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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人的小说

    cp:杨友仔x林金草 废柴打工仔重生成滥情多金总裁攻略基友。 宿主身份: 姓名,温秉良,男,30岁,职业,互联网上市公司高管,抖s,职务,战略科学家,智库储备人才,跨学科经济学背景,人设,武德充沛,斯文败类小眼镜鬼畜奶气攻。 全局任务: 陪伴跳海之后,变成植物人的朋友林金草,帮助他康复过来。每次达成一个任务,换一张苏醒券。 阶段任务: (1)温秉良的同门师兄,八年读博无果,目前已自寻短见,请把师兄从坟里挖出来,想办法使其复活,督促师兄取得学位并顺利毕业。 (2)温秉良最好的朋友,阿Ken沉迷于网赌,被

    023林金草腰疼,友仔送他去急诊

    小说: 杀人的小说 作者:岐夬 字数:5304 更新时间:2021-05-06 06:32:11

    023

    我问林金草,“我们什么时候去澳门?”

    林金草说,“等应付完我妈的事情。我妈这次从日本回来,可能不光是看看我这么简单,她可能有自己的打算。所以这段时间,你得一直留在我身边,帮我应付我妈。”

    我一时之间没听明白,“啥?让我应付林阿姨?金草,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林金草说,“总之你随机应变就行。等我妈的事情过去之后,我们再去澳门。去澳门就当去旅游吧。往返的路费、食宿我全包,你人陪我去就行。”

    我听到这里,一惊!还有这种好事?!

    “金草,你说的这两件事,我都可以答应你。但你也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现在都11月了,也快到年底了。就是今年…额…你能不能…和我回家过年?”

    ζ林金草说,“疫情还没结束呢。而且国外疫情现在又那么严重,新闻上说美国都死了几千万人了,谁知道接下来国内疫情会不会反弹。”

    我说,“我们国家防疫措施做得那么好,绝对不会反弹的,我们一定可以回家过年的!”

    林金草说,“这可说不准。我们做得好,但挡不住别人给我们背后捅刀。周边那些国家搞偷渡怎么办,印度自己控制不住怎么办?”

    “印度有喜马拉雅山挡着,他们过不来。”

    “那万一病毒变异怎么办?”

    我说,“就算变异我们中国的科学家和医生都有办法的吧!我们中国这么厉害。有国家保护着我们,哪怕我们由于自己不争气,沦为了地洞里的老鼠,也能高枕无忧的吧!”

    “但是……”

    “但是什么?你对国家没信心?”

    “不是啊。我是想很多事情,那是没法预料的,如果疫情真要二次爆发了,那我们应该配合政策就地过年,可能还是回不去。”

    我说,“说道我们国家发展的未来,我就信心满满热血沸腾,厉害了我的国,这发展真是逆天了。但一说到我自己的未来,我就垂头丧气无所适从。唉。真实得让人窒息。但是,我骑自行不就行了,还要什么未来呢?该担心未来的应该是你们呀,兄弟们。”

    林金草说,“不是啊,友仔。现在的时间线是2019年,11月。你回忆的是我们之前住在昆山花苑时候的事。疫情爆发是明年,也就是2020年,是开头你写的那个时候吧?你这时间线,出现错误了。”

    我说,“哦。不过2019年时候,我就问过你了,想带你回家过年。也带你回去我们那玩玩,我们那也是旅游的好地方呢!”

    对,我现在不是在讲去年的事嘛。

    从我让林金草给我买外套讲起,又讲到有外教因为家庭矛盾在我们小区外面吵架,讲到居委会的大姐让林金草去劝架,然后又讲居委会大姐给我们讲她儿子自杀了,然后又讲林金草和我说他妈下星期六要回来溪州。

    然后林金草就半夜发疯,让我开车去他爸的坟墓前面撒尿,然后又回忆钟武艺的事,接着就回忆到我表哥,我通过林金草的讲述,发现原来表哥和他早就认识,表哥几年前是林金草的家教,然后他们关系还不错。

    关键是我表哥曾经,好像还“拯救”了林金草似的,林金草以前多次企图自杀,但又发现我表哥比他活得还惨,然后又被我表哥劝慰住了,从此打消了自杀的念头。

    但是我问他,「那我又该怎么办呢?」林金草最开始的时候又叫我自杀,然后又讲自己的例子,看你表哥那样,都不自杀,我也没自杀,你自杀个毛线呀!难不成林金草这是在和我和我表哥我们两个比惨?

