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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理途

    [悄悄的恢复更新 前世情话小王子今世毒舌大公子攻(唐明易庸)X前世复杂看不清今世傲娇爱吃糕点受(虞九卿) 有人讲,虞九卿命有双劫,劫劫不离那人: 首劫,他眼睁睁的瞧着那人将一把剑捅入他的心口。 尾劫,他为自己定血印,永生永世不记得那人。 有人讲,唐明易庸命有双痛,次次都为那人: 首痛,他执剑遵缓刑,将剑刺入那人心口。 尾痛,当他站在那人身旁,那人记得所有人,唯独,不记得他。 “还走吗?”他颤抖着手去握住另一只手,竭尽全力平静地说着:“夫人别走了,只留我这一人守家,夫人不怕,这最后的家也没了吗?” “不走了,此生此世,再不分离。”   想起初逢时,那人冷着双眸子,正襟危坐:“你助我调养,我护你周全。”   “我不后悔遇见你,我只后悔没有早些遇见你。”

    章三:恢身道(外篇)

    小说: 百理途 作者:肆年 字数:3330 更新时间:2021-04-11 19:53:05

    魔主按住心口的箭伤,抬眼看着晴熙不明情绪的黑色双眸,那眼里倒映的是自己,“我这心里装的都是你,别人伤害你,我容忍不下。”

    眼下就快要是中元节,路上行人很少,却总归是有的。

    也不知是那魔头从哪儿打听来的附近有灯会,晴熙便随着他离了客舍出门走动走动,省的身子懒懒的快要发霉了!

    晚上的灯会却是十分的热闹,买东西的叫卖声,孩子奔跑打闹声,晴熙也是高兴,自见了这热闹的景象,脸上的笑就没有下去过。

    “我可好不容易才知道这儿有灯会的。”魔主将晴熙手中的司音拿过来,将司音司命一同背在身后。他可知道晴熙懒得很,明明那司音轻的不成样子,却成天嚷嚷着太重,这不,每次两人出来时,都是魔主主动帮他背着,省得他不开心。

    晴熙将手中的兔儿灯递给魔主,笑弯了一双漂亮的眼:“喏,赏你的。”

    魔主毫不犹豫的接了过来,依旧是跟在他身后。

    “你说,人间这么热闹,魔都会不会也很热闹?”晴熙问道,“我听小魔小怪说过,你们魔都有个秽祭日,那天很热闹么?有什么来头么?”

    魔主道:“秽祭日是第一任魔主出生的日子,第一任魔主讲是生旦这二字不大好听,便随意的改了名。秽祭日这天魔都的长生灯便会明亮一整天,为一些想要回家探望的人指明道路。”

    晴熙突然停住了步伐转过身看着魔主,“因此,秽祭日那天,所有魔物都可在人间四处游走么?”

    魔主点了点头,接道:“而这回秽祭日便恰好赶上了中元节。”

    晴熙撇了撇嘴,“那我们最好还是尽快消失不见的好,省的那些破道士寻了我们要我们做这做那的。”

    魔主再次点头,也勾起了唇角,方才,晴熙说的是“我们”,而不是“我”,所以,晴熙早就将他当成自己人了吧。

    提着兔儿灯的魔主就这么默无声息的跟在四处看看的晴熙身后,来到了一条河旁,就这么看着水面上的花灯盏盏,一双细腻的眉眼被火光染上了一层温柔,十足的赏心悦目。

    “好吃吗?”魔主看晴熙吃着刚买来的糖葫芦,随着吞咽,喉结上下滚动着,魔主暗了双眼。

    “甜甜的,酸酸的,你要尝尝么?”晴熙转过身将剩下的糖葫芦抬起来,示意魔主接过那串糖葫芦尝尝。

    “好啊……”

