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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归零·起航

    原贴于百度顾氏夫妇贴吧《归零》   我于13年写的同人,现在整合修改重发,不带有牟利性质,只想让这篇文有一个好去处。   如果侵权请马上联系我做出调整!!!   

    叶氏集团 硝烟(二)

    小说: 归零·起航 作者:四点点 字数:6393 更新时间:2021-04-10 14:53:19

    从会议室出来后,顾里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蓝决说她还要去一趟ME。在电梯间里,我极度不好意思的问蓝决:“蓝决,那啥,顾里她在美国……”我用手在胸前不断比划,镜子中我的脸颊异常红润,我承认我就是一个骚丨huo,“就是……顾里的胸是怎么变得那么……那么大的?”

    对的,虽然作为一个女人,我还是不能忽视顾里如今深深的事业线,我几乎可以在顾里走路时看到她胸在微微抖动,值得一提的是,以顾源和顾里的身高差,顾源甚至不用低头,只要把目光放得低一些,是完全有机会看到顾里的文胸的,我甚至怀疑顾里今天为了露出完美的背部,根本就放弃了文胸。不过没道理啊!她怎么就能在短短半年从B罩丨bei升级成36D女神呢?就算她是在出门前垫了无数的Bra,也不肯能那么……那么自然。

    蓝决显然被我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吓到了,然后他满脸一副“我懂了”的样子,对我说:“我怎么可能知道,大概是你们女人说的二次发育吧。”他故意朝我挑了挑眉,“想知道她现在多少吗?”

    “36D?”我激动地向他点点头。

    “NoNoNo,是39D。”他无比自信的报了出来。

    “靠!你不是说不知道的吗!说!你和顾里有什么奸丨qing!你怎么连她胸围都知道!”我也是豁出去了,现在我有了百分百的理由被顾里或者顾源再或者Neil枪杀了。

    “拜托,她在美国那么忙,就连内丨裤都是我代她去装柜取的。”蓝决朝后退了一步,送我一记白眼。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几眼,最终以不屑的摇头为结尾。

    外面的夜粘稠地把时间粘在了一起,在没有灯光点缀的情况下,天地之间的界限也不再分明了,全部都变成了一团的黑色,就好像是另外一个世界。顾里告诉我们她会晚回来,可我和宛如依旧固执地等着她。

    大约十一点过一刻,家里那扇红木门打开了,我和宛如闻声跑下了楼梯,透过玻璃玄关,我看见了一个模糊的黑色的身影,那个身影静静的站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肩膀轻轻地颤抖,我不知道她是在哭泣还是在沉重的呼吸,然后她像是如释重负般靠在了玻璃玄关上,可能因为她似乎靠的太彻底了,所以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她上身的轮廓以及衣服上尖锐配饰的影子。

    “顾里——顾里回来了——真的,林萧——顾里回来了——”宛如的尖叫声从身旁直抵我的耳膜,然后我们发了疯一样跑了下去,飞奔的过程中,我感到楼梯的扶手在轻微的颤抖。一种类似于来自灵魂深处的喜悦像血液一样在我体内轻盈的充斥着,我的身体就像个氢气球那样跃跃欲试地想要飞起来,直到我才到了客厅里的大理石地板,有一股力量就在这个时候牵住了我的手,“林萧,你刚才差点摔了,小心点!”

    我几乎是被唐宛如拽到玄关那里的,因为我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内涌上头顶,所以我的脚在该死的发软。迈入玄关的前一秒,我看间顾里用她缀满水钻的手指在脸上轻巧的抹了一把,下一秒我们便和她撞了个满怀,由于冲击力过大,顾里猛地向后退了几步,直到找到了一个支撑点——那扇红木门,然后我们死死抱着顾里,号啕大哭。

    之后的几年我都会想起那个拥抱,那漫长如整个世纪的痛苦,一定很丢脸,也一定很狼狈,但是我终生难忘。我耳朵里充斥的唐宛如撕心裂肺般的哭声,我把脸埋在顾里娇小的、嶙峋的肩膀上,眼泪就在这种时候肆无忌惮地流着,一直流着,最终顺着顾里光滑的肌肤湿润了她的黑色的、缝满亮片的衣服。我知道在不久后顾里会扬言杀了我们为她的衣服报仇,但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无所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冲击我耳膜的哭声渐渐转变成了啜泣,以及唐宛如断断续续的话语,她一边哽咽,一边说:“顾里,你会什么现在才回来……你走的时候干嘛不……不和我说……啊你走以后我好怕……我、我好怕你再也不回来了……”她说的语无伦次,余光里,她嘴角的那条已经淡了很多的疤在温暖的灯光下变成了美丽的粉红色,静静蔓延在她的脸上,就像一条生日用的彩带,点缀了她的脸颊,也装点了她的人生。

