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咳咳咳！”

“汪汪汪！”

十七鼠、谢君培和狗视眈眈的烛九阴一起咳嗽了起来！一仙一妖一狗相互望望，

熙和被路德的话噎到，半晌才回了一句，“靠！什么鬼！”

“你看看你，做女人多好，肤白貌美大长腿，非得弄成这个、这个、娘不唧唧的男人……”路德撇嘴，心里猛地想起那个对自己一直没有好脸胡子拉碴的男人，益发觉得面前的男人容貌十分地碍眼。

肤白貌美大长腿？！谢君培偷偷朝熙和瞄瞄，一八几的身高，皮肤白皙，面貌英俊，腿长足足一米二，立刻觉得这话形容现在的老大也十分地妥帖，不由不赞同地看了眼路德。

“什么叫好好的女的不做？”熙和感兴趣地朝路德勾勾手指，“下来说！”然后朝烛九阴挥手，“我跟他聊聊，你别紧张。”

此时的烛九阴体格似乎又比刚才大了几分，已经完全不似刚刚那个小奶狗，站起来肩高足有半米多，听此言，眼睛斜睨了路德一下，前爪朝前抓抓，伸了个懒腰，晃晃脑袋，找了个能看见熙和的地方，远远趴下。

看见狗子离开，路德这才轻巧地从二楼翻下，脚尖落地一瞬，轻轻用力，便来到了大沙发前，笑嘻嘻坐下。

“我认识你这么长时间，觉得无论你千变万变一定是女人。”路德失笑，一手搭在沙发背上，一手指指站在一边毫无表情的熙和，揶揄的话张口就来，“你说说，你这个中国的神仙，就我认识你的这几百年，你喜欢过谁？讨厌过谁？装腔作势，喜欢也不说，不喜欢也不说，总是让人猜心思。你瞧瞧，这不就是女人心思？”

熙和，“……”自己是这样么？好像是有一点啊！

“你看看你做人类女人的时候，那么投入，投入做个好女人！对丈夫、对孩子、对亲戚都好，而且挑的男人都还不错。可唯独做男人的时候放不开，良家妇女不调戏，风、风什么女人不招惹，自己也是傻傻的。”路德有点卡壳，忘记了风尘一词，可他精神实在强大，记不得就记不得，也不尴尬，挥了挥手，浑不在意地继续说，“这么长时间，傻子都能看出你是女的，你自己没感觉吗？”

谢君培在一边早就懵了：靠！这外国佬挺神啊！眼光真毒！这些话，从来没人跟兮滟正面说过，今天这么突然就说出来，完全不顾忌兮滟的感觉，强！实在是强！不由对路德增加了几分钦佩与好感。

“还有你喜欢的男人，和喜欢你的男人，”路德继续说，金色的眼睛上一眼下一眼地继续打量着熙和，“没发现很不一样吗？你喜欢的，那哪能叫男人啊！统统手没有力气，一个个还娘娘腔，都是照着你自己的样子长的！可是喜欢你的男人，个个都是……就我认识你的时候，你正好在教训一条蛇，你外表那个杀人的调调，瞧着好厉害，可是真要动手的时候，就开始心软，到最后，讲了几句，还就放了他！你说说看，你不是女的是什么？”

熙和气结，老脸一红，“靠，我……难不成还真就杀了不成？他又没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