅,坐在床前喂杜康。

    “多管闲事。”杜康苍白的唇被血迹染红,来不及擦掉便干在嘴上,有一种别样的美,沙哑的四个字听着令人十分心疼。

    “学你的,病秧子。”洛麒真想连粥带锅砸在杜康脸上,不是爷吗?怎么一个人住在这种鬼地方,像是被虐待一样,怪不得会生病呢!

    “好了,睡吧,我守着你,敢逃跑我弄死你!”洛麒把杜康死死摁在被子里,捏好了每一个角角,自己趴在旁边,等着杜康睡着。

    “怎么还不睡啊?也就你这没安眠药,不然省事多了。”话虽这么说,洛麒还是尝试用母亲的方法,他轻轻地哼起了安眠曲,渐渐进入了梦乡。

    “嘶…这小鬼,累坏了?”杜康揉揉一阵一阵抽得疼的额头,看着趴在他旁边睡得正香的洛麒,不敢乱动生怕吵醒他。

    “呀!你醒了?这回不赶我走了吧?”洛麒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开心地看着躺在床上撑着胳膊肘静静看着他的杜康,真漂亮啊,像个仙子,所以做人才这么遭罪吧。

    “在门修好之前你别想走。”杜康指指被风吹得吱呀作响,只剩两根木头的门,空洞的双眼似乎有光闪过。

    哪曾想这门一修便是十几年,直到二人死去。

    …………

    “三爷。”杜康微微欠身,向面前头发花白的老爷子行礼。

    “不用这么麻烦,听说你捡了个宠物?”杜三爷推了下老花镜,双眼带着戏谑看向杜康。

    “这...杜康不知您说的是谁。”杜康打了个哈哈,杜三爷不问世事好几年了,为什么突然又关心这个?哪个不懂事的家伙打小报告了?看样子要清人了啊。

    “洛麒,那娃子挺好的,在学校表现也不错,不是也挺讨你欢心吗?”

    杜康沉默了一下,他把洛麒送去学校接受教育了,本来想让他住宿,但洛麒非得要每天回来给他做饭,假期便拉着他去四周转悠,把他安顿在山脚,然后去山上采药,结果笨得可以,每次都一身伤。说是宠物…倒像个…

    “哎呀,你小子,为什么不告诉那娃子你的病草药治不了呢?怕他不再围着你转吗?”杜三爷微微摇头,看着杜康的眼神宠溺无比,放纵杜康这些年自暴自弃,勉强活着,倒也不是他想这样的,而是这小子无心再活下去,那双眼似乎早已看透世间万物,比他的还要冷清。

    “老头子我只是提醒你,今年他就到贩卖的时间了。”杜康心里“咯噔”一声,是吗,四年这么快就过去了啊,也对,小鬼都长高了,都到他胸口了。

    “杜康明白。”

    杜三爷皱了下眉,嘴嘟着向下撇,他觉得这小子不明白,相当不明白。

    …………

    (此处省略一百多字)

    “我看你之前闹事的架势,挺有做M的天赋,我可没有惩罚你的意思哦?毕竟这方面有需求的主子挺多呢。”杜康低沉的声音响在奴隶耳边,伴随着热气呼在耳廓,简直是恶魔的低喃。

    “带下去好好教,再闹事就把送后院喂小白。”杜康招呼手下把人从床上拖走,捏了捏不舒服的嗓子,还是在小鬼面前最真实,讲话舒服,突然间听到一句熟悉的“对不起”,杜康扭头发现不知何时在门外站着的洛麒跌跌撞撞跑走了。

    “小鬼?!”杜康推开门却发现洛麒早就不见踪影了,懊恼地捶了下门,找八九了解了情况才知道洛麒今天考完试,提前离校了,但是又没有告诉他,自己偷跑回来,正好撞见刚刚那一幕。

    …………

    “呃啊~好痛,好痛,呼啊~呼...”

    “你,你没事吧,阿诚,我,我救你下来!”洛麒看着面色苍白喘息不已的阿诚,眼里写满了担忧。

    没错,这四年来洛麒和大多数奴隶都混熟了,玩得好的阿诚便是一个,本来想早点回来给杜康一个惊喜,但谁料到能看见杜康对阿诚施以暴行,担忧无比的他又跟着阿诚来到了所谓的调教室。

    “别!只会变本加厉地处罚我而已,没事的,没事啊啊啊啊!”

