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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似风流非轻薄

    上梁不正下梁歪,小正呀,你可千万不能像你老爸那么轻薄无度啊! 所以我就必须要叫夏良正?我抗…议。 遇上一板一眼冷眸冷言三重身份的冤家, 天上掉馅饼绕着我走,掉大石就砸我一人? 近乎同样一段经历,一个活在被动阴影里,一个勇往不得前,素不相识却又命运相惜。 大义:“我再也不愿见你在深夜里买醉,不愿别的男人见识你的妩媚。” 小正:“靠,正爷我没认识你之前就这么放浪。” 大义:“答应我你从此不要在深夜里徘徊,你可知道这样会让我心碎。” 小正:“靠,我就没看出你有多心碎,少来啊,别总拿首老歌瞎表白,当正爷我无知少年呢。” 本书又名《烟花臂》

    第57章宝马车里的心酸

    小说: 恰似风流非轻薄 作者:那阵风 字数:2322 更新时间:2021-04-25 18:57:11

    最后,仍是大义打断了他喋喋不休的调侃与频繁的夹菜状态,声音低沉地问,“最近不忙?”

    尽管丁雪松一直处于心虚状态,这么多年也早该习惯了,可每每面对大义那双三分疏离三分凌气的目光,他只能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减少对视,以免暴露心虚。

    但气势绝不压缩,他忙咽下一口菜,侃侃道,“你知道的,公司没我也照样运转,等着分红就好了。个人方面嘛,我恢复自由了。”

    大义明知他和那位有妇之夫纠缠了好几年,分分合合谁也拿不下谁,紧张起来就跟两国交锋转瞬便要生死契阔似的,今天说自由,明儿没准就签订和平条约了。

    “怎么?不是说好两年脱婚吗?你家那位又变卦了?”

    “不,他净身出户了。”陈思捷淡淡回答,低垂着眼帘,气氛如同等待着最终的判决。

    “那不是很好,不是你想要的么?你不该闹......”大义没多想,还孤自替他窃喜。

    “你也当我图他什么?你真不知道我究竟想要什么?”陈思捷猛然抬眼直视面前人,人如话意咄咄逼人。

    你难道真不知道,我因他净身出户闹上一出离合,只是借口,许多年,与他只是皮相交易而已。

    大义只觉正在海边闲庭漫步的自己,不料突遇汹涌海潮来袭,搞的自己透不过气来。

    “你从小就不愿吃藕,何必勉强陪我,”大义说话间,将一盘凉拌藕片倒进垃圾桶里,陈思捷立马猴急,嚷嚷道,“哎你干嘛浪费食物,我好不容易做出来的?”他要去阻挡,已晚。

    大义不急不缓道,“其实你不知道,我早就不喜欢吃藕了,人的味口会随时间而慢慢改变。”他的语调温柔到了可以抹杀一切,“吃完回吧,不必管我。”他说罢,放下碗筷,奔二楼走去。

    藕断丝连从来不是他的个性,这么多年他早已斩断了两人间的过往情丝。

    “哎你这人吃个饭还挑三拣四,至于吗?你吃饱了吗?”