    不好意思,兄弟们,让你们见笑了。又开始上连综艺都懒得演的“比惨大会”了。

    等一下,桥豆麻袋,别急着给我介绍抑郁症,我没有抑郁症哈,先和大家交代清楚。我后面也不会意外死亡,更不会自杀。

    我和表哥很不同,表哥他就喜欢把角色写死,我不是,我好像从来没把人写死过吧。

    我最爱干的事,当然是让角色“谈恋爱”咯。谈谈恋爱,然后结婚,撒花,哦耶。ha,ppy ending啦啦啦啦!!但是我现实中是反对婚姻制度的,嗯,就酱(ÒωÓ๑ゝ∠)。

    也不怪林金草说我写的东西,完全是个该死的恋爱脑,因为我好像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恋爱脑嘛。他说我写的东西,完全就是毫无价值,既不能反应当代人的精神世界,也不能反应当下的社会现实,堆砌优美的字句写三观不正、粉饰太平的东西,不过是在往“奥力给”上绣花,低俗无能,恶臭无比。

    说道“恶臭”是我再熟悉不过的话术,既然别人的恶臭我不能说,那为什么我不能变得比别人恶臭千倍万倍,我要用我的臭味,熏死那些曾让我抱头逃跑,不敢对抗的家伙。

    想是这样想,但是以前我就逃跑了,为求自保,我逃离了,后面又怎么可能会臭到我恨的那些家伙,我只会把自己给臭死了吧。

    伤敌一百,自损八千。

    但是我要怎么做才能“报复”到曾经那些让我倍感痛苦迷失的家伙呢?看了他们文字,让我生气了很久。因为生气我要写东西来恶心他们。但是想来,我是无法通过写文字来“报复”一群“不存在”的家伙的,他们根本看不见我写的东西,又谈何“报复”?又谈何让他们毛骨悚然浑身难受?对,他们看不见,我恨的家伙们,他们通通都看不见我。

    我应该是你们的敌人啊!“前辈”们!

    也许我可以让以前看他们的文字的另外一群读者,现在看了我的文字而生气,这或许是我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了吧。如果能让他们曾经的读者感到生气,冒犯,懊恼,有所悔悟,那我也算功德圆满了。

    兄弟们,你们想不到罢,我是抱着这样的念头和这种“目的性”,敲下这些字句的。

    林金草说,我不反应现实。

    我说,我反应了的呀,我反应了当代人,特别是我这一代人的思想颓废,没钱没志向,又不肯奋斗,精神空虚,生活无聊,内心麻木不仁,不是嘛?以我为代表的,三低人群,年龄小、低学历、低收入,又是从城乡结合部来到大城市打工的打工仔,我的所见所闻,不就可以作为一个切入点来反应现实嘛,我觉得这个切入点,还是很好的嘛。

    稚嫩的心,因为管中窥豹而沾沾自喜。

    我是看了余华的小说,才想到要这么切入的。不像我表哥,他青春期的时候,饱受郭敬明之流的青春疼痛小说的毒害,他已经中毒太深,应该就不会再想到我这么好的切入点了吧。表哥能想到的只是那些脱离现实的,偏激极端的偏执狂,社会危险分子。

    这样说来,我还是反应了的呀。

    林金草说,你反应个屁。没法跟你交流。

    你也代表不了别人,你也不想办法查查自己的家底,你自己家里资产都过亿了,你还想着要去代表谁?就你,你能代表谁?

    你的眼睛看见什么,就想去代表什么吗?

    林金草从来不和我交流他的真实想法,他只是看不上我的想法。我估计他也没什么想法,要是他自己真有想法,他睡得着觉?