    这个时候我百分百地后悔我曾那样刻薄地说她没有大脑。她一直生活在迪斯尼乐园里,也正是因为这样她从未真正表达过内心的悲伤,是我们把她从乐园里的玩具屋里偷了出来,再也不给她回家的机会。她从始至终从未刻意地伤害任何人,而我们全是坏人。

    最后,我感到肩膀传来阵阵冰凉,顾里将手搭在我们肩上,轻轻拥住了我们,她说:“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给谁哭丧呢。”她的声音在颤抖,我知道我们都哭了,“轻点,你们都快把我胸前的珠穆朗玛峰压成塔里木盆地了。”语毕,我们破涕而笑。笑的根源不是顾里上一秒讲得那个荤段子,而是一种切实的幸福,这幸福不是快乐,是艰辛的温暖和劫后余生的宽容。

    我盘着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顾里习惯性的把空调的温度调的很低,俨然把这个家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冷冻室,散发着恒久的寒气,而我们变成了井然有序放在其中的食物,想到这里我打了个寒颤,把身上的羊绒被又紧了紧。我看到顾里换了一套睡衣从楼梯走了下来,手里拿着两瓶,看上去年份久远的红酒。唐宛如欢呼雀跃地跑进厨房,说还缺一点儿零食。

    突然间,一句话闪电般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快到我几乎抓不到它的影子。

    我曾经痛恨过这个世界,恨这个世界如此强大,如此美好,如此光芒四射,如此所向披靡,可是直到今天,直到现在,我才发现我还是离不开这个仗势欺人的世界,在我心中我依旧无比感谢这个世界,因为,这个世界把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还给了我。

    “对了,南湘去哪儿啦?一直没见到她,又去和谁鬼混去了。”顾里坐到我们中间,郑重其事地把酒杯给了我们,然后倒上小半杯的红酒,一饮而尽。

    “南湘,她走……走了。”我把酒杯拿在手中,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口的边缘。

    “别和我打马虎眼,林萧你根本不会撒谎。”她转过头看着我,眼里闪着光,不过语气依旧温柔。

    我试着开口,不过我发现我喉咙变得很干涩,我仰起头,抿了一口酒;“南湘在半年前就去把席城保释出狱了,然后她就辞去了公司的职位和席城离开了。”我抬头看着顾里,“我一直没告诉你是怕让你分心,对不起。”

    “就是远走高飞了。”唐宛如在一旁补充道。之前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她时,她也只是无所谓的笑笑,然后回了房间,什么话也没说。

    “是吗。”顾里无力的笑笑,把酒杯重重放回桌面,然后倒了满满一杯的酒,一副不醉不归的做派,我看到她眼里泪光一闪:“我就不明白了,一提起那个男人南湘这小蹄子浑身骨头都在痒。一个女的,这么不懂得端着些,还不是被人家吃定了。我就知道这小地方容不下他们撒野。”她越说越气,又猛地喝了一口酒。我看到顾里的手正微微发抖,我也知道“那个男人”指的是席城。

    “你们千万别像她那样,把男人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你们就完蛋了!听清楚了吗,完蛋了!”顾里把酒杯放回桌面,“林萧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对着手里的戒指都能傻笑半天,还不是被周崇光拿下了,一点矜持都不懂,我白养你这么久!”我慢慢把左手捂进被子里,我手上的戒指多多少少刺痛了顾里。

    “瞧你那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顾里翻了个白眼,然后把羊绒被狠狠地从我们身上拽去了大半部分,心安理得的盖在自己身上。

    “啊——”我和唐宛如惊呼着说冷,完全不理会顾里说了什么,不约而同的挤在她身边,像某种严寒地带的生物抱团取暖,相依为命。

    “我靠,我数三下给我滚开!”顾里一边尖叫一边和唐宛如抢着被子,“唐宛如!你别拽了!再拽老娘胸丨bu都要甩出来了!”话音未落,我连忙帮着顾里一起抢,我很欣慰地看到顾里如今已经修炼到登峰造极、走火入魔的境界了,“顾里!你竟然用‘甩’这个动词来形容自己的胸丨部!天哪!顾里你说,你是不是去美国隆胸了!”我在顾里耳边开心的尖叫着,然后我感到手里一松,下意识里我知道顾里和唐宛如一并松开了那床被我们蹂丨lin地不像样的被子,于是那床倒霉的被子义无反顾的朝我压来。