    “太过分了!他凭什么这样对你!”洛麒眼里闪烁着泪光,复杂的情绪在心中翻涌,他不是没有见过杜康贩卖奴隶,可折磨人这种场景还是第一次让他撞见。

    “哈啊,扶我一下。”木马停了,阿诚扶着腰,缓慢地从木马上下来,血淋淋的下半身看得相当渗人。

    “小洛你不懂,大林被卖出去了,我跟着他跑了五公里,最后被抓回来了,之后再卖我我便寻死,便一次一次受到惩罚,主人也终于要失去耐心了呢。”阿诚的声音很微弱,似有似无,不凑在耳边压根听不清,他躺在冰冷的床上,一动都不敢动,生怕下半身撕裂。

    “我听说了。”洛麒一时语塞,大林是个身体很结实长相很刚毅的孩子,被卖出去已经有四个月了,那么阿诚是经历了四次折磨了啊,杜康都没有告诉过他,一直背着他做这种事啊。那他还是不要告诉阿诚大林已经被玩死了吧……

    “到时间了。”洛麒抬头看向声源,是平平无奇的手下之一啊,他不认识,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正思考的洛麒突然看到那人走向了瘫在床上的阿诚(此处省略二十多字)紧接着便听到阿诚再一次响起的痛苦呻。吟,夹杂着求饶声让他心惊肉跳。

    “小洛,嗯啊啊啊!痛...嘶!报夏令营,哈啊...拿着钱逃走,唔唔…别回来了,一定要逃出去啊啊啊啊!”

    洛麒逃一般地离开了房间,浑浑噩噩地向那破旧的房子走去,走过了却浑然不知,甚至走到了河边,天色已晚,船已经被锁起来了,可洛麒却执意想去河的对岸,一步一步走下去,直到身体失去了意识。

    …………

    “小鬼,你还真是不让我省心。”熟悉的破锣嗓子,好难听。

    洛麒睁开了双眼,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和一点一点走进视线的杜康,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紧接着嫌弃地皱眉,“你不会打算让我喝这个吧?那我还是晕过去吧?”

    洛麒指了指杜康手中焦黑色的粥,一副宁愿去死的样子。

    “那就别喝了。成绩我看了,还不错,听说老师让你报夏令营,你说再考虑?为什么不直接去?”杜康的语气里有着无可奈何,如果去夏令营的话,就可以再晚一点回来了,年年都去,为什么今年不直接去啊,明明今年才是最危险的一年。

    “我看到了。请你抱我。”洛麒坐了起来,一本正经地说道,他只是想早点见到杜康,夏令营还有一周,如果杜康不想让他去,他就陪杜康去采药,如果杜康硬让他去,他绝对不会反抗。

    “开什么玩笑?好好休息,我还有事。”杜康闻言眉头一皱,起身向门口走去。

    “我知道你没走,我认真的,比起交给道具,还是被你拥抱比较好吧。”洛麒没有听见脚步声,也不敢抬头看杜康,而是缓缓脱下了裤子,手指颤抖着向后摸索,双腿大张地面向门口。

    “自己不许碰。”杜康咬咬牙,大步向前拽着洛麒的胳膊甩开了他的双手。

    “请你抱我,我不会属于任何除你之外的人,所以在折磨我,把我变成一个怪物之前,请你爱我。”洛麒的声音带着哭腔,他喜欢杜康,虽然杜康觉得他不明白真正的喜欢是什么,但他哪怕死在杜康手里都不会觉得难过或者痛苦。

    “你自己求的。”杜康的气息似乎有些紊乱,恶狠狠地将洛麒摁在了床上,一只手抚摸着洛麒的胸前,另一只手开始向下。

    “请,请等一下!”

    “我可不会停下,你想干嘛小鬼?”

    “唔,嗯啊~”努力地转过身,洛麒将杜康的手指含入嘴中,一点一点浸湿,舔得一副陶醉的样子。

    “学校的老师有教你这么下流的东西?”杜康另一只手捏住洛麒的下巴,抽出了手,低头在洛麒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圈牙印,紧接着再度将洛麒翻转,使洛麒的屁股向上翘面对着他。

    “请,请您享用...”