    但是就是因为现代社会给我的恋爱体验缺乏,所以我才会总是想,把任何本身不是恋爱的关系,把他们捏造成“恋爱”。

    别人比我捏造得厉害多了,他们捏造“哥尔摩综合症”里的虐待是恋爱,捏造规训与惩罚的关系是恋爱,连校园暴力也捏造成恋爱,我好像比他们“白莲花”多了,他们都好肮脏,就我思想比较干净,因为我没有那些想把别人手腕捏到淤青的倾向,换做我来捏造,我也只会去捏造一场飞蛾扑火的妄想。

    可能把这篇小说写完,我和林金草也谈不上“恋爱”吧,因为他是直男啊。而我杨友仔,对他的深情,本身就是个笑话😂。

    不行,我捂着肚子先笑一会儿,我特么的,写到这里自己都觉得想笑了。这么悲伤的事情,还笑得出来,大概是个凉薄的人吧。

    真是风凉。不过我并不害怕。

    表哥在他的故事里,杀了很多人。

    表哥写的小说,给我最大的感觉就是,故事都快讲烂了,却还是意难平。

    偏偏林金草很欣赏我表哥写的那种故事,用林金草的话来形容我写的东西,就是“别扭而而荒诞,腻味又矫揉造作,但不够下流。”

    我也知道自己就是水平很次,还人菜瘾大。

    而林金草是这样形容我表哥写的东西的,他说我表哥写的东西——“才华横溢,天马行空,幽暗深邃,令人迷失又令人顿悟。”

    哇噻!听起来好高级噢!!

    我怎么看不出来,这么深的感受?我只觉得,我表哥很可能是一个执念很深的人。

    而且表哥他太变态了吧,我可不能像他那样变态,我要保持小清新的风格和叙事。

    说实话,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过任何真正的关于“自杀”念头。可能我是那种外表看起来,既颓废又废物的家伙。眼神也很浑浊颓靡,我觉得我的眼里可能没有什么光,我的内心也不干净,我的眼神更不纯真,我就是一个被各种各样的垃圾塞得满满当当的家伙。虽然是这样,但是我觉得自己对未来也好,对现实的判断也好,还是对别人的期盼也好,并没有陷入绝境,我之前说过,我还经常幻想,经常对万事万物抱有期待的。

    林金草我看他就是那种,外表看起来很好。毕竟他看起来比我健康很多嘛,身体很健壮,笑的时候也很自然,没有苦笑的感觉,我就不同了,我经常苦笑的。

    但是林金草的笑容就是很治愈,而且凑近看的话,他睫毛有点长哦,也可能是他的雄性激素比较旺盛吧,体毛也比较旺盛,头发也是又黑又硬,我觉得这样的家伙看起来,就是挺精神的啊。

    但是谁也不知道他内心怎么样,我猜他的内心,很可能是千疮百孔的吧。

    伍尔夫在《到灯塔去》中写过:“一个人对于别人的看法,有一半是荒唐的。这种看法完全出于一个人自己的个人动机。”

    荒唐我承认,但动机?

    我对林金草能有什么动机呢?

    我对林金草之所以这样看,当然还是因为他给我讲述的,关于他的身世和日常和他的相处吧。他隔一段时间就会爆发一次,我说的爆发是指,找莫名其妙的借口或者理由,在我身上发泄。比如说,上次他丢了工作,就说我拿了他耳机,然后晚上来折腾我,让我没法好好睡觉。

    其他的时候,当然还是有的只是我之前没讲,反正就是零零碎碎的事。

    比如有一次,我下班回来,他坐在客厅里,手里端着一盘水果。是一盘大樱桃,他说刚洗过,招呼我过去吃。

    我坐在他身边,他就和我笑,然后喂我吃樱桃。我有点惊喜又有点意外,我摸着自己的脑袋,说他买的樱桃真好吃。

    等他喂到第三颗的时候,我嘴巴里觉得不对劲,像是什么在扎我的舌头和口腔。

    硬硬的刺刺的,还脆脆的,细细的,一根根被我的牙齿咬断,混在唾液与樱桃的甜味里,在嘴巴里被来回地咀嚼着。幸亏我还没有吞咽,而是在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赶紧把嘴里被嚼烂了的樱桃给吐了出来。