    话音刚落,唇上便是一凉,起初是在唇上浅尝辄止,后又不满这短暂的甜蜜,便撬开了他的牙关。一手扣住他的后脑,加深了口中的掠夺。晴熙手中的糖葫芦掉到了地上,滚落到河水中,沉在水底。

    那口中的糖葫芦本就不多,被你争我抢后口中只有那人的津液,嘴中却是甜甜的。

    “确实好吃。”魔主温柔道。

    “你这魔头——”晴熙睥睨道,微微侧头看向水面,愈想愈气,便转过身不再理会身后那人。

    魔主也不说什么,双手环住晴熙纤细的腰肢,低头蹭了蹭晴熙的脸颊,“齐孓(jue二声)。”

    晴熙侧头看向那人,两人本就脸贴着脸,晴熙这么一扭头,两人就成了鼻尖对着鼻尖。晴熙垂了垂眼睑,“齐孓?”

    “我的名字,可要牢牢记好了。”

    才想要说些什么,那吻又落了下来,晴熙倒是不抗拒了,隐隐约约的回应着这缠绵的吻。

    果不其然,中元节那天,便飞来了一只又一只透明的蝴蝶到晴熙身边,可若不仔细观看,根本察觉不来。

    这蝴蝶是晴熙给那些道士的灵物,可用这灵蝶传递讯息,本来这灵蝶晴熙是给了一个孩子的,可不知怎的这灵蝶就来到了其他道士手中。

    才过了落日,灵蝶数量增加,而灵蝶上下扑闪的翅膀上倒是有两个大字‘青荇’。

    反正齐孓回来时看到的便是一幕自家夫人无奈的被一群灵蝶围住,到像个从画里出来的人儿般梦幻。

    “遇上了什么烦心事?”齐孓走过去扣住晴熙的腰肢在他额头留下轻轻一吻。

    “烦得很。”晴熙坐到齐孓腿上,一只手捧着一只小小的灵蝶,“你瞧瞧,你们魔都的魔物又做了什么好事,闹得青荇山那儿不眠不休的。”

    齐孓微微蹙了蹙眉头,“你且歇着吧,我去处理一下。”

    晴熙给了他一个白眼,慵懒的环住他的脖颈,“你若是要我去处理我还不愿呢,我实在是疲乏得很,好困好困。”

    齐孓低沉一笑,打横抱起晴熙温柔的将他放在床榻上为他盖好被褥,在他嘴角留下一吻,“什么都别多想,我去去就来。”

    晴熙勉强睁了睁眼睛,又闭上了眼,陷入了梦境之中。

    “司命。”悄悄关上门,齐孓冷言唤出自己的佩剑。只见一把散着红光的长剑漂浮在齐孓身后,剑灵也在一旁漂浮着,恭敬道:“主子。”

    司命以为,齐孓想要问青荇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想着给他说青荇山的情况,没想到齐孓突然开了口:“教你那傻妹妹照顾好晴熙,他秋乏,身子最无力的时候,别让她一天到晚的就呆在剑里睡觉。”

    司命:“……是,主子。”

    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微微侧头就看见了低头不知道在想一些什么东西的司音,沙哑着嗓子开了口,“司音……”

    “世主?”司音立马抬头硬笑着,端过来一杯温温的水,手有些颤抖。

    晴熙接过水润了润嗓子,又将水递给了她,掀开被褥伸了个懒腰,整了整发髻,似乎是有些无奈,“罢了,你若是担心司命,我们现在就去看看罢。”

    “可——您身体真的可以吗?”