    “放松点,爷可不会给你药。”

    (此处省略约五百字)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两年前就开始幻想这么做了,喜欢你,好喜欢你,杜康。”洛麒看着镜子里自己俨然一副荡。妇的样子,捂着脸流下了泪,自打第一次梦遗梦到的是杜康的时候,他便知道自己完了,无药可救那种,奴隶爱上了奴隶主,但这个庄园不存在例外,他最终还是会被卖掉,他的爱恋就像一场笑话。

    “今天你已经开。苞了,期待明天晚点到吧。”杜康躲开了洛麒期待的眼神,下半身没有一点要软的样子。

    今夜注定无眠。

    “喂,小鬼,愣着干嘛,回家啊?”直到整场拍卖会结束,洛麒都没有被领走,但也没有进入流拍商品区,标号19的他站在属于自己的柜台发呆,直到杜康冲着他走来,握紧他的手腕上有着19的手环。

    …………

    “美人鱼?好像并不是普通的呢。药用价值很高。”杜康揉了揉洛麒的小肚子,对最近突然出现大开杀戒的“美杜莎”小姐颇感兴趣,如果卖的话会是个好价钱。

    “你真的要去抓美人鱼?她恐怕不是什么善茬?明明你就不感兴趣,在帮谁啊?”洛麒蹭了蹭杜康的脸,眼睛里写满了担忧,杜康这与世无争的性子除非是有人强迫他,不然怎么可能去惹麻烦。

    “嘘,小鬼。”杜康最终还是没有回答洛麒,他不知道所谓的美人鱼药效有多好,三爷的身体能不能恢复一点,所以也不敢轻易许诺,只能去尝试。

    “没事的,我相信你,请别害怕。”杜康一点一点走向了“美杜莎”,四周是一个又一个瞄准了他们的弓箭手,经过无数次的围堵,无数人的牺牲,终于是堵到了“美杜莎”小姐。

    “你该死!你该死!”元气大伤的“美杜莎”放松了警惕,小心翼翼地接受杜康的靠近,结果杜康从后面打了一针在她的脖子上,瞬间无数只利箭袭向了他们,“美杜莎”化为泡沫,消失在了原地,而被“美杜莎”鳞片割伤身体的杜康倒在了血泊中。

    “杜康,杜康,醒醒啊!”洛麒守在杜康的床边三天三夜没有合眼,无数的草药用上,也不见杜康清醒,等到所有人都几乎放弃了,洛麒还是没有离开,庄园照旧经营着,杜三爷重回庄园掌管事物。

    一个月后,杜康醒了,甚至身体恢复了正常人的模样,那片鱼鳞被他吸收了,头发变回了黑色,嗓子也变回了正常声音,嘴唇也不再苍白。其实如果不是洛麒一直陪伴,呼唤着他,杜康的意识早就被吞噬了。

    自此,杜三爷宣布洛麒是杜康的正式伴侣,也算是这庄园的半个主。

    此时,海星。

    “小姐您怎么了!怎么伤成这样!”波阑焦急地看着身体泛青的海泠鸢,查明了发什么了什么,然后决定进攻地球。

    1999年的战争便由此爆发。

    所有年轻人被逼上了战场,保家卫国,辛苦战斗。而后方的高官却早已虚以委蛇,卖国求荣,无论将士多么努力都没有,因为他们会成为开启地核魔法阵的血引。

    故事的最后,杜康死于战争,洛麒以一己之力潜入地心,拿出了地核,结束了这场毫无意义的战争。

    庄园还是那个庄园,没有改姓。只是杜三爷去世了,杜康也没了。洛麒见到了一个和小时候的自己很像的小女孩——肖燕花,把杜康送给他的镯子给了肖燕花,自己郁郁寡欢,自尽而亡。

    而这肖燕花便是肖雨的老祖宗,这镯子便是时崎与墨染的定情信物——相生镯。

    地球上多了一个名为死亡之海的禁区,相传那里有无数的先灵在守护着地球。而地球也从一个C星球隐藏为一片废墟,避免了数次星球大战,属于地球的天道R也由此诞生。

    而1999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却成了一个为后辈所不知的神话故事,网上流传那年地球与外星人大战,最后靠一英雄少年结束了战争,不过大多数人都不信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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