    我抽了桌子上的纸巾,然后把嘴里的樱桃吐在纸上,看究竟是什么东西。结果我看到刚刚被嚼开,还没有完全嚼烂的黑红色的大樱桃上,都插满了很多半截的0.5的自动铅笔的铅笔芯。恼。林金草竟然戏弄我。

    我就说,他怎么那么好心要喂我吃樱桃。

    要是我没注意,真把铅笔芯吃下去怎么办,这样想想,他这人也挺可怕的。

    他呢,跟个没事人似的,看到我被他整到了。就坐在沙发上,边吃樱桃边笑。

    我难过得眼泪要夺眶而出。他还在笑话我。

    他笑着说我,“吃东西一点都不小心,喂我什么都敢吃,塞了那多小东西都吃不出来,早知道直接喂你吃子弹,哈哈哈哈。。”

    我没和他发火,只是赔笑。

    现在想起,我吃得满嘴铅笔芯的那次,真的让我觉得很伤心。就算捉弄,他也不至于那么对待我,我真把水果吃下去会怎样?难道他就真的那么想整得我难受吗?

    反正“铅笔芯”这件事真的是我亲身经历的事,他这么对我,让我难过了好几天。竟然为这种事难过😔好几天,我也太敏感了。

    我想我可能一辈子不会忘记他这么对我。虽然是小事,但是我就是记这次的“仇”,因为每次不小心回想起,都觉得心里难受。

    也许他会忘记自己的这种“小恶作剧”,但是我忘不了,这是2019年,樱桃刚上市时候的事,我怎么忘得了。但我也不会因此讨厌他或恨他,只是觉得他过分,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要给我留下这种膈应人的回忆。

    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又想起那么事情来。

    终于把林金草从墓地扶上车了,从墓地大门刚出来的时候,因为林金草吓唬我,我推了他一下,结果摔到他腰了,我又得送他去医院照片子,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还是我开车,林金草坐在驾驶位一直哼着说他腰疼得受不了了,为什么才摔了那么一跤就疼成这样,好像电钻在骨头里钻。

    我说,你忍一忍,一会儿就到医院了。

    我开了车载的导览地图,去医院最少也得半个小时。我跟林金草说,要不你去后面躺着睡一小会儿,到了我叫你。

    林金草说,太疼了,怕躺不下去。

    那天我们去医院,先挂了急诊,医生不在,又要等医生来,做完片子,出来结果,等我们可以离开医院的时候,都快天亮了。

    溪州南方这边天亮得早,六点左右,天就大亮了。差不多四点多就出结果了,医生说是只是韧带拉伤,没有伤到骨头。

    我看林金草的后背,没有纹身的那边,也就是撞到石头上的那边,已经浮现出了大块小块的紫色淤青。

    医生还说林金草,心跳过快,窦性心率不齐,但检查不出来具体的原因。眼睛赤红,有点体虚,怕是熬夜太多,还有点低血糖,手脚打颤,然后又要去输液吊水。

    我就说没事嘛,林金草还以为自己要废了。

    然后我就陪林金草去输液,是一些消炎的针水和葡萄糖之类。

    我说,“这些针水,应该明天再来打,现在这个点,更重要的应该是睡觉吧!”

    林金草问我,“你困不困?”

    我说,“当然困。”

    林金草说,“反正你平时又不上班,更何况明天还周五,我们可以睡半天,养精蓄锐。”

    我说,“但是我现在好困。”

    “你想睡就睡,不用管我,我自己设闹钟,大的这种,一瓶水大概要吊40—55分钟左右,小瓶的葡萄糖更快,25—30分钟。”

    我说,“你现在成「病患」成「伤员」了,要休息也是你休息,我会帮你看着的。”

    结果我们谁也没有合上眼睡觉,灯火通明的大医院,半夜来急救的也人来人往。尽管穿了外套,后半夜还是有点凉。

    休息室的电视里在播地方新闻,法制频道在讲电信诈骗,我的胃里翻江倒海。

    我叫了附近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肯德基,半个小时后去拿外卖时,外面在下雨。

    林金草坐在椅子上不停地咳嗽,我递给他一杯冰的可乐,他说他想喝热水。

    我问了护士哪里有热水,护士说,开水房在下面一楼。纸杯在饮水机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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