    “够了,林萧,把你那神经病一样的傻笑收起来。”顾里把被子从我身上拿了回去,重新裹着自己,然后她小心翼翼地把桌面上的酒杯拿了起来,微微倾斜着在我胸前慢慢摇晃着,她冲我妩媚地笑笑:“林萧,我真想把这半杯酒倒进你的乳丨gou里,可是呢,”她笑得更加灿烂了,目光在我胸前不停扫着,“我实在找不到你的乳丨gou,真的,一点儿也没有。”

    “对啊!顾里,你是怎么丰胸的?拿出来和我们分享分享。”唐宛如可能没有看到我和顾里微妙的姿势以及顾里手中的那足足半杯的红酒,总之,她就像看到某个帅哥一样扑向我们。在那个瞬间,我无比强悍的把羊绒被的一角扯到了胸前,片刻后我看到顾里身后的唐宛如的眼神渐渐涣散,而我面前的顾里,正眼睁睁看着红酒缓缓渗透进她新买的、价值45万元整的羊绒被中,她的瞳孔一下一下的收缩放大。恍惚中,我觉得我可能看不见明天早上的太阳了。

    事实证明,顾里有着极高的、处变不惊的天赋,在几秒后她果断的把被子连同唐宛如扔向了一边,然后从橱柜里拿出了一条爱马仕的毛毯,对我说:“林萧,地板上的东西我不要了。”

    我看着地板上不像样子的羊毛被和旁边不停调整胸型的唐宛如,很心塞。

    “你们什么眼神,居然说我去隆胸,你认为我顾里需要隆胸吗。”她再一次倒着红酒,不知不觉间,两瓶红酒已经见底了,大部分都是她一个人喝的,因为一层层红潮像海浪一般涌上了她的脸颊,她的表情和动作都迟钝了下来,偶尔的一个眼神都柔情似水、百媚横生,盛满了水灵灵的妩媚。她醉的很厉害。

    我把头靠在沙发的抱枕上,看着醉酒后美得不像话的顾里,不忍侧目。她自顾自说着:“都是揉出来的,知道吗?揉出来的,”顾里将杯子里剩余的红酒一干而尽,然后向我伸出了魔爪,她的手指骨节分明,精致而修长,“怎么样,林萧要不要我替你揉揉?崇光不是天天对你说‘摸摸大’吗,这么明显的暗示你怎么也不清楚?”

    “我靠!顾里,崇光明明说的是‘么么哒’好吗!你什么耳朵啊!”我整个身体被汹涌而至的笑颠簸得快要散架了,“对了,Neil和蓝决呢?他俩又去哪里私会了?”我将眼角的泪轻轻擦去。

    “他俩啊?”顾里侧着头想了想,“去钓鱼了,他俩去Brokeback钓鱼去了。”顾里笑得花枝乱颤。

    “钓鱼!这大晚上的他们去钓什么鱼啊!”唐宛如索性躺在了地毯上。

    “顾里,你就这么牺牲了蓝决成全了Neil啊!”我脑子里常年未开启的豆腐渣工程又一次启动了。我笑着对唐宛如说:“如如,亲爱的,下回你可以在他们的渔具上留个纸条,说不定他们会给你捎回一条鱼!”

    我和顾里又一次心照不宣地大笑了起来。

    那个晚上,我和唐宛如搀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顾里回了房间,在此之前,她一个人喝完了三瓶的红酒,喝到最后她筋疲力尽地靠在沙发上,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她的脸红得不像话,眼睛里亮晶晶的,像是泛着泪光。碰到床沿的瞬间,顾里就柔若无骨般倒在了床上,我们用被子将她胡乱地裹住,这时凌晨时分的阳光如潮水般向房间涌来。

    我半蹲在床边,用手指轻轻擦去顾里嘴角残存的口红,她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异常精致,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不断抖动着,我起身的时候,才发现在不知不觉间,顾里早已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臂,她并没有睁眼,我知道她在强忍着呼之欲出的眼泪。我心疼的看着顾里,慢慢开口;“顾里,你喝那么多,明天头会疼的。”语毕,顾里像是被电到一样,重重的颤抖了一下,然后藏匿在她身体最深处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她深深的呼吸,像是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她对我说:“林萧,今天是我这半年来,这半年来最开心的一天……你知道吗林萧……你知道吗?……我见到了他……林萧我终于见到了他……”

    终于,经过一整晚的痛饮和谈笑,醉酒和迷离,她终于说出了那句话,她说,她终于见到了他,今天是她这半年来最开心的一天。酒后吐真言,这话不假。我轻轻抚摸着顾里微微发烫的脸颊,她已经睡得很沉了,可我还是害怕吵醒了她,害怕吵醒了她这半年来唯一一次安稳的睡眠。