    大义的斩钉截铁也是陈思捷预料之中的事,即便如此,他也不想死心接受。

    夕阳西下,下班时刻,人依旧蜂蛹而至,大城市的礼拜也不例外。

    身为异客之人无论流浪在哪儿,下了班总要有个安歇的小窝才算正寝而居。

    然而,丁雪松却不愿回家,那个充满剥夺甚至只有禁/锢的家。

    他住的地方是个高档公寓,当然,是那个男人给他安排的住所,他没有钱这样挥霍。

    因为到现在,他的父母还住在偏僻的人烟稀少的小镇上,那是姥姥的家乡。

    但他对这个城市并不陌生,八岁前的快乐童年长于此,后来家事突变,哥哥的尸骨也同样葬于此,剩下三口人开始了辗转搬迁,隐姓埋名的生活。

    没过多久,爸爸因脑出血去世,当下他重返本市,家里只剩老妈一人辛苦打工供他大学。

    如今却也成了坐在宝马车里哭泣的大男孩,但他不后悔走上这条路,无论如何都是自己心甘情愿去赴汤蹈火的。

    “你一天沉着个脸给谁看,我特么虐待你了还是送你卖屁股去了?”宝马驾驶座上的男人在公寓前停车后对他大发雷霆。

    丁雪松似不曾听闻,麻木的眼神望向窗外,大有任人宰割丝毫无犯的架势。

    男人的火气越加上升,他一鼓作气,撤了安全带便斜身压迫过来,捏起丁雪松的下巴,狠狠转向自己,恼怒道,“你说,你特么到底想干嘛?找死是吧?你知不知道我特么费劲保住你,不是让你去无辜白白送死的,你真当我菩萨心肠吗?”

    丁雪松抓住他手腕,挣脱之中挠了他两下,“是,你有所图,图我的人,我不是都给你了吗?别忘了当初你答应我的事。”他红着眼眶怒目相瞪,嘶声喊道,“你都拿去,一辈子够不够?随你便。”

    男人似乎也习惯了他的执拗,压着怒火,责备道,“就这点破事你没完了是吧?一天天要死要活的,你是觉得活着还不够痛是吧,行啊,我让你痛个够。”说罢,男人稳准狠地开始在他唇上啃咬。

    压迫的情绪,被强的窘态,都随着一股血腥融入了多年的容忍,或许也助长了丁雪松绝不言弃的本心。

    错乱的喘息在紧密的空间里越加升腾,他不反抗反而变本加厉地还回去,像呲牙的小狼狗一口一口哼唧地咬了回去。

    片刻,男人的嘴唇、耳朵、连带颈侧全都留下了他的牙印,他不知哪来的力量,还扯坏了男人的黑衬衫,这无形中加大了男人挺而直前的露骨yu望。

    男人捧着他的脸,喘息着说,“来劲了屋里使去,别在这现眼。”即便如此说着,还是yu罢不能地亲上他,手也控不住去他身上摸索。

    “别特么想弄脏我的床。”丁雪松这只小狼狗来了彪悍小劲,一把撕开男人本就裂开的黑衬衫,奔着眼前的红韵之处就是一口。

    “呃...狼崽子够狠呢!”男人抓起他的头发都没能将之扯开,“等会看我咋收拾你,”说着,男人松了手,由他下狠地折腾。

    把男人的火候折腾足了,他也就安静了,或者说是可以慢慢施展小心思了。

    “你今天棉花糖吃多了吧?能不能......”

    “不够劲是吧?这样呢?”男人掰开他的腿,加快了进攻的速度,“嗯?够吗?”车内空间狭窄,彼此除了纠缠不清便只有讥讽来去方能缓解丛生不断的yu火。

    “你...你也就这点能耐了,眼看人老不中用了,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趁早给办了,省的哪天你人没......”小狼狗话音未落,本就红彤的脸颊便挨了一巴掌,男人嗔怪道,“闭嘴吧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别特么扫兴。”

    小狼狗因这不疼不痒的一巴掌填了点火,手掌裹住男人的后脑冲自己压过来,一口啃上去,他心想闭嘴也不耽误咬死你。

    狼崽子即便把男人咬得遍体鳞伤,男人也只会对他绣花拳头伤不起,言语责骂消气罢了。

    男人把舌头深过去纠缠,料他也不敢有断取舌刑胆大妄为的举动,又把他的腰往上提了提,加大火候,“你求求我,我今晚就不上去了。”

    小狼狗又在男人后背狠狠抓了两道血印子,低喘着,“休想...你给我滚......越远越好......”他越说反话受压制的越是自己,乱咬乱旺没啥用处,刺ji人倒有两下子。

    何苦,整晚的痛是他自找的,越深的痛越能麻醉自己,他像要替谁去赎罪还是替谁去遭罪?

    男人长得算周正,眼里除了想把他吃干抹净还有些许的温柔,叫他理直气壮地利用着。

    冥冥中两人似有着猎人与狗的生活模式,若想分开除非一死。

    这样的日子该从什么时候算起,高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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