    晴熙顿了顿整理衣衫的手,眼神晦暗不明,“我才睡了小半个时辰,可心里不踏实得很。许是那魔头不在我身边,我睡不着。”

    显然,司音的担忧是多余的,他们匆匆赶来,齐孓才收手。一身黑衣沾染上鲜血,看不清楚原本应有的花纹,整个人泛着冷冰冰的气息,极大不容易的平易近人。

    “我们唤你你为何不来?非要这青荇山平了你才愿意来?”看见那抹白色身影缓缓到来,一名道士立马喊到。

    晴熙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正看着自己的齐孓,笑道:“那客舍的床铺好硬,我睡得腰疼的很。”

    “苦了你了。”齐孓温柔一笑,用干净的左手抚向晴熙的脸颊,“是我考虑不周,害你腰疼。”

    晴熙拍了拍他的手,转过身看着那些十分狼狈的道士:“可我着了风寒,身子实在是不大舒服,我也让人来处理此事了,若是你们死死抓着这事不放,我也无可奈何的很。”

    那道士刚想着说一些什么,只见旁边一人迈开了两步道:“我们本想着过了中元节后两天举宴邀请您和这位前去,却不想竟发生了这事。在下再次发出邀请,能否参加这宴会?”

    “不。”晴熙很干脆的回答,自己又没有帮上他们,吃什么免费的饭?

    “可,那儿的饭菜十分可口,晴熙哥哥且去尝尝嘛!”一个不大不小的孩童冲出来扯住晴熙的衣摆,倒是睁大了一双眸子显得有些莫名的楚楚可怜。

    晴熙低下头摸了摸孩童的毛茸茸的头发,弯了弯眼睛,“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所有人:“……”

    开宴这天,来来往往的人实在是多,晴熙同齐孓来到时这儿的人已经悉数落席,接受着众人的注目礼,晴熙同齐孓也落了席。

    “怎么,功臣以外的人也可随便过来吗?”唐突的声音响起,霎时吸引了众人的眼光。

    晴熙斜了斜眼睛,坐直了身子,却不说什么。

    “这是宴会,你若是有什么事情,散了宴再说。”

    “再说什么?我早就瞧这什么晴熙不顺眼了,亏得你们还把他当神一样供着。你们也都清楚,两三年前魔都的主人突然失踪,而那时候却突然冒出来了一个晴熙,你们真的就不觉得奇怪得很?”那人见四处没有一个人说话的,讽刺的笑了笑,“后来,每每晴熙出现,总会有不大不小的事发生,死伤无数,你们果真就不怀疑他是那魔主吗?”

    “魔又如何?”晴熙放下酒杯缓缓开口,一双眸子泛着冷。

    “那可是十恶不赦的魔,我们这些清清白白的人如何能与他们相提并论?那魔主既然能坐到魔主的位子上,怕也是不干净的。若不是那魔主蠢到要放任魔物随便出去人间,又怎会有——”

    晴熙突然睁大了眼睛,那人却不说了话,脸刷的一下就变得通红,一双手挣扎着摸着自己的脖子,忽的,这人又缓缓站了起来,却离开了地面!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提了起来,那人双脚四处扑腾着。

    “嘴巴不干净。”晴熙话音刚落,一条舌头就从那人的口中掉了下来。

    “眼睛不干净。”两颗眼珠子也掉了下来。

    “你的心,怕也是不干净的。司音!”晴熙唤出自己的剑来,司音挑开了那人的胸腔,一颗心脏直接掉在地上,仿佛还在上下跳动着。

    “别让我再听见你们说一些不该说的,我这人脾气可不太好,惹怒了我,全然没有什么好下场。”晴熙站起身,又说道:“我可斤斤计较的很,别想着我——”

    忽的,晴熙眼前的事物渐渐挪成了两个,上下眼皮打架,身体一阵无力,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躺去,齐孓抄起他的腿弯将他打横抱着。

    “先将他送到我房里罢,一会儿让郎中给他瞧瞧,先别带着他乱动。”

    齐孓点了点头,在众人的带领下将晴熙安置在一个屋子里,还不忘用几层几层的棉绸给他垫着。

    为晴熙把过脉的郎中有些疑惑了,“奇怪的很,他只是睡了。”

    见众人疑惑的眼光,齐孓这才缓缓开口,“他春困秋乏,这是累了。”

    累了?

    郎中:“……”

    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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