    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顾源】

    五个月前,我独自搬到了这栋大厦的顶层,隔着巨大的落地窗我可以看见上海中心的全景,夜幕降临,公路上的车越来越多,所有的车灯都点亮的时候,汽车就在那一刹那间有了生命,像是缓缓在黑色幽暗的深水底游动的鱼。我站在落地窗旁边整理着手中的资料,偶尔抬头便是满眼由无数机械和生命共创的盛宴,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万家灯火中必然有一处看似冰冷的建筑,投出一片璀璨但却微弱的光芒,这个光芒提醒着我不要放弃和继续冷漠。

    五个月前,我对自己说:她一定会回来。

    五个月后,窗外的车水马龙不曾改变,我沿着落地窗慢慢坐下,用额头轻轻抵着冰凉的玻璃,触手可及的是那瓶刚刚被我喝尽的红酒,眼前的景物开始天旋地转、模糊、最后归于黑暗。

    让我好好想想,我是从什么时候迷恋起这种醉酒的感觉的?大概是她离开后吧,我让助手去美国打探她的行踪,每得到一个、就算是微不足道的消息我都会欢天喜地的醉酒:今天她去了史密斯 & Wollensky吃牛排,油脂太高了一定会胖的;她今天一定在秀场看到了Fendi今年的水貂皮草了,我应该提前替她预定的,压轴款不太好买;我靠,那个整天和她出双入对的男人是谁啊,她已经名花有主了这混蛋不知道吗……我心满意足地倾听着血液在我体内演奏的狂想曲,每一个高潮都是自我的追逐。

    顾源,你真是没出息啊,我对自己说。

    而今天,纵使我喝了再多的酒,我也找不到往昔的感觉了。

    “咔擦……”我听见一种冰块碎裂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往日所有肝肠寸断的眷恋,所有不顾一切的牵挂,所有肝胆相照的不舍,所有撕心裂肺的柔情,全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硬生生地从我的身体里面拽出来,往日的热情与爱恋统统随着这空灵的破冰声重新燃烧了起来。

    紧接着,往事接踵而至。

    我记得那个早上,袁艺一丨丝丨不丨挂的躺在我旁边,当然我也没好到那里去,床铺异常凌乱。见我醒了,她冲我笑道:“顾源,昨晚的事你都忘了吗?”她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顾源,我嫁定你了。”

    “对!我是忘了!我根本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淡定的回答她,然后起身,无所谓似的去了浴室,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我终究是忘了我以什么样的姿态走出那间令我恶心的房间,我只记得我一口气跑到了庭院内,我命令自己深呼吸,再深呼气,我知道我在发抖,可我控制不了,我已经捏紧了拳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以及意志里面全部的热量了,但是没有用,我的身体里在刮龙卷风。

    事后,叶传萍她告诉我:“你必须在这个时候和袁艺发生关系因为只有袁家才能真正帮到我们,对我是在你的水里下了药那又怎样,你认为袁艺会阻碍到你吗,你大可以在公司脱离困境后和她离婚然后和你的宝贝顾里结婚,那些女人只不过是你的工具,一个两个无所谓,不过现在你要考虑清楚,你要以什么样的身份去迎娶你未来的妻子。”

    那句话一瞬间点醒了我,我要以什么样的身份去迎娶我未来的妻子,绝不可能是一个失败者。

    最终我成了叶氏集团的总裁,顺理成章地和袁艺结了婚,当我一步一步走向地毯尽头的神父的时候,我清楚地告诉自己:我要获得最后的成功,虽然我百分百唾弃那些下流的戏码,百分百厌恶现在的自己,但是这就是生命。生命不是为了放纵而是为了承担,为了一种日复一日没有止境不能讨价还价的承担。

    夜已经很深了,唯有在这样的时候,往日的对白才会如此清晰地被回忆起来。我躺在床上深深的回忆,身体在每一寸新鲜的想念中渐渐往下沉,我想起那天在医院,我远远地就看到了她,她正和袁艺轻描淡写地寒暄着,下一秒她就看到了我,这个世界就在一秒钟之内归于寂静。

    顾里,对不起,我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那么多丧尽天良的事,我本来没有资格再见到你,可我们还是相见了,我终于明白我体内那阵不停呼啸的狂风是什么了,不是仇恨或者痛苦,是命运。所以顾里,你来打我一个耳光吧,至少这样我不会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可是,她什么也没有做,她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是一句谩骂也没有。

    最后,我好像是睡着了,那阵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的“笃笃笃”声,慢慢清晰,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悠长冷冽,再次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我的心在一瞬间缩成紧紧的一团,所有血液似乎都结成了冰,我身体里面似乎有根琴弦被深深地拨了一下,疼得我指尖都是冰冷的。我看着她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每一个脚印似乎都在对我说:

    她回来了,她终于回来了。

    第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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